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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现场产检后继子小心地艹干小妈(蛋)(第1页)

顾喜阮却低下头回避,神色清冷,声音又低又浅:“没什么,下午睡多了……回来了就洗个手吃饭吧,饭已经好了,我今天吃过了,还有事,先上楼了。”

祁冉没来得及阻止,人已经走了。

祁冉一手插腰,百思不得其解,他望着小妈的背影良久,转脸问一旁的阿姨:“他怎么了?”

这一定让祁冉非常困扰才对。被一个不爱的人束缚住,一定非常困扰。

顾喜阮如此想的时候,眼泪早已洇湿了衣袖。

他以为只要两人在一起就足够了,但显然是不行的……

可今天顾喜阮才想明白,缺少的那点是什么。

是祁冉从没说过爱他。

或许……顾喜阮悲哀地想,祁冉根本就不会再爱他了。

另一个被称作“陈少”的人道:“那有什么关系,反正这里没人。”

隔间外面,就见陈少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笑得有些流气,他用胳膊肘怼了怼韩之年,压低声道:“喂,说实话,你当了祁太太这么多年学生,不会没想法吧?又年轻,又漂亮,我会议上盯着他看了一个多小时,越看越觉得对味儿,我今天看了才明白,难怪祁氏前任当家的独宠他一个呢。”

韩之年想了想,笑得有些讽刺,方便过后,拉上裤子拉链,走到洗手池旁,道:“怎么会没想法?可惜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

听到外面的声音,顾喜阮顿了一下。

他听出来了,是他的学生韩之年。

由于今天参会的人较多,顾喜阮又有意回避周身环境,大多数时候都低着头,倒是没有留意到韩之年的存在。

顾喜阮感觉到压力。

或许是别人的眼神让他不舒服,或许是坐在不属于自己的位置上让人不安,又或许是怀孕初期的反应越来越明显,一等主持人宣布结束,他就迫不及待地往卫生间赶,闯入最里面的隔间,默默平复压抑住呕吐感。

顾喜阮坐在马桶盖上,一个人默默休息了许久,等不适感压下去一些,才准备回到会场那儿去。

祁冉内心里蔓延开不妙的预感,神色也不耐起来,他看了眼手机,发现快过去一个半小时了,然而这只是会议的上半场而已。他想关心下顾喜阮的状况,但也只能等到上半场结束后。

祁冉的指尖开始无意识地敲击桌面,在这无声的烦躁中,终于,会议主持人接过话筒,道:“各位辛苦了,让我们先休息二十分钟,之后继续,会议室外走廊上已经准备好茶点,大家可以移步去外面享用。”

话落,会议室内响起渐渐嘈杂的声音,祁冉刚想起身去找顾喜阮,两个中年男人走过来,殷切地打招呼道:“贤侄,好久没见到你了,最近都顺利吧?”

高规格的会议室内此刻坐满了人,其他股东乍一看到顾喜阮时,都难掩惊艳之色。那个男人穿一身裁剪精致的正装,腰线掐得很窄,脊背挺直,安安静静坐在那儿时,是世间少有的优雅和悦目。这个男人的美,已经凌驾于性别之上,很难不吸引众人的目光。

但当他们反应过来对方就是那个继承了天价遗产的祁家“寡妇”时,表情又变得十分精彩。有了然,有蔑视,有饱含兴趣,甚至是不加掩饰的渴望……不过都被掩盖在名为“文明”的虚伪外包装下。

然而顾喜阮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面容娴静,看着摊开在面前的股东会章程,似乎对周围的环境无知无觉。

祁冉看向祁浩渊,迷茫道:“知道他什么?”

