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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被继子玩大肚子(千字蛋:醋意横飞的小妈视频勾引继子)(第1页)

“我给你打过电话。”

祁冉手上顿了一下,停在原地,高大挺拔的身影背对床的方向,没有下一步动作。

“我给你打过电话的……”顾喜阮喃喃地重复一遍。他仍旧侧躺着,同样以背对祁冉的姿态,用脸蹭了蹭洁白干净的被子边缘,道:“就是我们分手后,你去美国游学,那天是还债的最后一天,但我还差好多好多钱,那天来了四个讨债的人,他们一直在租的房子外砸门,骂得很难听,叫我出去,但我不敢……”

继子面对这位初恋,真的有点累了。

房间内一时只剩下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情欲的气息也在一点点消散,只有中央空调在徐徐送着暖风。可顾喜阮忽而觉得有些冷,他缩了下脖子,默默拉高被子盖过赤裸的肩,保持侧躺的姿势,看了眼镜子前的继子——

年轻俊逸的男人已经穿戴整齐,正抬着线条流畅的下颌,修长的手指系上顶上最后一粒纽扣。那双漂亮的星眸平垂,透出种孤傲的疏离感。

顾喜阮任由自己挂在祁冉身上,脸颊靠着祁冉的肩,视线定定地望着地板上的一点,发起癔症来。他的两条笔直长腿分开了挂在继子腰旁,随着继子的走动一颤一晃。

因为先前顾喜阮开了空调,室内现在已经达到了一个舒适的温度。

祁冉掀开蓬松绵软的鹅绒被,把小妈塞进去,直起身前,他目光安静地在小妈的脸蛋上扫视一圈,就见绝色美人的脸上还有未褪的情欲红潮,额发微微潮湿,原本清澈冷淡的杏眸此刻有些失神,仿佛在想心事,无故多了种娇憨的风情。

顾喜阮又好笑又心疼,眼底都是无奈,忙不迭地抽出几张餐巾纸给继子擦眼泪。他道:“祁冉……冉冉,别哭了……我说那些不是为了让你愧疚,只是觉得欠你一个解释,你不是被利用的人,浩天很爱你,我也爱你,从过去,到现在,都是这样,无论是家人也好,恋……朋友也好,从来没人背叛过你,你明白这点就好。”

祁冉哽咽了片刻,声音模糊地呜咽道:“对不起……”

小妈将下颌垫在继子肩上,一手不停地轻拍他,小声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顾喜阮:“祁冉……”

他不知道说什么,一时间也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

祁冉像是觉得丢脸,稍稍向另一边侧转个方向,抹了抹满脸的水痕,强装无事:“你……嗝……怎么醒了?”但抽噎声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许是刚才激烈的性事消耗了太多体力,不多时,他便真的睡着了,他也因此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另外一人伫立在黑暗中,长久都没有离开。

……

顾喜阮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却被一阵很小的抽泣声吵醒。

顾喜阮想回头看一眼,可想了想,又乖乖靠回了枕头上。他小心地在枕头上蹭了一下眼角, 说:“你如果要走的话,记得把等关上,我要睡了。”

良久之后。“嗯。”祁冉应了一声,声音很低,有点闷。他身形未动,仅探手按下门旁边的开关。

“啪”——房间里的灯熄灭。

顾喜阮用柔软的被子布料摩挲了一下嘴唇,真心地道歉。即便事情过去了三年,顾喜阮依旧为那天向祁冉发火感到抱歉,因为他知道少年是怀着怎样一颗热忱的心来找他,却被他的冷言冷语扑灭了满腔热情。

“然后……”后面的话,即便顾喜阮不说,两人都知道。

然后他们就分手了,一别就是三年。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浴室里的喘息声和唇舌交接声渐止,但小妈和继子的性器依旧紧紧相连,两人依靠着一方洗手台,静静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浴室内的水汽早已散去,温度也降了下来,顾喜阮只剩一件棉质睡衣松松垮垮挂在手腕处,几乎全身赤裸,他畏寒地颤了一下,愈发搂紧仍旧压在身上的继子。

祁冉感到顾喜阮细微的小动作,缓了片刻,终于撑起身,将半硬着的阳具从小妈泥泞的花穴中抽出,室内立即响起羞耻的“啵”的一声轻响。随着祁冉抽出性器,大量白浊就从两瓣嫩红湿软的蚌肉间争先恐后涌出,画面异常色情。

