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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绯闻2(第1页)

环顾四周,黑乎乎的光线下闪动着人群,我笑道:“师父说了,人多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信你们敢光天化日之下做出此等胆大妄为的事情。”

他看来已近崩溃,不容分说,迅速从内衣袋掏出一瓶东西在我面前晃了晃,眼前顿时天眩地转,只依晰听到一个人说:“老大,咱早就该使这招,省得这么麻烦。”

为首的道:“算他倒霉,碰到迷魂党,一看就知道没有江湖经验,意志还挺顽强,要不是这迷魂药,还真难劫得了他。”

众人低头一看,果然是尊闪闪发亮的金佛。他们开始议论,一人道:“这金佛是真家伙,至少值二百两。”

另一人道:“我看值三百两。”

又一人道:“见者有份,咱平分,我出三百两买下来,银子你们平分,金佛我带走。”

我笑道:“君子爱财有道,师父说,不要拿不该拿的东西。”

那几个人无语,坐到我面前,为首的从怀中掏出几张牌在桌子上耍了几个回合,旁边的人纷纷押注,有的劝我道:“这位大侠也玩玩呵,大赌伤身,小赌怡情,咱就押个一百两乐一乐。”

我摇摇头道:“师父说了,赌博害死人,既害己又害别人,还会破坏家庭,不玩不玩。”

狗洞是给狗打通的过道,人必须猫着腰躬着背才能通过,我和师父承受着头被磕衣被磨脚被崴的危险钻出狗洞。刚收拾好衣服,整理好容貌,搓了搓崴了的脚脖子,几个人就拦住了去路,有的拿本子记着什么,有的拿画夹画着什么——我知道了,他们就是江湖上传说的经常待在狗洞门口找地下新闻的一漂人,人称“狗仔帮”。一个打扮潇洒,长发飘逸的男士率先发问道:“您就是章无计先生吧?木子丑小姐公布了你们的**画像,对此,您有何看法?”

师父一时呆若木鸡,显然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突发事件。

我一肚子的恼火,脱口道:“这个事儿让大家知道以后,是不是这人就活不了了?就已经是他妈身败名裂了,有这么狠吗?本来这个事儿是个很美好的事儿,现在非要把它当成个丑闻,要把我弄的身败名裂,说老实话,你们说说难道我不愿意跟女人做这种事儿吗?我做的时候难道我不舒服吗?再说,她那个老X又挺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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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上的女人不是卫姑娘,而是“遗情吧”老板木子丑。文章暑名也是木子丑,标题是《和我上床的那个男孩》。内文描述了房中过程,表达了对一个男孩身体的满意,让人止不住去想,这个老女人又无情的摧残了一个略有名气,有着大好前程的才俊。师父盯着告示栏愣了很长时间,我已经把头低到裤裆上,面红耳赤,顺着眼角的视线看到师父手指不住的发抖。面前的看客们围着这条新闻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感叹的惋惜的怒骂的皆有,甚至有的人断定,又一个知名侠客倒在木子丑的草裙之下。我和师父都低着头回到院子里,不敢像以前那样轻松自如,生怕谁注意到我们。

师父满怀悲愤道:“孽徒,为师再三警告你提醒你,你就是不听,这回栽了吧,半世英名一朝皆毁,又走了当初为师的老路……”

师父笑道:“一泡尿憋到早上。”

吃了午饭,我问师父对近期生活的安排,啥时再让我学习惊天神功。师父说:“别着急,我费心着呢,你就等着出大名吧。”

我不解道:“如此天天在家练功足不出户,不行走江湖就能收获名利?”

