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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第2页)

而谭鸿也被压着贴近床板,他的脑袋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妙,他原本以为对方不肯释放信息素,却没有想到,这个房间里面,早已经充满了对方的气味。

不是橘子的清香,而是冰雪一般,几乎无法察觉,又冷冽得存在感十足的气味。

可是对方的尖齿已经破开他的腺体,享受着被精液灌满,被结堵住穴口,小腹幸福地鼓起的omega,正温柔地伸出舌头舔弄那个渗出血珠的伤口。

这是他第一次成结。肉棒的末端像是充血一样撑开,牢牢地堵着对方的穴口。肉棒胀热地在对方体内震颤,被捣得熟烂的穴肉用力吸吮。他们脖颈交缠着,脸颊贴着对方的腺体,意识不清地舔弄吮吸着。谭鸿仍然没有察觉到橘子的气味,兴奋之余,心脏难受地缩紧,却被对方展开的獠牙,狠狠地咬住腺体。

疼痛,是第一时间的感觉。饶是他已经做好了被标记结合的准备,仍然忍不住哆嗦身体,引起肉棒在对方的体内搅弄。一股冰冷的气息顺着鼻腔,又似乎是从其他地方侵入他的身体,在火热的血液中激起强烈的反应,被对方吮吸压紧的肉棒狠狠地射出精液来,把满是热液的内腔弄得更为狼狈不堪。

原始的本能让他头脑发昏地挺动身体,被咬住腺体的刺痛逐渐转化为更难描述的感觉,酸痛,甜蜜,酥麻,种种滋味,难以言明。

对方坐在他的身上,湿漉漉的屁股摇晃着吞下他的硬物,他的头颅落在对方的后颈上,被取下口枷的嘴巴一阵酸软,鼻尖顶着对方的腺体,闻到那股冰雪的气味。

其实他很难想象居然有这种信息素,冷冽的,比起气味更像是感觉,结合的时候,激得他一阵发抖,更不要提,对方甚至有含着冰块替他口交过的刺激感觉。

按着对方的后颈,将舌头纠缠在一块,很快就在对方体内膨胀起来的谭鸿无暇理会隔壁越来越夸张的声响。通过初次的射精,他原本睡得发软的身体也逐渐苏醒过来,兴奋更加占据他的心思,让他也更为投入这次性交中。

此刻的他,在一个价格低廉,装修艳俗,空间狭小,隔音还非常差劲的爱情旅馆里,将他的第一次献给在网上认识的陌生人,此刻对方仍然没有想要释放信息素的念头,让他昏昏沉沉地枕着肩膀,被对方在黑暗中享用。

但是和拒不分享信息素不同,对方却毫不在意,甚至十分热衷地亲吻着他,他的后颈被吮吸得发疼,一阵一阵地被榨出更加甜蜜的滋味,下体硬热地捅入湿漉漉的肉穴,被对方的热液浇灌得稀里糊涂的。

生理课上,老师是直接默认不出席。同学们带着好奇,嘲笑,把那几页撕得粉碎,来表达自己对性的不屑一顾。谭鸿是做不出撕书的举动,他的目光落在书本上的器官图画,下一秒,一双手就撕扯着这几页,那双手的主人笑着说帮他解决烦恼。

9岁时亲吻着一见钟情的他,蒋叙云在后面想尽办法重新乘坐那辆公交车,却再没有遇见对方,后来才知道,在他们相遇的不久之后,对方的母亲就辞职搬家,去了别的地方。

约定好的,承诺过的,明明是他先的,种种的念头扬起又落下,最终汇聚成一个念头。

永远永远抓住就好了。

29岁的谭鸿想到那个雪松味的omega,临时突然提出的胁迫,乘人之危地骑在他的身上,要求他主动挺动腰部捣弄身体的,那场胁迫的,药物刺激下的性爱,也翻腾地浮现在脑海。

他那样子狼狈地换取的机会,却只是变成了男人讥笑的一个例子。蒋叙云绞紧的肉穴逼迫着同样处在易感期的谭鸿膨,被捣弄着送上高潮的男人,穴肉抽搐着收紧,迎来谭鸿射出的精液。

谭鸿甚至没办法控制着自己往上挺动,被肏得直接再度高潮的男人在他的身上失神地呻吟,没有一会儿又摆动臀部贪婪地吞吃着。

“易感期都敢出来,我真想打开你的脑子看一下,你究竟有多么愚蠢才会相信那个卑鄙又恶心的人渣,还是你本身就想追求这种被人骑着的事情?”

