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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18(第2页)

他一口咬上他的肩头。

随后浑身战栗,双腿内侧一阵痉挛,眼前发黑。

有那么一阵,他彻底失去了知觉。

李文嘉吮着他的唇舌,主动探入他口内,缠着他,一心一意地与他的舌尖嬉闹,吞咽着两人汁液,细细的银丝顺着双唇胶着之间滴落。

他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性器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李文嘉只能将身体完全倾靠在他肩上,双腿紧紧缠在他腰间。

欢爱激烈到从未有过的地步。

“或许,多少会留些情面吧,毕竟当初跟我爸有过交情。”简洛维摇摇头,苦笑着望向他,“文嘉,你知道现在意味着什么吗?”

“……”

“皇天已经拥有简蕴30%的股权,只要剩下这两个大股东里任意一个转投了它,梁以庭就可以让我立刻卷铺盖滚蛋。”

简洛维手上翻看着文件,许久额角有汗渗出……

“速度太快了……”他的手指不由自主战栗。

李文嘉给他泡了壶茶,还是用细腻釉瓷盛装的上好银针,亲自端到他面前,“你几天没休息过了,喝点茶打会儿瞌睡吧。”

每个人都很忙,阿仁忙着看股票,在犹豫再三之后,他把简蕴的股票抛了。

李文嘉回到了公司上班,再度成为简洛维身边的助理,而这次所面临的工作与先前全然不同,压力极大,他开始与简洛维在各大银行和股东之间跑来跑去游说。

梁以庭也很忙,他忙着交际,与银行家吃饭,和简蕴的其余几个大股东打高尔夫,投资了好几家品牌珠宝,同时,开始在股市疯狂扫盘。

“……不,不要再说了。”他的眼里露出乞求。

“你喜欢得要死了,是不是?”

一抹绯色从他耳朵尖蔓延,转瞬间全身都泛红,微凉的空气中每一寸皮肤都渗出了汗。

他还从未有受过这样的羞辱。

…………

正如简洛维所说,简蕴是有底子在的,短时间内遇到的资金问题还不至于一下子将它打垮。

公司紧急召开了股东大会,妄图安抚民心,然而收效甚微。

持有散股的群众里,直接有人提出质疑:“据我所知,简蕴之前投入了大笔资金在新项目中,现在应该还没有到盈利的时候,在爆出质量问题之后,公司股票就一直在跌,项目也终止了,银行似乎都拒绝了你们的贷款,请问公司现在是不是资金周转困难,已经陷入困境?”

简洛维坐在主席台上,虽然疲惫,然而形貌依旧体面精神:“怎么会呢?简蕴是经营了上百年的老牌珠宝公司,有底子在那里。请大家放心,这只是暂时的,我们是有计划——”

李文嘉在之后的几天,再也没有接到过来自简洛维的电话。

简洛维突然之间变得很忙,他要忙着保住自己的公司。

这简直是一场无妄之灾。

饭桌旁边是一台电视,午间没什么可看的电视剧,只回放着一些新闻。

“……两年前在简蕴珠宝购买的金戒指,现在却出现质量问题,戒指内侧发黑,并且这不是个例,在几天之内,已经接到多起投诉……”

新闻里背景音如是说道。

“是他强迫你的吧,那种环境下,他不要脸,你和他不一样,所以你没有办法,只能忍着,甚至配合。我当时一时糊涂,没有想过这么多,只以为——”

“不要再说了。”李文嘉手指盖住面孔,他本身就不想再提这件事,更不想从简洛维那里听到这么多剖析。

“洛维,你给我一点时间。”他调整着呼吸,努力想让一切都恢复原样,包括生活,“我只是想稍微休息一下,等差不多了,就回公司。”

简洛维停顿了一下,又说:“我那天一时冲动了,对不起,不应该中途丢下你。我后来想了很多,想明白了。”

“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啊。”李文嘉说:“事情是我……是我做出来的,你听见的吧?那种事……”

他抚住自己的额发,缓缓蹲下身,“回家也是我中途要自己回去。”

走出包厢,随手掩上门,那一片热闹便被隔绝开了。

外面很清净,也没有了呛人的烟味,他靠着墙壁接通了简洛维的来电。

“文嘉。”

“开什么玩笑,长这样会没有女朋友?”

