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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装接盘的攻骗肏邻家美少年1(第1页)

赵持在这种时候总是格外较真,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小妻子,直到那水红的嘴唇启张,轻声应和,这才重新露出笑容。

主动将伞交到苏放手里,他低头奖励般啄吻那花瓣一样漂亮的唇,最后细细吻在妻子若隐若现的甜蜜酒窝上,作为收尾。赵持直起身,看到对方仍紧紧闭上的眼睛,手指捧依赖地抓住自己被雪润湿的前襟,为了承受他的亲吻艰难地踮起脚,只得伸出指尖点点苏放的鼻头让其醒神。

三个月来,从哥哥和弟弟的关系再到夫妻,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吻。

赵持是个看起来温文有礼的男人,穿着普通的防寒服也是一副社会精英的样子,实际也确实如此。

看见苏放等在门口,他笑容一止,立马表现得不再愉快。沉着脸的时候,他总是显得莫名阴鸷。

"持哥。"苏放亲近地叫他,见到他的脸色拢了拢外套,黑玉般的眼瞳有些许不安。

对肉花来说这条火热的棍棒在粗暴的帮它止痒,它怕极爱极,感觉下一刻就要被捅坏,破开宫口肏进子宫。酥麻爽痛,万般滋味凝在宫口,引得肉壁汁水满溢,疯狂舔嘬吸咬,小腹麻痒无比。

苏放手指抠在赵持的手臂上,那种窒息感又向他袭来,他像是用了全身的劲儿去呼吸,气管变成了破洞的风箱。

他似哭似笑,浑身哆嗦,有一种尖利的快感刺进身体,甬道整个猛烈收缩,僵直着抽搐,从骚心里喷出一股的热流,直直喷在赵持不停拍打肉户的囊袋上,被打出沫来。

紧窄生嫩的肉洞被撑到极限,肉口撑得发白透亮,细细一圈捁在茎根上,被茎根附近黑亮的阴毛扎得又痛又痒。

苏放头一次体会这种被异物深埋于肉的感觉,并不是难以接受,却让他后知后觉的惊惧。只不过他的手腕被桎梏弹动不得,双腿岔开足跟也是艰难在床铺上蹬踢,他像是被困在逼仄的箱子里,整个人都被牢牢制服。这样窒息的快活,令他流泪了。

他看着身上起伏的男人,觉得陌生又觉得依恋,确认似的呼唤,"持哥,持哥……好撑……"

冠头按压着那颗水红发亮的阴蒂,用马眼抵住这迷人的器官,它深知肉蒂的淫性,时而轻柔时而粗暴的碾压,肉蒂的主人两张红润小嘴启张,流淌出甜蜜的汁液,只会发出简单短促的声响。

"小放,持哥把这东西放到你里面暖暖行吗?持哥给你止痒,嗯?"赵持一遍又一遍问询着,直到苏放含糊不清地应了他。他志得意满,低头吻了吻苏放的孕肚,舔舐过可爱的肚脐,也不知是对着何处,嘴里重复着,"谢谢,谢谢……"

他拉住苏放的双腕,避免一会苏放乱抓,狰狞的龟头流着涎水猛地把头塞进娇嫩的穴口,穴口绷作紧紧一圈皮肉套子。

"小放,要记得把腿岔开点,对,就是这样……"

现在还不是孕肚最大的时候,但苏放还是由耸起的孕肚挡住了视线,他双腿大敞,肥厚饱满的肉唇自然向两边分开,感性的爱液将穴口涂得油光水滑,赵持审视的目光令他胆颤,讨好的打开到极限。

"呼,持哥,这样,可以了么?"

