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着褚雨柔软的脸颊,回忆着那个讨厌的男人的动作,却又鬼使神差般做出了相同的行为。
火热的唇碰过褚雨细长的眉峰、褚雨微颤的眼睫、褚雨挺翘的鼻梁……唇瓣相触的瞬间,那柔软的触感像含了一小口甘泉,甜津津,轻飘飘的,美得心都荡漾起来。
心跳如雷鼓动,他知道自己在干一些坏的事情。但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坏,坏到什么程度。
他还是倦了,累了。
小狼背着褚雨,头也不回地跑向与碰头地点相反的方向。
它身上湿漉漉的,刚才蒙着恶臭的老虎皮在草丛中潜伏,后来又跑来跑去,沾了一身的味道。褚雨不会喜欢的,所以要先洗掉。
这从一个想不想的问题,再次变成了一个不得不的选择。
酒气顺着血液涌上来,涨得他头昏眼花。迟到的醉意姗姗来迟。
褚雨知道自己醉了。
苏拉化作人形,惊喜地看了看自己的“爪刀”,褚雨教的!好用!然后她扛上装着老狼尸体的箱子,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夜里。
褚雨等那几个人走远后,立刻从地上蹦起来,返回营地确定苏拉得手,收拾行李立即赶往碰头地点。
树荫遮天蔽月,他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爬,跑了没一里地就喘得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终于,他渐渐觉得累了,抱着褚雨蹭了又蹭,终于心满意足睡去,连狼的模样都忘了变了。
褚雨的每一寸,他都尝遍了。
他的,也让褚雨尝了又尝。
潘多拉的魔盒还是打开了,小白第一次知道那个地方不只是用来尿尿的,还可以喷出很多很多别的东西。
不够,还不够。他撑在褚雨身上,像做贼一样在褚雨身上偷偷蹭着,用那根东西蹭褚雨软趴趴的那里,蹭褚雨柔嫩的腿根,然后,放过了两朵梨花带雨的乳尖,来到褚雨微张的唇边。
顶端的黏液激动得溢了出来,滴在了褚雨红润的唇瓣上。
小白咽了一下口水,屏息咬唇,跪着把自己凑上去。他只小小地碰了一下,就一下,赶紧拿开了,防止褚雨醒来发现他的坏事。
褚雨的脖子很细,胸膛很薄,胸口上的那两点,很浅,像花骨朵一样可爱,又像朱果一样可口。他咬了上去,一边咬一边用力吸,迷醉中的褚雨如受惊般呻吟了一声,胸膛高高挺起,把小果送到他嘴里,追着他的动作,仿佛在说,还要。
褚雨的皮肤很黏,出了汗,有点咸,和他的眼泪是不同的味道。小白的两只手都要忙不过来了,他想摸遍褚雨每一寸肌肤,想尝遍褚雨的每一寸甘甜,想要让褚雨跟他时时刻刻连在一起,想让褚雨变成他的,他自己的,谁也不给看,谁也不碰,谁也不告诉……
一边乳头吸肿了,褚雨喊疼,他就吸另一个。两边都肿得水光红嫩,就一路向下舔去。
“让老哥帮你看看,那地儿,你自己个儿看不着。”王尚手劲出奇地大,钳住褚雨往树上压……
两个男人在树林里打架,动静不可谓小,褚雨的求救声被一次次打断,然后老树剧烈晃动了一下,折腾的动静蓦地小了下去。另外几个见怪不怪地各自找地方躺下,抱着鼓鼓囊囊的背包当枕头。
只有老田翻找褚雨的行李,想看看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能换他一张狼皮。
就像此刻他觉得身体难受,难受得浑身滚烫,像生病一样,却又说不出是哪里病了,是不是已经病入膏肓。
只要抚摸褚雨,亲亲褚雨,就能饮鸩止渴般稍稍缓解身体里的这股躁动。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走了许久,走到背上的人传来轻轻的鼾声,它才找到一处柔软的草地,把人小心翼翼地放下去。
小狼趴在褚雨身边,枕着爪子歪头盯着褚雨的睡颜。
褚雨的脸红扑扑的,像熟透的野酸果。不过一定是甜的。于是它过去尝了尝,在压上褚雨的瞬间,身体变成了人的模样。
醉得厉害。身体不听使唤了,耳朵上好像堵了一层纱,朦朦胧胧的什么也听不真切。
一个巨大的柔软的东西绊了他一脚,但是与草石相碰的疼痛并没有传来,一伸手,就是熟悉的大毛团。
他抱着热乎乎的小狼,就像有人正在紧紧环抱着他自己。
走不到尽头的森林,像一个找不到出口的迷宫,他曾经以为把自己困在里面就能与世隔绝。可王尚方才里问他的话,就是一记重击,直接将他踹回了现实世界。
他在山里过了多久?
他还要再在山里过多久?
那销魂滋味只要尝过一次,就刻在了骨子里,融在了血液里,勾出了浑身上下的馋虫,就能让整个人都骚得难受发痒。只要离开褚雨一刻,他的一颗心就像煎熬在热锅上一样,溅出那些容不下的烈火情欲。
他抱着褚雨,用褚雨的每一处皮肤摩擦,一次又一次攀上快乐的高峰,贪婪而不知餍足。
褚雨的唇被他擦肿了,乳尖被吸肿了,指缝间、腿根处、脚面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白色液体,这么看上去,像他用自己的东西织了个淫靡的茧,把褚雨牢牢缚在里面。
不过褚雨真的醉了,醉得双眼迷离。小白两手捂着档,心虚地回味着刚才那一下的滋味,耳尖儿像滴血一样红。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树叶沙沙,月影婆娑,银光零星洒在褚雨赤裸的胴体上,微醺的情韵在那些隐蔽的部位若隐若现。
褚雨在裤子被脱下的时候警惕地回过一点神,手无力地挥了一下,不知道打在了什么上,像火一样烫。
小白低头看,原本自己胯下那根东西长得跟褚雨的一样,可现在,它受伤了,变得更大更肿了,胀得发疼,手摸上去就疼得他一激灵。
但是褚雨打它却不疼,奇妙的感觉像过电一样从尾椎骨顺着脊梁往上窜。
“有老虎!”树林里王尚一声惊叫:“过来!杆子!杆子!”
几个人瞬间从地上翻起来,抓着背包狂奔过去,就见到褚雨衣衫不整地昏迷在一棵大树下,王尚正试探着往丛林深处走:“刚才一只黄的过去了,很大,那边,快快快!”他接过枪,丢下枪罩子,带头急追。
敞篷车附近还留着一个人值守,那人只觉身侧一阵风吹过,下一秒就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