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主人的奴隶。”
“嗯。不过那也是人。”他轻轻按摩着我的头皮，温柔地说。
“主人……我喜欢您……”
旁边的二爷都看呆了，直到主人帮我洗完了两遍脸，他才说了句：“哥，我觉得你这才是精髓吧？”
主人笑而不语，挤出了洗发水帮我洗头发。
“主人……”我弯下腰，让他更方便帮我洗。
主人……疼……好疼……
血……我带你去医院！
对不起……
“告诉我，你对我的想法！”
“……想法？……”我迟疑了片刻回答道，“我想要主人爱我……和我交往……和我结婚……”
他终于忍不住掉下了眼泪。眼前的这一切，都让他想起了他这辈子都忘不掉的那个人，那五年。
“告诉我，你对我的感情！”
“作为奴隶……我对主人……尊敬……忠诚……臣服……还有……喜欢……”我知道他想让那个词从我口中消失，只要我不再说那个词，他就会停手。可是我不要。他越是因为这个虐待我，我就越要告诉他，我要让他知道我就是喜欢他。
“啪！”
主人开始愤怒起来，二爷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帮主人把我吊起来，我的双腿也被分开到极限，吊在空中，扯得我本就受了伤的后穴更加疼痛。
主人狠狠一鞭子打在我的身上，这次甚至连皮肉都翻卷开，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
好疼。可是我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话！”
“……喜欢……我就是喜欢您。”
这次，主人干脆把我拽下床，拖着动一下就会疼得让我想哭的我残破的身体，像拖尸体一样把我拖到了调教室。
从没用后穴同时接纳过两个男人的我疼痛，害怕到了极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我所有的挣扎都被主人强行按了下去。
他们就那么又一起操了我好长时间，玩到我再也哭不出来，后面被撕裂的疼痛让身体几乎麻木了，他们才终于射进了我体内，放过了我。我的血把雪白的床单染红了一片，我的腿上也全都是血，四处都是血……
我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动弹不得，我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活过今晚。
还是别自讨苦吃。
“我自己洗吧，谢谢主人。”我垂下目光，小声说。
然而主人却还是两只手捧住了我的脸，然后轻轻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主人无视了二爷的话，愤愤地上了床，一把将我抱起来，让我跪坐着，将我楼进了怀里：“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喜欢你的人也绝对不会这么对待你，绝对不会让其他人触碰你。但凡这么做的人，都只是把你当做玩物。”
主人的声音在耳边响着，然后，他再一次进入了我的身体。
而这一次，不止是他，他还要二爷也一起插进来。
“明白了，主人……”我有气无力地说着，我不知道自己被他们玩了多久了，只是全身都很痛。
主人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松了手。
我换了一口气，继续说：“可我还是喜欢您……”
我没力气挣扎，也不敢反抗。
主人就那么站在旁边看着二爷操我。
主人根本就不喜欢我。
主人看着我，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从我身体里退了出来。
“我弟弟看了这么久，也忍得难受，正好让他实践一下——你上吧。”主人说着下了床，清理干净身体，换二爷在主人面前上我。
尽管抗拒，可我一点力气都没有，被快感麻痹的大脑也做不出反抗的判断，就那么全身瘫软着，让二爷玩弄。
听着他们的谈论，我完全没法思考这其中的意义，我只是好想抱主人，好想更多地被他触碰。
后来我很丢人地不仅在他们面前被主人内射了，甚至还被主人操到射了两次。主人俯下身，抓着我的头发，问我：“你这个下贱样子可都被我弟弟看见了。录像过后也会给你看，你会喜欢的。现在，你还觉得我温柔吗？还喜欢我？”
我的大脑还有些不清楚，可是主人贴近我的，英俊的脸还是让我感到安心。
我羞耻得闭上了眼睛。
看不到就好了，只要我看不到就好了。
接下来的整个过程，我就在二爷的注视下被主人上得一直在叫。我也渐渐不挣扎了，甚至到最后开始配合主人的动作。主人讲得很细，不停地让二爷看。尽管并不是没跟二爷做过，但是这样被二爷看着我被主人上的样子实在太丢人，太羞耻了。
我哭着哀求着，可二爷还是仔细看了过去。
“血量再多点也可以吗？”
“再多一倍也没问题。再多就不行了。”
