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他第一时间开口回绝,忽然又有些焦躁地咬起嘴唇,“不要……小染不能走,小染不能走,手指就够了,手指操我,我、呜嗯、我再试试……”
“好,但不能太久了,太久我们就得去医院了。”她开始尝试新的方式,手指往穴肉深处顶弄,几乎要将半只手掌都塞进敞开的肉屄当中。他开始觉得酸,是那种非常钻心的酸胀,仿佛直顶到了膀胱一般,让他情不自禁地呜咽出声,抖得像只弹跳的鱼,好酸,好酸,会失禁的,他开始尖叫哀鸣,攥紧了手里的肉根,用力地向龟头推挤,花穴中接连喷涌出大股清澈的水,却仍然解不了的酸胀。
“太酸了,呜,不行,太酸了,会尿的——”
“不要再这样叫我……”贺时风闷哼一声,层层叠叠的湿热嫩肉绞紧了她的手指,像是眷恋一般地缠住,不让她离开,“我、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
“好,不叫了。”
楚染加快抽送手指的动作,拇指指腹也牢牢地按着膨大的花蒂,修剪得齐整短平的指甲掐进嫩肉当中,每一次抽插都能从穴口冒出一股半透明的淫水,把身下这块本是干燥的地板又浇了一遍。
“呼、呼、唔……阿染,手指……手指进到小逼里……”他不再哭了,但声音里仍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在软乎乎地撒着娇,“不想要那根东西,它插得我好不舒服。”
楚染仍然应好,手指握住夹在肉穴里的硅胶玩具,用力一抽,儿臂般的仿真道具离开穴口时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一股清澈的水柱,洞口被巨大的玩具插成了能让空气流通的圆形,一时半会儿失去了弹性,楚染毫不费劲地挤进三根手指,抽插带起水声。
“舒服了吗?”她有意识地多说话,和贺时风互动,让他能时刻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她的声音听起来依然悦耳,清冷如泉,只是这样的声音却不再用来汇报公文,布置事项,而成了一种暧昧的刺激,宛如伊甸园里的那颗禁果。
“我们再试试,”楚染说,“不然我们只能去医院了……时风,你的身体你自己知道,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许是要去医院的话刺激了他,他咬起唇,又开始慢慢地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根。
“阿染,”他小声说,“我、我下面有些痒,你帮我……”
真可爱。楚秘书想。当一个女人觉得一个男人可爱时,算不算得上是喜欢呢?
声音忽然被堵住了。
楚染的唇贴了上来,吻住了他因为缺水而有些干燥的嘴唇。贺时风顺着她吻的力道扬起脖颈,双腿再度无力地分开,所有急促的呼吸都被堵在这个吻里。他开始剧烈发抖,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快要窒息的闷哼出声,却贪图这个亲吻,不肯换气。
马眼急速地张合,终于不再只空流清水,而是挣扎着吐出几滴浓稠的白精,继而像开了闸,大股大股地喷洒出乳白色的精液,他的身体在她的身下无力地抽搐,再三地抬腰挺送,直至结束了那个吻,失神地喘气,像一只湿淋淋的小狗躲在她怀里,精液不再喷涌,但仍然在向外流淌,一滴一滴的,像是把囊袋都全部榨空一般。他有预感掐住根部,小腹抽动了一下,声音小小的,还带着无措和恍惚。
“去见谁?”
他不答,只献媚一样地将头贴在她的肩窝,双腿合拢,夹住她的手指不放。
“阿染,你想要什么我……啊啊、我都可以给你……我、我会治病的,我可以手术,呼、呼,我会变好的,阿染,阿染,你等等我,不要……不要再找其他男人了。”
但如果是贺时风的话。
是贺时风的话,一切又都不一样了。他哭起来那么脆弱,但脆弱的样子却又那么漂亮,和他平时在外的样子全然相反。她说不清心里涌动的是什么心情,有些爱怜,却也有些期待,好似还盼他哭似的,哭得再狠些,哭得再漂亮些,哭着要她帮忙,要她呵护,要她给予他一切的痛与爱。
“乖了。”她伸手扶住他一侧的脸颊,指腹擦拭掉他眼角的泪珠,贺时风湿漉着一双眼,鼻尖和眼角都红通通的,平日里梳到后脑的刘海都柔顺地垂下来,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幼了不少。贺时风对上楚染的眉眼,那双精致冷淡的眉眼,连操弄他的时候都是平静的,很少会浮动情绪,这让他时不时会为自己的放荡感到羞耻,但更多的却是安全感,仿佛无论他做出什么样的行为,楚染都不会排斥,嫌恶,她永远平静,永远坦然地接受自己所有的不堪。
肉茎的铃口张合几下,只挣扎着流出几滴清液,楚染知道这是被憋狠了,环抱住他的身体让他感知到自己的存在,帮助他慢慢放松。
“时风,时风,我现在在这里了,不怕了,你听我说,我们一点点慢慢来。”
“唔啊……我、我觉得、呃、好、好难受……”
“那正好,”楚染说,“射出来就能尿了,时风,你不想射出来吗?”