小二识趣的退出房间,我迫不及待拉住姑娘的手坐到凳子上,她羞涩的不知所措,低着头不敢正视我。我斟了茶递给她,着魔似的盯着她不放。她小口抿着,不敢违抗。一身的兴奋劲儿让我看起来满面红光,甚至头顶都冒着绿光。

前奏半个时辰让我等不急,摁住卫悔双双倒在木板凳上,左亲右亲,突然一个激灵,意识有所清晰,发现被我抱着的竟然是刚才的老板娘木子丑,她也瞪着绿豆眼看我。我忙不迭松开手,又仔细打量确实是卫悔姑娘,便接着去亲去亵玩,玩了一会儿,又一个激灵,发现身子下的还是木子丑,这怎么回事?又停下来打量,看清了,是卫姑娘诱人的身体。也许是太激动了,视线出现了误差。我又接着去亵玩,玩了一会儿,又一个激灵打得我身体发颤,发现光着身子的这个姑娘长着木子丑的脑袋,眼睛里流露出捉摸不透的表情,我“腾”地离开这个身子,斟了一杯茶饮下,再一看,是卫悔娇美的脸庞无疑,我想,不能再激灵了,她肯定是卫姑娘无疑。然后两只手又不老实起来,可胸口觉得更闷更压抑。当下,什么也不再想,手忙脚乱技艺生疏意犹未尽的不知干了些什么。

当我再彻底清醒过来时,包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穿戴整齐的躺在木板上,我怀疑刚才是不是一场春梦,但桌子上两只茶杯说明刚才确实有人来过。我大喊小二,门被推开。我含蓄的打听:“刚才……”

三盏茶的功夫,我有些飘飘然,眼前的景物如同仙境一般美妙绝伦,想不到这茶还有如此功效,怪不得号称为“招牌茶”,比大烟毒品还够味。

木板门适时而响,我看见小二领了个人进来,尚未看清所来何人,小二便惊叫道:“大侠,您怎么喝这壶茶?这可是补身茶,江湖称为‘遗情肾宝’,是侠客寻乐子用的,一般都是先饮‘农妇茶’才是,大侠您也太心急了,待会儿心有余力不足甭怪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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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是个非同寻常的地方,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与大堂完全不同,这里比较寂静,房间外有小二把守,房内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外面定然毫不知晓。在幽暗的烛光映照之下,这儿仿佛是远离尘嚣的世外桃源。到了安排的房间门口,负责把守的小二主动推开门,道了声“请”。我坐在像木板床那么宽敞的凳子上,一个人觉得过于奢侈,即便躺二、三个人上去也足够施得开手脚。领我的人退了出去,退到门口毕恭毕敬的说,大侠稍待,马上给您沏茶。我琢磨室内的摆设,所谓的包间除了安静和隐蔽外,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几把破刀残剑,几只破瓶烂罐,几条宽窄长凳,一张方正的木桌,以及几盏茶具和一盒木签。我留意到包间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江南厅,可能是根据各地地名来命名每个包间,遗憾的是并非都对号入座。总的来说,房内的摆设比较简陋,兵器看起来像个年老色衰的老妪,孤独的在墙壁上戳着,我小心翼翼的触碰这些造得跟真的有七分相似的假货。门“呼呼”的响起几声,我转过身,手上拎着几只水壶的小二飘了进来,一边倒水一边说,大侠尝尝我店的招牌茶“农妇茶”,纯正的农村妇女种的茶。

我浅尝一口道:“嗯,有点甜。”

大汉们捆我铐我时手脚麻利,解开却费了些周折,手脚也无轻无重,弄得我因受伤处再遭**而“唉哟”出声。

“孟子!”

一个大汉站出来答:“在。”

木子丑却是懂行的货,她一把拽过去道:“别笑,你们懂个屁。”又转而问,“快说,你怎么有这本书?”

我唯唯诺诺道:“这是我师父的东西。”

旁边的大汉照我胸口塞了一拳吼:“还敢胡说!”

又一个大汉奔到我眼前,他抱着一沓纸过来,贴到我肚子上,照准一拳,又用膝盖抵住我肚子,胳膊肘在我后背上猛磕几下,一股腥味涌到嘴巴里,鲜血渗出嘴角。我很想施展师父传授的功夫来逃脱他们的魔掌,可是刚才迷魂党的药劲还留在身上,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

“说不说?”木子丑又发问。

我心里想,那就承认呗,何必吃这眼前亏,弄丢了性命也是白搭。我求饶道:“别打了,我说我说,那牌子是我捡来的,我不是章无计。”

