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浑身颤抖了一下,兴致昂然的小东西瞬间萎靡了下去,他眼睛红了一圈,将脑袋磕在地上,委委屈屈的哀求着,“我错了。别告诉表哥……我……我是变态……我让你打……你想怎么打我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告诉他……”
“小少爷这是承认了?承认了小少爷淫贱放荡,是喜欢挨打的变态,是爱发情的公狗?”
“我……是……求求你……”
“离两个小时还差了五分钟,少爷定下的惩罚时间未到,我可不敢坏了少爷的规矩。”
一板落下,横跨双臀之间,狠狠的将深埋在丁夏后穴中还露出一小截的假阳具往里头拍去。那假东西往更深处又陷了一分,令丁夏凄惨的哀叫一声,整个身子软在地上不断喘气。
“对不起……我马上……摆回姿势……先别打……别打……”丁夏刚瘫下来,立刻重重的受了两下,每一板都和第一板一样,横着照顾到两侧臀肉和中间突出的假阳具,逼的他马上咬着牙爬起,做好刚刚的姿势,用最顺从的姿态将自己不堪一击的臀部讨好一般送到了正残酷施刑的刑具面前。
“觉得自己不该打?”
“该……”
“少爷说小少爷的皮肉人人可罚,少爷小姐们可罚,佣人们也可罚,小少爷是觉得,我没有这个资格动手?”
“谁知道呢?你们家这些人……哎哎,别哭了,他会为你回来的。会的!你相信我!”
“我……我想联系哥哥,私下里,没有表哥看着的时候。”丁夏擦去眼泪,“每次哥哥和我通话,都是表哥拿给我的……我什么都不敢说,只能说一切都好。”
“我帮你,我帮你。”
“不用了,我暂时还不想出去。”丁夏轻轻摆了摆手。
“你不想出去?”
“我受了那么多冤枉……哥哥,如果哥哥知道了这些,我偏偏还逃了,那哥哥会怎么想?”
“一开始的我,根本不是这样的啊!”丁夏怔怔出神,“他们把我吊起来审问我,问我对表妹那天遇到的事情了解多少内情……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可是我说不出,他们就不停的用树枝抽我……最后他们说我是害死表妹的共犯,我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字也没承认,就成了共犯。你说这多可笑啊?”
“一开始我遇到什么都反抗,像只受了惊吓的刺猬,可是我用来保护自己的刺却被他们一根根拔下来,扎回到我身上。他们不给我吃饭,每天打我,骂我,绑着我,逼我下跪,逼我认错,他们一天天轮番的在我耳边说我有罪,我有错,只要我一反驳,就会有耳光扇到我的脸上……听的多了,我……我自己都快要相信,我真的是个罪人了。”
“表哥第一次……艹我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饿了太久,我怎么可能顺从他……可是表哥的手段比他们厉害,他那个药……我……真的没办法,我还想活着……我除了接受这一切,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段时间我天天晚上睡不着,总感觉有鬼在身边,我没办法,只能大半夜的闹起来,吵醒那些佣人,引那几个暴脾气的冲进我的房间,他们骂我打我说我是疯子我都不在乎,起码房间里有点人气……后来表哥不知怎么的知道了他们半夜打骂我的事情,没几天过去佣人们整个换了一批,就再没有人半夜进来了……我倒是宁愿他们进来打我。”
“……她真的没那么可怕,还跟活着的时候一样蠢,知道你怕她所以不敢来找你,也很想救你出去……”赵觅秋本来只是想劝他不必自苦,再表明自己救他的决心,没想到丁夏真如那女鬼所说怕她怕的要死。赵觅秋好心办坏事,难得头痛,无奈之下只得换了个说辞,“一个梦而已,或许她只是我潜意识的具象,我的一个来见你的动力。世上有鬼这个事还是挺荒谬的,还是相信科学吧……科学至上!封建迷信要不得!”
“反正真的假的,我都没办法改变什么。”丁夏勉强一笑,“就算她真的这儿,看我过的如此狼狈可怜,人人都能踩上一脚,也不会再来纠缠我了吧?”
“她说?她……不怪我?可……可是。”丁夏结结巴巴,“你怎么会知道……”
“我做了一个梦……”赵觅秋将梦见小女鬼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丁夏,“……我今天本来是来看看那块牌位的,可我现在改了主意。她的执念说到底就是你,治标不如治本,我帮你逃走,她就能安心投胎不来烦我了。”
“你说她真的在这儿?在看着我?”丁夏的脸色刷的变白了,“我的房间里真的有鬼?”