他像吃一朵花,咂吸光了花口所有的甜蜜汁液。

这样的赵持实在陌生,苏放紧紧闭上眼,承受着惊涛骇浪,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吞噬而尽。他在心里排演了一万个理由,想,赵持真的很在乎他。

苏放赤条条的摆在床上,轮廓分明,明艳白皙。赵持说要帮他,他也听话地岔开腿。细细白白的两根底下托着浑圆的蜜桃,前根翘得高高兴奋的吐着露,肥嫩的肉户充血鼓胀一条肉缝直抵艳色的花穴。穴口微微翻开嘟起,肆无忌惮的流水,那里分明是被操熟的鲜红色,软嫩爱娇,散发出熟练勾人的淫香。

苏放盼望天神一样的赵持能帮帮他,解除现在的困境。却不知道这个时候最不该的,就是用这样的姿态,向赵持祈求垂怜。

赵持露出一种奇异的神色,他展颜含笑吐出咂不出汁的奶头,目光从天上投进地下,令人震颤。手指却还不停地揉捏着胸乳,只见他点点头,似疑惑似不解,"小放希望我怎么帮你呢,不要怕,持哥会答应你的,嗯?告诉持哥吧?"

"下面……好痒……"苏放声音颤抖,他终于放弃了抵抗。

其实苏放觉得没这个必要,他总是自暴自弃的认为,自己怀的并不是赵持的孩子,赵持没有必要为他,为这个孩子付出太多。赵持对他越好,苏放感动之余越发觉得亏欠,耗光这一辈子,他都难以回报赵持的情意,只怕以后越欠越多。

因为特别的原因,怀孕后苏放的情绪起伏不定,时常失控。明明不是多愁善感的年纪和性格,却笼罩着忧郁。

他紧咬下唇手指收紧,捏皱了那页纸,不知想到什么,鼻头一酸眼眶就发红了。

孕期饥渴的身体极为配合,不可明说的深处接应到熟悉的信号,酸涩地咬合肉壁,体液受到感召欢呼着从肉缝浸出,打湿一眼艳穴。

苏放的心灵是洁净的,身体却早就被肉棒操得熟透。熟悉又陌生的情热,让这具身体躁动不止。

"嗯啊!"

解放的右胸不再是初尝时硬涨挺直了,绵软的瘫在苏放胸口,奶头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像一颗肉包。小小的孔洞略微泛白,残余一点奶汁,赵持将之吮吸干净,再度埋头为另一处工作。

恼人的胀痛渐渐变成另一种感觉,奶孔开通被吮出汁的流动感,令这对被人开发过的奶子酥麻起来,乳汁从一条条腺体汇聚喷出,爽麻的快感电流一般在苏放的身体流窜绽开,他的腿根抽搐般抖动,发出不同以往的喘息。

赵持听到熟悉的喘息声,突的一顿,心中了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

赵持摘下匆忙戴上的眼镜,没有镜框的修饰,眉眼竟是阴冷锋利,英俊得能把人刺伤。他的手掌宽厚温暖,轻轻贴在乳肉上却是没有苏放自己触碰来的刺痛。

"一开始会有点痛。"他这样安慰道,掌心抚摸着敏感激动的嫩肉。苏放抽气,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汗水顺着脖颈曲线流到乳沟,湿漉漉的。

高高立起的奶头连同乳晕一起进入某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赵持熟练而有力地咂摸着苏放的肉果,把奶头、乳晕上数十的细小孔洞嘬起,舌尖寸寸舔吻试探,尝到了汗水的咸湿和乳液的腥甜。他吸得越发用力,多余的嫩肉紧贴在牙齿上,像是要把嘴里的部分咬掉。

辛苦不讨好。

他不知哪来的勇气,费力拉起上衣,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望着赵持,"太、太晚了,持哥,持哥帮帮我。"

他们是夫妻,苏放想。他该学会向赵持袒露出小动物柔软的肚皮了。

"……持哥"赵持一声一声地叫他,终于让苏放的眼神有了焦距,他疼得不得了,脸颊周围的头发沾湿成一缕一缕。

他几乎要失去神智,手指还是下意识松开了衣摆,改攥住赵持的手腕,委委屈屈哀叫,"持哥,涨奶了,痛,我好痛!"

