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的莱诺无力也无心,只能任由它不断摆弄着自己的脆弱地带。
“呼啊、嗯呜……”
他泪眼朦胧地望着天花板,浑身上下依然被潮热笼罩。
现在的莱诺也就躺在这里。
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身上满是淫具,两腿之间满是精液、无力地大张着。
他的欲望里仍插着根按摩棒,那小东西正在不断地振动着,从内而外蹂躏着他的身躯。
唯有能感受到的一切才是实在之物。
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
……莱诺甚至不知道有多少人操弄过他了。
接着,一根尺子被放到了他身上,仔细丈量着他身体的各部位。
乳头的尺寸、阴茎的大小、小肉粒的高度、肉缝和后穴……它们被一一写在纸上,摆在他面前。
“盖个印吧。”
摄像机镜头对准了被迫摊开的身体,双腿被抬起,下身和他的面容被一个镜头收入其中。
“好好拍清楚。”他们说。
花穴和后穴都被拉开给镜头拍摄,尿道按摩棒也被抽插以记录他的反应,身上各处也都被相应地扯弄,他喘息连连,而所有一切都被忠实地收进镜头之中。
不记得了,莱诺记不住许多事了。
但他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男人并不打算在这里操他,他只是把水灌进莱诺的身体,然后让它们随精液一起流出。
“嗯嗯!……”
“别……别冲了……”他颤抖得更加剧烈了,“好冷、咕呜……里面好冷……!”
男人没有理睬他的声音,反而动手将他的手指拉得更开。
水流冲得更进去了,与身体温度截然相反的东西肆意搅拌着内里,连阴道尽头的子宫都被一并洗刷。
莲蓬头下移了,男人说道:“怎么教你的?用手!”
“呜!”莱诺发出哀鸣。
他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么,他缩了缩,缓缓把被捆着的双手移向自己下身。
——所有这些都被一一记录,不知是用来给买家挑选,还是准备放在网上供人欣赏。
有时他们用钩子勾住莱诺的鼻子,让他的鼻孔像猪一样翻起,又用同样的钩子刺进后穴,莱诺痛得呻吟,他们便哈哈大笑着升高勾子,让他不得不维持着足尖点地、脑袋下垂的姿势。
然后欲望便捅进了因呼吸不畅而长大的嘴里,一边辱骂一边粗暴地抽插。
尽管莱诺不知道他们又想做些什么,但他还是尽力想起身。
男人嫌他的动作慢,便一把拽住他的脚踝将他拖了出去,莱诺身上的淫具在拖动中被摩擦,仿生人发出苦闷的呻吟,但那声音统统被无视了。
他被径直拽进了浴室,被丢进了肮脏的浴缸里。
莱诺初次体会到了那样剧烈的疼痛,但那并不是最后,接着他便被绑在那里供人使用,直到他一被碰触便发出啜泣般的呻吟为止。
之后便是各种宴会,他的状况与现在别无二致,这之中的一切,反而如同一场泡影之梦。
“呀嗯、哈啊……”莱诺低声地呻吟着,“别再……嗯……”
完美的性爱玩具。
像真人,却又不是真人,不会损坏。
小镇街上飘着的传单,上头的仿生人摆出不堪入目的姿态,身边的小字写着:“店员均为仿生人,可以随意使用。”
“真是只母狗。”钓鱼线被拉扯了,“来,叫几声看看?”
