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主人，可我……可我不想进去。
为什么？
我的腿……我不想在外吧也是跪着的……
我不会抛弃你的。你安心睡，我一直在你身边。
主人，这样的我……已经这样了的我，您会爱上吗？我喜欢您……
会的，会的。我爱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我们结婚吧？
“学！我学！我想出去玩！”
“那就叫小汲。不过要去酒吧的话，只能以我的奴隶的身份去。你现在这样不行，太多规矩都不懂。”
我仔细品了品他这句话，然后问：“您是说我现在不符合一个好奴隶的要求，带出去会给您丢脸？”
一向实话实说的主人点了点头：“没错。本来你要是不出去的话，只在家里，我也可以将就。但是你要出去，那就有点让人脸上挂不住了。”
呜！好喜欢主人！主人好温柔，好可靠啊！
我兴奋得拼命点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有这么高兴吗？”
“什么样的环境？”主人并没有立即泼我冷水，我好奇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继续追问下去。
“嗯……不太好形容，人有点多，室内虽然很宽敞，通风也好，但是比较昏暗。虽然你一定要去的话，倒是也不怕人多，不用担心你的身份暴露。可是很多奴隶在里面都是半裸或者全裸的，也有那种主人是脚边围了七八个奴隶，还有在展示台上公开调教奴隶的，偶尔会有主人直接在半开放的环境里使用奴隶。所以那个环境……我觉得你可能不会喜欢。”
主人的形容让我光是听了就面红耳赤，感觉那不是酒吧，简直就是大型色情场所。可是真的好想去看看啊，超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那种地方我以前不知道哪里有，凉夜哥和醉恕哥管得严，肯定也不会让我去，以后……我也没有机会去了。想去，还是想去看看。
我听话地进了装着热水的浴缸，趴在浴缸边看主人洗澡。
感觉现在的主人会比较好说话耶。
“主人，您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我想知道。”
“真的吗？”
“主人有必要为了照顾奴隶的心情去撒谎？”
好开心。
怎么会……
可能是我最近失眠得太厉害，大脑累垮了，要强行休息吧，哈哈哈哈
失眠？……
“……是我身材不好吗？还是脸太丑了？或者声音不好听？”
我的问题让他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疑惑的表情。于是我补充了一下：“您现在分明想要，为什么还要忍着？我是您带回来的奴隶，就是为了满足您的欲望才存在的，您为什么要克制自己的欲望，不来使用我？我的身体是不是不够好看，让您不想碰？您为什么不碰我，为什么不肯……”
我越说越委屈，说到最后甚至掉了眼泪。
“唔……”尽管他压低了声音，可是还是发出了一声细小的闷哼声，“暗月！你别闹！只是口，我不行。你别把我惹起来！”他又一次推开了我，只不过似乎有点晚了，他已经被我惹起来了。
“口出不来，那您就使用我。我就在您面前，我的身体是主人……”
“不行！我不会碰你的。你起来，去浴缸里暖暖身体赶紧出去！”主人说着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显然他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会儿。我就趁他愣神的时候，赶紧凑了上去，轻轻将主人还很柔软的东西含进了嘴里。这是我第一次给他口。
“别……”主人赶紧推开了我的脑袋。
他不允许。
完了！要生气！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赶紧跪了下来，撒娇耍赖一把抱住他修长的腿，黏在他腿上：“主人，我饿了。”
“……我马上就洗好，别急。想好要吃什么了吗？”他说着温柔地摸了摸我被水流打湿的头发。
我看着主人进了浴室，听他洗澡，一时间有点茫然。
我躺了一会儿，想起昨天主人那么生气，又想了想二爷说要我主动点，哄主人高兴……好吧……
我下了床，脱掉了衣服，进了浴室。
“你终于醒了……还疼吗？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主人刚清醒了一些，就立刻神色紧张地问道。
我笑着摇摇头：“我没事了，您快去好好睡一觉吧。趴在那儿多累啊，又睡不好。”
“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想吃什么？”主人完全无视了我的建议，揉了揉眼睛，站了起来问道。
主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啊？这里又是哪里啊？
