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很快察觉出不对：“姐姐心情不好？”

陈知手指在林商嘴唇上方顿了一下，反问他：“怎么看出来的？”

邵衍以一种让林商头皮发麻的暧昧声音笑了：“心情好……不应该问问我，怎么想的您嘛？”

他没有经验，所有说出来的羞耻话语全部来自于他小动物一样的直觉，面对这种开放性命题反而不知所措，无法精准找到陈知最爱听的那一类，顺从本心，他去抱她的腰，脸颊在她侧脸讨好地蹭：“我不知道……但是我喜欢你，陈知姐姐，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陈知松开手指，又替他揉了两下，语气听不出来喜怒：“射吧。”

林商瘫软在她怀里，没等陈知说话，就自觉去舔舐她手上自己的精液，舔完就势躺倒在她膝上——像小狗露出肚子一样毫不设防，笑眯眯开口：“我有没有比衍哥乖？陈知姐姐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他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越下流越好：“陈知姐姐经常揉揉……会肿起来……”

陈知掐了一下他的臀肉——他知道勾起来她的施虐欲了：“肿起来之后呢？”

林商快要哭了，难为情，而且兴奋：“肿起来之后……给陈知姐姐操……啊……”陈知握住了他的阴茎。

陈知腿圈住他跪得东倒西歪的膝盖，把人揽在怀里，含他耳珠，声音带着睡醒后的勾人：“姗姗自己玩给我看好不好？”

林商脸彻底就红了，他知道他粉丝泥塑他的时候，就喜欢叫他姗姗。陈知这样……简直是把他当小姑娘。

但是被陈知宠爱是一种很新奇的感受，他好像变成了漂亮的小动物，顺从地被她凝视，脱掉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难耐地揉着阴茎。

陈知凑在扬声器边笑：“委屈了？”林商的肌肉渐渐放开，显然注意力已经被她跟邵衍的对话吸引走了。

她手指按在前列腺上摩擦，放任林商在她膝上胡乱扭动，仍在跟邵衍温和地说话：“我这不是正在操你吗？”

邵衍传出愉悦的呻吟，林商思绪彻底混乱了，他想反驳，想发出声音说“才不是”，但陈知又挤进去了一根手指，他身后润滑剂的水声混合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真的成为了邵衍的替代品，马上会被陈知一边亲吻一边操弄，一种鸠占鹊巢的快意漫过四肢百骸，回过神来已经弄脏了陈知的裤子。

手上不慌不忙地替林商戴上口球，又在茶几上找出指套戴在食指和中指，指尖挤上润滑，分开林商大腿，抵在穴口打转。

小孩没被开过苞，即使灌了肠，后穴也无法控制地紧缩，害怕得不行，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但阴茎还竖着，硬邦邦抵在她大腿，又怂又浪。

陈知喊邵衍：“宝贝，自己扩张好吗？”

手机扣过来放在茶几上，林商确认邵衍角度看不到他，面色发红地看着陈知，陈知低头看了一眼他再次勃起的性器，只做了个嘴型：快去。

林商的背影看起来像落荒而逃，等他回来时，沙发边的小书架被移到前面，陈知面前已经摆了一堆情趣用品，手臂托着下巴，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他跪坐到她身边，笑嘻嘻去亲她，成功地把陈知的视线从寂寥的虚空中拉回到他身上。

陈知收到了沈章润的消息，但没打算理会，开车直接到了林商居住的酒店，从前台拿了他预留的房卡上了楼。

林商在睡梦中察觉到有人坐在他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费尽力气睁开眼，根本看不清来人，但那双手他很熟悉，手指纤长而有力，温度不热不凉，舒适到他软绵绵抓着她手指，又重新闭上了眼。

等他思绪时断时续地联系到陈知身上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怎么个“想”法已经呼之欲出了，林商觉得自己整个脑袋都要烧起来了，这太刺激了，他会被衍哥杀了吧。