毫不留情的言语,狠狠地刺痛着谭鸿的内心。他的脑子不免被带偏,回忆起他歇斯底里冲着对方吼,然后强迫睁着眼睛看自己所谓的恋人曾经拍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片子。

在同样的房间里,在刺眼的白灯下,突然被撞开的门,里面的的alpha都是年轻俊美的小年轻,刚刚沐浴过后的模样更是纯洁青涩得厉害。惊慌,害怕,涌现在那张年轻的面孔上,四五个蜂拥而上的人,扯住他纯洁无瑕的躯体。

甚至被抱着从爱情旅馆出去,看见的那片天空,都奇异地点缀着漂亮的星星,无论他的人生滑入怎么样不情愿的境地,这个世界都没有像偶像剧里面一样,刮风下雨,电闪雷鸣。

在意外得知穿梭时空的项目,甚至出卖自己的肉体,取悦那个放荡的omega,忍耐着抽插着对方的身体换取这仅有的机会,都被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男人给破坏了。

19岁的他没有勇气打破黑暗面对如此荒谬的现实,29岁的他在劣质的彩灯里看到对方英俊而潮红的脸,以及嘴角勾起的笑容,都刺眼得不得了。

谭鸿其实也在偷偷看着他们。

他掌心有点湿漉漉的,但是却打心眼喜欢漂亮的人,他把吃了几瓣的橘子捧到小男孩的面前,脸蛋上是遮不住的羞怯。

对方吃惊了一下,很快伸出手,握住谭鸿的手腕。他们两个都有点喜欢对方,车上的位置也很多,小男孩拉着他坐到一起,漂亮的阿姨和他的妈妈,都看过一眼,觉得有点吃惊。

他甚至没有勇气打开床头灯,去看这个在黑暗中侵犯自己的omega是谁。

难道他要看着自己身上坐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他的身上,用屁股紧紧地咬着他的肉棒,被他搞大肚子,射得一塌糊涂的模样吗?

他发狠地掐着男人的肩膀,甚至连掐着对方的脖子,要对方去死的勇气都没有。如今已经29岁的谭鸿,面对那个19岁就被人侵犯,在三个以后就得知对方体内怀了他的孩子,糊里糊涂地被赶着结婚的时候,穿着雪白的新郎服站在教堂里哭泣着要跪下要磕头要狼狈地恳求对方放过自己的时候,被攥着手,强硬地套上戒指,哭得几乎昏厥过去地软倒在对方的怀抱里,觉得那天的天空蓝得简直清澈过头的时候,都充满了绝望与无力感。

他也成结堵在男人的穴口,被束缚的双手终于被解开,第一时间他甚至没有办法推开对方,而是紧紧抱住这具可以抚慰他的躯体在冲刺。

他们已经上过无数次床,后颈的腺体上斑驳的咬痕就是证据,契合到几乎甜蜜得过头的身体也是,他被本能把持着追寻更多的体液交换,唇舌纠缠着对方,更不要提紧紧压着对方臀部,稀里糊涂又被压在床头肏干男人的躯体。

他们的双手撑在床头,因为动作而晃动的床板,让他误以为这些震动都来自隔壁房逐渐焦灼的性爱,年轻人并没有很多的技巧,但是处于结合的刺激下,动作火热得几乎可以擦出火花来。

他有点露怯,从亲吻的间隙,从黏腻的口腔中发出询问,他预感着自己会在这一次的性爱中成结,但是不经同意就束缚对方的举动,容易让对方生气。

而回应他的,是更热切的亲吻,像是鼓励,却并没有更为具体的答案,摇晃着坐下的躯体,也只是紧紧收缩着他涨大的肉棒,无法将那紧致而潮湿的肉穴理解为乐意至极的意思。

他环抱着对方挺动着腰部,对方刚才被插射的肉棒还在一股一股地吐出液体来,含糊的,甜蜜的呻吟在唇舌的搅弄间送到他的体内,他太过青涩,不知道怎么样攀上高峰,只能数次随着对方的动作越发深入,直至成结。

