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莱,”男人骑在雄子的跨上,那炽金的双眼低垂着看他,手指温柔地将他脸颊上的长发别到耳侧,声音轻轻的,“你觉得,我这辈子还会有别的雄子吗?”
雪莱这才反应过来,慌张地说道:“不、我!那个,我没有这个意思——”
看着大黑虎圆圆的耳朵都快垂落的和头发平行了,他情急之下一咬牙,撑着自己的小腰半坐起来。一只手揽着大黑虎的后颈,就把他的虎头按下来与自己深吻。
雪莱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两只又长又粗的手指大大地分开自己的红色的大阴唇和小阴唇,一只手握住雪莱的鸡巴根正对着穴口,看了一眼雪莱,然后屁股一抬就要狠狠往下坐——
“等等等等!不要,不行!”
雪莱瞬间清醒过来,手飞快地捂住了自己射完还半硬着的鸡儿,那慌张的样子就像只护着自己坚果的可怜仓鼠。
“唔…什么?”
雪莱正缓着高潮的余韵,本以为又是一场情事的尾声,眯着眼却看见那高大的黑发男人沉沉地骑在了他的腰上。
“雄子…”
但雪莱又何尝不是在夜山的灵魂和生命里刻下了不可泯灭的痕迹。
晴朗的午后,在巨大树荫笼罩的半坡上,夜山垂着金色的双眼,带着粗糙茧子的大手握着雄子的鸡巴,像吸吮母乳一样,一点一点用倒刺的舌头舔出雄子马眼里剩余的精液。尝着那让他现在已经上瘾的甜腻果浆味道,虎尾弯弯地摇动着。性感的喉结一次次滚动,滑下豆大的汗滴。
二十多年毫无感觉的坚硬的胸肌,在这短短数天之内,居然雄子没怎么抚慰就成为了新的敏感点。随着小幅度的摆腰,豆大的熟红乳头和沉甸甸的鸡巴在草地上摩擦着,带来一阵阵微小的快感。
男人从未想到自己的虎尾居然有这种功能,被刺激得叫了出声。那满是扎人的短毛,粗硬又敏感的虎尾头,就像成为了另一个性器官一样,和磨逼的节奏同步,插着夜山的处女逼,还浅浅地刺着他敏感的处膜。虎尾开拓了一会儿后就湿淋淋地抽了出来,那口粉红的小处女逼饥渴的张着小嘴,带出了一尾巴的淫水。
“嗯……不,还是——!”看着夜山握着他的阴茎,就要往小穴里插,雪莱立马感到惊怕。
“嗯嗯——!”又粗又硬的鸡巴头就这样捅进了自己的处女骚逼,紧窄湿滑的穴道被怼开,仅仅是大龟头的长度,就进去抵在了那脆弱的处女膜上,带来的痛苦和快感比起脚趾或尾巴完全不是同一个级别的。刺激的夜山一瞬间脊背向后仰去,虎耳也耸立了起来。
明明还是处子的雄壮男人,现在却像个同性恋的婊子一样握着他的鸡巴头磨逼。小小的阴蒂头在这两天男人频繁的自慰中,也变得比以前肿大了些许,又湿又软地在雪莱的鸡巴头上蹭来蹭去,里面那早就坚挺起来的小豆豆甚至一下下地哏进雪莱的马眼。这种近乎淫邪的刺激让雪莱既羞燥不已,也感到了别样陌生的心理快感。
“嗯……雪莱、雪莱!不够!”
男人坚毅的嗓音却像是求而不得一样叫道。每次爽的开心的时候,大黑虎就又会开始称呼雄子的名字,仿佛在不断提醒着雪莱,他曾经是怎样正直纯洁的雄子一般。
“你的鸡巴这么大又硬的,等到那天晚上,我的逼把你夹疼了可怎么办。”男人低头幽幽地看他,平时刚毅的面庞眼角却飘着媚色,吟吟笑了,“你即使不肯破我的处,不也该先进去开开土?”
什么叫开土啊——!