阿仁不留情面地说:“我朋友可是连孩子都快十岁了。”

众人一片惊呼。

“都是一群人喝喝酒什么的,会很热闹,靖云这么大了一个人在家也能照顾好自己。”

李文嘉最后跟着他去了,他怕自己一直这么一蹶不振下去要出事。

同学会的聚餐点定在一座酒楼的包厢,他们那一群年轻人显然是多年未见,起初都认不全,有人诧异起李文嘉来,说并不记得班级里有过这样的人物啊,接着一群人附和,全是些对他外貌的夸赞溢美之词。

开始几天在家的日子度日如年,几乎每夜都会做噩梦,夜深人静被噩梦惊醒之后就再也无法入睡。从那晚简洛维的反应,到未来对于两人关系的设想,再想到梁以庭这个无法摆脱的人物,和身边这个一身病痛永远无法治愈的靖云。无止境的忧虑像潮水一样朝他扑过来,越陷越深,他又一次难以克制地回忆深埋的剧痛,共度十年又离他而去的潇湘,早已消失到毫无痕迹的柏舟,他感到一种生不如死的窒息。

后来渐渐平复,是毫不知情的阿仁误以为他丢了工作郁郁寡欢,安慰了他好几天,甚至帮他投简历,嘴里碎碎念地说着:“这有什么好郁闷的,大不了重新开始啰,你看我一穷二白,不也过得挺好。对,你还有这么可爱的儿子呢,我是老光棍一条。”

事情过去将近半个月的时候,阿仁要参加高中同学会,还来询问李文嘉自己穿哪款西服好。

李文嘉整个人一凛,从销魂彻骨的旖旎快感中惊醒,穴口不由自主收缩,梁以庭猛然抽了一口气,在他臀上狠抽了一掌。

“啪”的一声,带着色情意味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开来。

“文嘉……”脚步声朝着这里越走越近。

寒风吹透单薄的一件西服,让他打了个寒噤,他一路往前走。

在走出几十米距离之后,他还是无法自控地回头,仅仅只是看一眼。

昏暗的路灯下,男人的车子已经掉了头,一踩油门冲了出去,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

在高速公路上开了几分钟后,简洛维忽的降下了车窗,冬夜的风吹散了那股惑人气味,吹得李文嘉发抖。

一下了高速,他便立即道:“停车。”

“……”

他理好衣着,把外套披到他肩上,盯着他的眼睛,微笑道:“那我再问你,你觉得,接下来我会怎么处置他呢?”

“……”

梁以庭摸了摸他的脸颊,站起身,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仪容端整、一丝不苟地径直走了出去。

那一掌又快又准,让梁以庭措手不及,明显怔住。

“你问我,他哪里比你好。”李文嘉望着他,“他给我的什么东西,你给不了我……”

“……”

李文嘉不想让他看见那不堪入目的一切,但他真的那么走了,却更加令人恐慌——

他一定以为他是自愿的。

极力隐忍,还是泻出了完全沉迷的甜腻呻吟。

李文嘉与他一样喘得厉害,他也很舒服,除了舒服,只有“下贱”这两个字在脑子里回荡,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梁以庭一边顶送,一边摩挲着他的面孔:“你喜欢他什么,他给你的什么东西我给不了你?”

“……”

简洛维,会不会知道?

他大概已经知道了。

但是他并没有冲进来。

李文嘉又摇了一下头,失控地直用脚跟踢蹭他的后腰。

“哒哒”门板响了两下。

不要进来,千万不要进来——

“文嘉,是……你吗?”仅仅隔着一扇薄薄的门,简洛维就站在那里,语调里有犹疑。

交合时的肉体撞击声不仅未停,反而越发快狠,一扇门内,李文嘉被绑的双手始终无法挣脱,他猛然挺身吻住了他的唇,将他所有话语全部堵了回去。

那个吻激烈而缠绵,梁以庭从未在他这里体验过。

“……”

他是真的被逼急了,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喝一口茶都呛出了声。

李文嘉安抚着轻拍了他的背脊,“不会有事的。”

简洛维却只“啪”地一声将手中文件丢了出去:“我怎么可能睡得着!皇天已经可以强行收购我们,这份就是收购股权的要约,现在所有股东人手一份!”

李文嘉沉默着不再吭声。

“那帮老狐狸全看谁给的肉多就跟谁走,也不知道剩下两个能坚持多久……”

短短数天,皇天以低价购入了简蕴几乎所有散股,简蕴几个大股东因见形势下跌太快,简洛维似乎靠不住,也起了倒戈的心思。

钟摆的滴答声清晰入耳。

办公室内死一般沉寂。

真正让人焦虑的是,他知道这件事本质并不单单只是资金问题。

有人在其中刻意煽动,造成公众恐慌。

而这仅仅只是第一步。

一只鸡蛋飞了过来,砸倒了面前话筒。

随后接二连三的鸡蛋和塑料瓶开始砸向主席台,现场一片混乱,有人大声说道:“我看简蕴就要败在你手里了吧,你会干什么,不就是个只懂吃喝玩乐的花花公子,大家别信了他的邪,难道你们都没看到报纸吗?他喜欢男人,是个变态!这样的人怎么会做生意?我看简蕴迟早会败在他手上!简蕴快要破产啦!”