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并不十分清楚少女表演的每个细节,因此我聚精会神仔细偷窥,是不希望别人看到我在瞟着那边。关键时刻,几个人影还挡在我视线之内,我正要开口让他们让一让,就见他们向我走来,其中一个递给我一瓶酒道:“请英雄喝杯酒。”

我说:“江湖险恶,师父说过不要喝别人给的酒。”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递酒的那个人自行打开瓶盖“咕咚”喝了几口,似乎提醒我是好酒。旁边书生模样的突然指着他的手叫道:“师兄,你看瓶盖。”

“为何要冒充章无计?”木子丑发出怒呵。

我狼狈的坚持道:“我就是章无计,贵宾卡为证。”

木子丑道:“偷了别人的牌子混进来还敢嘴硬!”

女人挥手道:“别把他吓着了,木子丑三个字谁听了都虎躯一震赶紧走人,何况是他。”

我还真的抖了一下道:“果然好名字,真是名副其实啊,可惜,我不认识。”

木子丑冷冷笑道:“你一个小小的江湖跳蚤,想必是未曾听过我的大名,还敢冒充章无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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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尚未蹲下,身后就窜上来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拽我一只胳膊,只稍稍用力,我便痛得死去活来,一屁股蹲到地下。从屏风后走出来一个女人,说女人有些过份,因为她长得比较男性化,既没女人的娇媚,也无女人的柔情。她有一副颓废的无精打采的面容,蓬松的头发像一团刚焉去的磨菇,宽大的嘴巴和扁平的鼻子让人联想到池塘里的青蛙,更为叹服的是,她的五官比例完全失调,像是被某个高手撕破了脸皮,能长成这样实在是造物主的神奇啊。

“你这个骗子!”我尚未开口,面前这个女人倒先骂我骗子。

“哦?那你们老板娘能介绍上次表演的姑娘给我认识吗?”

小二抱拳道:“老板娘正是此意。”

我二话未说,闪到大厅。

“狗屁啊,他们是骗子,施了障眼法让我中计。”我后悔莫急,又试探问,“没了银子咋办?你们应该赔偿我损失。”

小二笑道:“哪有这规矩,你看——”小二手指上方,墙上赫然贴着一张告示:请保管好个人财物,遗失概不负责。

“你——你们——我要告你们!”我辞不达意。小二两手一摊离开我的视线,对我不管不问。我讨了没趣,心里打算回去问问师父怎么办,钱失事小,重要的是不让其他人再受此伤害。当然,师父先前已经警告过我不要擅来此地,他就是打骂我,也情有可原,怪也只能怪我自己涉世不深,怪江湖骗术太过高明。

3

我带走了银子,这年头,没钱寸步难行,泡吧是种高消费行为,那些人只认银子不认人,不填饱他们啥事都干不了,我只好把所有积蓄拿了出来,有好几百两,都是这段时间他们请我去做演讲做代言写评论当评委换来的酬劳。这钱也并非轻易所得,那次代言一个减肥药品,当着那么多人吃下几斤减肥药,上了十几趟厕所后,果然瘦了五斤,然后说了几句恬不知耻的话,那个减肥药品一时供不应求,虽然我得了一百两银子,但拉肚子的后遗症也就此形成。

师父走了好一会儿,我施展飘功到了那所酒吧。掏出贵宾卡,门卫左看右看之后放我进去。我不敢回头,一门心思往最深处走,一直到大厅卖酒的地方见到那个店小二。他也认得我,上前迎接我道:“欢迎大侠,银子带够了吗?”

他们好像在我身上掏什么,但我丝毫没有力量去阻止,很快,他们一拍两散。等我回过神来,一摸口袋,完了,银子和贵宾卡都没了踪影。我赶紧叫来小二,还未张口,小二先发问我:“刚才那帮人掏你口袋,你怎么不反抗呢?”

我郁闷道:“我毫无知觉啊。”

小二道:“咳,还以为你们是江湖朋友呢。”

众人一致拍手称好。又一人附我耳边道:“兄台,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银子,你出一百两,我拿二百两,佛像放你手上,出门卖了咱平分,怎样?”