在还是高中生的祁冉的攻势下,顾喜阮其实并没有坚持多久便沦陷了。

“谈恋爱后,我担心的事更多了,我怕你知道那次天桥上的偶遇是我蓄谋已久,怕你知道我曾经有过的阴暗想法,更怕你知道是你父亲造成的车祸……你……冉冉你这么善良,一定会替我难过,可能还会比我更难过,我不希望看到那种情况发生……你是我心中的小太阳,无忧无虑,我不想给你添任何烦恼。”顾喜阮小声道,“我就这么瞻前顾后地谈着恋爱,也随时准备好放手,你那么好,未来的路还很长,我那时想,你总不会一直喜欢我吧?如果我完全投入了,哪天你真走了,我就什么都不剩了。”

但爱情这种事,并不能计划投入多少就投入多少,心意完全不受控制,顾喜阮表面被动,应对冷淡,可内心里早已都是名叫“祁冉”的男孩。

室内再次陷入安静,中央空调短暂地停歇,发出宛若叹息的细微声响。

“对了,你问当初为什么要甩了你是吗?”一室寂静中,顾喜阮道,“因为我考虑的东西太多了。”

把话说开后,顾喜阮坦白得近乎真诚,几乎要将整颗心剖开给祁冉看:“父母去世后,我寄宿在亲戚家……因为一些事,过得并不好,有段时间尤其艰难,几乎没了活下去的动力,也是那时候,我在杂志上看到了浩天的专访,忽然想到这个男人是造成我一切悲剧的源头,并且肇事后连面都没露过,也没对我父母的死表示过歉意,我恨得不行,想要报复。我上网搜集浩天的资料,可挫败地发现,他和我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实施报复也无从下手,但是再后来,我得知他有个儿子,就在本市读高三,离我所在的大学不远……”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一道略显肃郁的男人声音传来:“喂?”

“喂?”衣橱里,顾喜阮抹了把眼泪,哭音沙哑地道,“你好,我叫顾喜阮,你能帮帮我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久到顾喜阮以为下一秒世界就该没有光了。

时间回到现在,卧室里,听了小妈的讲述后,祁冉表情转为空白,望着面前房门上的纹路。记忆里,他根本搜寻不到这件事的影子。

顾喜阮却很平静地继续说下去,声音还是低低浅浅的,没有外露多少情绪:

“得到那样的回应,可能有点伤心……也不是……我那时候其实不争气地哭了出来,我知道我彻底弄丢你了,很后悔,也很抱歉。”

顾喜阮怔忪地眨了下眼,讷讷道:“但不知道你当时是醉了,还是还在生我气,你说……”

三年前的砸门声一下比一下粗暴,顾喜阮躲在黑暗逼仄的衣柜里浑身发颤,电话被接通的一瞬间,他被泪水浸润的眼眸亮了一下,连忙道:“冉冉!”

电话那头是喧嚣的摇滚音乐,人声沸鼎,少年的声音差点被声浪盖过,不客气道:“你谁啊?”

“我不要跟你两清。”

小妈说完,祁冉还没转过弯来这话什么意思,大脑就在刹那间“嗡”的一下全白,被不可遏制的生理冲动击溃。他那充满力量的韧劲身躯紧紧抵着小妈股间,密不可分地前后耸动,一阵一阵地激情射精。

“啊……”祁冉跌在小妈身上,将脸埋在小妈汗湿的颈侧,控制不住发出颤抖的呻吟。继子低磁的嗓音在此刻性感得不可思议,听了令人耳根酥软。

顾喜阮低垂下视线,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蹙了蹙眉,弱声道:“我很害怕,之前他们来催过几次债,把我住的地方翻得很乱,看我的眼神也很下流,我知道被抓住是什么下场,他们也说了,还不上钱,会把我卖到那种场所去,所以我那天不敢开门。”

祁冉静静地听着,背影在刹那间散发出沉默黑暗的气息,若是看向那只握住门把的手,就见白皙的手背上浮现青筋,手指也在渐渐握紧。

“我除了躲在衣橱里,一点办法都没有。”顾喜阮继续道,声音透出些许苦恼,但因为事情过去了很多年,所以他并不困扰,“大概是走投无路了,也是因为想要干干净净活着的愿望压倒一切,绝望之中我好像已经顾不得太多后果,所以我选择向你求救,给你打了个电话,你接了电话……”

