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的淫乱与躯体本身带来的截然相反的质感,错乱地排布在少年的身躯上。
而现在,他正在伸出手碰触那处错乱之地,纤细的手指摁住又分开穴口,内里仿造人类血肉一片媚红。
那种颜色也不过是仿造人类身体而制成,但也正是因此,才能人为地将之调整出最好看的颜色。
仿生人少年呜咽着道了歉——不管他因为什么理由而道歉,他道歉的模样总是会让人觉得有趣。
泪水早已蓄积在眼底,只要他一道歉,它们就不断地向下流,喘息声混杂在啜泣间,如同水泡一样翻腾。
“道歉不是这么道的吧?”男人拍了拍他的下身,“好好向观众道歉——嘿!”
他这样做时,少年发出甜腻的惊喘,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那泪水顺着脸颊流到唇角,被他情色地舔走,他抽噎着吞下不住分泌的唾沫,却时常无法将它们完全咽下。
嘴角边的银丝像道色情的流水不断蜿蜒向下。
在镜头拍摄不到的地方,他艰难地挪动着身体,每移动几下,他就不得不停下来喘息。
他好像有想做的事——也是,现在的他身上没有任何束缚,他应当能做些什么才对。
“啊……哈啊……”少年浑身精液地趴在地上,双腿间白浊流了出来。
在被人看着——
也并非第一次,远非。
仓库里的淫乱又持续了好一会儿。
约莫到了晚餐时间,男人们关了直播去吃饭。
在他们直播的这段时间里,直播间的人气几乎是以几何倍增长。
之前他们提议的玩具或多或少都已经在少年身上使用过了,无论是常规的跳蛋、按摩棒,还是电击棒或者鼻钩。
少年时不时因此而发出惨叫,有心人能发觉,他在这样的时刻,总是下意识地望向仓库一角。
——像是在寻求着什么一样。
它们在那里反着光,折射出罪恶又淫靡的色彩。
但那些不久便被另一个人的身影挡住,他在少年面前掏出欲望,后者便顺从地将它含进口中。
“嗯、嗯嗯——!”
他们更加享受在少年那又湿又紧的花穴里反复抽插的快感,喜欢他因为这些贯穿而发出的微弱哀鸣。
这之前,他们曾把他摁在地上操弄着,后穴里的按摩棒被抽出了一些,如同狗尾巴似的在他下身摇晃。
“母狗!”于是男人叫了起来,“来叫两声。”
这样的气息仿佛能透过镜头展示出来,使得画面又平添了几分淫乱。
但仿生人显然不知道这个。
他只是在竭尽全力、尽其所能地展现自己此时的状态。
它必须继续下去。
自他脑海飞驰而过的电火花传来了明确万分的信号,它们在他体内风驰电掣,直至四肢百骸。
由是,这种想法便成了印刻一样的东西,让他在挣扎间也能不断地被回想。
快感从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向上流窜,他的身体和欲望都迅速做出反应。
身后的男人亦将他抱在怀里,花穴与后穴两重的袭击撞得他小腹都在颤抖。
“啊呀呀……!”
“啊啊!”他放声呻吟着,“好爽……好爽咿呀啊啊啊……!”
事实上他已经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了。
若有从头开始就在那端注视着他的人,此时此刻也一定明白他的状态。
少年自己其实也深知这一点。
他爱抚身体的动作与扭动身体的动作都是如此,他懂得自己是什么……该怎样让人“欣赏”。
——这种仿生人,不可能不是个荡妇。
因为内里之物而隆起的小腹上,以肚脐为中心画着一个爱心。
欲望下头,黑色的笔记用另一个爱心将整个阴户包裹着。
这些都是方才少年亲手画上去的,就在镜头前,他把它们当作装饰,颤抖着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10 拍摄(下)
摄像机镜头下,仿生人正淫乱地扭动着。
他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用花穴含住他的欲望,那东西正随着他腰身的扭动而不断进出,泛起一片淫靡色彩。
它上头满是白浊被反复摩擦后诞出的泡沫。
少年在镜头视线的刺激下颤抖着,被撑开的内壁也一并抖动,泡沫有些滑动,看来更加淫靡。
但最为显眼的“装饰物”并非那些,而是在他的腹上。
少年由是艰难地在男人身上转身,他背靠着男人的脊背,双脚在镜头前大张着。
含着欲望的花穴因此被彻底地看清,镜头在那处粘腻又精致的器官上不住地徘徊。
——因为是仿生人,所以做再多也不会红肿。
“小骚货,屁眼吃得爽吗?”
