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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绯闻2(第2页)

木子丑笑道:“正是,卫悔在我的策划下,被江湖大侠们选为宝贝,实际上,她的母亲叫卫不悔,父亲就是……”她停下来,暧昧的看了师父一眼。

师父的手抖得更为厉害,而我已经记起什么,那个我年少时的前辈,似疯非疯的启蒙老师,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呢?

木子丑接着话头说:“她的父亲就是你的恩师!”

师父凑过来小声道:“昨晚那个可能是木子丑的师父……”

我一身冷汗迭出,小声嘀咕:“师父,你在玩我吧?”

木子丑笑道:“昨晚那个正是卫悔姑娘,无计可以定下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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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丑站起来,不愠不火道:“莫大侠不要人身攻击,我长的丑能怪我吗?还不是三岁那年的地震将我还未发育成熟的脸震的四分五裂。我看你有所误会,昨晚,我发现无计的身份可疑,正准备处置他,你正好来找我谈徒弟出名之事,当时我就有了主意。既然你相信我,让我为他炒作出名,现在事实说明,我这招成功了,虽然毫无创新,却事半功倍,如同当初咱俩一样,达到共赢的目的。这次,人们关注的焦点不是我,而是无计少侠,你没看到吗?一个少男与熟女的绯闻,谁不关注?谁不议论?谁心里不整天想着这事多么的刺激多么的好玩?”

师父想了想,说:“不错,这招的确有些效果,连狗仔帮大队人马都出动了,轰动效应可见一斑,但……我料想不到你是用你自己来炒作无计,江湖上你的名声可不好,何况你跟无计是两个辈分,让我这个为师的有何脸面见人?”

我和师父同时站起来问:“谁,谁这么大胆子?”

卫悔道:“自称江湖第一骂手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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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武功……”我无奈道,我明白现在的武艺还远不如陈无极。

师父说:“武功可以慢慢学,即使武艺不及,有了大名气,有那么多人爱戴,也能将他轰下台,让江湖中人孤立他,让他成为众叛亲离的丧家犬何不快哉。”

我好奇道:“师父完全可以把那本书公布出来,天下人知道他是那样一个小人,自然会把它轰下台,何必如此费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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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探着头问:“师母后来知道了?”

师父道:“能不知道吗?大街小巷都有这条消息,都在显著位置重点推荐,据说观看人数突破十万。这之后,我就隐藏江湖很少露面,木子丑却一炮而红,成为一个争议人物。而卫悔她娘因为精神受到巨大刺激变得疯疯颠颠,天天不知跑哪去,让我好找,更重要的是,她一不小心就怀孕了……”

师父闻听,一脸窘迫道:“原本,两人也是相亲相爱,共游世间,谁承想,遇到了当时不为江湖人所知的木子丑。”

我一听切入了正题,忙不迭道:“接着说,接着说。”

师父正色道:“你怎么就对这段经历感兴趣?虽然为师几年前就告诉你会在一个恰当的时间和盘托出我的过去,那也不至于让你如此心急火燎的,忒没素质。”

“后面的情节是限制级的,对你纯洁的心灵有不好影响……”

“别介,师父,您就让我的心灵坚强些吧。”

师父白了我一眼,说:“那晚在一家较为高档的饭馆里接着吃,还喝了酒,酒过三巡,我和她娘就控制不住场面了。也够糊涂,饭馆里提供的安全用具也没用上,那一夜就浑浑噩噩的做了不该做的事。事后,我很后悔,毕竟,这不是一个偶像应该做的事,我是利用大众形象和知名度获取了一个女孩的芳心,又在不太清醒的状态下与她发生纠结,实在是得之不武,用之不安。醒来之后,我想了很多,甚至想过干脆就这样走好了,各不相欠,毕竟,江湖成名的大腕都做过这种一夜之情后成陌路的事情,我又不是首创,不必承受内心的愧疚。可我对自己要求很高啊,我曾经告诉自己绝不能在成名后做出没有道德素养的事情,正这么想着,她醒了过来,明白怎么回事后并未生气,只说了一句,我是你的人了……”