仿佛被提醒着,性是一种禁忌,身体也是一种需要遮掩的秘密,奇异的羞耻感,沮丧感蔓延开来,被啜吸,吞咽的肉棒再次顶入对方体内,被包裹吸吮的陌生感,以及像是打铁一样迸射出来的如同火花般的奇异快感,终于迎来他兴奋的射精。

男人被蹂躏,亲吻,拥抱着推到放在角落的那个秋千上。

在压下去的时候,巨大的秋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几乎让他一下子紧张得绷紧身体,生怕不小心弄塌秋千。

谭鸿也并不好受,高热和结合的快感让他越发晕眩,在低廉的彩灯里恍惚地以为自己在发梦,他并不是29岁,已经被迫结婚多年,后面的腺体上层层叠叠着对方的咬痕的失意中年人,也不是打开彩灯后,被迫面对着蒋叙云的脸,继续被骑着的狼狈的19岁少年。而是无忧无虑,还捧着橘子等待母亲下班的那个9岁的他。

可是这些,都扭曲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他已经失败,而且注定再无机会,惨烈的现实打击得他颓废失意,在对方的逼迫下泣不成声,痛苦,悔恨,与无法忽视的兴奋,愉悦交缠在一块。

一墙之隔的,19岁的蒋叙云,心里不断因为面前这幅哭得稀里哗啦,脸颊潮红,被彩灯照出来的年轻面孔而生出气泡般的愧疚。是不是不应该,应该更缓和一点,为什么不能温柔地对待对方,难道我只会欺负哭他吗的种种想法浮起又破碎,更多的是想到自己得知珍爱呵护的恋慕对象,在完全不理会自己,拘谨逃避的情况下,对着一个卑劣的omega做出如此奋不顾身的奉献的愤怒与痛苦,嫉妒撕裂了他的心脏,让他在彩灯里露出扭曲而满足的笑容,晃动着身躯再一次逼迫着对方膨胀,肿胀,在他的体内撒下结缘的种子。

晃动的镜头会凑近拍摄alpha哭得稀里糊涂的脸蛋,白灯关闭后,低廉的彩灯给魔幻的现实更增添了残酷的色欲。镜头会渐渐往下,有被手掌捏得发红的胸膛,有被含到深处的肉棒和交合的动作,有被掰开双腿,被omega癫狂地用臀瓣磨蹭着脚掌的情景,还有各种污言秽语,在画面外的omega带着虚伪而甜蜜的腔调喊着亲昵的称呼,下流地把眼前的场景描述成一个alpha小婊子欲拒还迎的模样,然后放下摄影机,加入这场令人作呕的狂欢。

如果他真的在这间狭小,低廉的房间里,被信赖的恋人和陌生的omega轮奸,拍下这种片子,他只能感觉到一股窒息般的绝望。

可是,被自己不喜欢的omega欺骗,诱哄着成结,在这张床上被占有侵犯,同样也不是什么美妙的结局。

“这是宿命。”

蒋叙云喘息着说着,“你以为你回来,就可以凡事都按着自己的想法来吗?未免也太过天真,连对着那个婊子,你也不知道自己完全是被白嫖了吧?”

“如果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我早你一个小时进入这个时空,告诉19岁的我,你在这个地方,激怒他说,你要把自己献给一个找了四五个omega,准备给你拍小黄片的垃圾,你觉得你现在会看到什么?难道不是你在床上被一群下流,粗鲁,不知廉耻的贱货轮流享用吗?”

和晃晃悠悠坐一整天的谭鸿不同,对方则要坐很长的时间到市里。他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却隐约知道不可能有什么长久的发展。

在即将下站的时候,对方看了一眼漂亮阿姨,抓着谭鸿用力地亲过去,对方的嘴上还涂着口红,穿着打扮像是要去一个比较正式的地方,此刻却毫不在意地,乱七八糟地亲吻着谭鸿,在完全愣住的谭鸿脸上留下鲜艳的口红印记。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那么久远的事情,他只记得再也没有遇见过那个扬言会找他的男孩子,连对方和他郑重交换的名字也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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