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叽叽锁太久导致射不出来/指交/失禁第1页_《没有吉吉的女主角也可以日哭老公吗(女攻/双性)》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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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叽叽锁太久导致射不出来/指交/失禁(第1页)

她刚一停下车就又接到了贺时风的电话。楚染锁上车,接起电话,同时快步地走出停车场。

“贺总?”

“楚、楚秘书……你到了吗?”

楚染今天开了自己的车来,倒也方便,去地下停车场倒车出库,开上导航,道路没有拥堵,预计二十分钟的车程。等红绿灯的光景她再度回忆起贺时风的声音,带着几分克制和隐忍,若无其事地问她在哪里,方不方便过来一趟,但话尾又泄出暧昧的轻喘,就像每一次性爱开始的前奏。

但楚染却也不觉得他轻浮浪荡,一方面她认为这是一种无法自控的病症,一方面她觉得他的反应非常……非常好看,也非常可爱。贺时风的身体有时候过于敏感,很容易高潮,但他习惯于掩饰,善于隐忍,看上去永远冷静,永远强大,在众人面前永远如山间孤月高岭白雪一般生人勿近,只有楚染同他在肌肤相贴的亲近中日益看出他所暴露的端倪,被外人接近时眉间透出的烦躁不悦,被突如其来的情欲打扰时咬唇的忍耐,还有向自己投来的,似求救又似渴望的目光。

他面对自己时也越发的柔软,陷在欲望中的样子有些羞涩,有些乖巧。楚染的目光不自觉落到那空无一人的副驾驶位上,仿佛听见那夜他坐在那里不安难耐地磨蹭,情难自禁地闷哼,恍惚的眸光中带着透明的水色。

她听到贺时风维持镇定的语调里夹杂着有些颤抖的呼吸声,略显含混沙哑的声音拉扯着情绪,这些日子她太熟悉这种声音。

她喝下杯里的最后一口饮料,一边收拾自己桌上的东西一边回应他:“嗯,我现在是在外面,好,没关系,不麻烦,您稍等,我马上过去。”

她挂了电话,和友人言简意赅地交待:“公司有些急事,我得先走了,你先买单,回头手机上转你。”

“不要质疑我的直觉,”他说,“虽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但是我相信贺总是那种接受得了精神柏拉图的人,一个性冷淡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真是谢谢你的关心,还有,不要相信你的直觉,”楚染揉了揉太阳穴,“上下级而已。”

“而已?”

情况比楚染想象得还要糟一些。男人上半身无力地趴伏在地板上,微微蜷缩,胸前抱着一团不成形状的布料,双腿敞开着跪坐在半透明的硅胶玩具上,拉伸成一个最大的钝角,腿根几乎都要贴上地面,不住地抽搐,却仍然控制不了地挺送,起伏,身下已聚起一滩的水。淫乱、狼狈、极度的不堪。

楚染蹲下身来,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微微用力,抱住他的上半身,让他整个人后仰过来,汗湿的光裸后背紧贴在自己怀里。贺时风像是才找回了一些意识,有些慌乱地想要起身,双腿却早就失了力气,反而是在腰肢悬空落下时,仿真的硅胶玩具进一步捅进了他的肉穴。他闷哼一声,额头全是细汗,短促地急喘,看起来难受得紧。

将他拉到自己怀里,楚染方才能注意到他身前的情况,冷静如楚秘书也险些倒抽了一口气,那肉茎竟然还被锁着!长久得不到释放的肉根已然胀成了紫红色,他之所以感受不到痛想来早已是憋胀得没有感觉,她立刻伸手,拨动锁精环的卡扣,解放再迟一些恐要被身体主人虐待坏死的生殖器官。

“不知道、呼、呼、我不记得了,我、我不疼,但是、但是好难受……”他的声音里透出一些惶惑无措,不知觉间哽咽起来,“我觉得我坏掉了,阿染,我坏掉了……你真的、你真的会来找我吗?为什么十分钟这么久啊,我、呃啊、我不想这样,但是我觉得、我好像真的坏掉了——”

“我到了,我马上就到了,你听见电梯的声音了吗?”楚染看了眼电梯显示的楼层数,果断地去了楼梯间,三楼,走楼梯也比电梯快,“电梯太慢了,我走楼梯,你在家里乖乖等着,好吗?”

“没有坏掉,时风,你只是病了,”她用一种非常自然平静的语气说道,“每个人都会生病。”

客房?楚染顿了一下,又说道:“好,我知道了,地上凉,回床上,好吗?”

“会、会弄脏……呜、我、我忍不住,”他的声音又颤了起来,掺了几分绝望的可怜的哭腔,仿佛自暴自弃一样地说着,“小逼一直在喷……呜、怎么办、它一直、一直在去、啊啊——”

她开始觉得有些奇怪。自从她有频率地帮他疏解欲望之后,贺时风很少会一个人失控到这个程度,不如说她在休假日被贺时风叫过来就已经是很罕见的事情了。

“好……呼、呼、你、你不要挂电话,我想、想听到你的声音……”

“好,我不挂,”楚染确认了一眼电量,从外套衣兜里翻出无线耳机,一边回应他一边戴好,“您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弄伤自己。”

“好……嗯啊,你、你再多和我说一些话……”贺时风说得断断续续,粗重的呼吸声仿佛直扑到话筒里,“我想、听你讲话……”

“我说,”对面的男人伸出一只指头,毫不客气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不会是喜欢上你们老板了吧。”

楚染拿起水杯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友人a露出了一个不明所以的神情。“为什么这么说?”

