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谢主人责罚。”他说,声音中几乎有种婉转的媚意,似是餍足,又仿佛渴求。
白青收了手,挑起他的下巴,“我不碰你的伤口,但可以赏你点别的。”他的手指在东方下颚处柔嫩的皮肤上摩挲,只觉指下仿佛是一汪嫩豆腐,稍稍用力,便能捏碎。
“什么?”东方缩一下肩膀,脚趾蜷起,难耐地在棉被上磨蹭,趾尖夹住布料,拧出暧昧的褶皱。
白青过往单纯,未经人事,实在拒绝不了这风月诱惑,便不可自拔地陷了下去。
他的手掌已经触碰到了纱布粗糙的表面,东方仰躺在床上,目光莹莹望着他,红唇开合,“奴骚得很,这会儿已经不行了,主人您看,”他分开腿,两腿间的孽根已经挺立起来,“这废物,竟然敢冒犯主人,请主人责罚。”
白青把手伸过去,圈住那挺立的孽根,狠狠一握,“私自硬起,”他沙哑道,“是该罚。”
白青喉结滚动,“伤口痒是在长肉,你且忍一忍。”
“忍不住,”那人蹙着眉尖,又细又长的手指勾住白青的指尖,引着他往伤口上按,“求求您,赐我欢愉。”
“上次,伤口都裂开了,”白青沙哑道,“你就不疼?”
他找到了!
哪怕不戴面具,哪怕像素模糊,但白栖阳一眼就能认出,他是凌霄。
是他的主人。
东方自他胯下抬头,抬眼仰望他,因之前被呛了几下,眼圈有些发红,眼底水光闪闪,眼里满是温顺驯服。他抿唇笑了一下,像是得到夸奖后十分满足,依恋地侧脸在白青腿根上蹭了蹭,然后再度低头,将丑陋狰狞的大鸡巴含进红润秀美的唇里,前后吞吐。
“给主人肏嘴玩……”他含混地说,淫声渐起。
白青在他脸上抽了一记,“好好伺候,别发骚。”
“是,是,奴知错了,”东方痴迷地望着白青,目光宛如着魔,“主人的鸡巴好大,好厉害,好喜欢,想吃……求求主人,赏奴吃一回……”
白青不置可否,没说准也没说不准,东方便不敢擅自去吃,只好委委屈屈地一吸鼻,努力套弄鸡巴,指尖绕着龟头抚摸,竭力讨好主人,口里骚话连连,“又热又大,好硬啊,主人的大鸡巴好厉害,比奴大多了,真男人……好喜欢,奴好骚啊,又淫又骚,是主人的小淫奴……”
东方爱极被拘束的感觉,当即两手不再乱动,只挺起腰,靠在白青身上磨蹭,口中哼哼唧唧,“啊……主人……好厉害……”
“浪货。”白青嘲了他一句,吐出泛红肿大的乳粒,轻轻吹气。那乳头已经变成原来的两三倍大,红肿不堪,泛着血丝,周边尽是青紫的牙印,看上去颇为可怖,动一动就沙沙的疼。
白青摸上去,毫不留情地拧磨,直玩得东方腰身弹动,又哭又叫,身下淫根硬挺涨红,未经碰触便断断续续吐了白精。白青亲一亲那狼藉不堪的胸膛,又掰过东方的下巴去亲他的唇,东方哼哼唧唧叫着,乖乖打开红唇,吐出一截嫩舌给他品尝。
那一粒小小的奶头,还没有红豆大,粉嫩嫩的,挺立在白皙嫩滑的胸膛上,舌头舔过去,会有鲜明的异物感,像一颗小豆豆,在舌尖拧转,却怎样都不能彻底吸进嘴里。
白青所有的情爱经验都来自于东方,不晓得旁人床笫缠绵是什么模样,也不知道何为安抚温存,一行一动都带着东方的影子,动作粗暴,力气很大,偶尔还会说几句令人羞耻的挑逗的话。
东方极爱他这模样,齿列刚刚咬上奶头时,便喘息着骚叫起来。
东方顿时委屈巴巴,握住白青的手摇晃撒娇,口里道:“求求您,主人,奴的小骚逼已经淫出水了,求主人肏进来,里面很美,主人压着我狠狠肏,会舒服的,奴伺候主人。”
白青不为所动,任他百般痴缠哀求都无动于衷,扬眉说,“你如果不要,我便走了。”
他这样一说,东方果然急了,“别、别走,求您别走,”他急切道,“不肏就不肏,您别走,我……我换一样,”他抿起唇,左思右想难以权衡,似乎放弃哪个都不舍得,最后说,“那……求主人吃奴的骚奶头。”
“一定?”朋友的语气里多了慎重和认真。
“一定,”白栖阳说,“他是我的命。”
“好。”
“你想要什么?”白青问。
“想、想要好多,想主人用大鸡巴肏我……”
“不肏你,换一样。”白青说。东方太嗜欲,上次两人交颈缠绵,鸡巴肏进水穴时,他几乎疯了,叫得又软又骚,淫词浪语不断,腰扭得太欢,生生把伤口崩裂,险些大出血。
“啊——”东方痛叫,阳根受疼,立刻萎蔫下去,他的身体如同脱水的鱼,在岸上拍打,表情扭曲,似是十分痛苦。
但白青知道,他很疼,也很舒服。
这个来历不明、容貌俊美的男人,嗜疼。
