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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血月长夜》把褚雨变成他的,把他也变成褚雨的。(第1页)

那里是胸,那里是蛋蛋,在褚雨平坦的小腹里面,是子宫,可以生小狼!

狼眸闪闪发光,精神抖擞,感觉很神奇!

褚雨被灼热的空气烤得难受,草杆杂立的地面躺着很是不舒服,不断蹬腿翻身。

作为赶上互联网野蛮生长的一代,褚雨那点性知识基本都是不正经小簧片和小黄文给的。他翻看手底下一篇黄暴过一篇的男男小黄文,疑惑自己为什么对性向就那么深信不疑,竟然一篇男女的内容都没有。

褚雨在苏拉好奇瞅过来的瞬间将器扔到身后,找了一根小木棍和一片泥地,就此开始了褚老师特训小课堂。过程中,他几次想让苏拉变回狼,但是苏拉为了能自由提问都拒绝了……

半小时后,少女苏拉终于具备一丝丝性别观念,红着脸“呼”地变回狼型,蜷成一团不说话了。

一百多米外的草丛里探出两只尖尖的白色大耳朵,耳廓齐刷刷向前,立得笔直笔直的,用心听那边的动静。没办法,褚雨见它一次骂一次,踹得它半边屁股都麻了,只能藏在草丛中鬼鬼祟祟探头。

它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褚雨那么生气。

褚雨那么讨厌它那根东西吗?

途中,褚雨去小解,误把身后悄悄靠近的小狼当作野兽,抓起一块石头就砸了过去。

小狼毫无防备,被打得正中眉心,当场傻了,不明所以地杵在原地,看着褚雨,大眼睛眨啊眨的就泛起了晶莹的泪花花。

褚雨赶紧连声道歉。

褚雨怕苏拉累着,拽着它坐下歇歇,在见到苏拉琥珀般的眼瞳时脑海中隐约闪过一丝怪异的感觉。

第三天一早,果然两匹小的又都疲倦地维持着狼型,对前两晚的异样只字不提,仿佛只有他这个人类经历了一些诡异的事件。

不是褚雨迷信,而是小时候看过的乱七八糟故事太多了,随随便便都能联想出点什么。

“你俩昨晚怎么了?”褚雨改问苏拉。

苏拉只是慢悠悠甩甩尾巴,一点都没有变成人的打算。

褚雨皱着眉心,疑惑地歪着头回想前一晚的事情,摸不着头脑,只能带着满头的问号继续向狼群进发。

人型的苏拉接过褚雨的上衣,乖乖套好,并排跟白痴狼慢悠悠坠在褚雨屁股后头,看着前面的人类一脚深一脚浅地在草丛中踉跄前行,最后一个猛子扎进河里。那气冲冲的架势,把水獭一家吓得像安了马达推进器,一眨眼就躲没了影。

“你怎么惹粑粑了?”苏拉问。

小狼勉强抬眼皮儿瞅了她一眼,没回答,翘起后脚想舔舔有点疼的蛋蛋,又想起每次舔完蛋蛋都不能舔褚雨,于是忍住了。

似是忌惮苏拉的体形和力量,小狼绕着他们焦躁地转了两个圈都没有找到接近褚雨的路径,抬头冲苏拉凶狠地大吼一声,不甘地返回了树林。

苏拉确认小狼真的离开了,才收起防御的姿势,乖巧地坐卧在褚雨脚边,两腿蜷起随时准备弹跳进攻。对于褚雨的问话,它一概不答,装狼作哑。

第二天一早,褚雨一睁眼,就望进一双圆滚滚的冰蓝色眼睛里,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糊上来的舌头直接洗完了脸,然后小狼一个热情的侧卧翻滚,就成功让褚雨惨叫着从地上弹了起来。

打斗声在他呼喊的一刻戛然而止,一道火红的巨大身影冲他飞扑了过来,又一个急刹铲起片片尘烟。

苏拉压低上身,斜横在褚雨身前作出保卫的姿态,冲着树林哑声呲牙威胁。

见苏拉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褚雨心跳如雷,握紧手里的刀,一眼不眨地盯着黑黢黢的树林。

每一颗远离了人世喧嚣的星星都在兀自孤独地美丽着,就像森林里的无数生灵一样。

今夜,月大如盘,色如黄玉。

褚雨像往常一样生火做饭,随便找了个地方休憩。

不过。

该生的气还是得生。不然那个记吃不记打的小蠢货肯定不长记性,回回都是虚心认错,下次还敢。

在骄阳烈日下的山间徒步绝称不上愉快,内衫不用拧已经在往下滴汗,为了不被晒伤,再热也不敢脱下外套。换做往常,褚雨早就偷懒骑在小狼身上,这回却屡次无视了面前作低伏状的家伙,连眼神都不赏一个。