顾喜阮只是默默地看着,未发一语。

最后,祁冉收拾妥当,他抬着一手扣上袖口,推上柜门,转身就走。英俊的青年微垂下眼睫时,侧颜决绝,没有半点留恋。

就在祁冉走到卧室门口、一手搭上门把手时,身后传来一道低浅的嗓音,不悲不喜,温润如上好的龙井:

祁冉略一垂眸,起身,走到衣柜前,推开柜门,从里面挑选衣服。

醒酒后,祁冉并不打算在这里留宿,因此没去理会顾喜阮给他找来的睡衣,而是随意挑了件浅色系的衬衫,又从柜子里抽出一条铅灰色西装长裤。

祁冉之后便没再说话,对着柜门里的长镜穿衣。他给顾喜阮留出这段穿衣的时间,如果顾喜阮愿意解释,他就愿意听,如果顾喜阮还是像从前那样什么都不明说,那他也不会多做停留,就当今晚是个意外,相信今后他们也不会有太多交集。

祁冉面无表情地盯着那处看了会儿,忽而深吸气,像是硬生生压下某种冲动。可想某人内心并不像表面那样淡定。

接着,就见继子别开视线,从一旁洗手台上抽了几张纸巾,帮小妈把嫩逼口上糊着的淫乱液体沾拭干净,又就着那团纸巾擦了擦自己闪着水光的大鸡巴。就这么随便收拾两下后,继子将小妈面对面地一把抱起,像托着小孩子一样,带着人朝房间中央的大床走去。

“什么叫不要两清?”祁冉这时开口问道,声音又低又冷。

“对不起……”祁冉这时转身,一头扎进小妈怀里。

顾喜阮猝不及防,被继子扑倒在床上,胸口心脏的位置感受到了继子温热的眼泪及灼热的呼吸。

顾喜阮眸光一软,内心酸涩,他没多想便坐起身,从背后抱住了继子,一手轻轻拍着继子的肩,嗓音低柔地道:“没事,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他明白,祁冉在为他难过。

谁料不安慰还好,顾喜阮这么一说,祁冉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他半弯着腰坐在那儿,一口咬住手背,防止自己丢脸地发出声,脸色涨得通红。

顾喜阮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就见床边坐着个人,背影在昏暗中像座小山似的巍然,可借着外面黯淡的月光,又分明看到那人的肩膀一颤一颤,低着头,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顾喜阮还未完全清醒,他躺在床上茫然地看了一会儿,接着,撑起身,伸手拍开床头灯。

灯光大亮的刹那,顾喜阮眯了下眼。然后,顾喜阮就看见继子坐在一旁,身上还是离开前那套英挺成熟的正装,但人……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儿。

黑暗中,顾喜阮悄悄红了眼眶。即便他讲述的时候很平静,可提起那些年经历的不公和委屈时,依旧会觉得心酸。

更难过的,还是没能留住祁冉。

顾喜阮将被子拉过头顶,只想好好睡一觉。

室内再次安静了少许片刻,顾喜阮忽而话音一转,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道:“我现在想想,兜兜转转,还是什么都瞒不住,你还是知道了。就像我因为羞于启齿向你借钱,但可笑的是,我最后时刻还是反悔了,曾经的那些固执己见现在看来都毫无意义,我以前要是不那么自卑和自尊,早点把真实的心意告诉你,或许事情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接着,声音低了几分,道,“所以我没有骗你,我说喜欢你,是真的……”

说完,顾喜阮埋在被子里的脸微微发红,心跳也开始加速。因为父母在他16岁时就去世离开,他习惯性地封闭自己,很少表达感情,他不知道祁冉听了这些后会有什么反应,紧张的同时,也控制不住地产生期待。

