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美人如同被雨水淋湿翅膀的轻盈水鸟,瑟瑟发抖地依偎在恋人怀中,兰斯又怜又爱,抬手揉揉他漆黑的长发:“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西塞尔浑身颤抖,忽然一头扎进他怀里哭了起来,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梦魇中强行被洗去回忆的恐惧席卷而来,初遇时的惊艳心动,枪林弹雨中的相依为命,冰天雪地里交换纽扣,以及被爆燃弹吞没的身影,阴差阳错,一步之遥——西塞尔完全没有往日的优雅与矜持,眼泪在外套上晕开一大片水迹。
按照帝国法律,亵渎王室成员最高可判取死刑,挖矿反而是比较仁慈的处置了。
兰斯没有理会他,侧头看向被他护在身后的西塞尔。
“是我没有说明身份,诸位都是帝国的勇士,不应当为这种小误会影响前程。”西塞尔得体地微笑道,“不过,谨言慎行是种美德。”
挑衅者没有戴军帽,而是掖在肩章上,外套的扣子也没有系好,除了过于俊美之外,看起来就像会出现在军纪处反面典型海报上的兵痞。
然而他有一双锋利的烟灰色眼睛,仿佛能将人心一剖为二,极具压迫力。
军官打了个激灵,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制止想要撸袖子打架的同伴。
西塞尔对兰斯的想法懵然不知。
娇嫩敏感的花穴被舌头舔舐,插入,细细亵玩每个褶皱,肉花不停吐水,被玩得娇艳地盛开,快感堆积到极致后濒死般绞住舌头,在未插入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心理满足甚至更甚于生理刺激。兰斯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半垂着浓黑的睫羽,俊美的面容被淫水玷污,如同虔诚的朝圣者正在侍奉心中的神明。
那时的西塞尔有种天真倔强的性感,其实他已经经历了太多痛苦,却依旧能毫无保留地去爱人。
不记得就算了。
比起三天两头被梦魇困扰,兰斯倒是希望他忘得干脆利落。
“西西,先别招我。”兰斯拉开拉链,粗长的性器跳了出来,紫黑的鸡巴上青筋遍布,狰狞地散发着雄性荷尔蒙,他就着西塞尔敞开的腿心自慰:“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要把你操得三天下不了床,就算你哭着求我也不会停。”
兰斯跪在奥古斯都灰色的金属地板上,又凉又硌,其实并不算舒服。
西塞尔害羞地张开双腿,被淫水浸成半透明的内裤挂在纤细的脚踝上。大腿根依旧是灰色的签名纹身albert。
“除了我自己,谁都没有见过这里。”他用指尖探进去一点,“这是我的处女膜,很浅,用手指就可以碰到,你要不要摸一摸?”
兰斯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西西!”
西塞尔二十多年从未这么不要脸过,他也是硬撑着一副魅惑的空架子,其实心虚得不行,生怕兰斯绅士到底,拉住恋人的手腕就硬要往里面推:“里面很软的,你试一试就会喜欢上……”
“帝国之花是元帅,夜莺是大家的!要挖矿一起挖矿!老婆老婆老婆!”
西塞尔:“……”
请不要太过分。
在两年前的逃亡途中,西塞尔被兰斯的晨勃顶醒。当时两人已经确定了关系,西塞尔也是这样有些害羞地勾住内裤边:“兰斯,不要去泡冷水澡了,想要的话……和我做就可以了。”
“别闹。”兰斯不轻不重地拍开他的手。
“可能我们明天就会死掉,如果到死都没有做过,会很可惜啊。”
“想要了?”
西塞尔红着脸点头。
也许夜莺说得对,双性怀孕以后会更加饥渴,太空射线与重力的变化也会刺激性欲。
兰斯的吻一路向上,从平坦的小腹到微微鼓起的胸口,最后含住他的唇珠,舌尖撬开贝齿,极尽缠绵地热吻。
“西西,我暂时不去卢蒙德星区赴任了,第六军团叛乱已经基本结案,肃清后中高层军官出现大量真空带,未来一段时间我将出任军职。”
西塞尔惊讶地睁大眼睛。
“这里。”兰斯在西塞尔雪白的小腹上落下一吻,“有我们的宝宝了。”
黑发美人咬住下唇,皇家蓝的眼眸中忧色隐隐。
他尚不知道阿尔伯特的态度,以往他对延续后嗣的态度相当冷淡,如果丈夫要求他做亲子鉴定然后流产堕胎,西塞尔不知道该如何保护它。
“谁?”
“财团……致幻剂,镇定剂,电击,催眠……我被关在地下室里的几十天……”
“……”
酒水区的吧台前站着几位年轻军官,身上多少带了点伤。
因为吧台不向伤兵提供酒精,他们只能捧着牛奶红茶唉声叹气,将注意力转移到款款而来的美人上。
“有没有觉得今天格外漂亮?说不出哪里不一样,立体投影技术更新了吗?”
