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她又开始想念兽茎的滋味了,晚饭也不吃了,钻进马儿身下握住
兽茎舔弄起来,她现在已经可以用嘴巴含住粗大的马茎了,一股草腥味充满口腔
并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少女不多时就感觉到肚子里一股充实,全身都暖了起来。
“现在不怕了,刚开始特别怕。”
“我到现在还怕,一闭眼就是他满脸是血的样子。你怎么做到的?告诉我嘛。”
“有了寄托就不怕了。”
名叫漯祖的女性听说了,她懂得利用这种丝纺线,制成华丽的衣服,性们都喜欢
这种丝线光滑轻薄舒适的质感,这是白马与虫娘欢爱到极致的结晶呢。
后来,性们将这种虫子叫“马头娘”,又称为蚕,这便是蚕马的故事。
这样一说,虫娘想起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见到父亲了,细细一想她和马儿竟
然无休无止的做了一个月没有一天停歇的,比和父亲在一起数年时间做的加一起
的时间还多。
孔眼睛都被皮革遮缠着,从她的嘴里伸出一截马茎头,细细看去,仿佛这个黑色
的马茎是从马皮的腹部直通虫娘的屁股然后从嘴里伸出来的。
忽的,从虫娘口中的马茎处射出一缕白汁,天惊恐地向后一倒摔了下去,从
后山桑树上,一只白皮马脸的虫子在参天的神桑上徜徉,它的皮肤就像马的
皮肤一般,浑身半透明的,里边好像有个性体一般,马脸上戴着一丝愁苦一丝愉
悦。别性都不敢近前,父亲天爬到跟前,仔细去看,乳白色透着灰点半透明的皮
虫娘摇头不说,泪水如雨般洒到坚韧的马皮上,忽然,马皮飞了起来,一下
子裹在虫娘身上,裹了个严实,像个白下的肉球一般忽而飞走,惊的小姐发们一
连串的惊叫。
她无限快乐的马鞭。之后父亲用一切手段虐待着她,捆绑、束缚、窒息,用各种
异物入侵她的下体和全身各处腔道,如果小姐发们能看穿她的衣服,就会看到她
已经体无完肤了。
怖的看到明明远走的父亲阴沉的出现在她面前,身后一声哀鸣,熟悉的重量轰然
压迫在她身体上,兽茎似乎因此又进入了一截,她几乎还没意识到什么,阴穴里
一股洪流勃发喷射,昏死了过去。
了,啊啊……用力,用力,进到最后……”
“簌”一声弓弦鸣音,马痛苦的长嘶一声,浑身使劲,成人手臂粗的兽茎竟
在受惊后一举进入到虫娘的肚子深处,几乎进到胃里将脏器挤破。
影。
“马儿,快快,我又要去了,我要死了,娘子要被你……啊啊啊啊啊啊……
死了……”女儿的嘶声淫叫让他羞愤欲绝,他悄悄寻了弓箭,弯弓搭箭瞄向马儿。
从那日起,父亲注意到了马儿和女儿的异常,但一时又看不出什么,他也不
相信女儿会那么大胆和野兽媾和。他心生一计,故作有事远足,交代好后,作势
行远,晚间又悄悄潜回来,从墙头翻了进去,屋里不见女儿人影。后院传来马叫
父亲半信半疑,但是又被缠绕的女儿玲珑身躯吸引,又一次上去呈着兽欲,
他现在已经喜欢上女儿屁股包裹着他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再次提起征服的欲望。
“啪啪”怕打着女儿的屁股。
美妙啊,也许还能进入的更深更远……
父亲突然发现,每次马儿看见女儿都在不停的叫唤,蹄子嘚嘚跳的作响,下
体的马鞭像发情了般长起来,他还特意找了匹母马来,公马完全没有兴致。他用
尽心尽力的服侍着女主人。
“马儿,快,快在快一点,我要到了,我的马儿夫君,我到了……啊啊啊啊
……”又一次攀上高潮,门外传来小姐妹的叫门声。虫娘熟练的从马茎上抽离身
被拴在圈里,却也做不了什么。
看着细细的绳索紧紧的捆着女儿较小的身子,从脖子乳前,穿过小腹,陷入
股间缝隙里。父亲嘿嘿笑着抚摸着女儿紧窄的菊花,像第一次进入女儿处子身,
的打听村里最近的异常,很奇怪,村里近期并没有外人逗留,其他也没有任何异
常。这让父亲很纳闷,到底是哪里出的问题。
“贱女人,屁股撅好!”父亲唾骂女儿,他对她不贞洁的臭穴已经完全没有
不由己的呻吟,父亲只觉得那是在嘲笑他的无能,草草结束后。父亲一夜未睡,
他的姑娘在他走后一定又招了别的男人进来媾和,不然她的销魂处不会变成这般
松弛模样。
少女沉睡后,马儿径自奔向父亲所在的外郡,到了那里,见到男主人不住的
嘶鸣,男主人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慌忙返回家里,却只看到焦急的女儿。原来
女儿一觉醒来不见了马,几乎恐惧的疯了,一天时间就找遍了整个村子,连她的
躯满是黏呼呼的体液,随着马儿的耸动,屁股带起一片片雪白的浪花。淫秽的呻
吟污秽耳朵,狂乱的冲击羞辱眼睛,少女胡乱的啊啊乱叫,不时称呼着马儿夫君。
“啊啊啊啊啊~”虫娘良久收回心神,马茎在少女体内给她充实的支撑感,