“爽……啊啊!被全部操透了!”深入到他腹地,甚至能碰触内脏,“呼啊……呼啊、啊啊啊!”
身前身后的双重刺激,少年在男人身上尖叫着射了精,两人相触的小腹上,早就是白浊一团粘稠。
“嗯嗯!操、操到了……子宫、咕啊……!”他发出短促的尖叫,“好爽、好爽嗯……!”
不止是子宫被玩弄到了,当他抬身时,镜头能清晰地捕捉到他后穴里塞着的巨物。
男人在镜头前拉动着那里的东西,把那根过长的假阳物向镜头对面的人演示。
他学习着如何应对羞耻感,如何适应羞耻感,到最后彻底麻木。
毕竟来这个直播间的人,想要看到的是一如其标题般的淫乱货色。
少年喘息着,吐出了一团精液。
网络上向来藏不住事,长时间的放送也会让人气保留下来,其结果,少年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注视过了。
一开始,男人们还会对他说人气数值,但渐渐的,男人们本身也开始不在意那些。
少年更是如此,一开始,那些数字还会化成无数双眼睛在他脑海里闪烁,到了现在,它们就只是数字而已。
他并没有得到回应。
事实上,也没有多少人发觉少年这细小的动作。
聊天室里充斥着各式各样的淫秽字眼,混杂成一团将其它一切冲垮。
犬吠声这时已经发不出来了。
不过被塞住的闷哼营造了另外一重色情感,混杂着水声、撞击声在仓库里回荡。
这姿势还会持续一段时间,直到男人们有了别的想法,或者镜头彼端提出了新的意见。
“汪……呜、汪汪……!”少年立即学起了犬吠。
声音里的屈辱在快感带来的魅惑下淡化,反而随之而来形成了妖艳的色彩。
少年被操得仰起脖颈,唾液和汗水不由自主地顺着颈子向下流淌。
少年又动起了腰身,他上下起伏着身体去迎合男人的抽插,主动将自己宫口的位置对向欲望顶端。
那处传来的快感近乎暴力,它酸涩无比、疼痛又甜腥,让他的子宫整个地抽搐起来,向下去迎接操弄。
但男人的欲望很少会直接埋入子宫,尽管他们曾放肆地叫嚣那处又软又热,像张小嘴般会吸,不过依然、很少。
冲口而出的已经是完全失神的尖叫。
然而即便如此,少年也没有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
——直播还在继续。
然而他们不在乎,他或许也不在乎,陷在似真似假的情景里,各种各样的东西早就已经不甚清晰。
“哈啊——哈啊……”
他眼神迷离地望向镜头,手指在颤抖中运动得更快了。
于是,这就成了镜头另一端的主流论调。
男人把眼前飞过的文字逐句念给少年听,于是仿生人颤抖着、对着镜头说出了感谢的话语。
他会说他喜欢那些称呼,他把手指摁在自己的阴蒂上,在男人的操弄之中、爱抚起了自己的下身。
“嗯……这是、淫乱的……标志……”他喃喃着说,“淫乱的仿生人现在、嗯……要被操了……哈嗯……!”
镜头拍摄后的画面做了处理,他编号的部位模糊不清,不过看到这一切的人才不会在乎这些。
对他们来说,只要仿生人少年足够淫乱就可以了——淫荡到足够激起他们的性欲,这样就够了。
“啊、哈啊……!”仿生人少年仰着头呻吟,吐出的气息灼热并且潮湿。
那姿态宛如就是要让人看光他那妖娆的身影一般,全然是着意在镜头下展示着的。
即便是拿摄像机的人也不由得呼吸急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