“我在呢。”兰斯没有追问,声音轻轻的,“西西,不要怕。”
等西塞尔终于哭累了,兰斯才拿出手帕替他擦干净眼泪。
“所有人……都在欺负我。”
“听到了吗,以后管好你们的嘴。”兰斯冷冷地警告,“感谢皇后的宽容吧。”
劫后余生的军官们还在喝牛奶红茶压惊,却不知道刚走过回廊拐角,卢蒙德总督就把皇后殿下压在了墙上。
兰斯本以为会被拒绝,没想到西塞尔搂住了他的脖颈,主动送上薄红的唇。
“皇后殿下!总督阁下!”他敬了个军礼,“我为我的轻挑言行道歉,接受军纪处的一切处分!”
——完蛋了。
这是几位军官内心一致的想法。
经过吧台旁边时,那个自称直男的军官忽然抬起了手,像是要触摸ai的人形投影。
一缕发丝擦过指尖,带着阵阵幽香,以及真实的触感。
还没等反应过来,他坐的高脚凳就被一脚踹倒了。
“我是个很差劲的人啊。”西塞尔双手捂住脸,想要微笑却带了哭腔,“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不要再耽误你,却一直犹豫不决,同时伤害了你和阿尔伯特……”
“嘘——”兰斯竖起手指,制止了他要说的话,“不许你这样说我喜欢的人。”
“我和父亲才没有那么脆弱。至于耽误?”年轻人勾起嘴角,“西西,我们注定天生一对。”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们还有更长的未来要一起走。
——西西,西塞尔。
——我爱你,我任何时候都爱你。我爱任何时候的你。
“为什么忽然想舔那里,好奇怪啊。”
他不自然地别开头,手指扯住床单,然而却不由自主地抬起屁股迎合舔穴的节奏,连膝盖都泛起了粉红色。
兰斯想,看来他不记得了,忘记当时是怎么张开腿,求我摸一摸他的处女膜。
兰斯被西塞尔撩得心浮气躁,硬得快撑破裤子了,干脆把他按住,托住新雪一样的蜜桃臀在腿根咬了一口,然后重重地舔上了湿漉漉的嫩逼。
腥甜的骚水从红腻的软肉中涌出,他津津有味地吃着两片花唇,用牙齿啃咬圆圆的蒂珠,忽然伸长舌头,在花道中重重一舔!
粗糙的舌尖划过肉膜,西塞尔一声尖叫,透明的淫液从处女膜中央的孔洞喷出,淅淅沥沥地淋湿了腿心,有一部分还溅到了兰斯脸上。
兰斯看了眼简陋阴冷的山洞,嫌弃地皱皱鼻子:“这里也太寒酸了,有我在你死不了。”
他没想到端庄冷淡的西塞尔如此大胆,居然脱下了内裤,对着恋人张开了双腿。
雪白的腿心没有一点体毛,性器笔直秀气,会阴上多了一处粉嫩的女穴,如同带露的樱花。西塞尔脸都红透了,还是忍着羞耻主动拉开了紧紧闭合的花瓣,对恋人露出了青涩的入口。
然而单纯的生理刺激只会令他反感厌恶,只有和喜欢的人做爱时才会沉溺不已。
浅色的三件套被解开褪下,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西塞尔用指尖勾住内裤边,轻声问:“兰斯想用哪里?”
“哪里都很想要,只要是西西的都想。”兰斯跪在他的双腿之间,隔着布料揉弄已经湿淋淋的花阜,“但这次我想让你爽。”
兰斯相当于主动放弃了封地的行政控制权,从军队中从零开始。
“不要担心孩子,我和父亲做了交易。”他仿佛完全不在意筚路蓝缕打下的家业,轻松地微笑,“好了,和我在一起就不要想别的男人了,我会吃醋的。”
西塞尔的心像刚出炉的蛋挞芯,一下子软了下来,又烫又甜,浓郁得过了头,反而不知如何是好,于是用长腿勾住兰斯的腰,暗示性地用膝盖夹紧。
控制欲如此强烈的阿尔伯特,真的会允许夫人诞下与继子的后代吗?
“不开心吗?我会保护好你们的。”
“……不。”西塞尔并不想毁掉恋人的好心情,“我很开心。”
“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但还是……不记得你了……对不起……”
“我对你也犯下了同样的罪行,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兰斯闭上眼睛,压制住内心沸腾的杀意,“我杀了那群狗杂种替你出气,好不好?无论如何,起码现在你还在我怀里,我再也不会放手了。”
在丈夫的奥古斯都要塞中,西塞尔正在与继子偷情。
“没有更新,上午去训练室时还是那样。”
“漂亮到这种程度,即使我是直男也只想大声喊老婆。”
“你完了,安心挖矿去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