祁浩渊摩挲了一下手指,看表情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他想了片刻,忽而摆摆手,道:“他懂分寸,应该都告诉你了吧?你们之间的事我也懒得管,你知道不要玩过火就好。”

祁浩渊走了,留祁冉一头雾水地在原地,想着顾喜阮应该告诉他什么。

就在前一天,祁浩渊还暗地里问祁冉,要不要在股东会上逼顾喜阮让权退位。

祁冉以前说夺回财产,以及那些不在意及顾喜阮的混蛋话,都是为了掩饰再见到顾喜阮时的悸动,以及让自己看起来无坚不摧,那些话他自己都没放在心上,但显然祁浩渊当了真。

祁冉不知如何解释,只好笑了笑,敷衍道:“算了吧……我父亲的遗嘱是这么安排的,他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最终,祁冉低头吻了吻小妈的额发,道了声:“晚安。”

房间内的灯光熄灭后,顾喜阮闭着眼瑟缩在被子里,他想他会告诉祁冉怀孕的事,因为祁冉是孩子的父亲,无论如何,他不能剥夺孩子生父的知情权,但不是现在……现在他还没准备好。

……再给他点时间吧。

顾喜阮收起双腿踩在马桶盖边缘,整个人蜷在了一起,是典型的没安全感的动作。他将脸埋在双膝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终于认清现实。

自从那晚把话说清后,顾喜阮和祁冉仿佛进入了一段蜜月期,相处气氛也不再是几个月前那样的剑拔弩张。但顾喜阮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缺失的那点什么仿佛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时隐时现,可往往会令顾喜阮惴惴不安,感觉自己踏在浮桥上。

就像有许多次夜晚,两人翻云覆雨缠绵之后,祁冉总用一种无法言明的眼神看着他,男人深邃的双眸古井无波,其中有沉思,有怜惜,有困扰,再多的则是顾喜阮看不明白的事情。

顾喜阮感到腹部轻柔的力度以及温暖干燥的触感,不知为何,心里莫名安定了不少,他的声音有些发颤,用尽力气,却也只能维持跟往常一样的音量,道:“你想要孩子吗?”

闻言,祁冉的内心显然是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因为顾喜阮看得分明,他眼见着继子的脸上先是错愕,再是困惑,接着深思,逐渐显得为难……

顾喜阮已明白大半,就见他眼里的光逐渐熄灭黯淡。

……那把孩子生下来……也会答应吗?

顾喜阮莫名有些口干,他舔了舔唇角,近乎冲动地握住祁冉的手,带着那只温暖的大手往下挪。

祁冉一脸莫名地望了眼顾喜阮,接着,目光顺着被握住的手,从顾喜阮的胸乳一路滑向腹部。

顾喜阮挣扎不过,眼见领口大开,半个白嫩的鸽乳都蹦出来了,只好低斥一声:“祁冉!”

却因为嗓音低柔,没什么威慑力。

不过祁冉可比之前乖了许多,对待小妈可谓是小心翼翼,他见顾喜阮不乐意,也就作罢,只盯了会儿那露出来的粉嫩乳尖,眸色转为深沉,就没进一步动作。

就见继子贴着小妈耳后,懒懒一笑,气息轻易将小妈白嫩的耳尖烫红。

“我又不做什么。”祁冉 道,“就想用你的奶子捂捂手。”说着,修长的大手还在睡衣底下抓了两把,触感又滑又嫩。

顾喜阮被说得脸红,想不通继子哪儿来这么多荤话,又不知如何应对,只好放任继子的手在衣服里捏来揉去,自己则悄无声息地轻抿唇,忍耐住阵阵说不清的欲望侵扰。

顾喜阮感到贴在身后的温度,即便内心里有些许抗拒,但继子年轻活力的身体却让他心神松懈,不自觉想要依赖在男人怀中。

祁冉钻进暖和的被窝中,搂住小妈温软身躯的刹那,舒服地打了个颤,随即一只大手探进睡衣下摆,顺着柔韧的腰线往上摸,一把攥住了小妈鼓胀的乳房,占有欲十足。

顾喜阮不自在地动了动腰,有些为难地按住祁冉的手腕,低低地道:“今天不要……”

