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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4彩蛋 敲过勿买(第1页)

其实仔细想一想,就面相来看,凌霄年纪并不大,这个岁数的男孩,大多都在上学,只是他一直表现得太成熟,游刃有余又高高在上,于是大家都忽略了他的年龄,以至于叶沂根本忘了,凌霄可能只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他还在上学,并不是工作累了,想离开帝都。上学的话,除非有大的变故,否则很少有人会中断学业。

至此,叶沂心口才总算有了丝暖气,像又活了过来。

“没有经过主人允许,私自射精,要罚。”他低声说。

然后,像是在回味什么,他盯着指尖出了神,脸上露出一点痴态,舌尖在唇瓣间抽动几下,慢慢探了出来。

“主人……凌霄……”

主人轻笑一声,垂眸看他。叶沂已经近乎高潮,痴痴地仰望着,卑微地说:“求主人准我为您舔靴。”

那一瞬间席卷而上的,不是自我作践地羞耻感,而是彻底放下的放松和得偿所愿的欣喜。他没有作践自己,为主人舔靴是多么荣耀且令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啊,他已在心内肖想过千万遍,早已迫不及待。

下一刻,马丁靴压在他的唇上,粗暴地碾磨。鞋底的纹路清晰地剐蹭着他的唇肉和舌尖,他大口吸气,如珍似宝地捧住马丁靴,狂热舔弄,口中含糊呜咽,“谢谢主人、谢谢,谢谢您……”

他的主人,最是无情却动人,他的气场、他的姿态、他漫不经心的语气,一点一点,都踩在他心上。

“过来。”主人冷淡地说。

叶沂知道是在叫他,于是立刻兴奋起来,一面颤抖着说“谢谢主人”,一面跪爬到台上,低低地俯下身,额头碰触地板,趴在主人脚下。他脸颊不远处,就是主人正穿着的马丁靴,纯黑色,顶端略有些尖,散发着清香的皮革味,那味道透过叶沂的鼻腔,钻入他的肺腑,令他口干舌燥。

“然后呢?”朋友问。

“就这些。”他说。

“这怎么查,”朋友啼笑皆非,“等于只知道是学生,每天离开帝都的人千千万,从何查起?”

可他不能死,他得活着,因为主人还会回来,他熬过这一段时间就好了。每天每天,他都这样不断地告诉自己,好给自己一些活下去的勇气,可这勇气是那么微薄,岌岌可危,随时都可能会被他身边不断涌动的黑雾吞噬。

就在这时,他发现danger开了新文。

他如获至宝,终于有了半丝喘息空间。可是得到过满足的身体却早已不似当初,他变得很贪婪很淫荡,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主人疾风骤雨的调教,danger每天三千字的文章,只能给他很少很少的慰藉,就像吸食过海洛因后,一般的毒品就无法再满足瘾君子。

【12彩蛋:白栖阳番外后续】

其实,白栖阳与这样的感觉已经相伴十余年,过去十多年都这样过来了,为什么短短几天就忍受不了了呢?

的确忍不了。

时至今日,叶沂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白栖阳,白栖阳……当真养虎为患!

后来,叶沂想,大约就是在那个瞬间,凌霄察觉了他的心事。他心绪大起大乱,百般滋味涌在心头,终究没能掩饰好自己,露了行迹。

那种恶念,可以说是嫉妒,更可以说是畏惧和威胁感催生出的恐慌。这是他找来的人,他推荐给凌霄的m,他用来请凌霄留在清域的工具。白栖阳连延长调教时间这种事情都需要通过他去和凌霄沟通,现在居然有胆子提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请求?!

不可否认,叶沂在害怕。

白栖阳比他更勇敢,更无所顾忌,他可以肆无忌惮地表达自己的爱恋与喜欢,也可以跪在地上用身体去哀求和痴缠。他和凌霄已经有身体上的接触,倘若有朝一日凌霄接纳了他,让他成为他真正的奴隶,供他泄欲玩弄时,他们之间,还会有他的立足之地吗?