自己闷着研究了一会儿也没研究明白，反而困得想睡觉。
要不要叫醒他啊？嗯……试三下，三下不行就不叫了。
身体好疼。
还是用辉晶修复一下吧。
我抬起左手就看到了光秃秃的左腕——已经被摘下来了。那身上的应该就是残痛吧。
“与您对我……做什么无关……我的身体……是主人的……听从您的……意愿……我只是……喜欢您这个人……”
我的声音好小。他听清了吗？我的意思准确地传达给他了吗？他有没有……
在意识彻底涣散的那一秒，我仿佛听见了主人的声音——
“只要你帮我给人……带样东西……即便是现在……我就死在这里……也没有关系。”
这样的觉悟，我早就有了。如果能在临死前得到一次干干净净，没有谎言的爱，那会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主人转身从柜子里拿了两个尺寸有些吓人的玩具走近了我，将其中一个塞入我已经被严重撕裂，而且也难以闭合的地方。
对不起，你那么好的工作……都是因为我……
您别这个表情啊！这么一来，我就可以每天陪着主人了。反正家里有钱，也不差我这份工作。不用担心我啦！
对不起……
这个问题完全在我意料之外。我抬起开始有些沉重的眼皮看了看好像哭了的主人。
“喜欢您的温柔……和诚实……我从您口中不会听到谎言……不会从您眼中看到欺骗……我喜欢这样的您。我还喜欢和您在一起的安心感……只要和您在一起……心情就会平静下来……我喜欢和您在一起的感觉。”
“告诉我，如果我要你用你的命来证明你爱我，你能做到吗。”
为什么……
您从不对我说谎，和您在一起，很安心，我什么都不用想，把自己交给您就可以了。我喜欢您给我的这种感觉，喜欢您。
眼前的暗月就像“他”一样，不论自己如何伤害他，都会一遍一遍，一遍一遍地，执拗着，说着“喜欢”。
你真的要和我结婚吗？就算结了婚……我还是喜欢这种主奴游戏，没关系吗？
没关系。我是您的奴隶，我喜欢您。
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都是因为我，你不恨我吗？
吃口草莓？
谢谢主人！……主人？……唔……
希尔伯你这当众就亲上了？
希尔伯，你要跟他结婚？
嗯。
真的假的？谁先求的婚？
没事，主人别哭丧个脸了。主人也不是故意的。再说我是做受，做奴隶的，那里无所谓的，只要后面能用不就好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果我练好了再在你身上尝试……
不要紧，别哭了，主人您别哭了。看您哭，我心疼。
没关系，出来吧。我抱你。有我在，不会让你跪着的。
可是您是主人，怎么能让您……主人！
你是我的奴隶，可我就是宠你，谁也管不着。
真的吗？……您说真的吗？
您没跟我说是来这里……
下车吧。我们是在这里认识的，我也要让所有人知道我爱你，我想和你结婚。
嗯，问题也不大。医生给我开了药，以后吃药就能睡得香了。
是因为总是做那个噩梦吗？……
嗯。想想我还真是怕被您抛弃啊，就因为害怕再梦见那个噩梦就整晚整晚睡不着，感觉我好像有点傻。
呜！被主人嫌弃了。
“对……对不起！那您可以教我吗？我会好好学的！我想去酒吧玩！”异常珍惜通缉犯生活中这点难得的娱乐和放松的我赶紧抓紧一切机会想要快乐一回。我有多久没去人多的公开场所了，好想出去玩！
“当然可以，只不过要吃苦，做不好还会挨鞭子。只要你不出去，本来这些对你来说都是没有必要学的。”
“超高兴！”
主人无奈地笑了笑说：“那我得叫你点什么，我要是一进去就叫你暗月，就算是我的地盘，也保不齐你不会被当场抓起来。你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小名，昵称或者别的什么叫法吗？”
我思考了一圈，憋出了一句话：“我姓汲，除了总长和我的一个救命恩人以外应该没人知道。”
“我还是想去——虽然有点害怕就是了。没去过那种地方，感觉有点羞耻……”我红着脸，用手乱划着水玩。
“没事，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
主人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就用非常坚定的语气这样说道。
他顿了顿，说：“真名我会在我认为恰当的时候告诉你，这个问题你不要再问了。”
虽然还是不肯告诉我，但是也没有生气，看来真的是比较好说话的状态。我趁机赶紧接着问：“二爷说您家开了那种主奴酒吧？我还没去过酒吧，主奴酒吧就更没去过了，主人能带我去玩吗？”
主人明显犹豫了起来，他思考了很久说：“那种环境，你不会喜欢吧？”
我笑着抱住了主人：“我还是觉得主人好温柔。我就喜欢主人，最喜欢主人了。”
这一次，他没有反驳我，而是搂着我的腰，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我知道。好了，去暖暖身体，我一会儿洗完就给你做好吃的。”