两个自作聪明的孩子在家长眼皮底下搞小动作,殊不知在小狼刚趴到褚雨脚边后,它俩那抑制不住欢乐摇摆的尾巴早就出卖了它们。

褚雨忍着笑,手贱地习惯性薅着狼毛,一边陷入沉思。

他忽然觉得自己跟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狼较什么劲呢。

“滚!”一声暴喝震醒山谷,惊起无数飞鸟鱼虫仓皇逃窜。

苏拉弹弹大耳朵,好奇地抬头张望——它从未听过褚雨如此中气十足的声音。

知道褚雨醒了,它开心地伸个懒腰,变成人扛着箱子往那一带冲,隔得老远就看到褚雨一脚蹬在白痴狼屁股上,用力之大,直接把它踹得蹦了三尺高,瘸着腿,背着耳朵,想靠近却又不敢,围着褚雨绕圈扮可怜。

悄悄凑在他脚边看的狼瞬间炸毛,一动不动装木头狼,余光斜瞟着褚雨的动静,等褚雨呼吸变缓了才小心翼翼地踮着爪尖儿,鬼鬼祟祟叼着器闪回草丛里。

它似乎对做坏事有一种天赋,直觉不能让褚雨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一直都知道小狼过来的红狼懒洋洋翻了个身,柔软的腹部正好压在褚雨鞋上,硌得慌,向后蹭了下屁股,眼睛都懒得睁一下。

“下回变狼之前先把衣服脱给我,乖。”褚雨拍拍它的头。

苏拉于是叉着腿蹲坐在地上,伸着爪子,让褚雨把衣服拽下来,一头顺滑的红毛倒撸得炸起,随便舔两下就又贴着褚雨躺下了。

这时,草丛中的某匹狼才夹着尾巴低着头,灰溜溜跑过来。它看着地上奇形怪状的图画,回想着刚才褚雨的讲授,看一眼火柴人,看一眼褚雨,看一眼火柴人,再看一眼褚雨。

可是褚雨自己也有啊。

褚雨掏出随身的器,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性教育读本。

谁能想到进山探险还需要随身携带这个呢。

苏拉好奇地看着蠢狼的动作,忽然意识到什么,也变回狼型,抬着腿扒拉着毛瞅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两个圆圆的东西。

下午休息,当苏拉问出她为什么没有那两个东西的时候,褚雨哀嚎一声捂住了脸,觉得上天是不是在整他。

可苏拉问得那么认真,月亮般的眸子里满是求知的光。

距离狼群也就还有一天的路程,褚雨决定抓紧返程,与大家在一起才有安全感。

他让苏拉带着箱子先行返回,把老狼找地方安葬好。小狼驮着他跑不快,在后面努力追赶。

社会主义小青年心里还是很害怕的,小狼敏锐地感受到了他的不安,时不时就回过头看看背上的人,认真确认褚雨的状态。

可是第二晚入夜,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

月亮依旧浑圆似宵,色若血橙,月表像是糊着一层缭乱的浓雾。

两匹小狼再次反目成仇,苏拉执着地不让小白靠近褚雨,几乎整夜都警醒地站着放哨。

苏拉在旁边看着他们闹,爪边是它俩早上吃剩的一只肥田鼠,留给褚雨当口粮。

褚雨挠挠头,捧着小狼的大脸左看右看:“你昨晚怎么了?”

小狼从鼻腔里喷了口气,眨眨无辜的眼睛。

一个庞然大物缓缓从暗走到明,昏黄的月光洒在它洁白如雪的毛发上,不再光彩照人,反倒透着无尽的肃杀。

“小狼?”褚雨迷惑了。

苏拉随着小狼的走动不断变换着护卫的角度,寸步不退,牢牢把褚雨护在身后。

他估摸是时候原谅一点点小狼了,可以让它稍微靠近些,至少这样在夜间更安全,于是打发苏拉去树林里找小狼。

可谁知苏拉才去了没一会儿,那边就爆发出一阵激烈的打斗和嘶吼声,不断有树木应声而裂,整个地面随着重物砸落的动静而不时震颤。

“小狼!苏拉!”褚雨站在外面喊,怕贸然闯过去给它们添乱。

也不知道是在惩罚小狼还是他自己。

旷野的天空有时很近,近到火辣辣的太阳仿佛就粘在人身上,只要一抬眼,就会被那个巨大的火球晃晕了眼。

可是,山上的星空有时却很远,远到璀璨星河于头顶周而轮转,仿佛触手可及,可咫尺天涯却是最远的距离。

说到底,小白也就几个月大而已,就那副蠢样子,不可能带什么恶意。他所交给它们的填鸭式的知识,以及在它们各种眼中莫名其妙的道德约束,都是他这个饱受规训的人类反过来想把枷锁套在更多生灵身上罢了。

人生而自由,却无不在枷锁之中。

又何必强求两匹生于自然、长于自然的野狼去恪守人类的准则。

那条扫帚似的大尾巴很怂地夹在两腿中间,还不忘了讨好地摇晃。

褚雨身上脏兮兮的,糊着好多米白色的东西,嫌弃地举着两条胳膊往河边冲。他远远就望见一个赤裸的姑娘扛着箱子健步如飞地奔过来,下意识遮住眼睛,头疼得都要炸了。

苏拉和小白的头发长得很快,从两指板寸到现在的齐耳短发也就不到半个月时间。一张美艳的脸愈发妖娆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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