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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东方曜你)(第2页)

如果姑娘是再来说这些与我无关的事情的话,那还是不劳多费心了,云鹰环臂慵倚门墙,虽是昔日东方曜俊朗飞扬神貌,说出来的话却让你如坠冰窟,以一言蔽之,毫无兴趣。

不必将这些子虚乌有之事加诸于我。如若你只是执着于这块我用来取名的腰牌云鹰解下系在腰间的玄铁令,随手掷于你脚边,传来铿锵的金石坠地声,给你便是。

你倔强地轻抿下唇,捡起了落在脚旁的那块腰牌。

他推开怀中的你,自榻上起身。玄色的衣衫草草披覆于身,掩住他身上的伤疤瘢痕。

你被他用力一推,跌坐在他的床榻上,怔怔地望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东方曜从没有这样对过你。他最会娇惯你不过,连平日同你闺间嬉闹都仔细着弄疼你,罔论粗暴的推搡?

自我介绍一下,他毫不留情地亵玩顶弄着你,你哆嗦着身子紧紧蜷缩脚趾,不由得发出一声黏腻的迷离娇啼,云鹰。现在正在干你,以及往后干你一辈子的人。记住了?

哈啊嗯云、云鹰你被灭顶的情欲折磨得欲仙欲死,仓促地惊惶落泪,无力轻咬红润下唇,只得任他压在你娇软身躯上为所欲为,呜呜轻轻一点

云鹰一言不发地抬了抬眉。他身下的动作并未因为你的哀求而减缓,反而每下都入得更深。淫靡的水液自你们的交合处溅出,他炽热粗大的龟头已经数次顶弄到你的宫颈,激起一阵无知无觉的酥麻。你浑身遍布云鹰亵弄的指痕青印,已经被他操弄得快要失去意识,微吐着艳红舌尖,朝后柔媚地弓身,胸前一对饱满的雪白奶儿湿淋淋地颤巍在微凉的空气中,饶是一副可口的淫靡模样。

云鹰用力地拍了一掌你的雪臀,泛起一波乳波臀浪。他掐着你艳红挺立的乳尖,又往你泥泞的花径深处挺身撞击得啪啪作响,全然是又快又深的插弄。你受不住他这般凶狠的动作,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进出无力颤动着赤裸莹润的女体,连细细的喘息都带着哭腔:

哈啊嗯好哥哥、相公不不要弄了

要不要再叫得再响一点,小荡妇?云鹰额上满是密密麻麻地细汗,眸色深暗得有如遮天的阴翳,嘴上更是毫不留情的嗤笑,最好把全城的人都招来仔细看看小爷是怎么肏你的,这样你才记得住小爷的名字?

没有可是。

云鹰冷声道。他掐着你纤细的腰肢竖抱起躺在榻上的你,你湿淋淋的艳红媚肉仍然吮吸着他粗壮炽热的柱身。他竟是就这样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你抱到了外边的庭院,淅淅沥沥的水还自你被完全填满的花穴中滴出,顺着他的男根嘀嗒地流了一路淫靡水渍。

云鹰动作起伏间往往不经意蹭到了你敏感的蓓蕾,你紧紧地攀附着云鹰的肩颈埋在他的臂膀上妩媚呻吟,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摔到了冰凉的石桌上。

哈嗯要、要被小将军操死了你流着泪,支离破碎地吟泣着。

丰满莹白的水滴状乳球在空中颤颤巍巍地摇晃,两颗朱果若有若无地擦过他坚硬的胸膛。你被他肏得欲仙欲死,连脚趾都颤抖着微微蜷曲,不由得妩媚婉转地娇美呻吟起来。云鹰啧了一声,用力地把你的两片丰润雪白的臀瓣捏得满是他的指印。

