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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章:群龙护宝1(第1页)

两人边唱边采莲蓬、捉蜻蜓,忙个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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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轻快地登上小船。

曾芷莹被船晃了几晃,吓得连忙蹲低,双手抓紧船沿。

妹头却轻巧地解开船缆,又顺手拿起搁舱里的一支船浆,将船轻轻一摆,便往荷塘深处**去。

这里河溪纵横,溪边长满茂密的蒿草,从蒿草里不时传来一声声青蛙叫鸣。

拨开蒿草,一望无际的千亩荷塘立即展现眼前。

荷塘岸边泊着一只小船。

梁桂:“我也不认识革命党,我的想法也跟你一样,想认真地看一看。”

曾芷莹:“有人说革命党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但那人却是一个很和气的人呀,而且那天大火中,和你一起把我救出,只是我那时昏迷刚醒,没认真看清楚他的样子。”

梁桂:“是,那天我的确和他一起将你从火海中救出来,只是还没说什么,他就赶忙走了。”

妹头:“我不下水,我和曾姐只在岸上看荷花,好不好?”

冯敏英:“俗话说‘欺山莫欺水,千万别下水啊。”

曾芷莹:“我懂了,你放心,我会看好妹头的。”

妹头:“妈,我想带曾姐到千庙荷塘划小船。”

冯敏英:“不,你们别去!那地方很危险的,你千万别带曾姑娘去。”

曾芷莹:“那地方有什么危险?”

妹头因为见曾芷莹到来,心中高兴得很:“曾姐,有一个地方不知你去过没有,那里的景色非常美丽。”

曾芷莹:“是什么地方?”

妹头:“那里叫千亩荷塘,现在遍野都是荷花,漂亮得很哩。”

梁桂:“好的,我以后注意就是了。”

冯师傅:“那位曾小姐倒是个明理的人,明天要好好的多谢人家才是。”

梁桂:“是。”

冯师傅:“我不是说你,都这么大了,还不懂得控制自己,要是和泰一堂打起来,刚刚才树起的信誉,还不给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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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桂:“是他们先向我们叫阵的嘛,能示弱吗?”

曾芷莹:“冯师傅,刚才你在‘拆蛇青’时的处理,我十分佩服。”

冯师傅:“见笑,见笑,什么时间有空到舍下坐坐?”

曾芷莹:“好啊,我明天就有空。”

梁桂:“怎么会是你?你这是……?”

纳斯丁:“曾小姐刚才在后台上看出这帮人的动机,特地赶过来为你解围的。”

丁振邦:“多谢曾小姐出手相助。”

曾芷莹:“他们是佛山大魁堂特意邀请来为‘赈济义卖’进行表演的,你打他们,是不是不满意这次活动呀?”

刘教头:“不敢,不敢,曾小姐言重了。”

曾芷莹:“还不散了!”

忽然,人群中走出曾芷莹和纳斯丁。

曾芷莹:“干什么?干什么?”

那些人一见曾芷莹,马上停了手。

曾芷莹:“我还想再看看。”

画外音:“打他!”

画外音:“打他!”

梁桂:“我……。”

曾芷莹:“不好说?还是不敢说?”

梁桂:“不不,不是这个意思。”

梁桂:“狮子已经舞了,你刘教头的功夫也见识过了,怎么样?”

刘教头:“哎唷!今天不同往日,我就不信你几个毛头小子打得过我一群人!来呀!”

刘教头一挥手,一伙人冲上来就要动手。

矮仔郭:“要是我呀……,”

矮仔郭的话还未说完,从庙侧冲出一伙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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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头:“哥,刚才那个青要是由我来采,我肯定采不了。”

梁桂:“不就几条蛇嘛,怕什么?”

妹头:“谁说不怕,那些蛇条条都张开牙齿、吐出红红的舌头,我一看就已经头晕了。”

任龙章找到站在一旁的刘教头:“他妈的,这两个小子好象很得意啊!”

刘教头:“我去教训他们一下,好不好?”

任龙章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纳斯丁:“你不用表扬我,你除了将精神全程投入观看这场舞蹈外,更多的心思是放在那个舞狮子的年轻人的身上吧?”