雪莱的小爪子捂住了羞红的脸。明明大家都是雏鸡,夜山这个家伙却总能轻易就把他弄得脸红,唬得他一愣一愣的。
夜山再次堵住了雄子的嘴唇,不让他说出剩下的话。直到吻得雄子发出要窒息似的呜咽声,小拳头软软地打着自己的胸肌,才终于将他释放。
“那我就证明给你看,雄子。”男人附在雄子耳边,不容反驳地低声说道,“等到我们回到部落,对月神宣誓,成为夫妻的那天晚上。”
(夫妻……)
自从告白之后,大黑虎对雪莱的爱欲就变得更不加遮掩。起初是每次不防备时的偷亲,接着是贴近时自然而然的拥抱和爱抚,到最后每天早上起来,都会看到那黑发的男人拱在自己的胯下亲吻或者舔弄,然后叼着他的鸡巴头,笑着对他问早。
和这只旱了二十多年的大黑虎交往后,雪莱可怜的大鸡掰就基本没有一天放假过。也算过上了以前不敢想的贪欢享乐,日日夜日的生活。
但毕竟那是自己的恋人,即使再害羞,说不喜欢对方的亲近也是假的。
两人的吻技都不够熟练,大黑虎像是报复地发泄似的,尖尖的虎牙和雪莱的嘴唇磕磕绊绊,但两只潮湿柔软的舌头却像是寻到了自己的伴侣,难舍难分互相缠绕着。
“哈…哈……”明明是自己发起的吻,在大黑虎终于把自己的嘴放开后,雪莱就像缺氧一样地喘息着,眼角和脸颊都一片绯红。
“我、不是…在怀疑你,或者我自己。”夜山抚着他瘦弱的脊背,雪莱还没恢复过来,就看着夜山的双眼,断断续续的试图解释,“可是……你是兽人,哪怕只有万一,我也不想让你……”
“为什么!”夜山难得地对雪莱声音抬高了一度,那么粗壮高大的男人却略显委屈的神情,虎耳都耸拉着,“你从来都不喜欢摸那里,明明已经是我的雄子了……难道,你讨厌和我交配吗?”
“不、不是这个原因啊!”雪莱赶紧摇着头否认,但又意识到这仿佛是在变相承认自己喜欢做爱一样,立马脸变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道,“那个、初夜……是要留给自己的雌君或者雄主的……”
夜山听完这话之后愣住了,沉默了好久,沉默到雪莱惊而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虽然男人很爱“雪莱”这个名字,但他更喜欢“雄子”这个称呼。仿佛代表着对他来讲,这个泛用的词汇,从此只属于一人所有。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带上尾勾,看向雪莱的金色双瞳透着野兽似的目光,大手柔缓地摸着自己肌肉紧凑的下腹,微微舔了下嘴角:“我身上有更适合容纳雄子的鸡巴的地方……要不要进来,试试看?”
“啊?”
男人一只手臂背在身后,埋在下体里。但压根没有触碰自己的大鸡巴或是蛋囊,而是淫邪地捅弄抠刮着那与他雄伟身姿不相配的绯色阴蒂和小穴,捣出了一阵阵令他舒快的水声。
夜山皱着眉,活了那么多年都没有留意过的器官,居然那么快就取代了鸡巴,成为了自己新的快感源泉。虽然用粗糙的手指这样浅浅地捅穴也很爽,但是……
他又想起了和雄子告白那天令他爽透了的性爱,望着小雄子正难耐喘息,飘着绯红的可爱面庞,他心生了一把火。
“啊!雪莱——进去了!终于进去了!”夜山这样的汉子,连叫床的方式都是最简单的,仅仅是雄壮的像虎吼一般的吆喝就足以性感和刺激,他目光略微失焦,“你……鸡巴,太大了……都快把我的膜给撕裂了!”
“哈、哈……什么?不,赶紧,抽出来……”雪莱也在忍受着无法附加的刺激,男人的阴道没有那张虎口和倒刺舌头那么多的花样,仅仅是最原始的炙热和处女逼对鸡巴头紧紧的吮吸,就让他觉得随时都快要射出来。
“哈……嗯……”
夜山一只手握着雄子的鸡巴摆腰磨逼,另一只手撑着雪莱的腰腹,根本抽不出手来开拓自己的小逼。还没等他想清楚,自己的身体却已经本能地动了起来,长长的黑灰虎尾弯着,浅浅地捅进了主人的骚逼。
“啊!啊!”
但大黑虎可不会等他,自己的处女逼都快发大水了。握着雄子粗大坚硬的龟头,回想那天被脚趾艹逼的快感,舔了下嘴唇,就让自己的阴蒂在鸡巴头上小小的磨蹭起来。
“嗯!嗯……好棒,嗯——”
大黑虎仰着脖子,立马发出了性感又雄壮的喘息声。明明现在过了狂化边缘的危险状态,对雄子的信息素也不再像摄取毒品一样饥渴了,但自己的身体却仿佛记住了那清甜的草木气息。小逼一闻到那味儿,就像多长了张小嘴似的一缩一缩,留着口水要去吸雄子的大龟头。
雪莱的瞳孔慢慢放大,整张脸都笼上了红晕。
“哈……你、你在做什么?”
雪莱惊恐地看到男人一只手背在后面,握住自己的阴茎,又对上了雌穴。
起初雪莱还会红着脸小声地说不要,试图推开老虎的大脑袋。过了几次后,就只会羞耻地咬着手背闭着眼,像被老虎擒在爪下的羊羔一样,无力地扭动挣扎着,试图逃脱那张虎口的强烈刺激。到最后,雪莱甚至变得敢眯眼注视自己恋人的口交了,还会不由自主地小小的挺腰。
每次沉溺于陌生的升天快感之中,雪莱都会不禁意识飘忽……要是习惯了大黑虎倒刺舌头和炙热口腔的伺候,他今后还能像以前一样自慰吗?
就像野兽标记领地一样,雪莱的意识里已经不知不觉中,被夜山霸道地涂抹上自己的印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