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老师,你最近看起来不太精神啊?”
她笑笑:“可能天气太热。”
同事递给她一杯茶,
心里升起一种复杂的空。
不是失落,
更像是被镜子反照的羞耻——
仿佛那晚的吻、灯光、呼吸,全是幻觉。
他甚至开始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下课铃响,他收拾极快,
一触即分,却像烙印。
那一瞬间,她几乎想告诉自己:
什么都没发生。
对视的一秒,
空气凝固。
她脑海却闪过那句——
“老师,您总是不让我靠近。”
她放下杯子,
那天之后,天气放晴了。
云江的天空格外明亮,
连操场的白线都被晒得刺眼。
“高叁班主任啊,不容易。”
她点头。
可茶香浮起时,
她清楚自己越界的那一刻,
已经失去了作为“老师”的那份纯粹。
办公室的同事开玩笑:
避开她的目光,
走得比任何人都早。
她看着那道背影消失在门口,
阮至深这几天没再主动来找她。
上课依旧安静,
笔记整齐,回答得体。
那声音太清晰,像在耳边。
那天放学,
她在走廊尽头遇见他。
可寒襄星觉得冷。
她在讲台上批改作业,
手握着笔,指尖仍有那晚出租车里的温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