“这本来就是我乞讨一样求到的东西,用它消除伤痕,说到底也只是为了让表哥高兴。他明明喜欢我用药,不想让我留疤,可是他却从来不主动给我这些药物……我表现的好才能有一小瓶,这段时间他老是生气,我受的罚比赏多的多,药浴快接不上了。现在只能一周用一次,有些疤消不掉……留了疤,表哥更要生气,恶性循环罢了。”
赵觅秋看着丁夏捧起药水擦在被那个疯女人打过的脸上,憋在心里的话突然说出了口,“丁夏,你知道你表妹喜欢你吗?”
“什么?”丁夏抬起头。
“明天是明天的份。”那佣人提着刑具走近丁夏,“到了明天,不知道小少爷还会有什么借口等着我?先例不可开,我可不敢娇惯了小少爷。”
“求求你……表哥今天已经罚的很重了……我要被打坏了……求求你……求求你……”
“小少爷是觉得委屈了?”
“不会的,要烂也是我的嘴先烂掉。”丁夏已经醒了,他恢复了一点行动力,跪起身,伸手拿起台面上摆着的那瓶药油,“多谢你。”
“你醒的还真是时候。”赵觅秋关了水,靠着墙看着丁夏沾了药油,抽着气抹在自己后穴上。
“你动作那么大,我这都不醒就严重了。”丁夏仔仔细细的给自己内壁涂了一层药油,拿了一个小肛塞堵上,又给浴缸放满水,倒了小半瓶不知道是什么的药进去,随后直接带着手铐脚镣泡进了水里。赵觅秋看着伤痕和药水接触时丁夏压抑着痛苦的面色,把担忧藏在眼里,丁夏看到赵觅秋忧虑的表情,勉强笑了笑安慰他,“今天打的不算多重,我叫成这样是装给她看的,你看她打的狠,其实还算心软,我表现的可怜一些她就会放过我了……真的,其实我没什么事,修养一下很快就能好。”
丁夏伏在地上,嘶哑的喊了一声赵觅秋的名字,赵觅秋沉默的从衣帽间出来,丁夏虚弱的对赵觅秋笑了笑,“这回,是真的需要你帮我把它拿出来了。”
赵觅秋沉默不语的坐在丁夏身后,伸出两根指头捏着因为刚刚的酷刑更加深陷的假阳具的头,试图将它拉出来。只是那东西不知道为什么阻力很大,赵觅秋好不容易慢慢将它拖出了一小截,手一打滑,它又迫不及待的往回陷了两分,倒像是丁夏的后穴对它恋恋不舍的挽留似的,丁夏喘着气红了脸,“你别玩我了,我是真的撑不住,快帮我拿出来。”
“要不是看你实在可怜……”赵觅秋轻声嘟囔两句,终于还是用手握住了那个罪恶的假阳具,闭着眼睛猛力一扯,在丁夏的哀叫声中把那个还带着凸点的粗壮丑陋的假东西拔了出来,嫌弃的丢在了地上。
姓林的年轻女佣沉默了片刻,突然拿出了一个遥控器按了几下,随着她的动作,那四条短短的束缚着丁夏的铁链的另一头地板上开了对应的口子,更多的链条不断的从里面吐了出来,一直放到了底,那些口子才闭合上。
“小少爷,很抱歉,是我刚刚失态了。”女佣脸上带了些许怜悯和歉意,“少爷要出差两天,我把链子放到最长,小少爷这两天可以在房间里自由活动。”
“多……谢。”
“小少爷怕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女佣一板狠狠击上丁夏左臀,“我可没有打男人……这种地方的癖好。虽然小少爷看着享受的很,可恕我时间有限,不能继续满足小少爷这种变态的欲望了。屁股抬高。”
丁夏在这个手段性格恶劣又爱羞辱作弄人的女人面前保持着羞耻的受罚姿势,还要忍受着她种种下作的羞辱手段和严酷的私刑,想到这一切场景都被赵觅秋看在眼里,心里的羞愤更甚于以往。只是束缚他的枷锁掌握在这个女人手里,他只能忍下所有的屈辱,如她所言尽力抬高自己的臀部,像一条言听计从的家犬。
那女人想来活的很不如意,被地位高于她的人欺压,才会来三号别墅这个在她口中“鸟不拉屎”的地方照顾丁夏。她将自己所有的不如意转化成言行上的暴力,一下下的发泄在这个唯一可以被她踩在脚下欺辱的主人家的孩子身上,在把所有的怨气发泄一空后,她才终于高抬贵手,顺便看了一眼丁夏现在的状况。丁夏叫声低微,奄奄一息,臀部积了一层厚厚的淤痕,高高肿起不忍直视。她虽然停了手,却尤嫌不足,只是再打下去怕就要送医院了,只得丢了刑具,恨恨的啐了一口,“贱人,敢教坏我儿子。”
“不要告诉少爷什么啊?”