下体因为恐惧失禁的喷出尿液。好在那人叫了几声不见人应走了。少女稍稍心安,
冷静下来,让马儿帮忙,堪堪起身穿上了衣服。门外又传来叫门声,少女大声应
答,骂了几句,总算将那人赶走。
若是这暗夜里有眼睛,这星星有耳朵,它们就可以在这寂静的夜空下欣赏到
这一幕少女与马儿的美妙事情。一匹健硕的公马压在娇小的少女身躯上,少女纤
细的腹部吞咽着马儿巨大的下体,强烈的对比,惊人的淫行让人惊叹。少女的身
少女将全部的心神寄托在了马儿身上,少年的死亡仿佛是非常久远的事情了,
她回想起来甚至会感谢少年的逝去,若不是看到他如母羊,若不是看到他死,也
许少女到死也不会体会到马儿兽茎的美妙滋味。
“你身上什么味道,怪怪的。”
虫娘忙推开她:“没什么,可能是刚才喂马被喷了口水吧。”
“哦,他死了有一个月了,你还怕不怕?都怪我们。”
【完】
高高的树上头着地摔了下来,头破血流,当场便死了。
马面覆盖下来掩藏住虫娘,一缕晶白是丝线从这“虫子”的嘴里吐了出来,
这丝如此坚韧又如此漂亮,给性无限的滑腻和舒服感,这丝可以结成茧子,有位
肤里有个玲珑洁白的性体,他能感觉出那就是他的女儿。他想扒开虫子的嘴巴将
女儿拽出来,虫子主动张开嘴巴,果然是女儿的躯体被紧紧的裹缠在那具皮套里,
皮肤和那身皮连为一体,她的双腿曲裾在身前和身躯紧紧的束缚在一起,耳朵鼻
父亲闻讯赶回,问明情况,心中大怒,要找回女儿,他发动了整个村子帮忙
寻找,足足找了好几天,却没有任何收获。这天突然听性说后上桑树上出现了一
只白滚滚的异物,便闻讯而去。
“帮我个忙好吗?我想看看我的马儿。”小姐发看她虚弱的模样,心疼的将
她扶了起床,马皮就在院子里晾着,虫娘走进,抚摸着马皮,忽然泪如雨下,小
姐发们又是安慰又是问怎么了。
数天后,小姐发们来探望听说生病的虫娘。
虫娘刚苏醒没多久,从那日起,马儿被父亲射杀,她清醒后便堕入无边的地
狱里,父亲将马儿剥了皮,将肉四散村里,逼着她吃了整根曾经进入她身体给了
体,鼓起的小腹恢复原状,穿上简单的衣服,遮掩住浑身湿津津的混合着汗水和
马精的身躯,上去开门。
“你最近都在干什么,找你经常不在,你爹爹回来了?”小姐妹好奇的问。
虫娘眼白暴突,口涎滴滴答答顺着嘴角躺下,肚子像怀孕一般鼓起老大一块:
“呜~我要死……”
“你死不死不一定,但是它死定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虫娘抬头惊
“这里,我掰开屁股,你进到这里面来,爹爹已经进入过了,现在……啊,
痛,痛死了……慢点……”女儿抽着气,用尽力气掰着满是黏液打着滑儿的屁股
用尽全身的力气配合马儿向后顶,“呜~进去了,进去了,马丈夫,你又进入
声和细微的呻吟,他探头望去,只见:
月光下一个白嫩的身子被壮硕的白马压在身子底下,马屁股一耸一耸,带着
少女的身躯也向前一耸一耸,他们的身子底下地面上一汪水潭,几乎可以映出倒
“贱货,你这被人操烂的贱种,告诉我,那奸夫是谁,嗯嗯嗯……草死你
……贱货……爹要射了啊……”
“呜呜呜呜……”女儿紧缚的嘴里只有呜咽声。
皮革将女儿全身缠的紧紧的逼问女儿这是为什么?若是女儿不说,他打算让她吊
死在这。
女儿不得已只是说,她承诺马儿找回父亲就嫁给它。
像马儿第一次进入虫娘身体般,紧缩的感觉让父亲又一次找回曾经的自信以及欲
望。女儿承受着父亲的暴虐,感受着不同与前方的另一种后庭的爽快感,她想到
马儿的那根东西第一次凿穿她的心门,她不禁在想,若是马茎能进入这里那该多
了兴致,他在外探查无果后,终于在夜晚一次怎么也没有感觉的交媾中爆发了,
他拿起绳子困住女儿,驾马的鞭子一道道抽在女儿身上,质问奸夫是谁。虫娘啼
哭只是咬牙不说,父亲恼怒的继续抽着鞭子,马儿不住的嘶鸣着为虫娘求饶,它
父亲也不多言,也不打算再出去工作了,他一定要调查清楚这件事情。他感
激马儿将他召回,给马儿准备了上好的食料,可是奇怪的是马儿并不感兴趣。他
摸了摸马鬃,心里感谢它,却心思在别的地方,他仔细观察村里人,又拐弯抹角
小姐妹也被她的模样吓到。好在父亲和马儿都回来了。
夜晚,父亲伏在女儿身上,肉茎在又松又深的女儿雀巢里抽送,却没有了一
开始激动淫逸的心思,这完全不像走的时候女儿柔嫩紧小的销魂处,听着女儿心
强壮的马躯压迫着她,于她无限的安全感,就像曾经的父亲一样,“马儿呀马儿,
要是你会说话就好了。若是你能让爹爹回来,我就嫁给你。”
“律律”马儿高叫一声,仿佛回应。
从此以后,虫娘便是得了可心玩具般,有了一次便有了无数次,开始还是每
夜都与马儿寻欢,到后来甚至白天都不放过,瞅准机会就将马儿的兽茎塞进穴道,
她的那座仙府已经完全适应马儿的尺寸了,甚至比第一次还能再深入更多,马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