陈知垂下眼，跟他对视：“后面干净吗？去灌肠。”

显然她说话的对象不是邵衍，但电话那头邵衍的声音很轻快：“那姐姐等我。”

陈知揉了揉他的脑袋，语气依旧平淡：“怎么，是想现在跟邵衍比一比？”

林商茫然，眼睁睁看着陈知拨通了邵衍的视频——还是特意给他看的一眼，那头接通得很快，邵衍充满情欲的声音传来：“……姐姐。”

声音顿了顿：“……我正在想您。”陈知手指摩挲着林商的唇，“嗯”了一声。

“坏小孩，你粉丝知道你这么浪吗？”陈知接过替他手淫的活，彻底掌控他的欲望，“挺着鸡巴求人家操？这么硬？在舞台上面也这样？”

“陈知姐姐……”林商哀求，在她手里难耐地扭动，想恢复一点自主权，无法做主，也无法逃脱，声音带上了哭腔，“不让他们知道……我只给陈知姐姐操……只在陈知姐姐面前这样……”

陈知刺激着他的铃口，揉搓着龟头，察觉到他下腹紧绷，又伸手堵住，林商憋得满眼泪水，被陈知吻了吻，立刻被迷得七荤八素，听见陈知哄他：“说点我爱听的，就让你射。”

他手上没什么章法——天然地意识到陈知更喜欢懵懂的他，尽管打飞机这事没哪个男孩子不熟练——小声地叫她名字：“陈知姐姐……求你了……帮帮我……”

陈知就笑了，实现他最初的愿望——亲吻。他见过陈知和程子谦的接吻，那是一种势均力敌的勾缠，也见过陈知吻邵衍，摧毁性地侵犯和占有，但陈知吻他，向来是轻柔地吮，一点一点地吞，好像在品尝果冻，这样想着，果冻的甜好像就存在于唇舌上，不由自主地想往她嘴里送。

陈知手掌很快就搭上他的臀肉，有点下流地揉，并且下流地在他耳边评判：“肉太少了，小朋友。”

陈知注意力回到他身上，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迷乱的小脸，上半张脸上都是眼泪，下半张脸上淋满了口水，沙发上聚集了一小滩，她大腿上也汇了一小滩。

邵衍应了一声，呼吸透过外放回荡在客厅里，带着小男孩的哑和甜，急促又动情：“姐姐……我好想你……什么时候回来？”

陈知手指顶进去一截，换回来林商不受控制地一僵，语气听起来仍旧很温和：“遇上点事，得再等几天。”

视频里可以看出邵衍的手机架在了床头，露出半截肩膀：“啊……早知道……”他不说话了，专心致志地扩张，头发阴影打在脸颊上，在低像素的视频中仍可以看出他的失望。

邵衍的声音也很快从手机里传出来，甜腻腻喊她：“姐姐。”

林商立刻趴到陈知腿上，四肢在沙发上伸展，臀部搁在她大腿方便她玩弄，同时也保证只要陈知不故意拿摄像头对着他，邵衍绝对不会发现他的存在。

陈知瞥他一眼，从桌上拿起手机架在小书架上，跟邵衍说话：“抽屉里指套、润滑，自己拿出来，再多拿几个跳蛋。”跟茶几上摆的几乎一样。

睡眠终于补足，人猛地从床上坐起，环顾房间，空旷一片，他不死心，从床上跳下来就往客厅跑，看见靠在沙发上闭眼休息的陈知，他陡然放轻了脚步。电视开着，是无聊的广告，他小心翼翼去摸电源键，听见陈知声音饱含困倦：“睡够了？”

她向他招手，他便乖巧地赤脚爬上沙发。陈知满意极了，捏捏完好无损的半边脸，又去摩挲他后颈，本来晨勃就没消，被她一玩，手脚都软了。

林商呜咽一声：“亲亲我……陈知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