“我……硬……”
“小少爷最好说清楚点。”
“林姐姐,今天也要麻烦你……表哥的惩罚……还需要姐姐收尾。”
“小少爷怎么又被少爷加罚了?今天是什么项目啊?”那个姓林的年轻女佣捡起落在地上的藤条,漫不经心的问。
“姐姐,求求你了,我今天真的已经疼的受不了了,别再……”
“是什么?”
“是……淫贱……放荡……呜……喜欢挨打……的变态……是爱发情的……”丁夏再说不下去,眼泪顺着脸颊不断滑落。女佣又加重了力气,恶狠狠的问,“怎么?小少爷不是少爷养的公狗,还是母狗不成?少爷的母狗,怎么会长这么个多余的东西?”
“我是!我是!”丁夏疼的几乎要打滚,“我是表哥……的公狗……啊……求求你……你不要……不要告诉表哥……”
“小少爷果然是个下贱坯子,受罚的时候也能发情。”那女佣眼尖,看到正挨着打的丁夏性器竟颤颤巍巍欲抬起头,冷笑了一声,拿着手里的木板绕到前面,不轻不重的左右扇打起丁夏的性器和囊袋。“怎么?这么喜欢挨打吗?小少爷对我的服务挺满意啊?果然是少年人,精力旺盛,被少爷玩了那么久,竟然还有这种兴致。只可惜少爷不在,可没人能为小少爷助兴了。”
“求求你……别……别打这里……呃……求你了……会坏的……呜……不要……不要……痛……”丁夏脸涨的通红,手脚不住蜷缩,不知是因为紧张,恐惧还是羞耻。他怕她下重手,不敢闪躲,只得轻声呜咽着求饶,可被女佣用粗暴手段亵弄的小东西却不遂他意的真正慢慢挺立起来,换来了女佣更为过分尖刻的嘲弄,“坏掉?我看它健康的很!照我说啊,少爷每天来责罚小少爷,对小少爷来说根本不算是惩罚,倒像是恩赏。如果少爷知道了小少爷如此淫贱放荡,是个被惩罚了性器就会兴奋的变态,动不动就像公狗一样胡乱发情,在没有被少爷使用的时候都敢自作主张自己硬起来,真不知道少爷会怎么做?”
“我不是……我不喜欢……我不是变态。”丁夏闭着眼睛小声嗫嚅着反驳,似乎是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屈辱和误解,又怕让施虐者听到,遭致更粗暴的虐待和羞辱。可他细微的反抗还是没能逃过凶仆的耳目,那女佣下手加了一点力,面上轻笑一声,说,“这就该拿去问少爷了。是不是变态,应当由少爷说了算。”
“不,不是……”
“那还磨蹭什么?姿势呢?还不做好?等着我去报告少爷?”
“别……我做,我做……”一阵铁链拖动的声音过去,丁夏勉强塌下腰,分开双腿,撅起鞭痕密布的臀部,看着宛如发情期等待交配的雌兽。这是赵祁规定的标准刑罚姿势,大号假阳具和被假阳具玩弄了两个小时的后庭因为这个姿势彻底暴露在了施刑人眼里,由于型号过大不能完全塞入少年人后穴的假阳具剩了一小段露在外面,看着十分醒目,“林姐姐,能不能……先把那个拿出去再打?我好疼……”
“多谢你。我成了这个样子,只有你还对我这么好。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哎哎……”赵觅秋终于忍不住摸了摸丁夏的脑袋,“我也不是为你,我就想让赵祁不痛快,用不着你报答什么。你尽量好好活着,别想不开,如果你哥帮不了你,还有我在,我救你出去。”
“我相信你。”丁夏真心实意的露出了一个微笑,“这次我是真的相信你了。”
“我不敢……”
“还是觉得少爷罚错了你?”