小荡妇,对着谁都绞得这么紧。

温软的女体乳燕般投怀,隐约幽香萦绕,掌下就是触感细腻的纤细腰肢。明明是相当旖旎的画面,云鹰却感到莫名有些烦躁。他抿了抿下唇,冷漠地微微侧首:不必同我道歉,我不是他。

他对你口中的东方曜一无所知。失去了那些构成塑造所谓东方曜的记忆,他只觉得自己被剥离在外,更类局外人。

我我会等你想起来。你鼓起勇气,轻抿红润的下唇,期期艾艾地同他说,我想一直陪着你。

东方曜。你失神地喃喃自语。

又是这个名字。一而再再而三,他在你的口中和这陌生的名字被牵系到一起;你的眼神自始至终都透过他的脸追逐着那个他不熟知的人。而这炽烈灼热的感情自始至终都与他无关,因为你永远、永远都不会属于他。

嫉妒是这样滚烫而沸腾,让人熬煎在阿鼻地狱的无边业火中不得翻身,是蚀骨锥心的滋味。

云鹰舒爽得倒吸了一口气。你的花穴似是一张紧致小嘴,四面八方把他水淋淋地包容吮吸,艳红的媚肉抚慰着整根柱身。他的双掌箍住你不盈一握的纤腰,先行只是温柔的款款摆弄,后来实在是忍得辛苦,粗暴地撑开你的雪白双腿,藉着花径中满腔湿漉漉的淫水往里面狠狠捣弄了几个进出。

你甫才破瓜,哪儿受得住这般动作?只得可怜兮兮地攀住云鹰脖颈,撒娇似的泣诉:

曜好、好痛

给我弄一弄。

云鹰在你的腿隙间模拟着交的动作来回抽插。炽热的男根若有若无地擦过你身下鼓鼓的肉馒头,你满面绯红地把脸埋进臂弯里试图掩盖细细碎碎的呻吟,却被云鹰捏着下颌被迫和他交换了一个欲要窒息的,漫长且缠绵的吻。

云鹰粗热的孽根浅浅地抵着你濡湿的入口。一开始仅仅只是试着顶入一个龟头,随即云鹰便慢慢地准备贯穿你。又窄又热的青涩花穴还是无人造访过的处女地,艳红的小嘴儿挤压着推拒炽热男根的前进。云鹰额上青筋涨起,俊朗如星的面容浮上一层薄红,你早已湿润的两片薄薄花瓣被撑得一线透明。你哑着嗓子细细哭着喊了几声痛,却被云鹰摁住腰狠狠地彻底贯穿了。

云鹰又揉捏亵玩着你的乳球,绵软乳肉自他指缝淫靡溢出。他声色喑哑:碰一下就叫成这样,真会勾引人。

我呀我没有嗯你一边难耐地欲要反抗他对你的寸寸侵犯,一边却逐渐沉沦于这种奇异的快感。

云鹰引着你的手解开他的腰带。炽热的粗大阳物弹到你手心时你不由得浑身颤了颤,本能地想要抽身逃离,却被他在你肩颈后处那一连串濡湿的舔吻弄得浑身酥软。

云鹰往你腿隙间顶进他的膝盖,若有若无地刮蹭着你下身濡湿的秘地。他吻过你的指尖,暧昧地顺着你的下颌舔舐到你的耳畔,声色潮湿喑哑:

这么想被我肏?那小爷今晚就给你开苞。

东方曜是最怜惜你不过的。平素里小将军把你宠得如珠似宝,更兼尊重你的决定,又怎会枉顾你的意愿,做出此等事来?

云鹰才发觉,他到底有多不想听你说出这种言不由衷的话。快要失去的感觉如同指尖捉摸不定的微风,掺杂着沉凝的叹息与心绪,焚去心上肆意生长的一簇蔓草。他既是东方曜,他亦不是东方曜;可他终究如同东方曜一般避无可避地爱上你,又囿于这自始至终与他无干的所谓过往,是被束缚于枷锁的风月情爱。

可后悔?他从不后悔。

云鹰冷声道:你说到底不就是为了我?我满足你。

云鹰却只是啽默地立在原地。半晌,他抿着唇冷哼一声:你仔细决定好了?