“想、想、呃啊……我、我做不到……!”他又开始哭,眼睛像坏掉了的水龙头,泪水流个没完,真的好脆弱。
如果换做别人,甚至是友人——像泪腺发达的友人a,楚染一定会嫌弃他哭得好丑,一个男人哭哭唧唧的像什么样子,他长得像小白兔的时候楚染觉得蠢儿子需要锻炼,长成人高马大的安哥拉兔遇到个渣男还哭哭啼啼来找她,楚染必然先是一顿拳打脚踢,没出息的兔崽子净给我丢人。
“还想我做什么?”
“再用力些……嗯啊啊……”他向前挺了一下腰,又想高潮了,但前端却始终只能流出清液,他开始用拇指揉搓抠弄湿润的马眼,双腿无力地抖动,只能更贴向楚染的身体,寻求一些慰藉,“想射、呜、阿染……射不出来了……鸡巴、好像坏掉了……”
“不然我再去拿个按摩棒来,”楚染伸手抚摸他已然湿软的头发,“小一点的,会舒服的。”
“是手指操得舒服吗?”
“嗯、嗯啊,对,呜,就是这样,继续,呼、呼,好舒服,好喜欢这样……”贺时风脸上的潮红一直未消,愈演愈烈,他呼吸急促了一些,头转过去一些,靠在楚染的肩头,嗅着女人身上独特的冷香,手指握住阴茎套弄的动作越发地熟练,在她的身边轻声喃喃,“阿染、呜啊、喜欢阿染操我,再快些,小逼里好痒,呼、呼、我今天……被、被操喷了好多次……还、呃、都还没给小染看过……”
“那您努力,”楚染的嘴角稍稍上扬了一些,好像自从她说过一次潮吹很厉害很好看之后,贺时风就忍不住在意上了,不得不说这种在意有些微妙地取悦到了楚染,她又一次觉得贺时风有些可爱,“我等着看。”
“好。”楚染让他倚着床边坐下,还贴心地把被子拉下来一边,让他的后背都贴在柔软的被子上。她半跪在他身侧,从包里取出消毒纸巾,把手指一根根细致地擦干净。
“不要戴指套,”贺时风拉她的袖子,半垂着眼睛,“我……我觉得那样更舒服,可能会、射得更快些……”
“好。”楚染笑了笑,像是为了让他更有安全感,单手松松地抱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摸向早已敞开的湿滑蚌肉,指腹轻轻一揉,胀大挺立的肉珠就在她的手中抽搐颤抖。贺时风断断续续地泄出破碎的呻吟,握着阴茎的手也是一抖,马眼一张,更多的清液顺着柱身流下。时刻关注着他的楚染意识到找对了路子,也觉得心安也不少,三根手指并在一起,揉搓着阴唇画起圈来,直至花瓣完全舒展,贺时风的双腿在她的手下敞得更开。
“要、要尿了……”
“嗯。”
楚染的唇再度贴了上来,他像是逃避又像是沉浸一般地闭上眼睛,单手攀住她的脖颈,掐住肉根的手自然地松开,淡黄色的尿液涌流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声音很大,他听得耳朵发烫,女人却轻笑了一声。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楚染的心里隐约有了一个猜测,但是他像逃避最后审判一样地不肯再听,也不肯回答,只在她的身边呻吟,让她再快些操他的肉屄。他滚烫雪白的胸口一起一伏,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她的颈侧。
贺时风浑身也早已湿淋,宛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他断续地呻吟,要她再用之前的力道捅他,拇指反复地抠弄马眼,呼吸逐渐急促。
“嗯,嗯,哈啊,好像、好像有感觉了……呜呃、再、再顶深一些,呃啊啊,怎么、还不射……呼、唔唔——”
他一时之间看得有些呆了,像只睁着圆溜溜的湿漉眼睛看人的小狗,泪水都还在往下掉,眼睛却一眨不眨,他嘴巴张合了两下,嗫嚅着,像是已经失了神,不由自主地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愿望说了出来。
“想……想要阿染亲我。”他一边掉眼泪一边小声说,“不要……不要去见别的男人。”
楚染歪了歪头,像是对他的话感到了疑惑,但她却也没拒绝,应了声好,一个柔软的吻落在他的额间,又落在他的鼻尖,然后停了下来。
“你放松些,时风,慢一点,上下动,射出来就好了。”楚染手把手地引导他自己握住自己的阴茎,她的手落在他柔软结实的白皙胸口上,像揉两团面团似的揉捏着,温热的指腹时不时擦过挺立起来的乳珠。她轻轻含住他冰凉的耳垂,舔咬几下,热气吹过他的耳廓。“放松,放松,这样舒服吗?不要忍,也不要急,慢慢射出来。”
他照往日自渎的节奏撸动自己胀得紫红的阴茎,身体在她怀里发抖,饥渴的身体从未有一刻停下追求快感的步伐,但憋胀的肉茎又仿佛堵死了那道快感宣泄的出口,他觉得又痒又痛,又热又冷。
“射不出来……呃、阿染,我、我不行……”贺时风摇了摇头,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一个年轻英俊的总裁竟然因为这样的问题,只能狼狈地在自己的秘书怀里脆弱地流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