赵持最是爱他,把苏放当做自己的眼珠子,只觉心脏抽痛,脑子发昏,顿时恨极了苏放肚子里的孽子。他卷起苏放的上衣,苏放不曾穿过胸衣,上半身直接与赵持坦诚相见,孕肚圆润,乳肉饱涨高高耸起,奶头红艳硬挺。

苏放眼眶里含着一股泪,突然被强光照射,视线模模糊糊,张嘴惊喘两声,不知东西南北。他整个人蜷缩起来,呼吸凌乱沉重,身心俱疲,看起来柔弱又憔悴。

耳边嗡嗡的,苏放莫约知道赵持正在说话,他晃头想去辨认,听不出,想要说话,只发出意味不明的语气词。

睡衣被卷起,他适才找回神,惊叫起来手指用力抓住上衣下摆,用力到骨节泛白。

第二次发育起,苏放做过心理准备,事情真的发生了他还是难以接受。他想要立刻溺在浴缸里,带着肚子里不知是谁留下的胎儿一起死去。

如果不是赵持问他水温合不合适,一直锁挎在他身上的重压就要加上最后一根稻草。

涨奶的痛法和发育不同,苏放的乳孔没通,乳汁堵在身体里越蓄越多,却怎么也泄不出来。他的身体敏感,痛和快都异常强烈,仿佛身体里有两根棍子狠狠捅撞他脆弱的部位。

怀孕第四个月,这一属于女性第二性征的地方异军突起,打了苏放一个措手不及。它们时时刻刻绷紧发涨,到了夜晚这种肿痛更加明显。他不敢在床上做大动作,默默忍耐对他来说诡异的疼痛。

迅猛的二次发育,令苏放胸口的弧度一天一个样子,他已经很久没照过镜子了。

赵持没有和他聊过相关的话题,苏放知道,那只是不想刺激他。赵持总是如此体贴,时常让苏放不知所措。

但那个时候他是害怕的,自从得知自己莫名其妙怀孕,苏放在这方面变得神经兮兮,他总是会不自觉的臆测着除自己以外的男人。对赵持的抗拒和怀疑在他内心展开拉锯战,令他陷入了自我厌弃,常常失眠到凌晨三点。

这些他从没有讲过。

好在赵持没有越过界限,直到现在都是安分守己,不曾在床上与苏放过分亲近,保持着适度的距离。结婚三个月,他们现在都只是浅浅的亲吻过。

他的小妻子像一株暗夜里开苞的蔷薇,幽幽绽放吐露光华,朦胧的月光为其笼上一层迷雾,把赵持隔在云端。越是靠近却越是远离,无声静美。

苏放,是一场赵持再也不会于世重逢的旖旎美梦。

他要让这场梦在自己的世界永远上演。

自从肚子显怀,苏放就办理了休学手续,再也没出过门。原本清爽的短发蓄长,垂在耳边,柔和了五官里属于少年的英气,不知为何眼瞳里却是化不开的忧郁,有一种雌雄莫辨的颓靡美丽。

三个月前趁肚子还不明显,苏放和赵持私底下举办了一场婚礼,那以后就从他们一起长大的老街搬到了现在的地方。

赵持比苏放大八岁,和曾经还在上高中的苏放不同,已经参加了几年工作,他能力出众薪资可观。现在住的房子正是赵持用积攒的存款买下做新房的,布置十分温馨暖人,选用的家具少有金属制作,几乎都是难打理的木质布艺类,地面多数铺着柔软的深色地毯,处处都是家的温柔小意。因为职业的性质,可以在家转接工作,也令他有更多的时间陪在苏放身边。

苏放躺在靠近床沿的位置,像是睡着了,赵持知道他还没有,这只是减缓尴尬的方法。以后他们会有爱情,但现在仍然在过度,苏放还没有习惯和原本充当兄长角色的他,亲密的待在一张床上。