股东大会被迫终止,简洛维整洁的西服上一滩滩的臭鸡蛋,在保镖的护送下撤离会场。

此前抱着万无一失的心态,一心想要拿下缅甸的珠宝项目,哪怕出让了部分固定资产,在犹豫之后还是投入进去了,然而眼下,当初这个决定却成为他致命一击。

新项目投入初期,他们并没有多大的盈余,所有的经营性现金流都有条不紊地运转着,维持着每个项目的基本运作,一旦东西卖不出去,会直接影响现金回流。而这就像是有人一手策划,先是不断有人将那似是而非的质量问题直接捅到媒体,随后几大品牌珠宝毫无预兆统一降价,并且还不知道会降到什么时候,逼得他无路可走。

简蕴股票在连续下跌几天之后,就又有八卦爆出新掌门人简洛维的感情韵事,那些半遮半掩的同性绯闻和那追求恋人的痴狂态度,在有别于八卦小报的刊物上登出之后,反响也截然不同。

李文嘉不由抬头去看,阿仁看了一会儿,立刻放下筷子打开旁边的电脑去看了他的股票。

“黄金变黑应该只是正常的化学反应吧。”李文嘉喃喃。

阿仁一边看k线图,一边说:“会买黄金的大多是些老头老太,哪里懂这些,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都是一窝蜂的……说起来昨天还看到新闻,其他几家珠宝公司都在同一时间打折降价,偏偏只有简蕴现在爆出质量问题,靠,跌得好像有点厉害。”

关掉手机之后,与阿仁一同回了公寓,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算是睡了一个安稳觉。

次日是周末,阿仁大概是宿醉有些头痛,不打算出门,便又如之前一样,他们三个人一起合伙做饭,弄了个羊肉火锅。

已是三月,中午阳光和煦,照进玻璃窗暖融融的。

梁以庭勾起唇角,越发凶狠地进入他,直往那敏感的一点上撞。

李文嘉拼命摇头,却不敢发出一个音节。

梁以庭偏在他耳边道:“舒服吗?”

“……”

简洛维道:“文嘉,是我糊涂了,你以前亲口说过,你不喜欢他,不会想和他有瓜葛。”

“……”

“嗯。”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

李文嘉的手指不断抠着背后的墙纸,又抹了一把自己因为酒劲发热的额头。

李文嘉在惊呼声中笑了一下,他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之后,说道:“抱歉,出去接个电话。”

“一定是女朋友打来的吧?”

李文嘉酒喝得微醺,只是模棱两可地带了点笑意,并没有正面回答。

阿仁连忙出来打圆场:“这是我朋友啦。”

大家都是一团和气,也会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李文嘉与他们喝了好几杯,也渐渐融入到这样热闹又接地气的气氛中。

“不知道文嘉有女朋友了没有?”有女性嬉笑暧昧地说。

李文嘉参谋似的帮他挑了一套。

阿仁说:“你也好几天没出过门了,不如和我一起去怎么样?出去透透气吧。”

“……”

李文嘉颤抖着叹息,那是他投入了期盼,认真想要经营的生活,而现在一团糟。

他回过身,加快了步子往家里狂奔。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没有再回简蕴上班。

“洛维,停车。”他无法忍受这样的气氛,一秒也不能够,央求般说道:“我自己回家……”

车在人迹罕至的街道缓缓停下。

李文嘉打开车门,迈了出去。

从走出酒店大门的那一刻起,李文嘉就知道,不会再好了。

无法想象这是一种怎样的氛围,他仓皇而又冷静地坐上了简洛维的车,搭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握着拳头。

车内一点声音都没有,弥漫着一股他自身无法感知的旖旎香气。

“那么我告诉你,他哪里都比你好。他确实不及你给我的多,那些你带给我的伤害和痛苦,他的确都给不了我。”

梁以庭笑了笑:“好,很好。”

“……”

李文嘉前所未有地痛恨起了自己,他有欲望,那种欲望淫荡下贱,他的身体比任何人都要敏感嗜欲,从很久很久以前,第一次与梁以庭上床之后就彻底沦陷开始,他就知道。

短短的几分钟,他的眼睛渐渐聚焦。

梁以庭从他身体抽出,扶着他让他坐稳,李文嘉定了定睛,转手一巴掌抽到他脸上。

“文嘉,我永远给你最好的。”

“文嘉,你在这里吗?”

梁以庭的话音刚落,简洛维的声音陡然之间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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