是,你微微用力地轻咬下唇,绞着袖角绣着的苍翠竹木,明日整完行仪后便动身,往后皆不会再搅扰您的清净,您不用担心我再

云鹰突然嗤笑了一声。明明这些话应该是恰合他心意的,他的脸色却看上去沉凝如冰,并无半分喜悦。

-其八-

你终于下定了决心。

天下哪儿有不散的筵席呢。情也好爱也罢,有缘无分便是有缘无分,断无强求的可能。你错在太天真,错在真心空付不归人;与其惹他这般生厌,不如仓促独归去,至少留得他与旁人一场完满。

云鹰沉思着漫步踱出堂屋。月色清寒,檐下回廊风影稀疏,隐约可见散乱一地的狼藉。他单膝跪地,捡起了一枚滚落在地的团圆饼,吹了吹上面沾着的尘灰。团圆饼上有秋海棠的花纹样式,又阴刻平安喜乐四字,薄薄的外皮隐隐透出深色的馅饴来,看得出来制作之人格外用心。

好像是哭了。云鹰回想了一下。他内功卓绝,你甫才进门他便知晓了;做这些戏本是为了让你别再来烦他,可是现在又觉得好像不是这样。他真的达到了他所求的目的,却又只觉得有什么如同流沙一样漏过指隙,轻飘飘地如云雾般散尽了。

怅然若失。

滚开。云鹰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快要坐到他腿上的艳姬,脸上是不留余地的冷漠,她已经走了,别来碰我。

可是公子,您艳姬衣衫凌乱,满面红晕悱恻,欲要娇柔争辩两句。

你该做的事已经做完了。云鹰连眼神都懒得施舍一个,把落在地上的衣衫用剑鞘随意挑起扔到她身上,你最好清楚,我最讨厌别人擅自碰我。

-其五-

你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衣襟。云鹰将军未置一词,只是任由你解开他的腰带、卸去银盔玄铠,披露其下劲瘦结实且极富爆发力的少年躯干。他浑身上下皆是触目惊心的疮疤,有的已经淡到已经快要消失不见,有的却严重得依旧残存难以消退的伤痕。

而有一道长且深的伤痕,险险贴着他心房而过

白头鸳鸯盟,鸳去鸯空留。佳期如谢红,随风落西东。

你到底在一厢情愿地追逐着什么?是贪图着过往残存的余温,以此慰藉懦弱的、拖累他的自己?还是卑劣地利用云鹰的脸,试图获得如以往般浓烈炽热的爱意?既然东方曜已经选择为你而死,那失去记忆的云鹰又为何必须如同东方曜一样爱上你呢?

这是强求。

你不知道你是怎样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的。心乱如麻、思绪万千,喉口干涩得说不出话。你看到的那一切太像一把开锋的利刃,血淋淋地捅进胸膛那一颗柔软跃动的心,欲要窒息般的无措漫过遍身。

森冷的玄铁令硌在掌心印得生疼,其上云鹰一双古朴篆文泠泠熠动无色的微光。你柔软的指腹无知无觉地挲过令牌锋锐的边缘,溢出一线殷红的血。

好痛可是心还在剧烈地抽搐跳动着,坠入无底深渊般的漆黑。

啊呀,哪儿敢和公子讨要东西呢只求公子心里比别的旁人多想着奴家一些,奴家纵是死也无憾了。屋内窸窣微微,倒像是罗衫轻解,垂落在地的声音。

属你嘴甜,云鹰慵懒地啧了一声,喂我喝酒。

要奴家用哪儿喂?嗯爷不要那么心急嘛

云鹰公子真是好兴致,今日怎想到唤奴家来侍奉?有个女声娇媚笑道,可是厌倦了那位标致小娘子了?

