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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男和他的性转后宫25-27(整理)(第1页)

现在不过是揉揉奶子,才被压制在床上服侍过晨勃的肉棒的淫水屄酥烂的淫肉又开始发痒泌水了,小腹舒服得想像以前还是平坦的时候那样抽搐,现在却只能骚心的宫口吸绞着内里的褶皱软肉,自顾自痉挛起来,太过头了,以至于叶琛甚至有种自己的屄穴发骚,牵制着子宫里的胎儿跟着骚浪的宫口也开始痉挛起来了。

叶琛双手抵着凌沉源想要靠近的胸膛,那人的手还淫狎暧昧地揉搓着才将通奶的嫩肉,就要把叶琛除了淫玩没有别的用途的奶肉搓出火来。用作抵抗的双手到最后都变成了抓紧男人更加靠拢的工具,蜷缩成爪形攥着凌沉源的衣领,紧抓不放。

他的双颊不可避免的升腾起异样的红晕,眼睛慵懒靡丽地闭上了,像只被人挠着下巴摸舒服的猫咪,舒展着身体给人的手掌抚摸,张嘴就是喵喵叫。

永远不能考验男人的嫉妒心和理智。

叶琛的后宫相安无事多年,一经性转见过面的都是明摆出刺鼻的火药味,恨不得其中的谁立刻出现意外,消失在世界上。

虽说社会上总是在说是男是女都一样,然而男女从基因上就有本质的不同,这样的不同差异比人种来得还要巨大。

他的神色轻微恍惚,还有点迷离中带些怅然,揉奶的快感使得叶琛的背脊瘫在凌沉源的臂弯里,胸膛艰难地起伏着,他的身体现在太沉重了,吐息之间圆润的孕肚也跟着挺动,小腹似乎能感觉到怪异的水流晃动,时时刻刻提醒着叶琛:

现在他堪称怪物的身体不但接受并爱上了和男人做爱,满心欢喜地接纳一根又一根硕大饱满的粗茎,这具身体的性器官也不是专用于情事的摆件,还真的怀了男人的孩子。

现在圆润的孕肚已经撑大到叶琛觉得它是个累赘的地步。

他望着凌沉源神秘莫测的脸,那张五官浓丽的俊颜总是张扬野性的,和顾青云一样英俊得惹眼,一个眼神瞟向小姑娘就能把人的心收走,放在以前一定是叶琛当做竞争对手般的存在。

看起来不计后果实则狡猾得很,因为太狡猾,或者说太聪明,凌沉源的直白就会过于一针见血,是不会让妄图学着鸵鸟逃避现实的人太过于喜欢。

除非他仍旧是叶琛记忆里一样,还是个女人,一个带刺的漂亮女人。

他不禁在眼里添上几分笑意,却未达眼底:“怎么从来不见小琛在顾青云面前这么放得开呢,是你想吊着他搞柏拉图,暗地里欺负一手……还是你心里他要特别点,我就只配得到你的随便放浪呢?”

说着他便不痛不痒拍了那只鼓胀的乳肉一巴掌,乳肉上水渍泛滥,刚碰上去便拍打出清脆的响声,宽大的手掌摘下来还觉得湿湿黏黏,皮肉紧吸着掌心,粘人无比。叶琛被拍得轻轻哼吟着,抱着突起的孕肚在餐桌上扭动着,浴袍里若隐若现的娇媚肉阜反射着光泽,唇瓣张合翕动,只不过轻拍胸脯,孕期敏感好几倍的身体就受不住了,绞紧着淫肉股股滴落吐露淫湿的爱液,把满桌的美食香甜用一时的淫骚盖住了,满目都是柔软的肢体,美丽的肌理。

凌沉源面上神情莫测,叶琛迷瞪瞪张开眼睛,也分辨不出这个人到底是随口一说,还是心底里认真了。

如果叶琛想要表现出自己是在吃精的妖精,那么正好,凌沉源也是这样想。

说得上冤枉的叶琛还一无所知,自己仅仅是诚实地面对了身体的欲望,也会被人觉得是故意在勾引。

所以当凌沉源手指流连在叶琛起伏的嫩奶上时,他又是情色又是爱怜地捏捏那颗不住挂着白汁的奶头,见叶琛蹭着粗而不糙的桌布,玉色的脸颊轻轻蹭着深色的布料,似乎还急促地嗅着食物香甜的气息,手臂慵懒又舒爽地蜷缩在胸口,把两颗乳球挤得更加高耸浑圆,丰满暴突。

这些天他倒是越来越放得开了,活像是已经破罐子破摔不在意这些的样子。

凌沉源到不这样想,他多精明的人,叶琛平日里总是会闲逛到蔷薇园后面那扇高耸的铁椎门边,说叶琛破罐子破摔了,可能彻底被冲昏了头脑的顾青云会信,他是不可能信的。

叶琛这个活脱脱的狐狸精,顶着一张沉迷欲色的脸说不定真的能骗到谁,以为他是个要色不要命的骚货呢。

他举起沾满香甜液体的手掌,五根指头缓缓收拢,在怔怔流泪的叶琛面前攥成拳头,手心溅满的水珠滴答滴答绞出来,纷纷跌落回叶琛起伏不定的胸乳上,浓乳色的液体比那雪白的皮肤还要深,湿哒哒抹上晕开,再粘稠一些就更像是男人喷发涂抹上的浓精了。