我摇摇头,面无表情道:“师父说了,不义之财勿伸手,谁丢了,一定很着急,还回去比较好。”

为首的人一瞪眼:“他妈的,你看我们容易吗,为抢一百两银子费这么大劲,今儿我就告诉你,这叫抢劫,把身上银子都掏出来,不然别怪哥们下狠手!”

那人又道:“你师父是哪路神仙,咋什么都不让你玩。”

“我师父又说了,江湖险恶,在外不要**朋友,更不能报出师父名号。”

那几人无奈摇摇头,又是为首那人突然指着地下喊:“金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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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讶异问:“师父……您也……”

师父挥手:“现在不能出去了,外面的人都在议论你,在背后指指点点,等天黑我带你去找木子丑那臭婆娘讨个说法。”

客栈里的人越来越多,有的人还三番五次的细读,以致这条绯闻成为布告栏上浏览率NO.1。我和师父像熬小米粥一样熬到一屋子的糊味,天才慢慢褪去了亮光,可那些看客并没有走的意思,一拨一拨的轮番更新着。无奈,我和师父只好从后门钻狗洞,这条路师父说是无意中发现的,他没说具体是怎么无意,据我猜测,可能是他怕暴露形象,半夜从这儿钻出去过夜生活。

师父运了几拳,停下手道:“暴风雨之前往往是最安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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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师父在客栈院子里闲聊,一阵吵闹声传过来,竖了耳朵仔细一听,屋外一群南来北往的旅客在议论什么,我和师父凑了上去,在客栈告示栏上赫然贴着我的朦胧照,赤身**,还抱着一个女人。

小二并不言语,只是暧昧的笑了笑,缓缓退出去。我明白,这里刚才一定进行过一场肉搏,此处不可久留。趁着天微微亮,我飘出“遗情吧”,就如飘出鬼门关似的。

我一路跌跌撞撞回到屋里,师父不知回来否,我顾不上那么多,稳定下情绪,蹑手蹑脚回到自己**,装模作样的合上眼睛,强迫自己什么也别想,天亮起床一切都是崭新的开始。迷迷糊糊中我被师父叫起来,师父说:“你昨晚睡的真死,我起来小解都没吵醒你,太阳都升到三杆了,你睡得跟死猪似的。”

我惺惺松松道:“那师父昨夜睡的安好?”

喝酒的人把瓶盖拿到鼻子底下仔细一瞧,脱口而出:“哇噻,中奖了,二等奖,奖金三百两银子。”

几个人一听,都不约而同咽了口吐沫。

喝酒的人这时对我说道:“这位兄台真是喜星,碰到你,我们师兄弟就中了大奖,这样,这奖金咱几个平分,每人五十两,兄台只要给个东西做押,待我兑奖回来就分银子,如何?”

我挥手道:“啰嗦什么,我正喝得爽快,少打扰我。”

小二嬉笑道:“大侠看谁来了……”

一年轻貌美的姑娘走到我跟前,我“刷”的站起来,眼睛顿冒绿光,手点着她口齿不清道:“卫……”

小二指着水壶道:“大侠慢用,小的先行告退。”

我脱口而出:“那姑……”姑娘还未说出口,小二已经关上了门。

屋内剩我一人,从刚才紧张的氛围中抽身脱离,现在身心完全放松,往木板床那么宽的凳子上一摊,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或许他们通过某个耳目打探到我的真实身份,或许师父的专著让他们笃信不疑,一听我就是大名鼎鼎的章无计,包括木子丑在内都对我有了七分恭敬。既来之则安之,口干舌燥的我自斟自饮,一口茶从口腔流到肚子中,一股暖流无比惬意。

木子丑严厉中透露出尊敬:“带章无计少侠去包间一坐,将最好的酒,最漂亮的姑娘送给章少侠享用。”又对着我道,“章少侠莫怪,刚才实在失礼了,今晚我做东,请你放松放松……”她说着还媚笑着。

我也不好计较,不打不相识嘛,见到时机成熟,我便说:“其实我是来找……”

木子丑恍然大悟道:“瞧,我还搞忘了,刚才听说少侠是来找一位姑娘的,没问题,我马上安排她去你的房间,请吧!”话音未落,我已经光速般跟汉子飞了出去,那种心情实在忍不可耐。