[没关系。]

赵持调暗床头柜上留给他的台灯,善解人意的留出一人外的距离,没有接近苏放。

用两种萝卜做配料炖的羊肉汤有着植物的清甜,稀释了羊肉的膻味只留下羊羔的奶香,也是现下最好的时令汤。

苏放又开始看起教科书,他想要在生下孩子后回归校园。赵持其实不太赞同他这样,抱着小妻子一遍又一遍的说,"你可以不用这样努力,还有很多时间。"但苏放会祈求,赵持总是对付不了他的攻势,最后他们约定每天最多学习两个小时。

一个工作,一个看书,气氛和谐。冬天天黑得很快,时间到了夜晚。

怀孕并成为他妻子的苏放,是世界上最最惹人心怜的。

砂锅的汤水煮滚了很久,苏放多眠少时,睡了一会就醒了,隐约做了一个累人的梦,他记不得,身体比起睡之前更加倦怠。

赵持已经把火关了,砂锅用余温继续焖煮,仔细听仍有细微的咕噜声,他站在炉灶边一动不动,好像陷入了某种沉思。

赵持处理好食材,擦干净手,帮认真的小妻子束头发。苏放好几次提议把头发剪掉,在他的请求下都以失败告终。

对赵持来说这是一种纪念。结婚起一点点留长的乌发,代表他拥有苏放的时间。它们以后会一直长下去。

半长不短的头发被他扎成一枚可爱的揪揪,亲吻了小妻子同样可爱的发旋,赵持坐在客厅继续处理未完成的工作,时不时查看厨房的动向。

苏放被赵持养得很好,五六个月大的肚子行走自如,只是人太瘦了,从背后看总令人担心。目送苏放进卫生间,赵持自己则是提着更重的购物袋去冰箱整理存放。

"今天是冬至,炖点羊肉汤吃了暖身子。"赵持对苏放说。

为了孕妇休息,他们家的晚餐吃得很早。今天的晚餐由苏放制作,食材是赵持帮忙处理,说是怀孕的人不能接触生冷的东西太久。

01半路夫妻(倒叙)

下午两点左右。

苏放穿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小小的缩在窗边的看台,看台铺着一块厚实的绒毯。他赤脚坐靠在上面,绒毛骚刮脚心,膝盖上摊开一本不高中的教科书,手指夹住一页迟迟不翻。

对啊……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赵持舌尖抵住上颚,抑制自己快要忘形的笑声,轻咳一声,依然是那副温文的模样。

苏放当做他是因为这个吻露出笑容,雪白的脸颊生粉,逃也似的,"持哥,你去吃点药预防感冒,我去卫生间晾伞。"

他在家庭付出上有强烈的执着,只要是他现在能做的都会主动去做。赵持知道是为什么,不点明任由他去。

赵持疾步走进门,又细心地轻轻带上门,不让风扑。

他低头,入眼就是苏放赤裸冷白的脚背,来不及将手上的东西放下,眉头更是紧皱,一改往日对苏放的爱重,有些严厉:"小放,怎么不关门,也不穿袜子?我说过不用专门等,你现在不能受冷受累。"

苏放抿唇,受到批评的两足脚趾蜷缩羞涩地摩擦对方,他逃避似的伸手想要帮忙拿伞,被赵持轻易避过。

甬道紧收,肉刃得理不饶人把高潮后僵直的肉壁肏熟肏软,直肏得苏放舌尖轻吐,眼前发白,前根弱弱地吐了精,却是连拒绝的话也讲不出。

被肉花嘬吸得厉害,赵持腰眼发麻,马眼绷紧,他猛地抽出阴茎包住苏放的手掌往茎根上放撸动,润湿的各种液体糊了苏放一手。

而后囊袋抽缩,一泡白精激烈的喷在肏熟外翻的肉花上,娇养这朵柔弱的小东西。

熟悉的车驶过道路,苏放用冰凉的手指敷了敷眼皮,想表现得不那么忧虑,他不希望让赵持操心了自己的身体,又担心自己的心理。

预计着赵持停好车上楼的时间,他披了一件外套提前开门等候。楼道里的寒气侵蚀进来,他赤裸的脚掌踩在地毯上,风一吹,热力瞬间从腿脚抽离,冷白的足背黛色血管在皮肉下愈发显眼。