曾芷莹:“看你那种酸样,还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纳斯丁:“难道我说错了吗?”

郑湛:“你听我说准没错。”

任龙章:“我试试吧。”

站在人群中看表演的曾芷莹,也全神贯注地看着他们表演。随着表演的过程,她心里一时惊慌,一时害怕,看完表演,竟然两手都出了汗。

霍百源:“这两个小子,年纪轻轻,把狮子表演得如此完美,又如此机灵,确是不可多得的狮艺人才,日后必成大器。”

陈盛:“唔,不错,是块好料。”

坐在台上另一边的郑湛也向任龙章问道:“这两个小子,是何方人氏?”

那盆蛇已经被充满琉璜味的鞭炮烟薰了个半死。

梁桂这只涂满火药的手,也是充满琉璜味,那手一伸,群蛇立即乖乖地让开。

梁桂轻而易举地就将这个“群龙护宝”采下。

梁桂和丁振邦将狮子舞到冯师傅的身旁。

冯师傅将鞭炮的火药涂满梁桂的右手。

梁桂:“这是什么?”

梁桂掀起狮头,将眼一瞧,见冯师傅将鼓槌交给了矮仔郭,一个人正蹲在狮鼓旁边。

梁桂唯有将狮子舞回冯师傅身旁。

冯师傅:“梁桂,你先围绕这盆青转两个圈子,我想想办法。”

梁桂:“又不是过了几十年,这叙旧也太早了吧?”

曾芷莹:“我想这次叙旧的人,好象还欠缺一个。”

梁桂:“你是什么意思?”

丁振邦:“能不能将手快速伸下去,将红包取出来?”

梁桂:“不行,红包在蛇的身体下面。”

群蛇狰狞恐怖。

狮子虽然有些惊惶,却又有些惊喜,它犹豫不决,但望见宝物就在眼前,又有些不甘心。

狮子忽前忽后,伸出前爪欲触摸对方,但又有点害怕。

反复多次来回跳动,振腿,挑逗大蛇。

场内观众看得有趣,纷纷交头接耳。

有几个白花胡子老汉,脑袋跟随着鼓点,一起一落,一副陶醉其中的神情。

而早先听说这青叫“群龙护宝”的那几个人,更是心痒难熬。恨不得马上就见到那一窝张牙舞爪的草花青蛇。

目光忽被一奇异的物品吸引。

于是加快脚步走去,来到物品前,又再放慢脚步。

向着这目标左顾右盼,狮子闻气分辩,轻轻踏前。

于是各人拼息静气地观起狮来。

当冯师傅鼓声一响,梁桂和丁振邦立即精神精纠擞地将狮子舞将起来。

只见那狮子向大众行了个三拜礼之后,在林间小道上轻快地走了几个之字形,边走边左右张望,提跟急步,眨眼嗡嘴。

冯本康:“这青有个叫法,称为“群龙护宝”。

几人同声齐问:“群龙护宝?”

何合生:“为何叫群龙护宝?”

站在天后庙广场台上的陈如岳向旁边的何合生问:“哎,这是个什么青?”

何合生:“说它象螃蟹青,可又没有摆上两只眼睛,两只大钳和八只脚。说它象七星伴月,旁边又没有安置七只覆转过来的碗。说它象醉八仙,旁边又没有摆上八只盛有水或酒的海碗。”

陈如岳:“这个青为什么摆成这个模样?”

陈如岳:“为了增加气氛,现特别邀请一些热心人仕作助庆表演,有请本次主持霍百源先生”

霍百源十分庄重地走到台前:“本次义卖,先由塔坡庙狮队表演狮艺,然后义卖物品,所得钱银,全部捐赠在这次大火中的受损灾民。”

众人:“好!”

