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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风情万种女 第一位固定(第1页)

——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

不过对方毕竟家大业大,权势煊赫,叶沂那边……

我重新看向台上,问:“lily这场大概还有多久?”

这与个人有关,也与彼此的气场有关,简而言之,就是——

感觉。

白可能就是一直没有遇到感觉对的s。当然,望眼整个圈子,像他这样挑的m也不多见,一般人,即便不十分喜欢,多数也能凑合。

“对,感觉,”白点头,手指摩挲着杯壁,指节凸起,“见到您,就会有感觉,会……”他抿一下唇,手指屈伸,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顿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是您的话,就怎样都可以。”

声音特别小,我几乎没有捕捉到。

我垂下眼,“嗯”了一声,感觉有点棘手。

她摇摇头,精致的大波浪卷发垂在肩头晃动。她叫了杯红酒,两腿随意地搭在身旁跪着的女奴背上,姿态闲适的说:“其实那次根本不算调教,我们在调教室呆了也就五六分钟,我让他脱衣服,他不肯,我脱了让他舔我,他也不肯,这么不配合,调教怎么进行?”

白在一旁听着,身体很紧绷,拳头握起,好似十分抗拒,但却因为某些原因强行忍耐着坐在原处,没有离开,听lily说他们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调教的情景。

“我没有办法,就说用鞭子试试吧,然后一边摸他一边抽鞭子,结果没有半分钟,他就说了安全词,现在想想真是让人挫败,”lily倚在沙发靠背上,斜了白一眼,“要么他根本不是m,要么就是气场不合,总归我们不合适,就散了。”

我:“……”

叶沂问:“什么不会放弃?”

lily“噗嗤”一笑,抚着长发说:“还能是什么,这么可爱的m,凌神不考虑收了吗?”

白抿唇,“有一点,但不全是。我就觉得……她不是我的主人,接受不了。”

我点点头,隐约印证了之前的猜测:他不认可lily,不认可其他调教师,甚至觉得他们不配做他的主人。m对s没有认可、尊敬之心,调教自然无法进行。

可是——

其实他一直这样,眉眼灵活,善解人意,从不令人为难。

说话间,台上灯光暗下,lily结束了调教,牵着她的奴一步步走下台,有位工作人员走过去,对她说了什么,她便点点头,牵着链子向我们走来。

“老板,听说有事?”她摇曳生姿地婀娜而至,红唇轻启,声音很好听,音色又软又糯,像是在撒娇。

“那是什么?”叶沂不依不挠。

我只是不喜欢在太热闹的地方多呆,比起呼朋引伴、谈笑喧哗,我更喜欢独处,一个人安静地读书、码字、跑步、听音乐,自自在在,安静悠闲。

可这话要怎么说?像是嫌弃朋友一样。

叶沂一顿,转回头来看我:“怎么这么快就要走?是一会儿有事吗?要是没事的话,就多玩一玩吧。就算不想调教,坐一坐也好,要喝什么我都请。”白也抬头看我,但没有说话。

我摇头说:“不用,一会儿和lily聊完就走,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我回去休息。”

“我这里难道还不能休息?”叶沂又气又笑,“你要是累,我在三楼给你开个房间,保证没有其他人住过,只给你休息,行不行?”

叶沂站起来,走到他身边问:“您好,我是俱乐部老板叶沂,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少年抬头看他一眼,叶沂立刻认出了他,笑着说:“原来是你。”

他转回头,对我道,“是上一次你在台上调教的那位。”

我恍然,在叶沂的提醒下认出了他,他之前还在俱乐部外堵过我,但一段时间不见,我确实已经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

倒是没有人和我搭话,他们都离我远远的。

我乐得清静,只喝着果汁,听音箱里放美国田园小调。过了一会儿,有一位少年轻手轻脚地走到我沙发旁,不错眼地看我,手指绞着衣衫下摆,很紧张无措的样子。

我:“……”是找我的吗?

白手里握着玻璃杯,手背青筋凸起,听到我的问话,整个人显得有点紧绷,“没、没什么感觉,”他说,“就很难受。”

“难受?”

“我……接受不了她碰我。”

叶沂低头看了看表,“大约再15分钟,我本来想给她压缩一下时间,但她不同意,说效果不好。”

此时,lily正用鞭尾圈起奴的脖颈,把她拽到身下,自己一脚抬起,踩上调教台,让奴仰头为她舔阴。她的表演调节奏很慢,没有明显的高潮,平缓似水,台下许多人已经不感兴趣地移开了目光,三三两两各自端着酒找伴儿,但她的m却很享受,舔得尽心尽力,身体也泛起淡淡的粉色。

我不再说话,静静等着,周围不断有人将视线投向我,或明或暗,有些带着勾引,有些藏着倾慕,还有人摇曳生姿地走过来,问叶沂凌神今天会不会调教,伴儿定了没有。

我点点头,说:“等lily下来,我再问问她吧。”

叶沂看着我,悄悄凑过来,小声问:“怎么?”