赵持裹携着风雪而来,面带微笑,一手伞一手购物袋出现在门口,楼道不如外面冷,镜片受热蒙着层雾气,苏放看不清那双令人心安的眼神。

"是啊,撑才能止痒,持哥在帮你止痒呢……"

巨大的阴茎挤得肉唇外翻,像一朵娇艳欲滴的小花。肉壁上粗糙的褶皱几乎要被撑平,吸盘似的紧紧嘬吸炽热坚硬的肉棍,赵持额头青筋直跳,精囊收紧,面目显得有些狰狞,差点被这无辜状的肉花吸出精来。

他念及苏放怀有身孕,只用了一半力道肏干肉花,仍然将那又娇又骚的花心肏得胆怯乱颤。

那根东西浅浅肏弄套住它的小口,实在太久不见,虽然肉口已经肏熟了,整根埋进去怕还是要把花穴撑裂。

敏感的肉壁不住地吮吸龟头,肉道深处的骚心苏醒,嘴馋着咂摸起来,酸痒的肉壁开始摩擦,却体会不到小口处那样的撑涨感。它们急切的想要和庞大的肉物重逢,互相绞紧拧出更多的汁水,乖巧讨好的喷在热喷喷的龟头上。

赵持拉着苏放的手腕飞快晃动精壮的腰,肉根也耸动得飞快。先是浅浅的肏着穴口,将那熟红的肉口肏酥肏麻,接着的每一下都比上一次更进一步。肉壁层层叠叠绞得紧紧,却无能为力,只得被不容分说,次次破开更深的位置,直直肏进最深处。

他有些疲累于完全这样的任务,见赵持赞许地点头,也感到高兴,眼睛笑做月牙状。

赵持舔舔唇,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当是什么表情,只觉得整个人兴奋的开始颤抖,他扶起自己的肉根吻在熟红的穴口上,苏放低吟一声就让这个家伙硬得发痛。

没关系,他最擅长的就是忍耐,即使肿胀的肉茎迫不及待的要和许久不见的小情人深入交流,他也会让它们先止步于轻吻。

性,是人类的一种本能,本能到看见生殖器官就会产生联想。

赵持当着苏放的面脱掉内裤,那鼓鼓一包资本便张牙舞爪地跳出,粗壮一根紫红阴茎不着力的摇晃,茎头上弯青筋盘踞,马眼拉扯出细长粘液,整根什物热气腾腾,狰狞惊人。

雄性浓烈强悍的性味扑到苏放眼前,已经情动的苏放看得呼吸一窒,他对性事没有概念,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花穴激烈地酸痒让他想把腿重新合拢。

没错,赵持不是别的什么人,是从小长大的哥哥,是他成婚的丈夫,他应该对赵持例外,不像害怕别的男人那样推拒赵持。

他们是夫妻,这样做是可以的,是允许的。

赵持闻言笑了,前所未有的肆意,他捧住苏放含粉的脸颊,深深吻住诚实的小嘴,贪婪可怖地侵略苏放的口腔。

赵持重重一揉那滑腻乳肉,苏放终于压不住声音,花穴急不可待喷出一股水液泡在蠕动的甬道里,又空虚抽缩。前根激动得发硬,马眼吐出粘液,撑起松垮的睡裤。

他急促地喘气,两腿下意识并拢绞紧,挤压着受激勃起的阴蒂,哼哼唧唧地扭动起来。

"哈啊,哈啊,好痒……持哥,持哥……"苏放隐约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濒临崩溃,心灵惧怕煎熬,终于在最亲近的人面前,还是诚实了。他既爽快又害怕,向着赵持求助。

