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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5(第2页)

看了一眼时间,梁以庭道:“起来吧,柏舟要来了。”

李文嘉意外之余,赶紧起床了收拾。

好几次都是在刚刚完事不久遇到柏舟,这让他很不自在,而梁以庭并不能够体会他这种不自在。

梁以庭却也不意外,拍了拍他背,笑了笑:“不用和我说抱歉。你的私事,没有必要向我汇报,更不需要解释什么。”

李文嘉听着他的话,有些懵懂,只顺着嗯了一声。

梁以庭的笑痕仿佛更深了一些,“舒服吗?”

就像是要向某个不是很熟的人索取什么一样,他开不了口。

静默着,李文嘉没话找话地提起:“之前真是抱歉,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出这样的事我很着急。”

“我……我不是故意半个月不理你。”

“……”

“你说你不会喜欢他的。”

“……”

手指慢慢地摩挲着衣摆上一枚扣子,仿佛是陷入两难:“可是……我喜欢的呀……”

“李文嘉。”柏舟的声音清晰有力地打破了他天人交战的思维,“你不应该跟着他……厮混。”

“你还小,那些事情不是你这个年纪的人能做的。”

柏舟苦笑着打断他:“你想多了。”

“那么……”

“你和他不是一路人,你们性格不合。”

“文嘉。”

被突然这样叫了一声,李文嘉也有些诧异:“嗯?”

“离开梁以庭吧。”

“他有事。”

“哦。”

“需要帮忙吗?”他冲着那张青花布包裹着的,从模样看去颇为沉重的古琴。

李文嘉忆起往昔时光,忽而腾起一种难言的落寞与怅然。

很多东西,他是无能为力的,如果要失去,自己似乎也无法抓住。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浮出了这样的概念。

在校门口看见柏舟,穿着浅灰色毛衣,长身玉立,朝他走过来。

李文嘉前一天也邀过梁以庭“要不要来看一下,我有表演。”

“你弹什么曲子?”

“平沙落雁,我最喜欢平沙落雁,不过弹得还是不太熟。”

“都是正经生意了,往后你也不是什么少主,等过几年接任,你就是梁氏集团的董事长。”

钟摆敲过一下,余音里,梁以庭起身。

倒上了两杯酒,递给了柏舟一杯,垂眼看向他:“这么多年,柏家也是难得。”

“找我什么事?”

柏舟翘起二郎腿,修长无暇的手指搭在膝盖,“这学期结束,我们可以回家了。”

梁以庭微顿,抬眉看他。

两人纠缠不休的身体终于分开,李文嘉情潮未退的样子,身体仍旧发烫,面孔微微酡红,是一种健康氤氲的气色。

做完了之后,他又会陷入矛盾的后悔之中,然而此时此刻酥麻着,没有力气去做一场激烈的内心挣扎了。他很舒服,手横在梁以庭的胸口,身体微微蜷缩着,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鼻尖不着痕迹地轻轻蹭着他。

梁以庭的身体很热,摸上去硬邦邦的,李文嘉迷迷蒙蒙地嘟嚷:“你好硬。”

相貌俊美的少年人犹如绽放的红玫瑰,美得愈发艳丽嚣张,他餮足地靠着沙发,睡袍凌乱散开,无所谓地裸露着情欲纵横的身体。

四周寂静着,柏舟的冲动仍蠢蠢欲动,脑海里也一片火烧般难以平息,然而想要的人并不是眼前这个。

他站起身,进了卫生间。

也不知道是什么催使着气氛变得古怪。

两人磨蹭到了沙发上,梁以庭的性器已被抚弄地挺起,双腿勾过他的肩,在他后背缠紧,小腹浮凸起肌肉的纹路,“你和那个骚货倒是天生一对,舔人鸡巴也不嫌脏。”

“他也帮你舔过?”

柏舟回过神时,手指已经探入了他的睡袍里,拢住了他那团湿软的器官。

梁以庭咧着嘴角笑了一声:“湿不湿?都是他的水,弄我身上,到现在都没干。”

“很湿,也很骚。”

柏舟笑了一下:“他怎么总跟你不熟的样子。”

“我们的身体很熟。”

“呵,看出来了。”他曲指弹了一下他胸口吻痕:“你要被他玩坏了。”

“哎?”

对方穿着睡袍,一点都没有自觉,神情和语调皆是一片坦然,“桌上的饼干带走吧,你喜欢吃。”

“……”

身下腰肢迫不及待地扭动,臀部迎合着往上凑,直将他整根吞了进去。

梁以庭声音喑哑,猛地扶住了他的腰。

李文嘉伏在他身下,微微撑起身体,缓慢而用力地扭动着,将臀部上抬,一次又一次反复吞吐。

在洗澡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柏舟进来的声音。

李文嘉慌乱冲洗好,穿上衣服,随便擦了下头发就出来了,“那我走了啊。”

那两人一齐在客厅里,梁以庭叫住了他:“等一下。”

“……嗯。”

“李文嘉。”梁以庭那样笑着,“这样很好。”

这样很好,正如这句话所说的那样,梁以庭忽的很轻松。他活得轻狂恣意,无谓方圆,满溢了一腔浮媚浪荡的情意,如今,也何必规矩?

梁以庭不急不躁地“哦?”了一声,“你不是请假出国旅游去了?”

“……”李文嘉愣了一下。

“不是……”那声音越发的低了,“我陪她去……堕胎了。”

“文嘉,适可而止,过回原来的生活吧。梁以庭……玩一玩可以,陷进去了,你受不起他。”

这句话一下子击中他内心深处最惶恐隐秘羞耻的所在,李文嘉一下子红了脸孔,默不作声地垂下了眼睛。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口气重了,柏舟许久没有说话。

车子启动,开了很长一段路,他直视着前方,忽又不温不火地开了口:“还记得那天放学,陆清予和你打架过后,你说过什么?”