“……没有,表哥罚的对。”
“我要留在这里,我要等哥哥回来。这世上,只有他会无条件的相信我,对我好。他如果知道了这些事,他……他一定会还我清白……他会告诉那些打我骂我侮辱我的人,告诉他们,我……我不是坏人……我没有害人……我没有错……我是他的亲弟弟……不是表哥养的……宠物……哥哥他一定会接我出来的……”丁夏说着说着,渐渐飞扬起漂亮的眉眼,期待的看着赵觅秋,“他……他会这么做的,对吗?”
“可是赵言是留学,一年才回来一次。你还要这这种地方忍多久才能等到他回来?这样的酷刑……你真忍的下去?”
“如果能告诉他……”丁夏眨了眨眼,滚落下一滴眼泪,“赵觅秋,你说,如果他知道了我每天受的苦,他会为了我回来吗?”
“我已经习惯了。每个能和我说话的人都能掌握我的命运,我只能对所有人摇尾乞怜,像只向百家乞食的流浪狗。服个软道个歉而已,一开始真的觉得屈辱委屈,我明明没做错,没害人,为什么非要我认错认罚?可是被打被骂的多了,我就不敢再这样想了。”丁夏站起了身,从浴缸里走出来,小心拔出体内的肛塞丢进水池子里。他身上累积了一周的新伤旧伤已经靠那个见惯了豪富的赵觅秋都觉得昂贵的药浴消退了七八,只剩下一些淡淡的痕迹,只是被肛塞堵住的穴口仍然红肿未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景况。
“在这种地方,要是还不低头顺从,受到的苦难才是无穷无尽的。你不知道,当全世界的恶意都集中在你身上……”丁夏摇了摇头,“你是偷偷进来的,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先回去吧。”
赵觅秋起身,“我过几天会再来的,这些天先让我想想办法,看怎么样能把你弄出去……”
“是啊。”因为她来纠缠我了。
“那么长时间以来,我听到的三句话里两句半都是在骂我和对我下命令,好不容易能和你说说话,真希望你能多陪我一会儿。”缠在丁夏手脚的铁链叮叮作响,丁夏在浴缸里低着头红了眼眶,“好久没有人温和的对我说过话了,你见我在那个佣人面前这样卑躬屈膝,小心讨好,以为我说的字字都是真心话对不对?”
“怎么可能!”丁夏情绪激烈的冷笑一声,“只是我若不做出卑贱谦恭的姿态,在这个囚牢里,怎么活的下去?”
“重点是这个吗?”赵觅秋挠墙,“我跟你说这个事只是想跟你说,她根本不怪你,她怕你受了罪想不开,每天都在这儿守护着你。你不要再因为她的死有负罪感,逆来顺受的任由别人羞辱折磨你了……她都已经吃醋了!鬼吃醋了多可怕!鬼黑化了还天天纠缠我,你说该怎么办?”
只可惜赵觅秋的这番苦口婆心的话丁夏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牌位进来后,我就一直觉得房间里阴森森的,好像有人盯着我看……我鼓起勇气和表哥说,却差点被他打死。”丁夏身体不住颤抖,“表哥说都是我做了亏心事,才会怕表妹化成鬼来报复,就算真的有鬼找上我也是我活该。”
“她喜欢你。”
“喜欢我?她?怎么可能?”丁夏苦笑,“她顶多只是喜欢欺压我,如果不是她喜欢这样,本来她应该不会死……他们说我害了她,我想了很久,可能她的死真的有我的责任。我被表哥天天折磨,生不如死……虽然很过分,但是不算太冤枉。她本来就爱看我被欺负的东躲西藏凄惨可怜的样子,她如果能看到这一切……一定会觉得很安慰吧。”
“她一点都不觉得安慰,她只觉得愧疚……她活着的时候,我也没感觉到她有多喜欢你,她做的那些不讨人喜欢的事情或许只是想吸引你的注意,小女生莫名其妙的好胜心和独占欲罢了。可是她死了之后,我越来越觉得她是真的喜欢你……她说了她的死与你无关,她一点都不怪你,她的死……你不必自责。”
“那个女人是怎么对你的,我看的一清二楚,我有判断力,你不用把我当小孩子骗。”赵觅秋哼了一声,“我没想到……赵祁竟然会让这样的女人天天折磨你。”
“人人可罚啊……她这又算得了什么?在表哥眼里,我比最下贱的人还要下贱的多,他的佣人屈尊降贵的来罚我,是我的荣幸才对。”丁夏轻轻笑了一声,“他那么恨我,让那些在他眼里地位最低下的人天天来羞辱折磨我,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竟然以为他起码会顾念一点旧情……”赵觅秋摇了摇头,不欲再说,随后转了话题,“药浴,挺贵的东西,赵祁还不算太绝情……”