他口中吞吃着红嫩的奶头,两掌收拢,挤奶一样上下撸动丰腴的乳肉,其实堆积的奶汁早就一耗而空,现在是带有性意味的亵玩。像是原先那只又出了奶,他转头推揉起另一只桃儿含吸起来,大掌似有魔力,所到之处一片麻软,直揉得苏放胸口染上晕红。

苏放看不到成果如何,又不通情事,眯着眼双手把赵持的头往乳肉上压,如此便舒服得打颤了。他只隐隐知道羞耻,压着声音哼哼吟叫,"嗯…啊,持哥,持哥……还没好么,还没好么……"

回答苏放的只有啧啧作响的吃奶声,他两颊升起热气,舔舔干涸的嘴唇,臀肉不禁摩擦起来。

苏放紧紧闭上嘴,喉咙里闷闷低哼,双手无助的搭在赵持的后脑勺揪断了几根发丝。

骤然,激涌的汁液喷进赵持的喉管,向食道奔腾,他宛如一个要食得婴儿拿乳汁当餐饭,来者不拒,腥甜的乳汁咕噜咕噜尽数吞下,甚至贪婪着更加卖力。

直到舌尖再尝不到那美妙滋味,赵持遗憾吐出弹软的奶头,这是苏放的初乳,虽然阵仗来势汹汹,到嘴的汁液并不算多。

赵持脑子一阵轰鸣立在当场,脸上的表情怔忡,那根手臂像是千斤沉铁镇住他,开玩笑似的施了定身术。他坐回床沿,仍是不可置信,用手将苏放粘在额头的碎发抚开,勾唇露出笑容,却又是拢眉仿佛要哭出来。苏放没见这么古怪的笑,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觉。

"好,好……"赵持有些神经质地重复这一个好字,眼神温柔如浪潮中张开了一副网,"持哥永远都会帮小放的,持哥爱你。"

他珍重吻吻苏放濡湿的额头、鼻尖,最后是嘴唇,都不过是轻柔的摩擦,小心帮苏放脱掉上衣,叹息般的言语几乎在空气中消融:"我永远爱你。"

他暂时没有什么旖旎心情,看见苏放垫的纸巾在乳头上,心里又气又怕,手中不停,轻轻揭开发现纸巾只沾湿了小小一块,其余的奶汁还堆积在乳房里。

"我出去买吸奶器。"说罢帮苏放拉好衣服,脚下生风,就要准备收拾出门了。

苏放现在不知轻重力道,竟然能一把拉住赵持。被搅成浆糊的脑子还知一点事,这个时间周围没有营业的店,就算有也很少会卖吸奶器,赵持只能一家一家去找。

现在苏放的世界,只有这个温暖得让人落泪的家和收于眼底的陌生街区了。

他们的家在离市中心不近不远的位置,底下的林荫道两边挂着红绿交映的小彩灯,灯火汇聚成溪流照在一层薄雪上。工作日加上这样的天气,街道上却来来往往都是人,应该是什么节日吧,他不知道。

家里的食材不多了,不久之前赵持放下手头的工作,出门去买红肉给苏放补身体。

"小放……"

"小放……"

"小放…!"

他紧咬下唇,在唇肉上留下一排深深的齿痕,想去揉挤乳房缓解疼痛,不想涨奶不通的时候轻轻摸一下都是冷汗涔涔,额头润湿。

"啪!"

