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雪莱垂下了双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里面的感情。他知道自己坚强的恋人只是想要倾诉,而并非控诉不公或寻求什么同情。他温柔地爱抚着爱人坚毅的脸庞,“你还有一个弟弟?从未听你说过。”
“…啧。”夜山不屑地嗤了一声,“莽撞又精力过剩的小鬼。”
“整天跟他说这样做很危险,嘴上答应了,实际压根不听。毛还没长齐呢,就拼了命的想证明自己。”虽然口头上是在训斥,但雪莱却窥见了夜山因骄傲而扬起的嘴角,“最近还变着法的来顶撞我……也不看看是谁在雄父瘟疫去世后,把他拉扯大的。”
“……雄子。”
“嗯?”
他埋在雪莱柔软的大腿上,发出闷闷的声音:“你让我想起了……我的雄父。”
“……?都射到外面了,多浪费啊。”大黑虎伸着带倒刺的红舌,贪婪地舔舐着掌心的精液,还眨眨眼回了回味,有些疑惑,“雪莱,你的精液怎么没有以前甜了,也没那么浓……”
“!”雪莱脑袋都要冒烟了,最近射太多了精液变得稀释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出口,拼命挣扎着要从大黑虎沉重的屁股下逃出来,“不许说!做完了就快点起来!”
“……”大黑虎看着雄子害羞的样子,心里想想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这么不动如山的坐在雄子腰上,俯下身去,低低地笑着在他耳边说道,“你说,你的精液都射到了我的里面……会不会就让我这样处膜还没破呢,就怀上了你的孩子?”
夜山拼命地仰着脖子,浑身的肌肉都像战斗般紧绷着,连黑灰的虎尾都直直地立了起来,虎牙狠狠地咬着厚实的嘴唇滴出血滴。那滚烫的精液就这么一股一股地冲进薄膜中心的小孔,喷进了自己饥渴的处女逼里的深处,一阵阵冲撞着自己的子宫口。
夜山的小逼紧缩颤抖着,大手已经控制不住握鸡巴的姿势了。就这么一屁股瘫了下去,让雄子的大鸡巴滑了出来,顶着自己肿胀的阴蒂头射出了剩下的精水,像乱喷的水柱似的,一阵阵地喷上了自己的腹肌和雄子的小腹。
“哈!唔……不!”每次自己的精液都是被夜山一滴不漏地含了进去,此刻却看到了自己鸡巴喷精的模样,雪莱又惊恐,羞耻,也隐隐感到刺激。就这样在精神上又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说你想要我 如影随形 不离不弃
无论你要去天涯海角,带我相伴左右
空灵的歌声随着温暖的夏风,飘散至草海的尽头。
夜山用力地点了点头:“那叫做‘歌’吗?……我从未听过那么好听的声音。”
“我会的可不止那一首。”雪莱脸颊红扑扑地,吟吟地笑着,“你想听的话,我还可以唱别的给你听。”
夜山却坚定的摇了摇头:“不,就那一首……就那一首就好了。”
“部落里的家伙虽然有时会争执,但都是善良,勤劳和勇敢的战士。”他金色的眼瞳像是化成了一旺潭水,抚摸着雪莱柔软的脸颊,“我,你,还有我的弟弟……他叫阿灼。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
夜山再次将雄子拉过来紧抱:“我发誓,陪伴你,守护你,直到生命最后一刻……我不会再让你孤独,哪怕一刻。”
雪莱紧紧地贴着夜山炙热的胸膛,久久之后,小小地点了一下头。
“当然了。非常显贵的家族或者皇室,还是可以和雄子的子嗣保持联系的……”雪莱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缓缓地说出口,“我……一直,很孤独。夜山。”
“一直,一直,一直都……好孤独。”
望着雄子的侧脸,夜山的内心一瞬间也被同样的悲伤占领。强壮的手臂不由分说地抱住了雄子,将他也拉倒草坪上,和自己躺在一起。将他小小的脑袋按在自己的颈窝,雪莱的手臂也紧紧地怀抱住夜山炙热又宽厚的臂膀。
如果有人现在扒开夜山的小逼去看的话,就会发现那张象征纯洁的处女膜,已经因为阴道被强行撑开,快被撕扯到了要透明的程度。坚硬的大鸡巴头还在拼命顶撞着已经脆弱的小肉膜,滚烫的快要把它化掉,仿佛随时都会从那中间的小孔戳进去,把可怜的薄膜一举破开,让他的主人从此变成被雄子破处的专用婊子,再也无法装回纯洁的样子。
“嗯!嗯——不行!夜山,快、拔出来……”雪莱快被这陌生的快感折磨疯了,还要拼命抑制住自己这段时间养成的挺腰的习惯。感觉到已经熟悉的射精冲动快要袭来,雪莱连忙试图伸手,想将自己的鸡巴从夜山的处女骚逼里救出来。
夜山已经被泄欲的冲动占据了理智,从脑髓到小逼都正饥渴的要吃雄子甜甜的精液呢,怎么可能听从雪莱的恳求放开。
听到“瘟疫”一词,雪莱心里一沉,不用想就能猜到夜山艰难的过去。轻轻摸着夜山的虎耳,平静地说道:“……其实,我没见过自己的雄父,或者雌父。”
夜山有些讶异地转过头来看他。
“…我懂的,身为雄子,理所应当有幸福的家庭,对吧?”雪莱欠欠地笑了下,试图用男人可以理解的方式解释,“在我出生的地方,雄子是非常宝贵的资源……政府,就像是部落的统领,为了确保这‘资源’不被别有用心的势力控制,我们在出生后就被强制送到养育学院抚养教导,直至成年。”
雪莱还是第一次听他主动提及自己的家人,声音柔柔地问他:“你的雄父,小时候也经常这样亲近你吗?”
