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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射我,也可以哦(第2页)

“我只是说,可以让你射在里面……”他用细细的手指把穴肉扒了扒,无所谓地强调。

“你已经……可以进来了……不愿意就算了……”

晏平乐说话间被被推到床上,握着膝盖弯分开双腿,露出淫靡的爱欲之地,他知道自己要被肏了,把扭捏磕绊的话勉强说完,偏头等待。

“我……”晏平乐一下子被哽住喉咙,干巴巴地张了张嘴。

男人支支吾吾,敛着睫毛小声地说:“内射我……也可以……”

夜晚过分静谧,时而跳跃出零星细碎的鸟鸣,熊女听到了,但没懂:“什么?”

那避孕套是晏平乐从国外带回来的,十八线小城能有才奇怪了呢。

“我其实早就没有生气了,”女人抱住他,“睁眼闭眼都是你,那种限制级画面,让我生气根本不可能啊。”

她第一次说这种话,搅动他的舌尖,搅得涎水争先恐后顺着唇角流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晏平乐张扬跋扈地笑了,轻佻地勾住女人的肩膀,“所以我一直不让你喜欢我啊。”

“如果我喜欢你呢?”熊女又问。

晏平乐倒吸一口凉气,不满地看着她,腮帮鼓出了个泡,像只气呼呼的河豚。

“……不知道。”熊女拧着眉头细细思索了几秒,然后摇头。

“我唱的不好听吗,你都不夸我啊。”

晏平乐大概想表达他在纡尊降贵给她唱歌吧。

他颤抖着站起来,精液顺着臀缝流过腿根,一开始还是温热的,越流越冰凉。熊女变回人的样子,冲他伸出手臂,唤他小名:“乐乐,到我怀里。”

熊女是个连头发都又硬又直的女人,曲线却近乎完美,健康有力。狭长的眼睛有种魔力,可以让人平静,也可以让人疯狂,晏平乐没有办法拒绝拥抱,甚至恨不得让她一辈子抱着自己才好。

沾了汗的碎发胡乱地遮在他眼前。

晏平乐下意识地抽吸鼻子:“硬了。”

转身背对熊女,撅起屁股对准硬物,深深地坐了下去,瘦腰顿时被顶得外弓起来,曲线异常迷人,颤抖着有些像在卖弄风骚,他的脸颊抵着熊的脑袋,呻吟细碎,拱着拱着把穴里的肉茎吃得更深。

“好淫荡,”熊女笑他,扒拉下他揉搓自己乳尖的手,“还是自己晃腰舒服,对吧。”

“那你会什么。”熊女也对这个一直处于坚挺状态的丑东西不怎么看得上眼,晏平乐想舔就舔,不想舔就算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呜……”晏平乐闭上眼睛,艰难地吞下,小心翼翼地藏着牙,把高挺的鼻梁一下一下戳近浓密的皮毛里,嗓子眼儿里顶出呜呜咽咽的啜泣。

“我是说……舔的不好你别笑我……”他吐出粗黑的阴茎,救命似的小声喘着气,还要说话,看上去好辛苦。

他坐起身笑,坏兮兮地眯起眼,红唇白齿甜腻腻地慢慢碰撞,“晚安,熊大。”

“你知道……”熊女的话又被打断了。

“有屁快放,不要打谜语啦。”

“来。”她言简意赅,是命令。

晏平乐的人生其实很需要命令,他总是不知道自己要去往何处,总是在人生的迷宫里不停兜圈子。

他现在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好棒……”

男人被烫到痉挛,失神的眼眸折射出玻璃般的水光,喘息了很久,最终拿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熊女没有把东西抽出去,她似乎十分好心情,继续舔舐着晏平乐脖颈处的伤痕。

“射给我……呜……啊……”

“啊……就是这样……嗯……”

没有什么矛盾是干一炮不能解决的。当这只心口不一的狗熊射出来的时候,别说是他的错误了,连爹妈都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快射到他身体里吧!

熊女似乎很喜欢听到他的叫床声,并且找到好方法。她快速抽动着把性器往深处烫,等那湿软的肉壁紧咬着肉茎不放时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如此往复,晏平乐只能被一阵阵浪潮带动地无助地浪叫着,那些撕裂的痛苦反而让快感更加清晰。

他的哭腔已经上了膛,时时刻刻准备好往女人心口上瞄。

“姐……”

那个丑陋的东西在他体内作怪,它粗糙的表皮没有一丝隔膜地,真实地划过肠道,引起他身体完全不能控制的战栗。它不断地来回顶弄,狠狠顶到手指碰不到的舒服地方。

晏平乐知道自己被撕裂了,没有开玩笑。

没人喜欢松垮的甬道,所以晏平乐十几年来对自己的身体锻炼严格到发指,以至于他的紧致可以恢复。熊的性器长度正常,但确实那么粗,一下深深捅进,那种为了使他痛而痛的动作顶得他脑子发懵,只能发出一声带着悲鸣的长喘,痛得揪紧身下的床单。他爱惨了这种刺激,浑身都在克制不住的打颤。