我回过神来,回答道:“我已经体验到成名的成就感,名人的一举一动对粉丝来说无异于最高指示,让她们哭她们就会歇斯底里的哭,让她们笑她们就会疯子般咧着嘴合不拢,两个字‘爽快’!师父您继续说。”

师父说:“你这是玩弄粉丝啊,也不怪你,谁让人类中存在这群先天脑残人士呢。我接着说。跟卫不悔第二次见面是去另一个地方与其他侠客表演友谊赛。主办方给我们安排了往返双骑,来回都是优良品种的快马。在那时,一般侠客都是坐驴子,慢且不说,驴子中途还得拉屎撒尿的,折腾死人了,后来听说,江湖交通处要给驴子提速,也不知提到什么程度。骑马的待遇只有名人才能享受,这马既跑得快,也很注意卫生,更不会像驴子那样跑着跑着就拉撒起来。到了目的地,竟然看到一批粉丝在现场接马,其中一个就是卫不悔姑娘。她冲在最前面,手里举着个牌子写着,莫池到哪,我们就支持到哪。她手里还攥着一束鲜花,是野生的,茂盛而又鲜艳。她的胸前还挂着一副画,那明显是我的画像。她一如既往的往前冲,保安们前护后抱把我隔离出去,卫不悔她们当然无法接触到我。我主动停下脚步,来到她面前,提笔在她胸前的画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接过她手里的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顿时,她呆若木鸡,现场响起一片尖叫,周围的江湖小报娱乐狗仔们纷纷拿笔记录,用画像画出那一瞬间。第二天,各地小报的头条不约而同的出现报道:江湖新人气王莫池狂吻粉丝,众粉丝现场晕倒。瞧,我不过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第二天性质就变得恶劣起来,改狂吻了,还吓倒一大片。”

“……第三次相见是在一家饭店,卫悔娘又出现在我面前。我正在用餐,保安过来说,那位姑娘想与我共进午餐。我点点头,让她过来,坐在我面前,我打量她一番,挺清秀,眸子挺清纯。我告诉她,和偶像一起用餐不是件容易的事。她羞怯道,太激动了,你真好。我摆摆手说,不要高兴太早,我还没答应一起进餐,你得让我高兴了才成。她睁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那需要什么样的条件呢?我看她不开窍,便直截了当的问,你懂江湖潜规则吗?什么是潜规则?她问。我点解道:与偶像在一起的机会是很少的,有那么多粉丝在等着,给你特殊化,你总得有所付出。她又问:要付出什么?就是……我正想明白告诉她,突然想起江湖上传说有种新发明的东西可以让声音重现,心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要是传出去我岂不是名誉扫地。……你不会有先进设备录下我的话吧?我问。什么设备,我根本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我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她歪着头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转口道:刚才开玩笑呢,你真是个热情的粉丝。她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害羞的一语不发。那一顿,我们光明正大的共进午餐,神侃胡吹把潜规则抛之脑后,一顿饭从晌午吃到傍晚。再后来,我犯了全天下男人都犯过的错……”

我拍手道:“快说快说,徒弟对当年的师父充满好奇,对了……”我招手正在洗菜的卫悔道,“卫悔妹妹过来一起听听你爹是怎么不要你的。”

卫悔远远瞄了我一眼,没见挪动步子,我正要起身拉她过来,被师父一把拽住。

师父说:“为师的这些事不适合她听,当然,也不适合你听,为了让你增长江湖经验,为师只好献身一次。”

“师父如何知道我心所想?”

“因为我是师父啊……”

“师父说我在想什么?”

“师父对我真是太好了!”我脱口而出,旋即,我又充满困惑,我问,“出名真的那么重要吗?一统江湖真的有那么大的成就感吗?那么多人都有我们这种想法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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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笑道:“这就是很现实的问题,一个字,就是脱不了‘俗’,等你闻名天下,为师的虚荣心也就获得极大的满足,这也是‘俗’,我们都是俗人,当你看到那些人为出名不择手段,花样百出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去鄙视,因为大家都是一个层次,故作清高是掩耳盗铃般的自我欺骗,明白吗?”