黑发的男人微微摇了摇头。
“他身边有数不清的雌侍,我和弟弟只是他众多孩子里最不起眼的一员。”夜山静静地回忆着,“他和你不同……总是阴晴不定的,一会儿打骂我们,一会儿就又笑着喂我们吃果子。像现在这样枕在他的膝盖上,也就那么一次。”
“都说了不许说了!”雪莱羞愤地喊道,小拳头死死地捶着大黑虎的胸口,让夜山闷闷地坏笑出来。
两人依偎在树下,享受着情爱后亲昵的时光。夜山像孩子似的把头枕在雄子的膝盖上。
嗅着雄子身上好闻的草木气息,黑发被雪莱的手指像夏风拂过一样轻柔地拨弄着,金色的眼瞳里倒映的是平静的望不尽的草海,下午晴朗的天空里,密集的白云正在匆匆流过。
夜山就这么仰着脊背,像是固定在那里了一样。无力地闭着虎目喘息着,他的黑发和肌肉结实的身体早被淋漓的汗水湿透了,和浊白的精液混在一起,看起来淫靡又放荡。
过了好久,雪莱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过来,迷迷糊糊中却看到,那只大黑虎正在色情地用大手涂抹着自己的腹肌块,让浊白的精水抹匀,甚至还用手指蘸着去吃。
“你、你在干什么啊!”雪莱的脸顿时变得羞红。
雪莱微笑了一下,心里又响起了熟悉的旋律与歌词。
说你会与我 真爱一生 白首不离
指引我 拯救我 脱离孤独之海……
“……!”夜山炽金的虎眼惊喜地睁大,虎耳无法控制地轻颤抖动,黑灰的虎尾拼命拍打着青草丛。他将雪莱抱得更紧,不停虔诚地亲吻着他的头发,发出笑声,“雪莱,雪莱……我的雄子,我的雄主。”
过了好久,他才把雪莱松开,握着他瘦小的肩膀,眼里含着说不完的喜悦,恳求道,“雪莱,雪莱……能请你再为我发出那夜篝火边,好听的声音吗?”
“……声音?”雪莱愣着想了想,“你是说,那首歌吗?”
两人就这么,像分不开的连体婴一样,紧抱了很久。
“……雪莱。”过了好久分开之后,夜山与他的雄子面对面侧躺在草坪上,粗糙的手指轻柔地沾了沾雪莱泛红的眼角,“我之前说的,是认真的。回到部落后,我们就结为夫妻。”
两个人相处的这段时间,雪莱也了解了夜山统领的炽虎部落。包括他被敌对的雾狼部落埋伏,被迫杀出重围,导致自己的狂化被加速,最后无奈被部落放逐的事。
他一瞬间脑子里发出本能的欲念。不如……就这样破开自己的处膜,让大鸡巴顶着子宫口射出来……怀上雪莱的孩子,让他的小雄子再也无法说可能会逃开的话。
但对雪莱的珍爱还是让他的心软了下去。就这样保持着顶在处膜上的姿势,一只手握住了雄子暴露在凉凉空气里被冷落的鸡巴柱子,粗糙的大手上下快速撸了起来。
“啊!啊、不行……要、射了……射了……!”雪莱摇着头挣扎着,蹙着眉紧紧地闭眼,好听又空灵的嗓音发出媚叫。他头脑一空,鸡巴又一次温习了将精液射给兽人的登天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