木子丑阻止道:“这本正是莫池所著的武功秘籍,不是特殊之人,他定不会轻易传授于人,看来……”她说着,走到我身边,伸出食指抬起我的下巴,仔细打量一番,肯定道,“看来,的确是章无计了,只有莫池的徒弟才可能持有这本书。”

我连忙点头又心有余悸的谨慎道:“我就是,我就是……”

门外突然飘进来一个瘦子,打扮形似包间的小二,他在木子丑耳朵边小声嘀咕了一会儿,木子丑原本枯萎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她对小二说,你告诉他,我马上就过去。转而扭头冲我抱以暧昧的一笑,嘴里对身旁人说,快解开,快解开。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一大汉冷不丁大声喝道:“竟敢冒充,活得不耐烦了。”上来对我几记老拳,我忍不住又改口道:“我是章无计。”那人又怒道:“还敢翻供!”我连忙改口:“我不是章无计。”那人道:“那还敢偷东西。”又是几拳,我不停在是与不是之间抉择,每选择一次都要被暴打一次,这才明白刑讯逼供的结果就是从不给受害者选择的权利,眼看我被折腾得快没了气,动手的大汉也许良心发现,他停住手问木子丑:“老板,该怎么处置他?”

木子丑踱了两步道:“罚款吧,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搜出来拉他出去。”

我心里骂他们是强盗,嘴里又不敢出声,只是不停呻吟着,看得出来木子丑被我呻吟得有些心烦。一个大汉在我全身上上下下拍了拍,从腰包里拽出一本书来,他仔细一看,发出****的笑声对木子丑说道:“老板,没想到这小子身上还藏了一本房中秘术。”他把书面展开给现场的人看,大家都笑了起来,那上面分明写着四个大字——**肥臀。

说完,就听咔嚓一声,一条铁铐把我铐到墙壁的铁管子上,一个大汉拎了桶水从我头上浇下来,一股彻骨的寒冷侵入身体,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

我哆嗦着,嘴里喊:“我就是章无计,我就是章无计……”

木子丑那鬼魅般的声音像从地狱里传过来:“不给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招供的。”

说完,她将一个光闪闪的东西扔到地上,我一看,差点吓晕,正是被偷的贵宾卡,上面的“章无计”三个字熠熠发光。

“原来是被你们偷了去……”我指着木子丑,猫着腰表达我的意外和愤慨,另一种意思是,这原来是家黑店,跟迷魂党沆瀣一气。

木子丑递了个眼色,大汉们稍微用力,我便动弹不得,身子贴着地面,脸庞只差几毫米着陆。

“竟敢在我的地盘冒充章无计,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就是大名鼎鼎的章无计,何来冒充之说,您又是哪个星球上的?”

控制我的大汉站到身前道:“有眼无珠,竟然连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木子丑木老板都不认识!”

小二带我到包间外,做了个手势道:“大侠,请。”

我推门进入,门“砰”的在身后被关上,只听一女人声音从屏风里传出来:“给我蹲下!”

我心里大感不妙,这下坏了,又遭江湖骗子的毒手了。

我悻悻往门口走,正要踏出去,身后一个声音叫“大侠,慢着”,回头看去,是男小二,只见他卑躬屈膝道:“大侠留步,老板娘请大侠去包间一坐。”

我迟疑片刻道:“江湖险恶,我师父说包间不能去。”

小二陪笑道:“大侠莫多心,老板娘盛情可是极少数,只有英雄才能享受得到,也是大侠的荣幸啊。”

我拍拍腰袋说:“卫悔姑娘哪去了,今天没看到她表演。”

小二道:“好像被别的客人叫走了,待会儿就出来,大侠您稍等,先坐下来喝杯酒吧。”

在小二引领下,我找了个偏僻又阴暗的角落,叫了一瓶酒独饮。今晚没有了美人鱼表演,很多人在围着另一个少女拍手叫春,那少女在几根钢管上滑来滑去,做着挑逗的表情,就像一个乞丐长时间没喝到水的饥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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