“嗯,嫌啊。”熊女直接地回应。

松开手,可以借着月光观察他被点亮的半边脸。他垂着纤长睫毛看不清表情,好像在低声嗤笑。

总和同一个人上床是会腻的,晏平乐清楚这种感觉,痴迷把玩,洞悉摸搜,好奇心是消耗品,终于有一天,不管对方长得怎么好看都觉得面目可憎,恨不得立刻踹下床,仿佛长大的孩子厌倦曾经的玩具。

“算了,你好好叫吧,小鸟。”

好熟悉的话。

但她变成了陌生的熊,陌生到可怕,用粗粝的掌压着他的四肢,他趴跪着,整个下体都被熊的根茎填满,眼睛紧闭呜咽不停,像一个沉溺于发情的动物。

“我说……内射也勉强……可以吧……”晏平乐向后坐微微分开双腿,他下面没有穿东西,衬衫边角和月的阴影为他遮羞。

他的手显示出那份局促,撑在床上攥了拳又散开,扣着床单又扯起来。

“你别这样,我有点……怕……”熊女挠挠头。

可是熊女只是亲吻,明明晏平乐的阴茎已经翘得好高,吐着晶亮的水,水淋淋一根。

“什么破借口!没有避孕套而已,想肏就肏啊!”他近乎暴怒地甩开手,这女人只是故意在折磨他吧,很会钓嘛她!钓王头衔拱手让她算了!

“可你讨厌被内射。”熊女回忆。

“……为什么我最近没肏你吗?”熊女并不在意,淡淡地把话接上。

晏平乐呵呵笑:“哦——鞭尸很有意思吗?”

“因为避孕套用完了,”熊女补充,“省城里也没有你买的那种,我找过好多家。”

半晌他泄气了,瓮声瓮气地说:

“那不是,更好吗?两情相悦什么的。”

晨色如瓷,他从此不敢抬头去看窗外的神明。

“你不说话。”晏平乐喃喃自语。

“我好像爱上你了。”

长久的沉默后,熊女问:“你是不是对不喜欢你的人特别感兴趣。”

熊女又听见了晏平乐的轻哼的歌,悠远绵长,虽然只有调子没有词,但熊女听得出来他在唱什么。

毕业典礼上放了这首骊歌,少见的,五音不全的人也能哼在调上的歌。

“你知不知道我是x音乐学院荣誉毕业的?”晏平乐说这句话时还带着深沉的倦意。

“呜……哈啊……”

晏平乐手像跳华尔兹一样乖乖放在熊女的掌心,没有时间回话,一刻不停地耸动腰身,情迷意乱地眯起横湿的媚眼,口水颤巍巍的往下溅,濡湿肩膀,汗水让他的身体月光下一片晶莹,挺翘的性器尤其可爱可怜,哭得一塌糊涂。

这次又射在了甬道深处,晏平乐仍然没有熟悉这种交换液体的感觉,害怕地哭出声,脸蛋染着兴奋的红。

“舔硬就行了,不要继续。”熊女又恍惚起来。

她看着晏平乐潮红的脸庞,痴迷的眼眸,舔舐的舌尖,握着阴茎的手指。

“学姐这么一丝不苟的人,”记忆中的十九岁的男孩和现在的一切重合了,他那么餍足地吸了吸鼻子,羞涩甜蜜地笑,“也会和我做这种事情,我好幸福啊。”

雏鸟一般的人儿张开唇瓣含住那柱头上奶精,小幅度地舔着,好像不知道该怎么下嘴。

“我不是很会……”

他向来怕得口腔癌来着,这种玩意让他想吐,就算是熊女的他也不是很想放嗓子眼里面。

“继续?”这话是对晏平乐说的。

晏平乐渴求带着性欲的痛感,女人满足了他扭曲的心思,他疲惫不已,还是轻哼一声,表示同意。

熊女抽出半软的肉,精液放了闸一样往下淌,她黑扣子似的熊眼盯着那一滩东西,似乎有些厌恶。

【5】

熊女大部分时间舔舐着他的脖颈,就像是猛兽舔咬自己的猎物,她最后咬破了她爱不释手的白脖子,把痛苦不堪的他按在床上,猛地挺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滚烫的热液仿佛要灼烧了娇嫩的肠道深处,他的腹部慢慢凸起,那精液多到塞不下,直接从交合口处细细密密渗了出来。

他开枪了。

是极限一换一,熊的枪显然走火了,死死抵着红色软穴一发一发地推着子弹打进去。

他血肉模糊,只能记得一些连绵不断的碰撞声。

没停歇地抽插起来。

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层层不跌。

交合处的泥泞和后穴撕裂的血迹溅在两人的下体。

晏平乐缓缓低下头,两个人的脸距离那么近,鼻尖抵着鼻尖,气息缠绵在一起。

他阖上眼睛,献上一个吻,只是唇部简单的接触。男人的嘴巴很软,花瓣一般,脆弱而纯真。

没有什么意义的,最后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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