顾喜阮也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送走祁浩渊的。

等他再回神时,已经坐在了浴室的马桶盖上,手中多了一根双红杠的验孕棒。验孕棒是一个月前买避孕药时附赠的,讽刺的是,现在显示他怀孕了。

面对眼前的结果,顾喜阮起初还茫然地坐在那儿发怔,闹不清此刻心底什么感受。好像有点高兴,因为这是他和祁冉的孩子,是他们两人血肉的融合。但更多的却是难过——这个孩子不会被祁冉接受。

老阿姨据实以报道:“顾先生最近都没什么胃口,今天中饭也没怎么吃,他一下午都待在房间里没出来,也不让人去打扰他……”说着,老阿姨拍了下额头,突然想到件事,不知不觉转移了话题,“哦,对了,差点忘了说,下午的时候祁二爷来了一趟,送行李,行李已经搬到楼上去了。”

祁冉仅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一心琢磨着顾喜阮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却怎么也不会将祁浩渊的到访和顾喜阮的异样联系在一起。

稍晚些的时候,祁冉洗好澡,摸上床,很自然地从背后把小妈搂进怀里。

……

那天晚上,祁冉到家的时候,发现顾喜阮的眼睛有些红肿,好似哭过的样子。

祁冉把人拉到身前,端详那张绝色面容许久,拧起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眼睛这么红?”跟个挨了欺负的小兔子似的,也愈发惹人怜爱。

至于祁冉为什么还会留在自己身边,可能是出于同情,可能是出于愧疚,更甚者是出于责任,想要弥补他父亲犯下的过错。

然而所有的理由中都不会包括爱,要不然,祁冉也不会如此排斥自己怀上他的孩子。

至于祁冉每个深夜辗转反侧的原因,可能是在犹豫要怎么处理跟他的关系。

“啊?”陈少大吃一惊,他急急地收拾了一下裤子,赶忙跟在韩之年身后,走到洗手池旁,道,“名花有主?他不是刚死了丈夫吗?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说说,他新主子是谁啊?”

陈少迫不及待的要听顾喜阮的花边消息,韩之年却好整以暇地站在台子旁冲手。

不过韩之年应该是韩氏家族的代表,不算正式股东,所以他在会议上没有坐在很显眼的位置。

顾喜阮寻思,韩之年可能是被家里人推出来见见场面,毕竟毕业后他就要正式进入家族企业了。

顾喜阮慢慢坐了回去,正想着心事,外面的交谈声又响起来了。

然而就在他要起身时,外面响起了两个男人略显轻浮的交谈声——

“你看到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了吧?韩三少,他真是你老师?我去,有长得那么……啧,有那种老师,你怎么舍得毕业的?”

“呵呵,陈少,你少说两句行吗?这还是在祁氏,公然讨论他们的董事长,不怕被轰出去?”

顾喜阮问祁冉在想什么,祁冉却总是淡淡一笑,回答没事。可顾喜阮看得分明,男人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

顾喜阮不愿多想,他怕追究太多,会看见平静表象下的裂口。

他和祁冉在一起了,同眠同寝,好似一对真正的夫妻,这已叫他已知足。

祁冉抬头一看,是公司重要的合作伙伴,没办法,只好起身应付了两句。可当祁冉再看向会议桌前方时,顾喜阮已经不在了。

祁冉拧了下眉,不再管其他,朝会议室外走去……

***

股东会开始了。

流程一项一项进行,整个过程冗长而无趣。祁冉稍稍歪着身坐在沙发椅上,单手支着脸颊,姿态放松,他一边看桌上的文件,一边听汇报人的演说,时不时会朝着对面顾喜阮的方向投去一瞥。

不过随着时间推进,祁冉发现顾喜阮的状态似乎不是很好。由于在放映幻灯片,室内环境很暗,顾喜阮的头越垂越低,但难掩逐渐发白的脸色。

可还没等他想明白,第二天,股东大会便召开了。

祁氏集团的影响力在整个华夏市场不容小觑,因此参会的股东也都身份显赫,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或是某大家族代表,会议阵容堪称隆重。