台上坐着有佛山商界的各个代表;太吉酒庄少东主陈如岳、合记盲公饼东家何合生,李众胜药厂东家张升若、跌打医生李才干、药酒东家冯本康,广泰堂布行东家黄茂华以及一些武馆馆主。

台子旁边还搭了一个竹棚,上面是佛山各界赈灾的棉被、衣服,还放着一箱箱由合记饼业送来的米饼,冯了性药业送来的跌打药酒,李众胜保济丸等。

庙旁征了一间民房,作为赈灾谷米分派处。

郑湛:“他这是利用陈师爷不明事理,又借着人多嘴杂,我也不好当面反对陈师爷,不过你放心,我到时一定另有办法,看他霍百源到时怎么收拾。”

任龙章:“你想设个局玩他?”

“嘻嘻!”郑湛微笑不语。

陈七:“我考虑再三,这赈灾义卖可搞,但你们要提出一个切实可行方案来才行,别弄巧成拙,变成积压物资推销会就成了。”

霍百源:“七叔放心,我们一定不会乱来,一定会为曾大人着想的。”

陈七:“这还差不多。”

众值理:“好!这主意好,既能解决问题,又可显示官府大度,好主意。”

师爷七:“我也是随便说说,如果大家没意见,我看就这样吧。”

霍百源:“我一向都说陈师爷处事公允嘛。”

值理甲:“霍兄说的在理,我也赞同。”

值理乙:“这办法好,陈师爷是同知署来的,我举手赞成。”

郑湛:“既然如此,那就由陈师爷定夺吧。”

众值理有些奇异地望着郑湛。不知他到底想弄些什么名堂。

值理甲:“郑兄有些什么想法,不防明说。”

郑湛:“我想既然有心要搞,干脆请一头狮子来助庆,也好让多些人知道啊!”

梁桂:“曾姑娘!曾小姐!”

曾芷莹:“我叫曾芷莹,别整天叫我小姐。”

曾芷莹不再理梁桂,独自走了。

梁桂:“我也不知道他住在那里。”

曾芷莹:“不可能,你肯定有事瞒着我。”

梁桂:“我真是……没有什么事向你隐瞒。”

佛山大魁堂内。

霍百源:“不是,我想能不能搞一场什么活动,通过活动的义卖,将所赚得的钱用于补偿这次大火的损失,是不是这样呀,陈师爷?”

陈七:“哎!这话就说到点子上了,好,就举办一场活动,搞场义卖,把赚到的钱填补不足,这办法好,这办法好。”

曾芷莹:“哪天他明明认出我来,可为什么不说出来?”

梁桂:“他是怎么想的,我就真不知道了。”

曾芷莹:“你能不能带我去找他?”

曾芷莹这时已经坐好,喜笑颜开地弯腰在船旁。

芷莹用双手掬起一兜清水,往荷叶上一浇,白亮白亮的水珠象珍珠似的在荷叶上滚动,

一片片荷叶在微风中摇动。

“我带你上船玩玩。”

“大婶不是说不要上船吗?”

“不怕,

冯敏英:“可别走太远,等会带姐姐回来吃饭。”

妹头:“知道了,很快就回来。”

妹头和曾芷莹两人手拖着手,一路蹦蹦跳跳走到山紫村侧边的千亩荷塘来。

冯敏英:“听说那地方的泥滩有些地方是深潭,人一陷进去就出不来了。”

曾芷莹:“这么危险?”

冯敏英:“是呀,那地方去不得的。”

曾芷莹:“在那里?”

妹头:“我带你去。”

曾芷莹:“好,有这么好的地方,你快带我去。”

妹头:“我专门陪她玩,好吗?”

冯师傅:“你就知道玩。”

妹头和曾芷莹来到后院,玩了一会,又跟着妹头到她的房间坐了片刻。

冯师傅:“总之今天不应该在这里动手,一动手就错,今天反而妹头做对了。”

丁振邦“其实阿桂也是被迫的,他们狗仗人势,依仗人多,都欺负到头上了,要是打起来,也不能怪阿桂嘛。”

冯师傅:“以后要是碰到象今天的事,你们还是要多想想,千万别冲动就是了。”

曾芷莹:“那人是不是革命党人?”

梁桂吃了一惊:“你……”

曾芷莹:“你也不用瞒我,听父亲讲过,佛山也有革命党,只是我从来没见过革命党人,很想见见这样的人。”

冯师傅:“那你明天过来,我泡壶西樵云雾茶给你喝。”

曾芷莹:“好,我明天来。”

梁桂和一班人挎着狮头,抬着狮鼓往回走。

梁桂:“解什么解?不就一群废物,我正想找人来尝尝我的拳头。”

妹头:“哥,还不谢谢曾姐?”