“唔……汪!……”一边被顶向半空一边顺从着,“汪、嗯……汪汪……”
于是又是一阵哄笑。
乳头也被挂上了重重的砝码,它被向下拉扯,原本扁平的乳头被暴力地拉长。
很疼、很痛,又在疼痛的同时被迫感觉到了快乐。
那些凌辱者说:“你也太骚了吧?来把你的骚鸡巴堵上。”
第十一章 凌辱
神志不清的仿生人被丢在了屋子的一角。
他像是陷入了一场荒诞又无尽的噩梦中,在遥远而缥缈的地方来回沉浮。
这种感觉一直没有褪去——它是那永不完结的噩梦的一部分,不断地、不断地令他痛苦。
莱诺想起下午……或是早上……总之是这之前的某个时间,他被操昏了过去,而后在一盆水下清醒过来,男人们用鱼线捆住了他脆弱的阴蒂,在那上面反复涂抹辣椒水和薄荷牙膏以玩乐。
他难受得死去活来,男人们对着他痛苦的表情哈哈大笑,又开始用钓鱼线拉扯着他在地上爬行。
“嗯、嗯……”
虽然——他也可以将它拔出来,然而无力的身体根本做不到这件事。
绳子也是如此,束缚着他的东西并不紧,若是平时的他,完全能够将其挣脱。
他从被带到这里起就在被不断进入,有时侯是两到三个人一起。
耳边一直被闹哄哄的声响充斥,间或还有被操弄狠了的耳鸣,大部分时候他都只能无力地躺倒并等待接下来的侵犯。
好在他们还是有给他被褥的——尽管那东西不久就被精臭充斥——一些柜子、杂物给他围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让他能够意识到这里就是他的“房间”。
莱诺被他们撞得生疼,但更重要的是呼吸不畅,人类称之为窒息感的感觉一直在不断地向上涌来。
他几乎是在生死之间徘徊着,痛苦让他径直翻起白眼,意识被从遥远彼岸被拽回到了痛苦的现世之中。
男人们笑得更凶了,他们就是要仿生人清醒着意识到他正在被玩弄,叫他彻底明白什么才是真实:
他被要求拨开自己的阴唇。
一根手指抚上了阴唇,它沿着内里的肉缝磨蹭,拉出了一条银丝。
“湿了。”男人下了结论。
莱诺痛苦地闭上眼睛。
他好像在这过程中又达到了一次高潮,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内里、身上的精液都被洗刷一空,而后男人拽着他离开了卧室,把他丢进了客厅。
像往常一样,客厅里也有其他人在等待,被甩向地板的莱诺因寒冷而蜷缩起身体,却被男人们七手八脚地摊开。
“哈啊……”莱诺不由得喘息起来,身体收缩着,感受到了水流顶端,“咕、……”
“被洗逼也能发情啊?果然是个骚逼。”男人骂道,“真想马上就干你一炮。”
——这个人之前操过他吗?
尚能活动的手指探进了花穴里,两根手指向不同方向施力,于是那肉穴便在男人眼前打开,里头的精液泊泊地流了出来。
男人把水流正对着内里,精液被水流带走了,他一边调大压力,一边嘀咕着抱怨:“那些家伙真是,射了这么多,洗都不好洗。”
水流凶狠地挤开内壁向里冲去,其冰凉的质感让莱诺不由得发出悲鸣。
冷水一下子便浇了下来,男人骂骂咧咧地用莲蓬头对着他冲洗。
莱诺被水冲得瑟缩,而对方接着便说道:“把骚逼露出来。”
双腿颤抖着打开,连带着身上的金属道具一串叮铃铃的响着,莱诺发出小声呜咽,声音在水声中听得不甚分明。
“哟,看起来自己玩得很开心嘛?”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莱诺迷迷糊糊地抬头,那里有个身影,用脚踹了踹他的身体。
他说:“跟我过来。”
接下来的他,也会成为那之中的一员吗?还是被卖给那些爱好者、供他们肆意玩弄?
无论如何,在它们发生前,屋子里的男人们都要先过一把瘾,这对他们来说是常态,尤其是对莱诺这样没有出厂封记的仿生人。
——在第一次被人类抓住时,他在能做到的范围内竭力地挣扎了,于是主人把他绑在凳子上,用木棍一口气捅进他身体深处。
莱诺憎恶起了能让他们发出这样声响的自己。
他厌恶很多东西,其中一大半都与自己有关,唯有高潮时的恍惚能让他多少忘记这些。
那不如就去达到高潮好了——反正就像裘德说的,他们天生就是被设计来做这种事的——
然后他便失去了发泄的机会。
男人们接着便开始操弄这样的他,阴道凶狠地贯穿,而后后穴和嘴也被同样插入。
他又被灌了一轮精,双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握上了男人的欲望。
身体被无数双手揉捏过,又被无数欲望插入过,无论前穴还是后穴都被精液灌满,脑袋里一团模糊。
发声器官因过多使用而有些难受,气体交换装置被体液黏糊成一团,有时侯甚至连意识都显得暧昧不清。
而混混们都是凶狠又没有耐性的人,他们有无数种方法让莱诺从远方回到现实,鳄鱼夹和军刀锯屡试不爽,鞭子或是木马也会被用在他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