木子丑招呼我们坐下,对门外喊道:“上茶!”

我像触电似的浑身哆嗦了一下,下意识道:“不喝茶!”

木子丑笑了,解释道:“此茶是上品,非无计少侠昨晚所用之物。”

师父突然转头问我:“无计,你没意见吧?”

我一时摸不透师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下意识点头,师父如释重负:“难得为师一番苦心,果然是个敢作敢当的好男儿……”

他握住拳头狠狠扬了扬,又接着说了一句,“加油啊,好男儿,以后江湖就是你的!”

师父低声嘟哝:“女孩子还是不抛头露面的好。”

小二把门打开,身后跟着卫悔,她低头碎步而行,我不敢多看,害羞的低下头。只听师父站起来叫道:“孩子……”

卫悔也喊出声:“爹……亲爹啊……我的亲爹……”

师父道:“这种效应的确大一些,不过没想到拿我女儿开刀,当然,他俩能成为一对也倒无可非议,让画师录画是你的全新创意,也是此事的一大亮点。”

木子丑谦虚道:“哪里哪里,这算什么,早就有人为了出名想方设法弄这些玩意儿了,还有的女侠直接跟武林长老发生暧昧关系,然后拿着画像要挟长老让她们出名,这世道,想要出名,什么手段都得有,我也是被逼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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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接过话茬道:“不错,教主拆散我们,做出众多无耻之事,我拿了那本册子,他当然到处追杀我,我只能隐姓埋名,更无法与不悔相见,以致她流浪江湖,流落桥洞中。”

我忍不住喃喃道:“原来如此,师父还有这么多苦衷。卫师母在我们那儿生活挺安静,师父也不必太牵挂。”

师父点点头:“这就是缘份吧,命中注定让无计与她认识,然后又找到我,等无计扬名天下,也是我们一大家团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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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冷漠道:“教主他只顾无耻炒作,不顾及别人感情和道德伦理,被所有正派侠士们痛恨,我早就脱离了无极教,对了,我女儿呢,怎么一直在你这儿?”

木子丑道:“当年你和卫不悔因为我造成误会后,我发现卫不悔已经怀上身孕,便有意让你们相遇重合,后来发现她的精神出现问题,整日疯疯颠颠的,就派人随身跟着她。她却不领好,又吃药,又上吊,又自焚的,还说要向江湖裁委会告我非法软禁。直到她生下卫悔之后,我才逐渐放松对她的监护,终于有一天被她溜走。如今我依然四处寻她,卫悔便由我一直带在身边,视如己出。”

话音一落便甩手走人,剩下狗仔帮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我和师父朝着“遗情吧”的方向飘去,半路上,又一拨人挡住我们的去路,从行头上看,他们显然是狗仔帮的人,拿笔记本的,拿画夹的,拿话筒的,各司其职。果然,他们首先开口介绍:“我们是无极教狗仔帮江湖新闻栏目组的工作人员,请问——”

话还没说完,我一脚踹过去,然后走到他们的交通工具——几条毛驴旁,用火石烧着驴身上的毛,一阵浓烟升起,一片厮叫响彻山谷,现场陷入混乱,尘埃飘起,驴叫悲惨。他们说:“章无计,你太狠毒了,作为江湖明星竟然火烧我们的毛驴,它们只是畜生啊!”

我狠狠盯了一眼,道:“你们烦不烦?做名人就一点隐私也没有吗?”

师父鼻孔冷哼了两声道:“不正拜你所赐吗?”

木子丑道:“不错,事由我起,但也替你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也算是补偿吧。”

师父不言语,思绪似乎回到了从前,那些故事一定曲折动人,抑或悲愤填膺。木子丑舒了一口气,缓缓道:“想当初,这一切也是在教主一手策划之下所为,我也是出名心窍,不计后果,最终倒是得了些恶臭的名声,却拆散了一对鸳鸯。”

我长叹一声,上天还是开眼,没跟我开那种让人痛不欲生的玩笑。师父又坐不住了,很奇怪的眼神飘忽不定,他的手似乎在发着颤,试图端茶杯饮上一口也显得力不从心。

木子丑看在眼里,瞄了我一眼道:“无计知道卫悔是谁吗?”