云鹰冷哼一声:我可和她没有半分关系。

你怔在当场。

于是你逐渐习惯了一节往云鹰府上一行。十五日一面,虽说算不得频繁,可在平淡的时日能够见到云鹰,那也足够让你的心雀跃起来。每逢去见他的日子,你都会花上半天时间梳洗妆扮,惴惴不安地祈祷着云鹰能够恢复记忆。但你每次还是只能放下装了点心的食盒就走;云鹰没有任何留你的意思,对你绞尽脑汁想来寒暄的话更是嗤之以鼻,可谓刀枪不入。

你偶尔也会想,如果只是这样一辈子陪着他也好。至少你知道他尚在人世,不会在日复一日的颓唐梦隙中仓促惶然地惊醒,永生永世煎熬在如沉疴般的深夜中。

直至今日。

或许在姑娘心中我们是同一人,但我并不觉得如此。我的脑海中不存任何同他或者你有关的记忆,我亦无法全盘接受他给我带来的那些所谓牵绊。

我是云鹰,亦仅仅只是云鹰。

你只觉得浑身上下寒凉一片,血液逆流般涌上苍白指尖;你设想过数种重逢,却独独没设想到他这样毫不留情的言辞。东方曜或者说云鹰,他已经不再需要你了。

你不想如此轻言放弃。

-其六-

你不死心地去了云鹰府上几回。虽说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抱着别样心思,可该做的礼数亦得做足,故而你次次去时都会带上一些亲手做的甜食点心。云鹰开始还按捺着性子见你,只是与东方曜如出一辙的眉目间总写着一丝不虞。而次数多后,你总是会防不胜防地吃到一顿闭门羹。

不过是对他你不再重要罢了。

云鹰替你推开门扉,冷一挑眉:恕不远送。

你只觉得有盈眸的泪水要夺眶而出。你狼狈垂首,不欲让他看见你落泪的模样,把红润的下唇咬得毫无血色:我我还会再来叨扰的。

如果我永远想不起来,或者我真的同他确无干系呢?云鹰用剑柄毫不留情地抵开你的身体三分,端是一副十足疏离模样,烦请姑娘自重。

可是

你未尽的言语方涌到喉口,云鹰就冷硬地打断了你:我不需要别人来置喙我现在如何。

别离开我,他低低地喘息着,眸子暗得可怕,我不准你离开我。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呆在云鹰、而非东方曜身边。

呜我、我求你嗯别、哈啊别插那儿

叫我的名字。云鹰用力地揉弄你胸前沉甸甸的一对雪团,又俯下身来寻你的红唇撕咬般地舔吻。他看起来全然冷静,可是眸中却闪烁着危险迷离的光。

如果你再觉得我是东方曜,他状似亲昵地抬起你的下颌,声音却如夜色般凉薄,小爷我会让你知道后果。

你你嗯你满面春情潮红,试图聊胜于无地用手遮掩赤裸的身躯,语气已然带着几分惶然无措的恳求,求你不要、不要在外面

云鹰眼中却是美人月下披清辉,饶是春情无限,一身雪肤玉质上满是他留下的艳情痕迹,吻痕红印密密麻麻地遍布脖颈、雪乳与细腻腿侧。你一双清丽秋水眸中隐有娇弱控诉,那给予他几乎灭顶快感的艳丽花穴又那样可怜兮兮且水汪汪地含咽吞吐着他

很难让人不升起蹂躏的欲望。

嗯啊我、我不是你哑着嗓子哀求,呀别这么、别这么说我

你不是喜欢那个东方曜吗?云鹰冷冷一挑眉,这么喜欢他,又被我干成这副淫荡样子?

呜呜可、可是啊、呀!