“记住我说过的话，如果你不配合，我就只能一会儿再用玩具塞进去延续时长了。身体要放松，要自然叫出声。”主人说着像是为了试探我听不听话一样，立刻狠狠动了一下。
“啊……”
尽管疼痛，可被主人顶到里面的感觉还是让我的身体感受到了愉悦，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呻吟，全身绷紧。
“嗯，他在，我要教他怎么在床上调教奴隶，得让他全程看着，给你的奖励就是今天允许你叫出声。不过我弟弟记性不太好，我怕他一次记不住，所以我还准备了录像机——”主人说着指了指旁边桌子上的一个黑色的录像机说，“记得要叫出声，放松，你要是不配合，那我就只能再用玩具塞进去给他演示，直到你给出自然的回应。”
要在二爷面前被主人上？……还要被录像？……
“我不要……主人求求您，我不要……求您别让别人看见……求您别录像！”
二爷茫然地问他：“帮什么？”
“帮我按着他的手，别让他乱动。”
“啊，好。”
看到他把手伸了过来，我立刻别过头：“不用了，谢谢主人，我自己可以洗。”
气氛尴尬了几秒。
二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干咳了一声：“咳，暗月，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来着？我哥这可是要亲自帮你洗的啊。”
意想不到的地方被他钻了空子，我慌忙改口：“不是！我想跟您睡……”
我慌乱的样子令主人笑了一声：“你说你喜欢我，你喜欢我哪里？”
我顿了顿，小声说：“……温柔。”
“上床。”
我看了看旁边靠在桌边的二爷，又看了看主人，想了想，上了床。
“喜欢被男人睡，是吗？”
我长这么大也就只有小时候凉夜哥像这样帮我洗过澡。主人真是又耐心，又温柔呀。
主人扭头对已经准备穿衣服出去的二爷说：“还没完呢，你不看了？”
二爷愣了一下，看向主人：“啊？还有？”
也就是嘴上说说，他根本就不会这么做——因为他根本就不想和我结婚。于是我就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好啊，您来。”
他笑，旁边的二爷也笑了。
“哥，他这是真爱上你了，你快娶了他吧。”
“明白了，主人。”
“旁边那个嘴上没把门的，应该跟你讲过我的事。”主人说着瞥了一眼二爷，做贼心虚的二爷赶紧把脸扭过去，不看主人，“他在我心里的位置无可替代。不论是谁，都不可能超过他。我现在所有可以让你舒服，让你臣服的技术手法，都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练出来的。他承受了我所有的失误和尝试，不止如此，他为了我付出了多少是你们无法想象的。因为我，他丢了工作，他的身体坏了很多地方，每天都靠药物入睡，甚至离不开拐杖。也是因为我，他最后连生命都不要了。没能和他结婚是我一辈子的遗憾。为了他，我不会和任何人结婚，也不会和任何人谈恋爱。”
“……如果不是有一定要去做完的事，我也可以为您做到这些。”我委屈地小声辩解着。
淋浴哗啦啦的水声反而让整个浴室显得更安静了。
浴室里明明有三个人，此时却静若无人。
浴室里只有两个花洒，我自然是要等主人和二爷洗完才能洗。
他笑了，似乎并不意外我会对他表白。
“不可以哟，小家伙。我不允许你喜欢我，你也不要喜欢我。我不会回应你的感情，我只会伤害你。我是你的主人，仅仅，也只能是主人。我也不会和任何人结婚，谈恋爱。明白了吗？”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可是说出来了，告诉他了，心里就会舒服很多，不会觉得有话憋着很难受。
“嗯？”
“……对不起……刚才跟您那么说话。”
他笑着说：“你是人，有自己的感受，有自己的脾气不是很正常？”
我下意识地赶紧推开他：“脏……”
“你都能为我喝下去，我亲一口而已，不脏。”他温柔地说着，又亲了我的额头一口，然后开始帮我洗脸。
他亲我了。第一次亲我了……
对不起！我没控制好力度！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不是主人的错。主人继续吧，我没关系的。
你不要紧吧？！我手歪了一下，我没想抽到那里的……
“告诉我，在我已经要求过的前提下，作为一个奴隶你应不应该喜欢我！”
“……不应该……可我……就是喜欢您……”
“啪！”
“告诉我，我和你的关系！”
“……我是您的奴隶……您是我的主人……是我喜欢的人……”按照他的要求，我努力地发出声音，给了他回答。
预料之中地，又是一鞭。
“过来帮忙！”主人冲确实被吓到了的二爷吼了一句。
“哥，可以了。真的可以了！再弄下去，他会死的！他流了那么多血……”
“死就死！谁会在乎一个通缉犯的死活！帮忙！”
通缉犯暗月被男人轮奸致死什么的，这种死法也太丢人了。
主人掐住我的下巴，厉声逼问道：“爽吗？舒服吗？还喜欢我吗？你要是还说喜欢我的话，我还有更多的花样可以陪你玩。我可以每天都让你这么爽，还敢喜欢我吗？”
“……”
会被玩坏的，会疼死的。