丁夏瘫在地上失去了知觉,赵觅秋摇晃了半天都没能摇醒他,只得放弃。他把那女人离开前放在丁夏身边的药油拿在手里转了转,心里叹了足足一万口气,终于还是认命的站起来,拖着丁夏走进了他房间的浴室里。
刚刚拔出那个假东西的时候,丁夏的后穴里流出了一小滩白色浑浊不明液体。赵觅秋想到来之前匆促做的功课,一边在心里默念着我是直男我是直男,一边咬着牙,如同把手伸进滚油一般,把手指伸进丁夏张开了一个小口的后穴里。丁夏的后穴一片软烂通红,已经被赵祁用各种手段开发调教的很好了,赵觅秋的手指甫一伸入,就被四周的软肉细致周到的吮住,吮的赵觅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又念起了“直男清心咒”,忍着强烈的恶心感将丁夏体内残留的赵祁的精液引导出来。
“靠靠靠!真是上辈子欠了丁夏的,我的手该不会烂掉吧……”赵觅秋神经质一般大力清洗着自己的手,想到赵祁的脏东西流到自己手上的触感,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两个寒噤。
“今天是采购日,我看……”这年轻妇人脸微微一红,“我看小少爷专门用在……后门处的伤药不够了,小少爷如果求着少爷买,免不了受到更多磋磨刁难,所以我自己出钱买了一瓶,当做这几天的赔礼。我……只是担心我儿子,真的很抱歉。”
“我知道,我不怪你。谢谢你送我药,这真的帮了我很大的忙。”丁夏仍伏在原地不能动弹,语气里却是最真诚的感念,“我知道姐姐是奉命行事。姐姐再怎么打我骂我都没关系,我只记得姐姐对我的好。”
女佣不自然的咳了一声,站起了身,嘴里嘀咕着一个小时后送饭进来,脚下不停的急匆匆出去了。
丁夏声音很轻,“他只是进来看我,什么都没做。”
丁夏脖子上的铁链已经被解开,那女人伸手揪住丁夏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一双平庸疲倦的眼睛牢牢盯着丁夏含着隐忍泪意的漂亮狐狸眼,良久,那女人突然狠狠扇了他两个耳光,“狐狸精!我儿子还那么小,他什么都不懂!肯定是听了你这个贱人教唆,才害得他差点冲撞了少爷!你是不是记恨着我天天替少爷教训你,所以报复到我儿子身上?”
丁夏被打的眼冒金星,脸颊比之前更加红肿,那女人放开了他的头发,他无力的将头倒回了地上,缓了很久才勉力开口,“我不敢……记恨你,姐姐罚的对,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打。可是我真的没有……没有让那孩子做什么。他只是看到了表哥打我……他想保护我,他不知道……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活该,对不起。表哥他……最公正,他知道不是那个孩子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已经因为这个……被表哥惩罚过了……姐姐不用再担心那孩子了。”
丁夏声音轻的如同蚊子叫,全身都羞的通红,“我……在表哥不在的时候……发情……求你,不要告诉他……”
“小少爷犯了这种原则性错误,不告诉少爷,可不合规矩。”
“我让你打……你可以打我这里……你可以打我任何地方……我……不会再反抗了……我听你的话……求求你,不要告诉表哥……”
“回答我的问题。”一个破空声响起,随即赵觅秋听到了皮肉受责的响亮声音。丁夏低低的呜咽了两声,开了口,“是假阳具,表哥今天加罚两个小时。”
“小少爷果然是下贱骨头,非要挨了打才肯乖乖听话。”女佣打开了一旁的抽屉,拿出一只木板放在手里掂了掂。
丁夏眼角的余光看见了女佣的动作,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他颤抖着将自己瑟缩成一小团,嘴上不住恳求着,“林姐姐……求求你,我今天已经挨不了更多了,真的……我可以留到明天!留到明天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