我摇头,没有说话,决定与lily谈过后再和他说。如果白真的是因为气场问题而无法接受其他调教师,那确实是麻烦,难道以后他每次调教都要找我吗?

虽然圈里常说气场,但这个词其实因人而异,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气场各不相同,给别人的感觉也不一样,有的s气场强些,会让人觉得很有范,有些人气场弱,却并不代表他不适合做s,他们也有可能是很优秀的主,端看在调教中能否和m一起获得快乐。

只要双方心甘情愿,那就是契合。

可如果有一方感觉别扭,就是不契合,s技术再好,m再怎样敏感放得开,凑在一起,不合适终究不合适。说得直白一些,这就像人与人相处,有气场相合,也有气场不和,有人能和许多人交上朋友,有人终其一生都很孤独,有人只要萍水相逢就能玩得来,有人却要相处很久才能交心。

“为什么我可以?”

白默默地看我,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睛深深的,看不见光,“您和他们不一样……很不一样。”

“是感觉?”我问。

我听了这话,倒没有惊讶,反而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想了想,问白:“你觉得lily漂亮吗?”

平心而论,lily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长相精致,妆容美艳,身材也很好,胸大腰细,自带一种色欲的吸引力。正常男人,即便不是m,与她共处一室被抚摸时也不会生出抗拒之心——谁会拒绝与这样的美人儿春风一度呢?且她也没有做什么比较过分、新人接受不了的事情。

我摇摇头,随口说了句:“我不收私奴。”然后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话锋一转,对lily道:“打扰了,我听说你之前调教过白,所以想问一下当时的情况,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

lily一愣,“早听说凌神说话很客气,今天一见,果然如此,你不用这样,我一定知无不言。”她俏皮地眨眨眼,红唇微勾,笑容迷人。

我便说:“多谢。”

叶沂笑容温和,“是凌霄有点事儿,想麻烦你一下,坐。”他摆手示意,请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转头却发现刚才那位少年竟然还没走,呆呆地站在边上,不说话,也不离开,默默地看我。叶沂有些迟疑,看了白先生一眼,又看向我,眼带询问。

我于是问:“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啊!”少年如梦初醒,手忙脚乱的道歉,“对、对不起……”他鞠了一躬,慌忙转身要走,迈了两步,却又有点迟疑,突然回身对我说,“凌神,我叫凌子忆,我、我不会放弃的!”接着,他脸颊红透,逃似的跑远了。

叶沂看我不说话,便笑着摇头,在我身旁坐下来,“好好好,都依你,你愿意怎样就怎样,行吗?”这话竟然带着几分纵容和宠溺,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这样说话,黏黏糊糊。”我皱眉道。

他无奈而笑,只好点头。

我说:“真不用,我回去休息就行,哪能赖在你这儿。”叶沂这俱乐部老板当得可真是没话说,我算不上贵客,他却能如此周到备至。

“你在这里,怎么能算赖,我欢迎都来不及,”他叹一口气,“总是这样,坐一会儿就走,想来是我这里吸引力不够,凌神看不上。”

“不是。”我无奈的说。

“凌、凌神好,”他咬着下唇向我打招呼,脸颊飞起两团晕红,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润润的,眼神游移,紧张又害羞,“我想问一问……您今晚叫不叫m。”他手指蜷缩起来,攥紧衣摆,难掩期待。

我:“不了,我一会儿走。”

“……是吗,这样啊。”他低下头,肩膀微垮,十分失望的样子。柔和晕黄的灯光下,他的头发看上去非常柔软,栗褐色,在脑后攒成小小的发旋儿,发丝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我转头看他一眼,似乎有点眼熟。

“凌、凌神……”他小心翼翼的叫我,声音很小,几乎淹没在喧嚣的人潮和音乐声中,我看过去,觉得确实是有些眼熟,但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俱乐部里,相当一部分人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似乎很惊讶他竟然有这样的胆子,敢直截了当的站过来和我搭话。在众人的眼光下,他显得更紧张了,手指绞紧,脚尖轻蹭地面,踟蹰不言。

“这么温柔,循序渐进,也不行吗?”我回忆自己对白的调教,一开始其实也挺温柔,算是做了两三分钟的前戏,但和lily的节奏肯定没法比,但白一直没有表现出抗拒,反而很听话。

白动了一下喉结,“嗯,我不想她碰我。”

我若有所思,又问:“你是觉得,她会伤害你,所以抗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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