我哭着，哀求着，挣扎着，甚至连二爷都在劝他不能这么玩。可是主人坚持着，最后，我还是被强行插了进来。主人的性器本来尺寸就很吓人了，现在二爷也插了进来，我脆弱的后穴立刻就流了血。
很痛，从来没有过那么痛。
我看到他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攥成了拳头。
“你有什么资格说喜欢我……”
“哥，别这样。你就接受了吧。他是真的喜欢你。”
可我就是格外喜欢他这点。
他不会骗我，他不会像灼光一样骗我，他的不爱就是不爱。我想被爱，想被温柔地对待，可我更想要的是绝无欺骗。
在二爷上过我之后，主人掐着我布满一层细汗的脖子质问我：“我让别人上你，我看着别人上你，和别人一起轮奸你。我不是个温柔的人，也根本就不爱你，你明白了吗？”
我眼睁睁地看着二爷压到我身上，拉开我的腿，对我那准刚刚被主人狠狠蹂躏过，还没能完全闭合的小穴，一口气插到了底。
“呜！……”
强烈的快感让已经非常疲惫的我甚至感觉到了体力透支的痛苦。我的身体出于本能，毫无意义地轻轻挣扎了两下。二爷两只手撑在床上，开始操我。
在他这里，我是安全的，他还是会温柔地照顾我的。
“……温柔……我喜欢您。”
“……”
“不需要！我只是个奴隶，根本就没有被当做人看，我不需要主人来哄我，也不需要任何怜悯！主人就尽管使用我好了，不用费心来照顾我！”
我的语气不好，话又冲，气氛凝固了一阵。
都知道自己是奴隶，还敢这么跟主人说话。
“哥，他在你身下的样子真好看。和在我身下不一样。感觉他在你身下是把身体完全敞开了，不像对我，感觉是抗拒的。你看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的身体，感觉都沉浸里面了。他配合你的动作也完全不像是刻意做出来的，是那种真的很渴求你。”
“那不是很正常？他是我的奴隶，又不是你的。他要是敢在别人身下这幅样子，我会让他一辈子记住这样做的后果。”
“啊……啊——主人！……呜！……”
“好。”
他们两个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被主人插入的后穴上，还若无其事地探讨着我后穴的受伤程度。
好丢人……
“一般情况下，即便是疼，奴隶也会尽力忍耐，就像刚才那样，他会疼，但是还是舒服更多，除非你实在太粗暴。”主人说，“即便一开始会疼，但你只要把后面开拓好了，慢慢他就只有舒服的感觉了。所以不用太担心。不过你还是要注意有没有流血。你看，这种程度的血，虽然受了伤，但是没什么大碍，还可以继续做，记得做完之后给他治疗就可以。”
主人说着用手掰着我的大腿根，让二爷看我们身体相交的地方。
“不要……不要看……”
听到了这话的我总算明白他为什么要让二爷按着我了，我慌乱地挣扎着，可是二爷死死压住我的手腕，我根本动弹不得。
主人完全无视了我的反应，开始用我的身体给二爷讲解，然后分开了我的腿，不经过润滑和扩张，粗暴地强行插了进来。
痛……好痛……痛得我就连挣扎的动作都停止了。
诶？……他要做什么？……
二爷也上了床，跪在床边，把我的手腕拽到了我的头顶，紧紧按在了床上。我并没有挣扎，有主人在，我很安心，二爷也算是个还不错的人，我也放心。主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说：“既然你喜欢和我做，那我今天就和你做一次，一个多星期没碰你了，想我了？”
我点了点头：“想——可是二爷还在……”
“我上次跟你说过了，我一点也不温柔。”
“可我就是觉得您温柔！您帮我洗澡，去店里把我带回来……”
“啊，还是觉得我温柔，是吧。”他笑着上了床，“你帮我一下。”
主人用温暖的大手摸了摸我的腹部，说。
被主人注视和抚摸，我的注意力就全都集中在他身上了。有些紧张的我下意识地说：“……不是……”
“哦？不是？我也是男人，那你是也不想被我睡了？”
“有。”主人说着关了花洒，扔给我一条浴巾，“刷完牙出来。”
还有？……
我忐忑地擦干了身体，刷完牙离开了浴室。
主人笑着继续帮我洗头发，也不说话。主人的话是真少啊，他要是像二爷那么喜欢说话就好了。他声音那么好听，我还想多听听呢。
主人帮我洗得差不多了，他问了句：“心情好点了？”
“好点了。谢谢主人。”我笑着点了点头。
主人顿了顿，帮我冲干净头发，直接把我的手按在了墙上，握住了我的下体，在我耳边说：“我把这个割下来也行？不影响你做别的事吧？我可不会允许你再生修复。”
我非常认真地思考了半天，说：“您要是和我结婚，那您就请便。”
我身后的主人笑了，放开了我，他凉凉的唇轻轻亲了一下我的肩膀：“小东西，还跟我谈条件？这么想跟我结婚啊？那我可得把你的四肢全都打断，舌头割掉，以免你想尽方法去勾引别人。”
“我帮你洗吧。”
见我要去洗手池洗脸，主人将我拉到了他在用的花洒下，拿起洗面乳挤了一点出来，在手心里搓了搓，洁白柔软的泡沫慢慢在他手中散开。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