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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被继子玩大肚子(千字蛋:醋意横飞的小妈视频勾引继子)(第2页)

“…………”祁冉看着小妈跟猫舔水似的勉强喝汤方式,几乎要怀疑对方在故意拖延时间。

或许两人都存心要让相处的时间更久一点,所以节奏放得很慢,可吃个宵夜顶多顶多半小时。

最后,祁冉拿起手机看了眼,见快十一点了,不得不道:“那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整个过程中,顾喜阮吃得很少。一刻钟之前,碗里的量是那么多,现在再看,银耳羹的量似乎没变化。

顾喜阮坐在那儿,安静地搅动汤匙,提不起胃口。明明是很清爽的一碗羹汤,但在他看来却觉得腻。最近,顾喜阮似乎看什么食物都觉得荤腥油腻。

“不喜欢?”祁冉这时注意到小妈的异样,见小妈面对那碗银耳羹兴致缺缺,便随口问了句。

年底股东会要召开,小祁总上任近四个月,终于要交答卷了,因此公司里最近事务繁忙,即便祁总裁效率再高,也没办法按时下班。

但祁冉每天一定会回祁宅吃饭,无论多晚都会,太晚了就权当吃宵夜,等吃好饭后,又磨磨蹭蹭地回祁浩渊的住处。

这天,祁冉到顾喜阮那儿都快十点了。

顾喜阮用纸巾沾了沾手上的水渍,略一沉思,淡声道:“可能受寒了,胃不好,我一会儿去看医生,别告诉祁冉。”

祁浩渊视线避开了一下,暗暗深吸气,他这次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道:“你可能怀孕了。”

顾喜阮表情落入空白,他茫然地看着祁浩渊,似乎听不懂他说话。可祁浩渊接下来的话,仿佛将他推入冰窖。

不多时,就从卫生间的方向传来干呕的声音。

祁浩渊被这一系列动静搞得一脸懵逼,他反应过来,看向祁宅里帮佣的阿姨,问:“他怎么了?”

老阿姨“啧啧”两声地摇头,煞有其事道:“从一月底就开始了,动不动就呕吐,吃不下饭,我劝顾先生去看医生,他没放心上,就忘了,当着他的面我没好意思说,这样总不是办法的,肯定是身体哪里出毛病了,我也只见过孕妇会吐得这么厉害。”

顾喜阮面上清清冷冷,没什么情绪,照旧跟祁浩渊打了声招呼。

祁浩渊“嗯嗯啊啊”支吾两声后,将行李转交给来接待的阿姨,说:“就路过,还有事,送完就走,不耽误你吃饭。”

顾喜阮跟祁浩渊没有亲戚间的那套客气,点点头,自顾自地继续用餐。

***

临股东会开始的前两天,祁浩渊来了趟祁宅送行李——祁冉落在他们家的。

当时祁冉还在公司,只有顾喜阮在家。

四周终于安静下来。

祁冉的唇舌不断试探,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没多久,小妈就软了腰,跌进继子的怀里。

顾喜阮处处为他考虑,但他总以受害者自居,对顾喜阮胡作非为。

祁冉说:“我一定是混蛋。”

顾喜阮将手指插进祁冉的发丝间,垂眼看着埋脸在他胸前痛哭的继子,微微一笑,可眼眶却红了:“可能有那么一点……但并不讨厌。”

这么想着,祁冉眼底泄出笑意。他道:“那我晚上睡哪儿?”

顾喜阮愣了一愣,忽然有点气,为祁冉的不解风情。顾喜阮绕开继子,转身就走:“爱睡哪儿睡哪儿。”

祁冉却牵住小妈的手把人拉了回来,让小妈乖乖贴着墙壁站。他摸了摸小妈柔软的脸颊,笑得有几分少年气的坏,死不正经道:“那我要睡你身上,鸡巴插着你的骚穴睡,给不给?”

一直住在别人家才不正常吧。

顾喜阮不知道祁冉怎么想?闹什么别扭?那晚把话说开后,祁冉在相处中对他温柔了许多,但其中总有客气的成分在,因此显得十分有距离,他总觉得……两人倒不如先前亲密。

诚如顾喜阮所认为的那样,祁冉确实有些闹别扭了,但顾喜阮殊不知,祁冉实则在跟自己别扭。

祁冉盯着小妈看了半晌,突然道:“明晚能睡这里吗?”

顾喜阮敏锐地察觉继子语气变了,变得有些危险。他心里咯噔一下,又强作镇定,说:“可以。”

“后天晚上呢?”祁冉一步一步走向顾喜阮,双眸变得幽深难测。

顾喜阮:“而且你轻度散光……带眼镜了吗?”

祁冉不假思索:“没带。”

顾喜阮点点头。“那你……”

祁冉呆滞了一下,手上翻过领口,想了想,似乎心领神会了什么,道:“你不说我都忘了,明天周末?”

顾喜阮问:“那明天有事吗?”

面对小妈直勾勾望向自己的漂亮双眸,祁冉的心狠跳了一下,几乎看痴。他略一思索,摇头道:“没事。”

“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很抱歉……”祁冉声音低哑,不住地道歉,似乎这样才能缓解快要窒息的情绪。

祁冉一想象到顾喜阮躲在衣柜里时经历的无助和恐惧,心都要碎了,再想到他在那种情况下挂了顾喜阮的电话,满心里恨极了自己。

祁冉知道从前顾喜阮吃穿节俭,总是努力地攒钱,却不知道他一直生活在泥沼中,为各样的人和事困扰。顾喜阮也曾是父母所宠爱的孩子,可父母走后,却受人欺负,尝尽冷暖,怎么不让人心疼?

