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先拖过来洗一洗。”仓库另一端有人说道。

于是少年被带了过去，用水简略地冲洗了身上的浊液。

仓库的铁门“哗啦啦”地响了起来。

过了没多久，仿生人就被拖回原本的位置，男人拍了拍他的身体，问道：“还没有放弃？”

仿生人的眼珠动了动，他张张嘴，艰难地吐出一点儿声音：“我……只是、想找主人们……”

“——”

某个名字缓缓在舌根下徘徊。

满嘴的腥臭味道之间，尚有一丝虚无缥缈的甜味正在徘徊。

“听说这个家伙也没有户口，应该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干净吧，哈哈哈。”

“住手……住手啊！”

莱诺有时侯会想，让他痛苦与给他温暖的，都是人类。

徐明说，像他这样的人会过得很艰难——

脚踝被抓住了，他被在地面拖行。

手指在地面留下深深的抓痕。

“烦死了，安静点！”

他着实什么都没有在，精疲力竭到无法思索，全凭本能一厢情愿地行动。

然而并没有人在听他辩解，他的所有言语都是虚无缥缈的一环。

“不过那个家伙，留下来真是麻烦。”

少年又被丢在了地上——没什么，毕竟是仿生人，摄取的营养不足也能支撑很长时间。

而男人们只会在有新的使用需求时才会去清理道具，仿生人少年闭上眼睛，让自己的意识不住沉浮。

他好像再度听见了哼唱声……又或者是他想让自己听见……如同细雪在黑暗中融化。

仿生人在两个男人间抽搐，四根东西一起在他身体里捣弄。

按摩棒的振动被开到了最大，振动加上抽插，双重——四重的快感在少年身上飞驰而过。

“不行、不行、不行啊啊！”他扭动着身体尖叫，“好爽……好爽、好爽哈嗯嗯！”

过去，在躺在垃圾堆里的那段时间里，他曾诞生过类似的幻觉，那幻境里自己的身体如同人类一样生蛆。

人造肌虽会降解，却不能让苍蝇的幼虫食用，金龟子也不会眷顾这种物质，最终他们会风雨而破损。

于是他便幻觉般地看到了自己破损的双臂，混杂着如同万花筒般五颜六色的垃圾。

“啊、啊啊……！不行……哈啊、会咿咕……！”

两根按摩棒被强硬地塞进了他的身前与身后，填充住了本就不大的空隙。

仿生人发出尖锐的惨叫，但男人们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放过的理由。

而按摩棒就这样一前一后地抵在两处穴口上，男人“哈哈”笑着，说着：“要上了！”

少年恍惚间还未意识到即将发生了什么，他只是空洞地低吟着、晃动着腰身。

按摩棒开始挺进，本就狭小的空间被强硬撑开，撕裂感觉转瞬从下身传来。

“游戏”的进行方式也会变得越来越过分。

但最后真正得到满足的都是男人们，轮奸是种永远不会让人觉得过时的视觉刺激。

仿生人少年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夹击，他的花穴与后穴同时吞下了男人粗大的欲望。

就好像在透过它与无数人对视一般。

手指动得更快了，但它很快便被男人拉开，他们让他赤裸的下身暴露。

花穴和后穴都得到了充分展示，阴道和肠道里的浊液都随动作而更多地向外流。

男人们又把他带去了镜头前。

仿生人的双脚在镜头前敞开，干净的双脚与泥泞的穴口，欲望和阴蒂都因为这简单的举动而进入了状态。

镜头闪烁起了红光。

然而即便是仿生人也有使用的极限，更何况一个仿生人，即便再怎样学习和锻炼，肉体的上限也不会改变。

少年不一会儿便只能在那里停下，身体累积的疲劳加上今天份的快感，他的双腿早就痉挛，根本没有办法移动。

他只能用手拖动身体，没挪动多远就要停下来喘息。

花穴里的液体蓄意地没有被清理，当清理结束，那里的液体又不断地流下。

而仿生人抱着自己的肚子，在男人再度拉动他前，目光始终涣散着。

他觉得自己的掌心下一团灼热，身体内侧的火焰正沿着脊椎燃烧。

从他唇齿间发出甜腻的喘息。

他扭过头把嘴唇凑向男人下身，贪婪地呼吸着那里的雄性气息。

“嘿。”男人笑了，“这么急着被操啊。”

半夜里，在这个满是阴冷与锈味的仓库里，他能听见细微的哼唱声。

只是他永远不能确定那是否杀幻觉或自己一厢情愿。

——“只要你好好听话，也不是不能放过他。”

所有一切腐臭并且绚烂，如同他倒在宴会桌上时向天花板望见的混乱光影。

仿生人如同被蚊虫扰乱般轻轻颤抖。

他又干呕了好一会儿，胃袋里满是男人的浊液在食道里黏着。

仓库的角落里，传来了一声沉闷的“砰”声。

——但是莱诺一直觉得，比起仇视与怀疑，他更愿意去相信。

一声不足以致死，于是又是一声。

“打晕好了——要用枪吗？”

“算了，太浪费了，反正他也反抗不了。”

“那根棍子，拿去用吧，嘿。”

“——咦……？”

“干脆处理掉吧。”

“等、等等——！！”

不过这样，至少能在虚无缥缈处获得些许慰藉。

“哎呀呀，又是这样？”天亮时，男人从后头拉住了他的小腿，“你还真的不会放弃啊。”

“呜……不……哈啊……”仿生人少年在地面喘息，“我、没有……那样、想……”

先前高潮的快感还没有褪下就迎来下一波，像这样的事这些天里一直在重复。

仿生人却始终没有学会如何与其相处，只能徒劳而又盲目地让自己渐次湮灭在快感的浪潮。

镜头拍摄并且记录，在它的注视下，所有一切都摇摇晃晃，直到仓库里的光线彻底熄灭。

“进来……进来了！全部、全部都……！哈啊啊啊！”疼，以及快感，所有一切，“又……哈啊、又要！咿——！”

高潮。

这种东西必然会到来，仿佛镌刻进他身体的必行程序。

“咕——……”

痛苦仿佛也会随之被撕成两半。

少年瞪大了眼睛，目光一片迷离，他一头倒向后方的男人，被后人捏住脖颈爱抚。

“啊……啊啊啊！两边都……满了、哈咕！满了……！”

然而在聊天室的建议下，男人们又取来了按摩棒，少年一侧腿被高高抬，两条腿上下拉成了直线。

下身被拉扯的质感引发了截然不同的快感，少年呻吟着，呼出一团团灼热的空气。

这只是“前菜”。

主菜则由镜头另一端的人进行选择。

金钱和人气向来是滚雪球的关系，两者混在一起就会越滚越大。

“大家——下午的直播、开始了——”他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嗯啊、请来看看……淫乱的、仿生人——”

两根手指一起插入花穴里，指甲搔刮起内壁，挖掘出里头的精液。

他半撑起身体，目光越过自己隆起的小腹看向镜头。

而这移动本身也并没有强烈的目的性，充其量只是潜意识在疯狂地叫嚣。

那声响如同暴风雨中的呼喊，转瞬就被更多的电火花掩埋进了无形。

少年便又扑倒在地，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已奄奄一息，混乱的声光影笼罩之下，他看着自己的手臂模糊且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