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邵衍数完十个数,虚弱的声音传来:“姐姐……我真是……还不如带锁呢……要死了……”
陈知好笑地提醒:“事后吻。”
这是从一开始就延续下来的惯例,每当他完成一件她的要求时的奖励。那边呼吸都静止了,邵衍发出嗤嗤的笑:“过分。”
他手臂动了动,陈知猜测是把胳膊咬在嘴里了,轻轻拍了拍他大腿示意他重新跪好,一边放慢了节奏折磨他,一边对着不停小声呢喃“姐姐”的邵衍道:“邵衍,后面的跳蛋调到最高档,自己数十秒后调回低档。”
她的声音不容置喙:“不许射。”
邵衍猛地逸出一声哭腔,声音都打着哆嗦:“不行——十秒我坚持不住……”
她本来是只打算用点小玩具打发时间的,现在觉得提枪上阵也还不错。
但插入了她又觉得无趣,对征服这种手到擒来的小动物毫无兴致,有一下没一下点着那处碾磨。作为她恶意的承受方,林商反应倒是剧烈得要死,腰肢乱颤、臀肉翻飞,要不是跪趴的姿势,腿大概率还要在沙发上乱蹭乱踢。
邵衍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姐姐……不够……我好胀……”无论什么时候,慢条斯理的性爱和没有尽头的边控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他喜欢暴风骤雨的抽插和放肆大胆地沦入情欲。
陈知轻轻地笑,声音透过电流,满意地看见他会阴收缩了一下,娇里娇气地喊她:“姐姐——”害羞了。
陈知还是笑,手指慢悠悠帮林商扩张:“这么迫不及待?”
屏幕里一只手从上而下轻轻划过,邵衍呻吟着引诱她:“……姐姐还不操我吗?”
林商抽抽噎噎:“疼,疼死了,要陈知姐姐亲。”
她看着他,眼里无限纵容——
小朋友就是好,想哭就哭,想胡闹就胡闹,想说喜欢就大胆地说个没完。
射精的那一刻林商嘴唇都在哆嗦,眼泪跟破堤了一样往外冒,不停地点头,眼见都要哭出声来了,陈知才伸手关了摄像头,把人抱起来圈在怀里轻轻地吻。
小朋友体温偏低,出了一身的汗——也不知道是高烧后身体没痊愈还是吓的,跨坐在她身上,近乎眷恋地回抱住她。
陈知一边顺着他背脊抚摸,一边拿起手机喊邵衍:“邵衍,我后天回去。”
高潮属于邵衍,林商还被她堵着不得释放。陈知低头发现身下的林商肩膀颤抖,把人身子翻过来,果不其然看见小臂上一个深深的牙印,一脸的眼泪,还死死咬着唇不发出半点声音。
泪眼朦胧中看见陈知的脸,他胡乱擦着眼泪想说自己不是故意要哭的,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在这种时候看见喜欢的人对别人温柔以待,太难过了。
被关注了,林商觉得心满意足。他最近总假想他的脸不能恢复后损失大量爱意的局面,心里只想把陈知的爱拽过来,好像这样就能与即将逝去的世界抗衡。他眯着眼,表情有点像被玩坏了,指了指自己的口球,小幅度地撑起身子,双手勉强合十,仿佛在说“拜托”。
邵衍快要扩张好了,陈知懒洋洋地取了林商口球,拿了盒新的指套拍了拍他的脸,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等她将包装拆开时,林商才知道怕了,凸点的,他肯定没办法完全不发出声音。但他心里同时又觉得刺激……甚至期待邵衍发现他的存在。
陈知哄他:“再来一次就让你射,两个都打开。”
然后就着邵衍的倒数,陈知保持着同样的频率在林商身后抽动,在他数到一的时候,陈知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射吧。”
邵衍发出猫一样的声音,瘫倒在床上,身子别过去,只留给她一个微微起伏的背脊。
陈知慢悠悠地在林商身后抽插:“做到了的话,我这几天每天给你打一次电话;要是坚持不住,你这几天就只能带锁了。”
说话功夫几十秒都过去了,邵衍小声抽泣,颤颤巍巍开始倒数:“十……九……”
林商只觉得背上飞速窜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邵衍一声比一声破碎的倒数跟催命似的,叫得他也快要射了,偏陈知一直堵着他,他没胆子说话,手指攥成拳,无可奈何地轻锤沙发,终于忍不住逸出了一小声嘤咛。
陈知握住林商的腰,试图让他老实一点,嘴里还有条不紊地命令着邵衍:“你自己再加一个,前面,低档。”
她手指探下去,揉捏着林商的性器,林商喘气声逐渐变得分明,邵衍的呻吟也带上了哭腔,两个人此起彼伏,都是情动的声音。
双倍的臣服终于激起她的兴致,她强迫林商塌下腰摆出承欢的姿态,找准敏感点的位置,毫不留情地挺身捣了进去,林商肩颈、背脊、臀肌连成一道起伏的线条,没挨几下整个人腿根都软了,漂亮的姿势变得一塌糊涂,勉强被钉在假阳上。
“把遥控推到低档,自己跟我汇报感觉。”陈知揉了揉林商臀肉示意他坐起来,他下意识偏头要去看手机屏幕,被陈知用掌心遮住了视线,表情不言而喻——不该看的别看。
她指使他跪趴在沙发上撅起臀,自己摘掉指套带上假阳。
林商比她想象中要乖,身子因为她的触碰抖得不行,但愣是咬着牙一点声音没发出来,让人怜惜,也让人施虐欲暴涨。
邵衍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无力和餍足:“刚刚还说还有几天……您又骗我……”
“怎么,我提前回去你还不高兴?”陈知温声逗他,又安慰了几句才掐了视频,林商紧紧抱着她,从无声流泪变成小声啜泣,在陈知的安慰下愈演愈烈,最后发展成了号啕大哭。
陈知摸他脸上纱布:“别哭了,纱布都被你哭湿了,伤口疼不疼?”
陈知抵着那一处慢慢地磨,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话:“邵衍有的,也能给你,你要不要?”
一个吻,心上的一点位置。
说这话时,她抵着他马眼的手指轻轻移开,安慰地拍了拍他性器。
陈知换上新指套,手指重新探进去,眼睛回到摄像头上,看见邵衍咬着唇:“……姐姐,我扩张好了。”
“好乖,”陈知感叹,没带指套的另一只手下意识拂过林商脑袋,“自己把跳蛋推到位,调整一下姿势,让我看到你下面的反应。”
邵衍依言躺倒在床上,张开双腿,屏幕里是极具冲击力的两套性器官,从阴茎到阴唇再后穴,湿漉漉一塌糊涂,清液滑进股缝,就算看不见她也很清楚,床单肯定也湿了一小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