云鹰怒极反笑。他一字一顿地说:你记好了,我不是他。

他抽身而出,又毫不留情地整根直贯而入。云鹰掐着你的细腰捂住嘴往湿热花心狠捣几下,你浑身酥软,哀婉哭啼着想要逃开,他却发狠地把你摁在他身下那块窄小的阴影之下连连顶弄。

云鹰粗壮炽热的阳根在你水淋淋的花穴中毫不留情地大肆进出,翻出一线红艳的媚肉。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内啪啪作响,晶亮的水液自你们的交合处缓缓濡湿了床单。你仓皇地闭上眼欲躲开他灼热的视线,却被云鹰不满地掐住了纤细的腰肢摁在床板上狠狠地操干了几个进出,莹白玉润的赤裸双腿随着他的进出在空中起伏。

却是坏的不能再坏的导火索。

云鹰紧紧捏着你的下颌,强迫你对上他如有烈焰业火在其中狂躁盈沸的暗色双瞳:回答我,是谁在肏你?

你于欲海情浪中失神地望着这张熟悉的面容。他曾为你削明月做铛,也曾为你单骑走寇海;少年何等灼灼耀目,刚正不阿,却只对你有所偏倚。

啊咿呀!你吃痛地抽着气缓了好一阵子,才不由得娇媚哭啼着,出去呜呜快出去

他还没碰过你?云鹰语带喘息,忍得满额皆是晶莹细汗,嘶别夹那么紧你里面好热。

他慢慢地抚慰着你身下艳红的那颗蓓蕾,你颤颤巍巍地摇晃着洁白光裸的腿,在那股撕裂般的疼痛消解后,你逐渐感受到了几分食髓知味的销魂,才把他整根的粗大肉棒慢慢接纳进水汪汪的温暖花穴。

啧腿张开点。他咬了咬你敏感的耳垂。

其实也不用你忍着羞意做出这档子动作。云鹰见你半天磨磨蹭蹭没动静,轻啧一声,捏住你一边膝盖便往外抬去。你吓得小小惊叫了一声,下一秒云鹰却直接将整根滚烫的男根塞进了你的腿隙。

炽热坚挺的异物被夹在你细嫩的肌肤之间,是别样羞涩旖旎的触感。你难耐地磨了磨腿,只觉得浑身异常燥热。

他抽开你的腰带,随意地缠了两圈绕在剑柄上。敞开的衣衫兜不住胸前两团雪白绵软的丰盈,你满脸羞色,咬着下唇用手臂堪堪环住,却被云鹰捏着皓腕锢住了身子。一对莹白玉兔颤巍巍跳弹出来,温驯柔软地挨着他的胸膛。

你臊得不敢看他。云鹰眸中,却是莹白如玉的温软女体微微轻颤,月色如醴酿一般斟进浅浅腰窝,残余的春衫更是欲盖弥彰般的挑逗。他眸色一深,张口便含进了半个酥酪般绵软的奶子,舌尖拨弄着艳红的朱果,换得你娇莺似的一声哀啼:

啊你不要咬呜呜不要咬奶尖嗯

那是几乎要了他命的一剑。

你以指腹虚虚描摹着这些伤疤,几乎是方才触碰到他胸口的一刹那,便再也无法抑制住落泪的冲动。

对不起你泪盈于睫,不由得依偎进这个熟悉的怀抱中轻声啜泣,我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啊你干什么嗯

他粗暴地擒住你的双手,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你按到墙上,吻上你失神微张的红唇。云鹰并未解开你的绣着蔓草的翠色腰带,只是从你微敞的衣襟上端伸手进去亵玩那对柔软浑圆的莹白奶子。犹带剑茧的粗砺大掌抚上你娇嫩的肌肤,你试图挣扎着躲避他的爱抚,却只是把那对高耸的柔软奶儿送到他的掌心,在胸口轻薄的衣襟中紧紧地贴合着他。在云鹰略显粗暴的揉弄下,你云鬓颓散,满面春情潮红,半个身子酥软地倚在了他冰冷寒凉的盔铠上,任由他的手掌在你遍身胡作非为:

嗯不、不要这样摸好好奇怪

再干涉您到底喜欢谁。你只觉得他的视线有如针扎,不由得侧首避开,提前祝贺您与尊夫人长相厮守、百年

够了。他陡然出声。

你怔怔地转过头看着他。

此次来是同您拜别的,你躬身朝云鹰一福,低声道,之前多有不敬之处,还望海涵。

近来天气也冷了不少,您也要记得添衣,小心着凉。你漆黑的鸦睫微微翕动,敛下眸中暗淡神色。

这是你最后一次有理由关心他了。

云鹰咬了一口。团圆饼是酥甜的,但也不腻味,只是微微地在舌尖泛着甜,还有润润的酥油香。

真难吃。云鹰微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把落在地上的那些团圆饼尽数捡起,用帕子仔细包好,纳进窄袖中。

真难吃。

他以一种轻蔑的眼光自上而下地打量了她一圈:至少你不行。

你你欺人太甚!艳姬愤愤不平地披上衣衫,朝地上啐了一口,做出这些事儿来,你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

后悔吗?

月色惨白一片,你颓然地慢慢坐倒在无光的墙角,瑟缩成小小一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洇在鞋面嬉水鸳鸯上,是你曾经满含羞怯爱意一针线纳出的绣纹。

都过去了啊。

-其七-

你终于在尖锐的疼痛中绝望地明白了。

那个只属于你、全心全意为你的东方曜已经不见了。小将军死在了数年前大漠一场无望的孤军奋战中;那里无星无月,风似霜刃般锋锐苍茫,东方曜怀着少年的旖旎与意气慷慨纵马赴一场无归途的羁旅,是顶天立地、无愧于家国的好儿郎。

只有愧于他自己。

你如坠冰窟。手中的食盒顺着无力的指节垂落,藕粉芋紫色的团圆饼散落一地,心口迸出的血都带着冰碴般的刺痛。祭月中秋团圆节,此等情状何等讽刺。

你以为姻缘天定,有情人终成眷属,天真地逐星追月,要与他暮暮朝朝;到头来,不过星去月抛空一场,他人口中作笑谈。

有缘无分罢了。

没有半分关系?

公子这话倒是说得绝情了,那娇媚女声又捂着嘴吃吃笑了两声,这三街五坊的,谁不知道有个貌美小娘子三天两头往公子这儿跑?又是送吃食又是嘘寒问暖的,这不是对您情根深种哪儿还能是别的呢?

叫她自重她向来不听,况且她送来的那些东西我可一概没碰过,云鹰不耐烦地冷声道,左右不过是些点心面食,我全扔了。你要是真有兴趣,下次她再来时我收下送你。

你轻整云鬟,浅抹唇朱,揽镜临水而照。又是如往常一般提着食盒拜访云鹰的一日;你已全然熟识云鹰宅中路径,他亦不是太过注重于礼节之人,于是你轻叩了一下铺首衔着的门环便推门而入。

八月十五,正是中秋好月时。你今日早早起来做了些玉簪花、秋海棠样式的白莲单黄的团圆饼,轻咬一口,满腔酥饴甜润。云鹰虽说对你带来的这些点心不置一词,但素来是照单全收的;你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隐秘的欣喜。

顺着入门时的那条石子径走了会儿,便到了云鹰宅内的堂屋。平日里云鹰的堂屋内仅点着聊作照明用的烛灯,今日却格外不同。屋外雕窗红笼惛然,有艳色火烛轻袅摇曳,浅吸一口便是叆叇幽香。立于檐下,你隐约可闻得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和些许零散对话。

那是你从未想过、亦是不敢去想的可能。

只恳请您让我看一眼身上的伤,你用力一咬舌尖,逼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试图抓住最后一点机会,拜托了,我只有这一个请求

云鹰抱着臂看了你许久。半晌过后,他微微一抿如刀般的薄唇,转身沿径而去: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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