冯师傅也匆匆赶来了:“谢谢曾小姐,我们又见面喽。”

刘教头:“是是,曾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先走了,请别见怪!”

刘教头一扬手,带着那班人悻悻而去。

曾芷莹:“狗仗人势!什么泰一堂?”

刘教头:“啊哟,这不是曾大人的千金吗?曾小姐,请千万别误会,我们只是想跟这两位兄弟切磋一下狮艺。”

曾芷莹:“有这样气势汹汹的切磋吗?”

刘教头:“不敢,不敢,我们都是舞狮子的粗人,讲话声高了点,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曾芷莹:“你听,那边好象有人在争吵。”

纳斯丁:“算了,都是些粗人,管他呢。”

曾芷莹:“不,我要去看。”

泰一堂打手:“打他!”

泰一堂打手:“打他!”

纳斯丁:“这里的义卖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刘教头:“小子!别他妈的高兴得忘记这里是谁的地盘,否则,小心你们的狗命。”

梁桂:“这不是泰一堂的刘教头吗?舞狮子得罪你们啦?”

刘教头:“不认抬举,没问过我泰一堂,够胆出来这样的场面舞狮子?”

丁振邦:“好在外公有办法,要不也真不好办。”

矮仔郭:“要是我就不用这样的笨法子了。”

妹头:“你有什么好办法?”

刘教头只将脑袋一晃,挤出人群。

几个泰一堂的打手立即跟着刘教头后面出去了。

梁桂与丁振邦、妹头一班人兴致勃勃走出天后庙。

曾芷莹微笑着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表演在继续,有人表演胸口碎大石,有人表演各式功夫。场上响起阵阵掌声。

坐在一旁的任龙章趁郑湛不注意,悄悄地走下台来。

曾芷莹:“那天不是在你家见到过那个人吗?怎么不约他一块出来?”

梁桂:“他是我外公的一个朋友,我和他不太熟。”

曾芷莹:“不可能,他能到你家去,还和你外公拉拉扯扯的,你怎么会跟他不太熟?”

她这神色,被站在旁边的纳斯丁看得清清楚楚。

纳斯丁:“我看你们东方人的艺术,其实也是讲述人和自然的故事。”

曾芷莹:“不错呀!你现在已经慢慢品尝到东方艺术的真蒂了,有进步。”

任龙章:“这两个小子曾经在我武馆吃过亏,好象最近才来的。”

郑湛:“把他们拉到我们这边来,别让人家要了去。”

任龙章:“不用吧?初出茅庐的小子,要来干嘛,象这样的人,我武馆多的是。”

台上的冯本康、何合生等人,看得又紧张,又惊险,见梁桂如此采法,不觉高声大叫:“好!”

全场观众随即高叫:“好!”

两人的精湛狮艺使陈盛、霍百源以及混杂在人群中的王寒烬看得入了神。

冯师傅:“鞭炮的火药。”

梁桂一看心中明白,立即胆量壮起来,一举狮头,就向那盆青舞去。

一阵鞭炮的炸响,浓烟飘向那盆水蛇。

冯师傅:“蒋耀宽,你在蛇青的上风处,放了两串鞭炮,让鞭炮的烟吹向那盆蛇,薰它一薰。”

蒋耀宽:“好的。”

冯师傅又拆开几串鞭炮,扬手叫狮子舞过来。

围观的人群一见,也是吓了一跳。

盆中的水蛇,虽然没有毒牙,可卷曲伸缩、蠕蠕而动,还是使人心惊。

梁桂见到这一盆水蛇,心中也是七上八落,这个青,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狮子正想轻步上前,大蛇忽然冲出,昂首吐信,狮子大惊,连连后跃。

丁振邦:“怎么还不吃青。

梁桂:“这是一盆活生生的蛇,不好下手。”