“很少见你会这样笑。”他评价,“你知道吧,就是人在谈恋爱之后会露出那种对外人而言有点恶心的笑容。虽然你嘴角扬起的弧度也就只有那么一眯眯,但对于一个面瘫而言也已经是一个非常惊人的奇迹了。”

“我刚刚下车,正往您家里走,”楚染顿了顿,声音放缓了些,“很难受吗?”

“唔嗯……抱、抱歉,”贺时风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他喘息得更剧烈,带着一些压抑的、无措的颤音,“我有些、控制不了……呃啊啊……”

“没关系,”楚染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贺时风,她变得更有经验,也更配合体贴,“您再等我十分钟,好吗?就十分钟。”

楚染伸手去摸他的脸颊。“高潮了么?”

他红了脸,还在咬着自己的指尖,在高潮的恍惚中乖巧又诚实地点头。

楚染踩了一下油门,提高了车速。

“喂,就算是老板打扰员工私人休息时间也有点不太厚道吧。”虽然他们吃完这份下午茶就打算分开了,但他还是装模做样地抱怨了一句,换来楚染的马丁靴不轻不重地一踹,“废话真多,又不是你老板。”

她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透出属于楚染式的温柔。“有事再给我电话。”

友人a目送着她远去,慢悠悠地吃起剩下的芒果慕斯,心里想着:如果那是我老板,我早在心里把他骂上八百回合了,哪里还会和你一样这么和颜悦色,还说自己心里没鬼。

似乎现在也不能说是“而已”的程度,普通的上下级关系是不会与性扯上关联的。有很多念头在楚染脑海中一闪而过,贺时风羞涩的神情,暧昧的呼吸、呻吟,他的情迷意乱。他们维持这样的关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久到楚染在贺时风家里留下了过夜用的备用常服,久到贺时风看她的目光里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柔软。

但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沉默着权当默认。正要转移话题,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浮现在屏幕上的名字正是他们在谈论的对象,贺时风。

楚染无视友人a暗示性的挑眉,只利落地接起电话:“贺总?”

“唔、嗯……好,我、我只是病了……”他轻哼着,是楚染能想象得到的那种乖巧,“我等、等阿染来治病……”

“嗯,这就对了。不要怕,时风,你可以做得很好。”

楚染熟练地按下密码,解锁大门,三下五除二脱鞋进屋,直奔客房而去。

他们的联系进一步加深之后,楚染慢慢也开始和他曾经的医生接触,了解到性瘾虽然有自身身体的问题,更多是一种心理疾病导致的症状加剧,贺时风的问题更多在于他厌恶性瘾发作时的频繁自渎,自渎获得的快感并不能让他感受到满足,所以他会下意识地克制自己,忍耐瘾症的发作,导致最后欲望变本加厉地反扑,如此恶性循环。他迟迟得不到疗愈的原因就在于他不能接受自己有这样堕落的欲望,所以楚染的出现对他来说才有奇效,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告诉他有欲望是正常的,在疏解欲望的途中只会被温和平静的目光注视,而不是想象中那种厌恶与同情,这让他觉得安全,满足,也就自然而然地开始寻找平衡。

她心下觉得有些不对,加快了脚步,冷静的声音中没有泄露任何异样的情绪。

“好,没事的,没事的,时风,放轻松,你在地上多久了,疼不疼?”

这样的台词,辅以这样的喘息声,楚染不难猜到他在对面做什么。一个男人,在听着她的声音自渎。对于没有确定关系的男女来说,这是一种非常冒犯唐突的行为,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间接的猥亵,但却因为他们那层奇特的关系,以及贺时风特殊的身体,一切都染上了不同的色彩。

“好,”楚染的表情仍然没有什么动摇,小区里四下无人,但她还是有意放轻了声音,听上去却更显暧昧,“现在在哪里呢?在床上吗?”

“在地板上,呃啊、客房、客房的地板上……”

楚染也毫不客气地叫他滚。

和友人a的孽缘还要从高中算起,那个年纪过分清秀纤弱的男孩总会受到同辈人有意无意的欺凌,骂他是娘娘腔,是恶心的同性恋,在放假离校前一晚被反锁进寝室的时候,是楚染抬头发现了要冒险翻窗的他,找到宿舍的管理员一起气势汹汹地进了男寝。那时的友人a像小白兔一样哭得红了眼睛楚楚可怜,对着楚染宛如雏鸟情结发作。

后来小白兔长成了安哥拉兔,但说话还是细声细气的,险被渣男家暴还是楚染踩着高跟鞋替他收拾残局,只当自己是放养了个不省心的儿子,被欺负或者失恋了就哭哭啼啼找上门来求自己安慰,一边嫌弃他哭得丑死了一边陪他出来逛街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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