顾喜阮娴静地低垂眼睫,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嗯”了一声,起身送继子到门口。

祁冉站在门口穿外套。

顾喜阮抬眸看了继子一眼,在继子说再见之前,抢着道:“明天星期几?”

两人现在是吃宵夜加餐,顾喜阮便扯了个慌,说:“晚饭吃多了。”可实际上,他晚上也没吃多少。

祁冉搅动碗里透明的银耳,垂眸想了想,体贴道:“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如果你吃得差不多了,先上去休息就好,不用等我。”

顾喜阮稍稍一顿,随即低头,舀起羹汤小小地抿了一口,说:“没……还差一点,我没吃好。”

家里的阿姨给做了两碗燕鲍翅肚银耳羹,打了招呼后就先去睡了,留顾喜阮和祁冉两人在餐厅里。

偌大的祁宅在此时很安静,厨房里只有勺子碰着碗沿、叮叮当当的声响。

在一盏亮着柔和光晕的吊灯下,继子和小妈面对面坐着,他们大多数时候都在默默喝银耳羹,不过继子一想起什么事,也会跟小妈简单交流几句,大多是围绕下周要举行的股东会——顾喜阮作为董事长将要参加。至于其他,两人则再无更多交谈,不过气氛称得上温馨舒适。

那天晚上,小妈安慰继子许久,直到天快蒙蒙亮时,两人才相拥着睡去。

***

接下来几天,祁冉没有立即回家住,而是仍旧住在祁浩渊那儿。

祁浩渊道:“祁冉说过,他不可能要你的孩子……劝你尽早打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祁浩渊也仅仅是想了半刻,表情便在刹那转为震惊。

……

顾喜阮在卫生间里收拾好自己,一开门,却意外看到祁浩渊没走,正等在外面过道里。

今天阿姨炖了笋尖鸽子汤,是因为看顾喜阮近期食欲不振,专门为他做的。

盅里的浮油都被撇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金黄澄澈的汤。顾喜阮难得被勾起食欲,舀起一勺送到嘴边。可谁料他还没喝上一口,敏感地从笋尖的清香中捕捉到那点肉腥,于是胃里翻江倒海,功亏一篑。

顾喜阮顾不得有客人在场,扔了筷子就往卫生间里冲去。

学校正式放假后,顾喜阮就整天宅家里看书和写论文,但明显感到精力不济,坐久了还会觉得乏力,并且嗜睡。面对这种情况,顾喜阮偶尔还会觉得忧愁,怀疑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可算算时间,他今年也不过二十八岁而已。

祁浩渊来的时候是中午,他经过饭厅,看到顾喜阮正在吃饭。两人甫一照面,祁浩渊面上闪过一丝尴尬。

既然祁冉都回家住了,祁浩渊知道祁家的小妈继子又搞在一起了。不过他还不知道个中细节,只当祁冉又经不住小妈的诱惑,心里暗暗恨铁不成钢。

祁冉搂着顾喜阮亲吻,他们一边吻,一边退向客厅,两条双腿挨挨挤挤,跌跌撞撞地来到沙发处。

吻得难舍难分间,祁冉将小妈放倒在沙发上。

一夜春色。

顾喜阮震惊地看向祁冉,外表绅士斯文的男人能说出这么……这么粗俗不堪的话。

小妈一时羞愤交加,脸都红了,推着人往门口走:“你还是回你叔叔那里吧,我关门了。”

祁冉憋笑,被推着走了两步后,忽的转身握住顾喜阮的双手,在顾喜阮没反应过来前,弯下脊背吻住了对方的唇。

祁冉月初离家的时候,连个消息都没有,干脆果决,就连小妈主动找他解释都没用,最冲动的时候,还产生过跟顾喜阮一刀两断的想法。可当误会解开后,祁冉才发现自己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一方面是心中对顾喜阮有愧,现在祁冉他若无其事地搬回来,没脸。另一方面,祁冉还在琢磨着怎么重新面对跟顾喜阮的关系,因此在祁浩渊那儿待着冷静几天也好。

但还没等祁冉琢磨出个什么来,小妈似乎已经等不及了。

顾喜阮不自觉跟着后退,道:“可以。”

“那从今往后每一晚呢?”祁冉轻声细语间,把人逼退到墙边,他低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妈,俊脸上是似笑非笑的样子。

顾喜阮咽了咽口水,跟继子近距离接触,闻着熟悉的大地气息,令他心口怦怦直跳。他清冷的面容几乎维持不住,忍无可忍道:“这里是你家。”

两人已经心照不宣地达成协议,但皮薄的小妈怎么也说不出最后那句重点。

“对了。”祁冉这时才想起来似的,说,“浩渊今晚不在家,我出门前忘记问他拿钥匙。”

顾喜阮心下微微松了口气,很自然地顺着祁冉的话道:“既然这样,如果明天没什么急事的话,今晚睡这里吧。”

——明天当然还要回公司加班。

顾喜阮望了眼窗外沉沉的夜色,脸色平静,说:“这么晚开车回去不安全。”

祁冉漫不经心地“昂”了一声,装模作样思考道:“也对……”

祁冉终于想起分手那天,顾喜阮说“你要是走……我不会再联系你了”——欲言又止间,都是挽留的意思,只是气头上的祁冉没听懂……

想到这,祁冉愈发地抱紧了顾喜阮,说:“对不起……”

还有,既然一切都是误会,那再次见面后,顾喜阮又是以怎样的心情默许他的羞辱及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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