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相依的马儿。
“虫娘,虫娘……”正有些情动,眼中的水儿都快滴了下来,门外小姐妹们
在喊她呢。
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白天还可以找附近的小姐妹们玩,一到晚上,天黑万籁无
声,无限的寂寞感袭来。开始还能用臼锤捣捣深唇打发些寂寥恐怖的寂寞,只是
臼锤毕竟是死物,时间长了也乏味了。
半空坠下,大股的马精像喷泉一般喷射出来,鼓起的腹部良久才平复下来,肿胀
的洞穴良久不能恢复,一个偌大的洞口在下体长着,双腿也酸痛的不能合拢,这
时门外传来叫门声。
父亲大吼一声紧紧箍住虫娘柔弱的肩膀,要把她揉碎、捣碎了一般,大股大
股的灼热冲击着女儿的下腹深处。窒息与束缚的强制感觉让虫娘感受着濒死,父
亲给予的体液又让她感受到新生,那样的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死过去,醒来时天已拂晓,破窗已经倒塌,马儿整个身躯倒在她的身上,压迫着
她整个身体,怪不得会感觉被紧紧束缚了一样,不过她喜欢这种沉重的压迫感和
束缚感,这让她觉得充满安全感。她享受了好一会,才在门外已经开始喧闹的人
“啊啊啊啊啊~”一声高吟,马茎缓缓向后抽了一小节,然后开始抽动起来,
少女的肚子被顶的像有个大大长长的喉结在腹部滚动,伴随着“噗嗤噗嗤”不间
断的细小合奏乐,和川流不息的汪洋肆意。
瘙痒,以惊涛骇浪的形势在回环往复,只是一瞬间,少女就攀上了高峰,并一直
一直往上,随着马茎一步步探深她也仿佛顺着建木一步步向着天国攀登,一步一
个优美的引人入胜的难以置信的人间不曾有的淫靡景致。
着仙府如去,粗大的茎首果然被细小的涧口阻止,不过谁叫马的力气大呢,谁又
叫少女的须弥洞柔软呢。
少女一声欲死的长吟,冠头如进了一截,少女只觉得下体胀痛难忍,同时还
觉惭愧又觉得欣慰,肉洞的溪流都将两腿湿润了,少女躺在床上,呼唤着马儿,
哪怕只是让马儿的兽茎蹭一蹭痒处也比臼锤强上几分。
马儿心领神会,前腿跳起来站在少女脑袋两侧,粗长的下体伸向少女的胯间,
涟涟,瘙痒阵阵。
“这么粗大哩,怎么进的去?”少女的面庞凑近嗅了一下都是草香,不是讨
厌的味道,她像第一次伺候父亲一样,伸出舌头舔弄茎首,却也只能去舔,小嘴
么是不是她可以和公马呢?
少女像是被恶魔附体般,芊芊手指伸向马腹,马儿温顺的倚在身边,仿佛怕
吓着她一般,叫也不叫。
能予她的温暖的马儿身边。
夜里起夜,少女淅淅沥沥的便溺声吵醒了马儿,马儿低头嗅嗅少女的亵水,
伸出粗糙的舌头舔了舔虫娘湿润的屁股,虫娘被吓得一声惊叫,只不过之后感受
羞愤之下竟一头撞向树干,他的脑门鲜血直流,吓呆了所有的姑娘们。尖叫一声,
纷纷鸟兽散了。
第二日,便听说少年死了。
一下没抱稳树,脚下一划摔了下去。
随着异口同声地尖叫,虫娘扎扎实实的摔倒了还在努力耕耘的少年面前,少
年被这一吓,一炮稀得径直冲进了羊屁股里,羊的嘶鸣和少年通红的坟起的青筋
天和女儿虫娘作着告别,下身狠狠捣着女儿稚嫩的牝器,水声淋漓,连床褥都浸
透了,喜欢潮湿的鼠妇都被淹的透不过气个顶个地爬了出来。
虫娘哼哼唧唧的呻吟着,眼神迷离,泪水盈盈,面红耳赤的仿佛上了蒸锅一
有一些心痒痒,脸上满是红晕,像早上的天边的彩霞一样。虫娘直勾勾的盯着底
下少年正在做的事情,她当然明白少年在干什么,比起一知半解的姐妹们来说,
她更感同身受,仿佛那少年一次次捣臼就捣在她心窝一般,全身不觉发软,刚才
少年吐了几口唾沫,湿润硬气的灰棍儿,扒着羊尾巴朝着羊屁股吐了好几口
唾沫,在少女们惊恐的目光中站起身固定住羊屁股,将灰把儿如进羊屁股里,羊
“咩咩”的叫了几声,让难以置信的姑娘们几乎掉下了树。好在少年似乎沉浸在
羊,我的乖乖儿,不要大声叫。”四处一片平静,看不到一点异常,少年放心下
来,却独独忽略了树上。
树上的姑娘们屏气凝神,看着底下少年怪异的行为,少年将缰绳几乎贴着羊
互相谈论,一次无意间看到他鬼鬼祟祟不同寻常的模样就上了心,数次侦查,还
差点被他发现,终于探寻到了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今日朔日,村中祭祀,大人们都在繁忙,没人会来后山,除了她们这一帮半
遮遮掩掩的将她拉到后山的大桑树后头,几个姐妹互相帮助爬上了大桑树。
要说这后山的大桑树不知长了多少年月,粗壮的树干四五个小姐妹才勉强环
抱的住,还好枝叶繁茂,才不至于爬不上去。有传说这是颗神树,当年少昊大帝
2020年10月15日
相传远古时有一对父女相依为命,家中小院破屋两进三间,一座畜棚育良马
一匹。
虫娘稍微收拾了下自己,出门笑骂:“叫什么哩,赶着去投胎还是被戳的叫
床呢?”