【10彩蛋:叶沂の春梦】

凌霄坐在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神淡淡,气质清华,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没有浓墨重彩的装饰,整个人清淡的很,像雪里盛开的一捧白莲,高贵脱俗,不染纤尘。

叶沂同许多人一起跪在台下,痴痴地仰望他。

然后,便听到白栖阳说:“我能去找您吗?”

那一瞬间,叶沂真的没有控制住自己,眼神冰冷,恶念翻涌,很阴暗的情绪从他眼底投射出来,直直地落在白栖阳身上。你也配?!他内心几乎是在嘶吼,你也配去找凌霄吗?去认识现实中的他,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在哪里上学、学什么专业、有哪些同学、平日做些什么吗?

你凭什么?!

【11彩蛋:叶沂番外后续】

后来才知道,一切都是一场误会,凌霄只是回家过寒假,一定还会回来,他只是自己吓自己。

大起大落,绝处逢生,不外如是。

……

叶沂猛地睁开眼睛,窗外天光大亮,雪花飘飘,被窝里温暖却潮湿,他的胯下一片冰凉。

叶沂伸手摸下去,果不其然触到一手腥膻黏腻。他坐起身,低头看了看指尖,随即毫无预兆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力道用得不轻,脸上立刻现了红痕,可扇完这一下,他似乎犹觉不够,又在另一侧脸颊上补了一记。

黑靴在叶沂的眼角余光中移动,离他越来越近,随即漫不经心地踩在了他头上,重重碾弄。叶沂“呜”地叫一声,蜷起身子,又痛又爽,心里满足得几乎炸开,迷恋到不能自已。

他蜷缩在主人脚下,痴迷地仰头去看,大约因为他太低了,仰望上去,主人就像山巅白雪一般,离他远而又远,高不可攀。

叶沂闭了闭眼,抖着嗓音说:“求、求主人……”

“……我不知道,”白栖阳捂住额头,深深地蜷缩起身体,“一定要找到他。”

不够,不够……

他要去见主人,不然他活不下去了。哪怕不调教也没有关系,只要让他看看主人,让他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人能拯救他。

白栖阳忍到极致,终于到了极限。他抖着手给朋友打电话,“帮我查个人……叫凌霄,可能也不叫这个名字,是学生,最近半个多月左右离开了帝都。”

明明已经从黑暗里爬了出来,得到了光明和救赎,现在却又要重新回到黑暗中去,得到过又再失去,由此而生的绝望感足以将人逼疯,即便心志坚定如白栖阳,也无法忍受。

煎熬的滋味,就是把自己放进油锅里煎,放在滚水里熬,每分每秒都是痛苦。有时,白栖阳觉得自己已经疯了,有一天早上,他突然满怀欣喜地坐起来,打开衣柜挑选修身好看的衣服,精心装扮,心里愉悦地想:主人今天回来了,他要去见他。开车去清域已经走到一半,看到路边相伴采买年货、欢声笑语的行人,他才蓦地想起,新年还没有到,离主人回帝都还有很久很久。

那一瞬间,白栖阳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死过去了一回。

于是,才有后来种种痛不欲生的事情。

他试图搭上凌霄肩头却被闪开的那只手,仅是开始而已。他与凌霄渐行渐远,白栖阳却与凌霄越走越近,曾经害怕的事情,终于眼睁睁地发生,他却丝毫无能为力。

原生家庭为他留下的暗伤,对感情的怯懦与踟蹰,终于在他三十一岁那一年,一刀穿心,伤口鲜血淋漓,久久不愈。

他会不会从举足轻重的中间人,变成可有可无、甚至碍眼的旁观者?

白栖阳会越过他,成为凌霄心中更重要的人。就像现在,他连话都不敢问,凌霄却会顾忌着白栖阳的心情,说出他是学生这件事来安抚他。

——凌霄以往,从没有透露过个人信息。

他那样清冷淡泊,没有一点欲色,可当他垂眸望你的时候,却能激起你心底最隐秘肮脏的念头。

叶沂身体一阵阵打着颤,呼吸急促,血脉喷张,整个人像被点燃,却又死死地跪在下面,以最卑微臣服的姿态,供养他的主人。

他已朦胧地意识到自己大约是在做梦,却心甘情愿沉沦其中,不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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