狮子正欢步上前,觉得前面好象有些动静。

狮子静了下来,只有眼睛不停地眨,用前爪擦了几下眼睛。

狮子将竹罩拔开,忽然发现盘里有一堆大蛇,狮子大惊,急步往后一跃。

经过一番搜寻,狮子在这洼形山窝里发现有一宝藏。

见到宝藏后,狮子大喜,抓头抓髻,左右雀跃。

狮子既是欢喜,又担心有别的野兽前来抢夺,不由得左顾右盼。

观众一看,觉得这头狮子舞得生气勃勃,气势不凡,不觉为之动容。

狮子来到一个开阔之地,不觉放慢脚步,

狮子昂首左右盼顾,前瞻后望,肚子起伏不定。

城门头一处小凉亭内。

梁桂:“你怎么叫我来这里?”

曾芷莹:“这是我重获生命的地方,而你是救我出火海的人,找你出来这里叙旧,应该是个很有纪念意义的地方吧?”

冯本康:“这青用一个铁线笼,装着二、三十条活生生的草花青蛇,蛇里面放有一包用油纸封存好的‘利是’,上面盖有一个竹罩,这个青就叫‘群龙护宝’。”

众人:“呵!”

众人一听,觉得这场狮子采青倒是不可不看了。

何合生:“用竹篱罩着,可能是禽渠青吧”。

冯本康:“这青肯定不是禽渠青,只是的确不容易采呵”。

几个人一齐问:“这叫什么青?”

又是一阵掌声。

这时,由义卖赈灾筹备部摆了一个青出来。

四周观众连忙涌到场边。大家远远一看,只见场上摆着一个铁丝笼,笼上用块竹篱罩着。

鸿胜馆馆主陈盛、富商霍百源、泰一堂馆主任龙章和富商郑湛,也坐在一旁。

大魁堂的值理陈如岳先作开场白:“各位,前几天彩阳堂大火,不单烧毁了整条街的商铺,连附近的住户也受牵累,有不少人家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为了赈灾,大魁堂发起这次的‘佛山各界赈济灾民大义卖’活动,希望各位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场上响起一阵掌声。

天后庙广场。

栅下天后庙前面的空地,搭着一个台子。

台子上方一条红布横额写着“佛山各界赈济灾民大义卖”的字样。

泰一堂武馆内,任龙章背着双手,气哼哼地走来走去。

郑湛端坐在在凳子上,面色倒是一片平和。

任龙章:“你明知那个霍百源有意和我们泰一堂过不去,你怎么不坚持意见呢?”

师爷七:“怎么把这事弄到我头上来了?”

众值理:“这事还真得陈师爷出面才行。”

师爷七:“好吧,我看就用那天出秋色时,带头的那一队出来表演,各位看怎样?”

值理乙:“这主意好,只是佛山街这么多狮子队,不知请那一队来才好?”

郑湛:“那当然是……”

霍百源站起来打断了郑湛的话头:“郑兄,我看在座的都是佛山名人,说不定每人都有自己的堂口或者狮队,现在用谁堂口的狮队都不太合适,你看是不是这样,由陈师爷出面,请一队与在座各人都没有关系的狮队来表演,免得日后有人说我们处事不公,如何?”

大魁堂内,一班穿着得衣冠楚楚的绅士,正低声地议论着什么。

忽然人丛中响起几下掌声,细看下,众人无不鄂然,这鼓掌的却是郑湛。

郑湛:“刚才霍先生的提议不错,小人非常赞同,我还觉得,这事要么不搞,一搞就搞出个声势才行。”

曾芷莹:“算了,你既然不当我是朋友,那我就不问了。”

梁桂:“曾姑娘,有些事我真是说不清啊。”

曾芷莹:“既然你有难言之隐,那好,我走了。”

值理甲:“霍兄,你看搞场什么活动好?”

霍百源:“就搞一场‘赈济大火灾民慈善义卖’活动,以大魁堂出名,将各家暂时用不上的物品,一些压在仓底的东西都拿出来,将义卖所得,作为填补不足,各位看这样行不行?”

值理乙:“好!这办法好,我正有一批棉布,压了我好几年,一直没能脱手,这次也算是赈济灾民吧,这办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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