“疼得魂儿都飞了,舒服得紧。”那人似乎忘了自己是个男人,只扭曲着纤细修长的身体,化身淫浪痴缠的狐狸精,竭尽全力地来勾引眼前人,让他伸出宽大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抚摸,大力揉捏,弄疼自己。
话本里常说,深山野岭中会有修成人形的精怪,深夜敲开书生的房门,化身美人,痴缠勾引,引书生清心乱动,沉溺情欲,好采阴补阳,增益修为。白青觉得,这故事之于他,虽不中,却不远矣。自那日出门踏青,偶然于河边捡到这位身受重伤的公子,并在一次换药中不慎碰疼了他,他就堕入了这男人织成的绯色情网,日日被他勾引着胡作非为。
男人自称东方,不说来历,也不说去处,只笑得浮艳,痴痴绵绵,伸出白嫩细长的手臂,勾住他的后颈,软着声音说,“咬我,用鞭子抽我,折磨我,弄疼我,让我出血,求求您。”
【13-14彩蛋:文中文】
“我伤口痒,请您揉一揉。”夜深人静,烛光摇曳,灯火昏黄,受伤的人玉体横陈,赤裸裸地躺在棉被上,胸膛处缠着层层叠叠的纱布,遮住了骇人的伤口,一双长腿却分毫无遮,并在一起相互摩挲着,白嫩的皮肤上盈了一层润润的光,好看得紧。
人说灯下看美人,平添艳色三分,果真不假。
他这样百般引诱,伸出红舌绕着嘴唇舔了又舔,目光盈盈,骚情四溢,白青才终于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拽住他的头发把他按下去,脸捂到自己腿间,“给老子好好舔。”
“谢主人赏。”东方闷声闷气地说,深深地吸一口白青胯下的麝香味,才迫不及待地拉下亵裤,把硬挺怒张的鸡巴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吞吐起来。他略有些生涩,动作不得要领,白青的鸡巴太大,几次将他呛得咳嗽,但他着实心意昭昭,十分殷切,宁愿自己难受,也要竭力伺候主人,白青此前又没有过经验,无从比较,因此只觉细舌柔软,温滑湿腻,绕着龟头乱舔像小孩儿舔糖,也舒服得紧。
他呼吸微微急促,抬手抚摸两下东方玉石般光滑柔软的黑发,动作里带了些夸奖爱赏的意味。
当真是又骚又软,任人玩弄。
如此弄了一会儿,白青便起了兴,握着东方的手往自己胯下放。那里已经鼓起大大一个包,形状伟岸,十分壮硕,东方刚一碰上去,便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脸上也带出些痴态,“好大,好粗,好棒啊……又热又大……大鸡巴好棒……”
他的手钻进亵裤里,两手拢住那炙热粗长的大鸡巴,上下抚摸套弄,又挑出一点龟头流出的淫液,放进嘴里,细舌绕着指尖舔弄,痴痴品尝。
“好主人,好会弄啊……嗯,奴好骚,好疼,好舒服……嗯,重一点,求主人……嗯啊……”
白青齿上用力,舌尖已经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东方的呻吟声越发高昂,里面有痛意,也有浓得化不开的欢愉,他两腿间的淫根再次硬起,红嫩的龟头翻出,吐露着透明的淫液。
东方不自觉地伸下手去,想要套弄那淫根,却被白青抓住,握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上方,不许他乱动。
他殷殷看着白青,表情忐忑,似乎担心再被拒绝。白青拨弄一下他露在纱布外的右侧奶头,指尖碾了两下,东方立刻喘息起来,声音颤巍巍。
“确实是骚。”白青嗤笑一声,然后埋下头去,含住了它。
“嗯……啊,主人……咬它,咬它……弄痛它……啊,奴好骚啊……小骚奴……嗯,主人,主人……”东方的呻吟声渐渐扬起,痛意中含着说不出的欢愉。
他们整理了所有可以离开帝都的交通方式,飞机、火车、汽车,然后调取安检时的视频和照片,年龄锁定在十八到二十五岁之间,从名字叫凌霄的开始查起,然后查凌姓的人。非常幸运,大约三四天后,他们查到在十几天前,有一位叫做凌萧的年轻人乘飞机离开帝都。
去了m城。
白栖阳满眼红血丝,看着安检时拍下的正脸照,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他找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