小姐妹笑锤了她一下,神神秘秘的道:“快走,有好戏看哩。”拉拉扯扯又
这日,她无神的喂着马儿,马儿看出了女主人的无神,叫跳着安慰她。虫娘
欣慰的抚摸着马头,脸颊贴住它温暖的身躯,油光坚实的身躯又一次让她想到了
父亲坚实的怀抱以及那根让人舒爽爱恋的尘杵,情不自禁的像抚摸父亲身躯一般
“爹爹,你要多回来看女儿啊。”虫娘倚门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手中握着
代替父亲的臼锤,泪水涟涟。
父亲已经外出一个月了,虫娘一个在家,除了吃饭、收拾屋子、喂马,再没
地~址~发~布~页~:、2·u·2·u·2·u、
少女恐惧的想起少年曾经被发现的模样,想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声中拍拍马腹,马儿打了个响鼻,缓缓站了起来,站起来时几乎顺着腰部带起了
少女整个身体,原来马茎还穿在她的体内,随着起身,马茎缓缓从她的下体抽出,
带起她已经翻白的软肉,顺便让她又一次呻吟起来,“波”的一声,她的身躯从
马茎其妙,它在插入少女后一直在喷射着繁殖的精华,滋润着少女的腔道,
咯吱咯吱的床木摇动和马鸣声不尽的在破落又冷清的院子里流淌。
少女不知和马儿做了多少时辰,她只觉的小腹都被马儿弄穿了一般便失神昏
“噅噅”马儿舒爽的不住鸣叫,胳膊粗的肉柱顶到少女的最深处,少女已经
完全失神了,管理不住面部的表情,口眼歪斜,哈涎流淌,口中“啊啊呜呜……”
仿佛被掐住了脖子般喘着细微的气。
有一丝绵绵澎湃起来的快感:“不要了,马儿,我要死了,快,快退出去,我要
死了啊啊啊……”马儿这次没有理她,兽茎缓缓深入,少女的小腹肉眼可丈量的
凸起,她只觉得马儿的兽茎像一把锉刀似的在改变她洞径的形状,绵延数十日的
却也对不准,不住的在少女小腹和屁股间滑动,即便只是在外侧滑动的力道,就
已经让少女情不自禁的呻吟出来,只想粗壮进入自己的身体。
“马儿,乖马儿,我来帮你。”少女伸出双手,握住冠头,指引着马儿,向
般,接过父亲递过来的臼锤,以为父亲的肉虫就熟练的往嘴里塞了进去。
“唔,爹爹,爹爹,快,救我救我,我要飞了,咳咳咳~”
“女儿,我也出来了,啊唔……”
儿完全盛不下这雄伟的兽茎,直到舔的口干舌操,胳膊长的黑茎上都是少女香甜
的唾液,少女才稍稍休息了一下。
马儿回头,舔舔少女的脸颊,仿佛安慰又仿佛爱抚。少女为马儿的通灵既感
一只手完全没有用,甚至握不起来,少女蹲下身子,面朝侧面,手指在马儿
身下滑动,如心跳鼓动般马茎缓缓变长凸起,忽的,一块黑褐色的独眼肉柱从皮
毛下伸了出来,还在少女的指掌中生长,粗壮程度让少女恐惧又兴奋,胯间溪流
到湿热粗糙又粗大的马舌,体内涌出一股冲动。马儿也受了她的感染般,噗噗的
尿了起来,粗长的水柱冲击着少女的眼睛。
马儿腹部的粗壮凸起让少女一震,又想起了少年,既然他可以和母羊……那
虫娘很自责,要是她当时没有跌下去,也许少年就不会死了。
少年那日所有的行为不停的在眼前闪现,虫娘几乎焦虑愧疚地睡不着觉,独
自一个人的时候特别害怕,生怕少年的鬼魂来这找她,不得已只能睡到此时微一
配合在一起,仿佛少年在羞愤的哎叫一般。
“羞羞羞,和羊做这种可耻的事情,羞羞羞……”小姐妹们见虫娘跌了下去,
义气为先,纷纷跳了下来,羞着少年,少年面色时青时白,双拳紧握,无言以对,
在家涌上来的感觉又侵蚀着她。
“虫
虫”小姐妹看她发呆,小声叫她并戳了她一下,她像被戳到麻筋一样,
羊屁股的温暖里,只以为树上的动静是风儿吹拂。少年年轻力壮,熟练的耸动动
作比碾子还要圆滑。
姑娘们看了好一会,才略略回过神,互视一眼,又觉得恶心又觉得好笑,还
脖子绑在树上,然后在少女们惊恐又好奇的目光中褪下了裤子,露出发育还不成
熟的小虫儿,最少在虫娘看来那东西比父亲的太小了。少年撸了几下,少女们捂
住羞红的面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顺着指缝往下望。
大不小的孩子。她们在树上悄悄的等着,没过一会儿少年牵着羊过来了,羊儿似
乎感觉到了她们一般,仰头叫了一声,吓的几个人差点掉了下去。
少年亲昵地抚摸着羊脑袋,口中低语几声,又四处查看了一圈:“乖羊啊乖
路过此地时从东方鸟国带过来的树种。
她们今天来不为别的,只为了村中一个少年郎,这少年父母早逝自个为村长
放羊为生,长得壮实敦厚,惹人喜爱。几个小姐妹都爱慕他,时时注意他的行踪,
父亲名天,女儿小名虫娘,娇媚可爱,马为白马,乌踢雪身。父亲天为了生
计不得已远走他乡,只余女儿虫娘与白马看家。
“女儿啊,好好看家等爹爹回来,若是等不及了,用这个棒槌先顶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