我心情不错,对眼前长相怪异的木老板也没有那么怨恨,当下认真回答:“听说是‘江湖宝贝’,但名字有些耳熟。”

木子丑斟了两杯茶,端到我们面前道:“莫大侠,章少侠,你们误会了,昨晚在无计身旁的并不是我。”

7

“真是如此?没有骗我?”我忘记了她被地震过的脸蛋,激动的要握住那双被电过的手跟她来个忘情的拥抱,只要不是被她夺去我的童贞,多大的代价我都豪不吝惜。

师父斥道:“这样太鲁莽了,我们要做到万无一失,他下了台还得让你顺利登上盟主宝座,当他知道你是我的爱徒时,岂不是抑郁而终?哈哈……”师父一边说一边自个儿大笑起来。我心里想,师父的报复之心真不可小窥啊。冤冤相报何时了,争名夺利又能满足什么呢,这样一想,我反而迷茫起来,觉得有出名之心的人都是不安分之人,归根结底还是素质问题。

卫悔突然从气喘吁吁跑过来,师父道:“刚说完就来,来的真是时候。”

卫悔急急忙忙道:“无计,外面有人发告示骂你呢。”

我惊道:“师父,你怎么这么准?”

师父不理我,接着说:“怀了卫悔之后我更加小心看护她,谁知道还是被她瞅了空子跑出去,自那时起就不见所踪了,加之无极教人打探我的消息,平日里,除了在旅店的地洞里我哪都不去,更别说遛弯儿了,连出洞扔垃圾都是万分小心。”

师父用牙齿咬着嘴唇恨恨道:“陈无极到处找我,这次我带你出来就是让你打败他,取代他的位置,让他也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我只好静下来,解释道:“师父一直在**徒儿呢,现在才进入最关键的时刻。”

师父道:“那我接着说,你可要控制好自己。”

“……江湖上的名人那时夜生活并不太多,主要是有档次的地方少,很多都是露天的一张桌子几张椅子,环境之恶劣让人痛心,还有各类三教九流人物混在一起,吵吵闹闹让人烦心。直到有一天,江湖上新工了一家铺子,名叫‘遗情吧’。据实地考察过的名人们介绍,那儿宽敞又有情调,灯光暧昧,酒水可口,还有美女陪喝陪跳陪聊,俗称三陪。凡去享受过的人都用四个字交口称赞:大快人心。怀着好奇,我和她娘便进去体验一番,还看到了奇人在水箱里表演,真是大开眼界。后来,我们折返回旅店,半夜时分我忍不住又偷偷跑去,还办了张会员卡,以备以后慢用。进去之后就被无极教中的迷魂党迷晕,身上的银子,贵宾卡都被搜了去,醒来后发现在一个包间里,一个男人躺在我的身边,五官似乎被五马分尸过。一开始把我吓得半死,纳闷一个男人怎么光溜溜的躺在我的身边呢,难道我的贞操被他夺去了?下意识摸摸他的胸更加笃定,这个男人与别人不一样,我肯定吃了大亏。再往下一攥,我才松了一口气,这家伙到底还是个女人,应该是她吃亏,我白白占了一个便宜。趁她熟睡之际,我赶紧溜了出去,回到旅馆装模作样的躺到**,闭上眼睛胡思乱想。第二天,整个江湖轰动了,到处都是我和那个女人赤条条躺在**的画像,还标着我的名字。令人不耻的是,那女的竟然把怎么为我宽衣解带,怎么将我弄的神魂颠倒、欲火焚身之事描述的一清二楚。我清楚记得,上面署名的是木子丑。我痛恨死了,我的好名声就这么臭掉。后来听说这一切都是教主陈无极暗中安排,目的是借炒作之名让我更加有名,从而让木子丑也火一把,唯我不相信他这么无耻卑鄙,昨天听木子丑亲口所说,我才确定离开无极教是明智之举。这期间,偶然得到那本秘笈,就知陈无极种种无耻行径,我由此萌发逃离邪教的想法,这种下三滥的炒作让我失去卫悔她娘,我一直为这事耿耿于怀。”

师父好不容易保持的风度顿时崩溃,他跳将起来,厉问道:“木子丑!你太卑鄙了,利用无计来自我曝光炒作,你毁了他的名誉,你这个无耻的丑人!”