可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祁冉迟迟没有出声。

“我本来以为,我们的关系能维持得再长一点,起码你不说分手,我也不会主动提,可是……你快高考的那段时间,我婶婶赌博欠了七百万,卖了房子也还不上,她逃到国外前,偷了我的身份证件以及户口档案,跟高利贷签了合同……”顾喜阮往被子里埋了埋脸,低声道,“那段时间,我实在感到无力的时候,想过找你借钱,但七百万,钱多得不正常,我那时候太自尊敏感,开不了口,再说若真向你借钱,我的家庭和经历就藏不住了,长久以来想要隐瞒的事也会公之于众……如果你知道了一切,一定会觉得我的接近带有目的吧,会怀疑和疏远我吧,如果你知道我们的相遇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会不会觉得失望?一定会讨厌我……我不想被误会,不想让关系变得复杂,我就想好好跟你在一起,所以我没告诉你要还债的事,也不希望你知道。”

“有一次高利贷上门催债,说看到一个高中生从我家里走出来,问我那人是谁。我当时就知道,不能再跟你联系,起码事情结束前,最好不要有联系,如果他们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知道你家里有钱,一定会去找你麻烦,他们就是那种寻着血腥味的豺狼,任何贪财的机会都不会放过……那之后我变得很小心,让你不要来找我,想着等解决了钱的问题再说,但你还是来了……”

“你来的那天,催债的人刚走,所以家里很乱,我看到你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又惊又怕,怕你要是早到一会儿,你们就遇上了,加上刚赶走那伙人,压力很大,所以没控制住对你发火……对不起。”

说着,顾喜阮蜷了蜷身体,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轻扯嘴角笑了笑,可怎么看都有些惨然:“然后你也知道,我跟踪了你几天,第一次跟你面对面的时候,你就坐在天桥边缘,我还没碰到你呢,你就回头了,其实在你回头看过来的瞬间,我就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荒唐。当时你的眼神很干净,笑起来很阳光,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大男孩,靠近你,就好像靠近了太阳,我已经很久没感受到那种温暖和活力了,可同时我那扭曲阴暗的心思也无所遁形,可能是被来自你身上的光灼痛了吧,我逃走了。”

顾喜阮将被子掩在下巴处,静静地等了片刻,却没有听到身后有任何声响。不过,只要祁冉不是现在离开就好,顾喜阮想把话都说给祁冉听。

顾喜阮说:“那一次见面后,我就没再跟踪你,报复的想法也淡了,我不想再去打扰你和你父亲的生活,可你却找上门了……我从一开始就不想跟你谈恋爱的,毕竟你是祁浩天的儿子,我还不能马上放下芥蒂,而且又是高中生,怎么看都不靠谱,可……可你……”咬了咬下唇,语气中不经意透露出无奈的抱怨,“你太缠人了,说什么都赶不走,而且……你也确实招人喜欢……”

正当他要挂断电话时,听到那头淡然从容的声音说:“好的,喜阮,不要哭,现在告诉我你在你哪儿,我去接你。”

然后,祁浩天找到了他,把他带出那个狭小黑暗的衣橱……他至今感谢。

顾喜阮说:“我是这么跟你父亲认识的。”

“我当时想放弃的,觉得不可能有人来救我了,但放下手机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你以前说过的……”

多年前祁冉给顾喜阮买新手机的当天,把自己的号码设为了第一紧急联系人,除此之外,祁冉还那部手机里多加了一个紧急联系人。顾喜阮问是谁。祁冉当时略带骄傲地说:“我的守护神。全世界只有我和他知道的号码,现在分享给你。如果需要帮助时又恰好联系不到我,可以拨这个号码,他能帮你解决一切问题。”

所以,躲债那天的顾喜阮,在遭到祁冉拒绝后,鬼使神差地按下了紧急联系人的按键。

“我……我是顾喜阮。”

“哈?顾喜阮?”少年大着舌头,说,“谁是顾喜阮?艹!不认识!”

接着就是一阵忙音。

顾喜阮被操熟的穴里已经被磨得滚烫,现在又被继子按在身下接受一股股的喷射,感到难言的满足和舒爽。他的双腿即便被操得快抬不起来,但还是夹住继子劲瘦的腰身,来回轻轻磨蹭。

“冉冉……嗯……我喜欢你操我……再射多点,全给我……嗯啊……”小妈抱紧瘫软在身上的继子,猫一样地轻哼娇喘,迷乱地亲吻舔咬男人的耳朵,心里的怜爱之情收不住地泛滥、汹涌而出,胡乱说着清醒时绝不会表达的话。

祁冉十分受用,情动中吻住了小妈水嫩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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