“……”

突兀的话语并没有让李文嘉感到生气。

因为柏舟所说的这番话,他茫茫然的好像也有所感悟,甚至是想到未来,作为同性的话,在一起的可能性更低。可现在,他和梁以庭在一起的感觉很好,他很喜欢,也舍不得。

“……”

“我不知道你们还在一起,我以为半个月前你就已经和他断了。”

和柏舟并不相熟,忽然谈起这个,李文嘉有点不知所措,迷惘之中也抓不住重点:“……半个月前,我,美夏的事……我和他解释过了,他还因为这个生气吗?……我确实是急了,才没有顾上他……”

梁以庭只轻笑了一下。

李文嘉闭着眼睛,炽热的温度游走在四肢百骸,久久不散。他的指尖触碰到他紧致有劲的腰腹,顺着浅浅的凹陷继续往下,是带着一些潮湿的触感。手停在那里,没有再继续。

他的呼吸滚烫,觉得自己还没够,还想要梁以庭弄他,但是他不敢。

“不用了,不重。”

天已黑下来了,车子停的地方不甚明亮,关上车门,傍晚路上的喧闹被隔绝在外。

李文嘉等待着他启动,而后报出自家住址,然而等待片刻,柏舟都没有动静。

他是个天生的衣架子,个子高挑,肩膀比同龄人要略宽,极其的端正,挺拔得一身正气,学校制服穿着英气勃勃,休闲装倒是带有几分书卷气。

“梁以庭叫我带你回家。”

“他人呢?”

聊得似乎很热络的样子,但人却没有来。

不过也能够理解,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那种调子。即便七弦琴古典雅致,音色华美,然而与其他乐器相比较而言,节奏还是偏于迟缓滞涩,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接受,尤其是他所钟爱的平沙落雁——乐曲中自己所感受到的暮色黄昏,宁静悠远,于他那样流于时尚和快节奏的少年人来讲,兴许节奏缓慢得能让他肠杆子都作痒,浑身不舒服。

而今背着琴出来,也没有美夏在一旁和他叽喳交流了。

…………

周五的社团活动结束,李文嘉背着青花布包裹的一张琴慢慢从小礼堂走出。

学期临近末尾,社团的活动也渐渐开始收尾,比较密集的成果展示和交流活动也频繁起来,民乐社冷清,没有太多的活动,只在末尾时运气不错地请到了在本市较有声望的老先生来聊一聊琴,讲一讲课,琴弹得比较好的几位同学上台表演一番。

“你父亲从接任忠义堂第一天起就想洗白,得罪了不少人,现在最棘手陆家已经被斩草除根,陈家也式微了。”

说到这里,他颔首笑了一笑:“这么多年费尽周折,妻儿都不敢养在身边,梁叔叔算是终于熬到头了。”

梁以庭若有所思地慢慢问道:“忠义堂以后算是‘名门正派’了?”

拧开水龙头,漱了口,冲了脸,撑着洗手台脑中空白了一阵子。等那热度散去了,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同时,一种隐隐的恶心感也渐渐泛了上来。

——这种事,是他连做梦都不可能梦不到的,简直丧心病狂。

重新出来坐下没多久,梁以庭便从另一间卫生间走出。他洗过澡,换了件白色衬衫,头发湿漉漉的,发梢滑落的水滴在肩头印出慵懒斑驳的痕迹。

“我还要亲他的嘴,没让他舔。”

柏舟低着头侍弄着,像入了魇,耳边梁以庭的声音还在继续:“他疯起来可真是……喜欢我射在他脸上,要命……”

柏舟的额角渗出了一点汗,他的冲动来得凶猛而诡异,吮吸的动作下意识地加大了力度,梁以庭从未受过这种刺激,发出一声闷哼,在他口中缴械了。

他在做这恶心变态的事情,却仿佛感受不到恶心,变态也变态得没有刺激性。

“又不是女人,怎么会。”

“对啊,怎么会。”梁以庭舒服地把头搭在他的肩上,声音时断时续:“而且……他,怎么弄都弄不坏……哈,看来是天生的。”

“是啊。”梁以庭造作地靠近他:“你说他好不好?”

柏舟捞了一块盘中剩下的曲奇饼干,似笑非笑地唔了一声。是人都有审美的,那一截修长的缀着红痕的脖子,白皙清瘦的脚踝,滴着水滴的黑头发,都让人肖想。

“你很想啊……”梁以庭勾住他的脖子,说出的话有些疯癫,却又叫人感觉不出疯癫。

在他没有作出回应之前,梁以庭已经拿了一只保鲜盒把一盘子饼干装了进去,然后递给他。

李文嘉垂着头嗯了一声,接过盒子,飞快地离开了。

带着一些饼干香气的修长手指忽的拍上柏舟的面颊,将他面孔掰正,梁以庭略微地皱了一下眉:“你看够了吗?”

少年的躯体年轻饱满,曲线流畅得没有一丝赘肉。他应该在阳光热烈的操场上挥汗如雨,而不是这样,摆着难以言述的淫荡姿势雌伏在男人身下求欢。

梁以庭头脑莫名发热,没来由的,几乎要为他这难以言喻的模样感到羞耻……并且厌恶。

李文嘉肤色白皙,体毛稀疏,背对着他沉溺在欲望中的样子有些雌雄莫辩,妖娆扭曲到刺激的地步,这种刺激让梁以庭都感觉到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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