“好的，谢谢主人。”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怎么还哭了？别哭别哭。”主人赶紧伸手帮我擦掉脸上的泪水，“我不是嫌弃你，这只是我作为主人应该有的自制力。人和野兽其中一点不同的就是自制力。这要是只要我想要了，就去睡，那还能行？你昨天才做过那么多次，今天不能再做了。对身体不好。再说昨天你的身体被我弄伤了，那么疼，我今天再要你，你肯定会疼哭，多可怜。我可以忍忍，又不会疼，我要是要你，你会疼。我是心疼你，不是不想上你。”
他的话突然让我想起醉恕哥对我说的，如果他不小心弄伤了凉夜哥，无论他多想要，都会忍着，不会让凉夜哥伤上加伤。
眼前的主人，给我了。给了我和醉恕哥对凉夜哥一样的温柔。
“可是您已经……”
“忍忍就好了，不用管它。去暖身体。”
主人不仅不愿意让我口，就连已经这样了都还不愿意上我。第一次上我是为了标记，第二次上我只是为了惩罚我，羞辱我，虐待我。多一次，他都不愿意，甚至强行忍耐自己的欲望。他对我就这么不感兴趣？我的身体就这么入不了他的眼？男人不是不论喜不喜欢对方，都可以上的吗？
我仰起头看着他：“主人不喜欢？”
“不是……”
“那给我吃吧。我想要。”我说着再次含了上去。
“想吃什么都可以吗？您不会生气吗？”我仰起头，眨了眨眼，看着他黑曜石一样纯黑的眸子问。
他笑着，带着宠溺的语气说：“吃个东西我生什么气。要吃什么？”
我蹭了蹭他的腿，直起身体，鼓起勇气说：“想吃您的宝贝。”
主人正在洗头发，闭着眼睛，水流声音又大，似乎是没注意到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也不怕他生气，反正就那么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想吓他一下，结果我刚走到他旁边，他就洗好了，睁开了眼睛。我俩目光相对，他皱着眉头看着猫着腰踮着脚尖的我，我只能咧嘴冲他嘿嘿一笑：“嘿嘿，主人……”
“……谁让你进来的？”
先生，您外出的时候，客人突然从楼梯上摔了下去，虽然送了医院，但是……医生说今后想脱离拐杖走路基本不可能了。
你怎么弄的！怎么会突然摔下去！
主人别生气啦！是不可抗力。下楼的时候突然就眼前一黑，就摔下去了。
就算是我这样不太会察言观色的人也明显感觉出了他现在和之前那种的温柔完全不同。之前的温柔是他本性所致，而现在的温柔……感觉更像是他发自内心地想要特别给予我的。
这莫名其妙的温柔是怎么回事？分明之前还那么狠地虐待我。
“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怎么了？”他说着赶紧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和平时一样啊……胡茬有点出来了？等等我，我先洗一下，你想想吃什么。”
“主人……”我试探着小声叫他，“主人？……主……”
“嗯？……”主人被我叫醒了，迷迷糊糊地发出可爱的声音，动了动，坐了起来。
“主人，您去休息吧，我没事了。谢谢您。”我轻声说道。
所以床边有个人？……
我仔细看了看趴在床边睡着的那个人。
这个味道……是主人？
“那我……接受了。”
身体疲惫而虚弱，以至于我甚至好像没有做任何梦就一觉睡醒了。
完全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间。我是在床上，柔软的大床。
“夹住，不许掉出来！”
我强忍着疼痛，努力地想要夹住，可是我仍然明显感觉到那东西在缓缓从我体内滑出，还好主人及时帮我拖住。他又问了我一次：“即便今后我每日都如此折磨羞辱你，也没关系？”
他说完，还不等我回答，就将另一个玩具强行塞入。比刚才被他和二爷一起进入的时候更疼，伤口被撕裂得更严重了。我疼得呜咽了一声，甚至看到了自己的血滴在了绒毯上。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可是，他问我问题了，我得回答他……
听到这个问题，我笑了。
“能。”
“你还没有完成的事也可以放弃吗？”
太像了。暗月和“他”太像了。
这是上天给自己的补偿和怜悯吗？失去了“他”，但是现在，上天又赐给了自己暗月。
“告诉我，你喜欢我哪里。”
不恨。我喜欢您。
说不定以后我也可能不小心……
我喜欢您。无论您对我做了什么，我都喜欢您。
呵，亲算什么？就是我当众睡他，他也心甘情愿。是不是？
是的，主人。如果您想要的话，无论在哪里，我都愿意。我的身体是主人的，我遵从您的意愿。
不行了，我今天就先溜了，真是酸得很！
是……
当然是我呀。我求了主人好久，软磨硬泡的，主人最后终于心软了，可算松口答应啦！谢谢主人！
太厉害了吧？我还以为希尔伯是不婚主义者呢！
主人！今天是周二！一大早我就来啦！开心吗！
你不是要上班的吗？
嘻嘻，被辞退啦。说我三个月，断断续续请了两个月的病假，建议我自己开公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