灯开了。

今天入睡前的例行洗澡,苏放在浴缸里坐了很久,他几乎是在脱下衣服的那刻就发现了,乳头上莫名的湿冷感提醒他,自己怪异的身体出现了新的状况。

他开始涨奶了。

黑色的毛衣上胸口的位置,点点乳黄色的污渍在脑海里不断放大扭曲,像一只怪兽把他吞噬,苏放的脑子在怪兽的胃里翻滚眩晕,他眼前一黑差点跌坐在地。

苏放时刻提醒自己,他现在和赵持是夫妻,要学会接受,学会去爱他的丈夫。这样的自我催眠似乎有效。

但最近的情况不同。

原本他的胸脯只有薄薄一层软肉,除了乳头乳晕稍大,和普通男性的部位没有太多出入。

——

苏放夜晚的睡眠状况一直不太平。

一开始因为赵持怕冒犯苏放,主动睡了一周沙发,那周赵持的眼窝都是青黑一圈,他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最后强作镇定邀请赵持一起睡卧室。

[没关系。]

他侧身躺下,静静睁开眼睛看着背对他的小妻子,无机制的眼神只留下最原始的渴望。如同以前无数个日夜那样,着迷的,贪婪的,像是蛰伏的野兽,明明已经张大嘴流出涎水,也只会伺机而动。

[没关系。]

爱干净的苏放守诺放下书,自主去洗澡。为了方便家里买的浴缸,当然,站式的淋浴也装了。

等赵持把工作完成,苏放吹干头发,人已经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家里是两室两厅,另一间卧室装修成了儿童房,他们俩睡在一间。这样的说辞很奇怪,但确实如此。婚姻,是赵持给苏放指出的逃脱妙方,苏放逃避似的躲进赵持的庇护里,却让他一直深感愧疚自责,陷入另一种绝境。

"持哥,汤好了么?"苏放听话,穿着双绒毛拖鞋,软软走在地毯上,仿佛走在云端身不着力。他从身后抱住赵持,依赖地将脸贴在宽厚的脊背,声音压得闷闷的。

"小放……"赵持一顿,轻声笑了,胸腔的震动让苏放的脸发麻,接着就被转过身的赵持揉乱了头,"小放先去饭桌边坐着,持哥把汤端过来,你就把碗筷拿过去吧。"

"嗯。"

调控好火候定了闹钟,苏放撑着腰有着疲惫的从厨房出来,赵持见他眉目困倦扶他躺在长条沙发上,并给他解开发圈理顺头发,"困了就先睡吧,我听着闹钟。"

"嗯,辛苦了……哈"苏放眨眨眼,打了个哈欠眼角泌出一滴泪,顺着鬓角消失了。他闭上双眼,不到半分钟呼吸就变得规律绵长,陷入沉睡。

他规规矩矩平躺在那,舒展眉目,没了那点忧郁,能看出他还是个青涩的少年人。挺翘的双乳下,是一个圆溜溜的孕肚,对比起细瘦的四肢和幼嫩的外表很是怪异。但在赵持眼里,苏放永远那么迷人美丽。

虽然很多时候做饭这项工作会被赵持抢去,其实苏放的厨艺并不差,恰恰相反,水平相当好。苏放的妈妈教过他很长一段时间的厨艺,教育他以后要主动为妻子下厨做饭。

他的身体特殊,是罕见的双性人,有着两套成熟的性器官。家里人依然将其当做正常男孩养大,如果不发生意外,成年以后他会做手术变成一名真正的男性,像父母叮嘱的那样爱护自己的另一半。

如果不发生意外,苏放没有机会成为赵持的妻子。

看台的空间并不逼仄,还能再坐进一个人。他怀着身孕,赵持对他珍之又重,室内明亮温暖,地暖热气很足。考虑到室温,害怕空气干燥,赵持临走前还将客厅的加湿器打开运作。

这样即便外面飘洒着雪点,地面一片银霜寒风凛冽,苏放的脸色也微微红润,除却怀孕后止不住尖细的下巴,他看起来很健康。

他垂头抹开玻璃上附着的水雾凝望街道,留到中长的发丝披散,线条从纤长的脖子弯曲至脊背,像植物柔美曲折的花枝,与其上清艳如白蔷薇的面目正好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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