木子丑挥挥手,声慢气缓道:“莫大侠,不要激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完成你的嘱托,咱收了银子就得办到嘛。”

师父指着她鼻子怒道:“你是借此之名,达到自己炒作的目的,与当初利用我有何分别?何况,无计还是个涉世不深的孩子,他是那么的纯,你是这么的丑,你这样做不怕被江湖人耻笑吗?”

“后来呢?”我迫不及待的追问。

师父轻描淡写道:“后来我们携手浪迹江湖咯。”

我打断道:“是后来师父怎么又跟木子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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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啊,师父。”

师父理了理头发,开始娓娓道来。

这其实就是一个武侠明星与粉丝之间的爱情故事。当年,为师正值青春年华,求名心切的我拜当时无极教教主陈无极为师,理所当然加入了当时江湖第一大教——无极教,在他的策划包装之下,我不断积累名气,在最有名的时候,遇到姑娘卫不悔。先前,她不叫这个名字,是我给她改的。记得她那时叫卫丽娟,一听就是个没长脑子的名,既难听又痴呆,毫无女人味,但她本人倒是非常痴情。我记得有一次我在台上打败一个挑战者,她在台下为我鼓掌,完了还冲上台送我一个玩具熊,要知道,冲破阻拦上得了台多不容易。当时台下周围布满了保镖,还有江湖治安处的志愿者们维持秩序,我看她冲了好几次都被大侠们推开,其中一个使了力量,将她推倒在地,她并没有哭,而是很快爬起来,接着冲。保安人员恼羞成怒,把玩具熊扔到地下踩了几下,完全不顾她失望的表情。我看他们对待粉丝过于严厉,就在背后吼了一声,不要对粉丝动武。就在他们迟疑之时,姑娘从一排人的胳膊空隙钻了上来,兴奋的跑到我面前,递给我那只被踩坏的玩具熊激动的说,莫大侠,我太祟拜你了,你不但武艺高强,还如此爱护你的粉丝,真是德艺双馨,呜呜呜……我一看,玩具熊只剩下一条细腿了。姑娘一边说话一边哭泣,我不知如何是好,刚一愣神,她就把我使劲抱住,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被憋的要窒息,幸亏保安们上来扯住她往外拉。我这才明白,太爱护粉丝也是不对的,很容易造成人身安全事故,现代的粉丝们不仅疯狂还挺抓狂。我只好眼看着他们把她拖走,下台时,她抱着柱子不撒手,保安使劲拽住她的腿,那情形,好像她是与亲娘分别似的。这时台下又打起一条横幅,上面据说是某著名书法家题写的字,我看得很清楚,上面是六个大字:莫池,我们爱你。还有一些人哼起了歌: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热烈的场面,这么热情的粉丝,心里非常激动,不由的感慨:还是出名好啊。无计,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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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师父的情史对不对?”

我大惊:“师父果然厉害,您怎么知道的呢,徒弟并无暗示。”

师父笑:“因为师父想告诉你,澄清师父的形象,当为师想说的时候,正是你想问的时候,所以为师先告诉你曾经的种种因缘。”

我糊涂的点点头,不知道是真明白还是假糊涂。

“可是师父,我还有问题不明白……”

师父踱着步子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瞧师父这话说的,太没自信了,有他老人家参与策划,我还称霸不了江湖嘛!