会议上,顾喜阮作为祁氏集团的现任董事长,坐在长桌的最前端,也是最中心的位置。而祁冉作为新晋ceo,则在会议桌的最末端,在股东会开始的时候将会就整个季度的业绩做总结。

祁浩渊以一种探究的眼神打量祁冉片刻,最后像是明白了什么,沉重地叹息一声,满脸都是那种“我祁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的无奈和痛心。

祁冉心虚地撇开脸,端着杯子喝了口温水。

“对了。”祁浩渊离开前,道,“你知不知道你小妈他……”

顾喜阮心碎地想,他还没准备好从祁冉口中听到“把孩子打掉”这类话,他需要点时间接受现实。

***

又过了两天,祁氏集团按照日程举行股东大会。

最后,祁冉敛去了所有戏谑的、无谓而漫不经心的表情,认真地摇头,说:“不一定非要有孩子。”

顾喜阮呼吸轻微一窒,他盯着祁冉的脸,再回神时,暗暗喘了一口气,紧接着侧转过身,将被子拉起盖过耳侧,声音听起来有些仓惶:“抱歉,我……我要睡了。”

祁冉皱了皱眉,看着小妈略显突兀的反应,伸手想扯他的被子探个究竟,可又念及小妈稍早些时候说过身体不适,伸出去的手顿了一下,作罢。

小妈的肚皮白净柔软,祁冉把手搭在上面感受了一会儿,再次眼神茫然地看向小妈。“怎么了?”

顾喜阮一瞬不瞬地看着祁冉,不放过继子的任何一个反应,他清澈的眸光微微闪动,心跳如雷,道:“冉冉……”

“嗯?”祁冉语调平静而温和,那只手自发地在顾喜阮柔软的肚皮上轻抚打转。

“怎么了嘛?嗯?”祁冉低下头,在顾喜阮赤裸的肩上亲了亲,道,“说好了不碰你,看看也不给?”

顾喜阮现在满心被其他事占满,因此没心情跟继子玩闹。

顾喜阮不知想到什么,有些不自信地看了眼祁冉,却见男人此刻目光温柔,近乎宠溺,似乎无论他提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他。

祁冉如此这般玩弄了一会儿小妈的嫩乳,突然停了一下,纳罕道:“是不是比之前大了一点?刚回国那会儿,还没这么鼓。”边说,手上还边比划,好好感受了一番。

顾喜阮模模糊糊地想,可能是怀孕的原因。“嗯……”他不是很放心上,轻轻应了一声。

祁冉忽而来了兴致,在顾喜阮身后半撑起身,一手绕到前方解顾喜阮的衣扣,解了两颗就急不可耐地扯开小妈衣领,嘴角挑着略显顽劣的笑,道:“让我看看……”

顾喜阮似乎难以启齿,但祁冉明白他的心思。

若是刚回国那会儿的祁冉,可能会不顾及顾喜阮的想法,只要玩得不过火,他都会哄骗着顾喜阮答应,倒不是不在意顾喜阮,只是男人有满腔的愤懑无处发泄,觉得是顾喜阮欠他的,活该承受,所以很多次都罔顾了顾喜阮哀求的眼神,以及欲言又止的神色。

但现在不同了,祁冉百分百地尊重顾喜阮的意愿,处处留意着小妈的心情,几乎到了谨小慎微的地步,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角色倒置,或许是觉得自己欠顾喜阮太多,怎么小心呵护都不嫌够。可太谨慎也不是好事,祁冉时常觉得他们无形中有段距离,可两人之间毕竟隔了三年的空白,要想回到过去的状态,只能慢慢探索。

如果现在告诉祁冉他怀孕了,祁冉会是什么反应?会拉着他去打胎吗?

顾喜阮脑中忽而划过这样的念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接着,顾喜阮再次低头看向验孕棒,看着看着,却见他眉眼倏地一动,咬咬下唇,不可抑制地掉下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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