8

师父对这段因绯闻而成就的准婚姻感到很满意,把自己的爱女托付给自己的爱徒,真是人生一大快事。我说,如果卫师母能在就更好了。实际上,我的本意并非去寻找师母来体现一个徒弟对师父的体恤之情,实在是我太想念俺自己的亲生父母了,好多好多年未见,他们是白发苍苍还是容颜未老呢。师父却说,现在还不是大团圆的时候,一切以事业为重,等你一统江湖,我们一起荣归故里,那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木子丑在我对面流出感人的泪水,一双深凹、干枯的眼睛顿时滋润起来,我抹了把口水捈在眼睛上,也站起来,激动的要张开双臂欲行不轨,卫悔正与她爹拥抱冷不丁碰到我眼光,立刻像哭丧一样哭得更凶。

师父拍着她的肩膀道:“孩子,以后跟爹和无计一起闯**江湖,不要再让咱父女俩分开……”

卫悔小鸡琢米般不住点头。

师父抿口茶,欲言又止道:“卫悔她……”

木子丑接过话说:“我已经跟她把前因后果说明白了,以后你就带着她吧,这孩子也不容易。去年,在获得江湖宝贝的称号后,她写了本自传,名字就叫《江湖宝贝》,披录了一些内幕,还虚构了一些性经历。当然,责任还是在我,作为金牌策划人,我认为这类素材能让人产生兴趣,就让她多写写男女之事。这姑娘想像力也很丰富,加上我给她的一些参考书籍,她的自传一出来便在江湖中人传阅,也许是树大招风,很不幸,这本书被江湖言论出版审查机构定义为违法之作,整个武林范围内禁阅此书,实际上呢,这姑娘当时还是个处女呢。没办法,后来我让她低调低调再低调,便足不出户在此表演,还给她起了个好听的名字——水中的处女。这回我终于可以轻松下来,由你接管。”

木子丑说着又拍了一下掌。

木子丑拍了拍手,小二推门而入,手里拎了一袋东西递给她。木子丑把袋子放在桌上推给师父道:“银子拿回去,帮无计是应该的,何必拿银子来收买我,我一直视银子为大便的。”

师父没防备她还是个不被铜臭污染之人,打趣道:“多年不见,你已经修养到四大皆空了。”

木子丑道:“现在的江湖已经不是银子的江湖,一切得讲素质。你来跟我说炒作这事真让我踌躇不已,思来想去,觉得把无计跟卫悔闹个绯闻是个好办法,又觉得关注度不会太高,只好亲自出马,把卫悔画像换成我的,新闻就出来了。”

师父喝了口水,无比惆怅道:“我是该谢你,还是该恨你?”

木子丑似有感慨吟唱道:“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

一曲唱罢,她接着说:“我一直希望你能回来和卫悔相认,却不知你所踪,后来听说,你拿了一本事关陈无极隐私的书藏匿江湖,十余年未曾露面。”

说完,我和师父又接着飘,后面的人对着我们的身影大喊:我们要去江湖裁委会告你们!我心里笑道,告吧,我他妈有抑郁症,暴燥狂,间歇精神病,我他妈就是练摇滚的,忍无可忍撒点野能拿我怎么着?师父已经被我震慑住,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惊奇我怎么突然从男孩一跃升至彪悍男人的位置,他也许不知道,现在我的名气被炒了出去,压力太大,做名人都会改变性格,慢慢都变成了刺猬,谁惹我就刺谁。

在“遗情吧”门口,我们并没有掏出什么贵宾卡,直接就点了看门小二的穴道,如果保安打手全涌上来,我和师父就跟他们拼了。俗话说,胆小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我的名节都被木子丑毁了,还要什么命。我们直奔木子丑的办公间,她的包间门口已经站着十来个黑衣人,都戴着同一款黑墨镜,拿着同一种兵器——圆月镰刀。我们准备再出手点他们穴道,哪知,他们却客气的退成两排,毕恭毕敬的推开门喊:请。

我和师父对望两眼立刻严肃起来,大踏步进去。木子丑似乎早有准备,起身笑容满面的迎接我们。想起昨晚之事,我有些尴尬,不敢直视木子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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