“小琛,你喷奶了啊。”

凌沉源咧开森白的牙齿,露出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意味的笑容,像是早有预料又带着莫名的惊喜和兴奋,他兴致勃勃地盯着滴奶的乳头,靡丽的肉粒罩在浅浅的白色里,红衬着白对撞得激烈富有冲击性。

早饭?什么早饭?

叶琛让人刚摸奶挤乳的脑子还沉沦在令人头皮发麻的情欲里,想问凌沉源怎么就突然想起来吃早饭了,嘴巴开开合合半天,终究是没什么多余的心情。他被抬上桌面的双腿大张着,两腿之间熟红丰腴的肉阜湿腻腻的,好像开了一朵喷满蜜汁的花蕊,还因为挂不住蜜水一点点往下滑落,把浴袍、桌布都晕上水痕污渍。

喷溅出汁的一只奶子酥麻得软烂了,摇出圆润的乳浪,怀孕后叶琛原本不算丰满的胸脯越发可观骚浪了,一看就是让男人深深嘬吻吮吸过的浪样。

“好轻啊你,有好好吃饭吗?啊,对了。”

凌沉源说道,这才发觉一件事,他对着快要把奶汁舔干净的叶琛提醒道:“小琛,我们还没吃早餐呢。”

叶琛只觉得嘴里的东西没有了,凌沉源恶性地把满手的唾液抹在他的胸口上,整个胸脯娇弱湿滑,淫色得不得了,哪里像是怀孕的人该有的身体情状。下一秒他便听到碗碟被推挤堆叠的声音,而自己从凌沉源的腿上躺到了什么平坦的地方。

“唔、啊……”

叶琛故意回避问题,略显着迷地闭上眼睛。他倦怠又迷恋地用舌头裹吸着玩弄自己的手指,好像舌头也是敏感的性器,成了身体上第三个骚屄,稍微让手指弄弄便出水发骚了。

撑满手指的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肉弹挺翘的屁股讨好地磨蹭着底下热烫的性器,和熟悉的东西娇怯地打着暗号。

没有吗?还是有的。

凌沉源笑眯了眼,表面上凌厉的眉目飞扬神气,实则有一瞬间的阴冷。他不再去揉开始挤不出奶的那只乳肉,而是抬起满是白汁的手放到叶琛和自己脸颊之间的缝隙,把满是奶汁湿漉漉黏糊糊的手指一根根喂进叶琛的嫩嘴里,变相让叶琛先一步成为了食用自己初乳的人。

“不是什么呢?”他一边玩弄着湿软的舌头,就像平时插进叶琛骚屄里玩弄那些淫肉时一样,一边缓缓问道。

凌沉源鼻尖嗅吸着叶琛不住吐露的津液,伸出自己猩红的舌头去舔舐着清亮的液体,一点点舔到叶琛张开的嘴唇,舌尖摩擦着另一个人细白的牙齿,慢慢探进毫无抵抗意识,没有任何防备的口腔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此时的叶琛嘴里湿热泌水的黏膜上满满都是乳汁的奶香,像是刚才喷射出的奶汁全被这张嘴吞咽进去了。

他半眯着眼,遮不住翻滚的性欲,闪烁着满是野兽的狡猾凶戾,忍不住称赞:“好香啊……”

25

凌沉源抱着叶琛,他看了看深色的桌布上显出黄白的污渍,又看向自己的濡湿的手掌,骤然突出的甜香盈满了他的鼻尖,引得人一时间恍惚了。他情不自禁又捏了捏叶琛才将喷射过的嫩乳。

涨水的奶肉终于喷发解脱了,整团乳肉里的腺体都酥酥麻麻的,把叶琛僵直的上半身润得绵软了。

“唔、好舒服……啊……”

叶琛的嘴唇已经有些闭不上了,使劲喘着湿热的呼吸,每每吐出一口都是吞云吐雾的妖性。

他坐在凌沉源的怀里被摸得实在沦陷进欲望里,怀孕的身体比稚嫩的时候更敏感动情,不过是捏着奶子挤奶,腿根便不老实地蹭起了臀肉底下的大腿,磨磨蹭蹭到男人情欲勃发的胯间,臀尖打着旋卡进了一部分的长柱,屁股底下垫着的浴衣则是悄悄湿润,隔着厚重的面料全部吸进浴衣里。

男人的理智更加容易疏漏,更容易犯罪,也更容易做出极端疯狂的事情,也更容易沦为欲望的俘虏。

于是当过三十多年正常男人,甚至开过后宫的叶琛骨子里更是贯彻了这些劣根性,即使现在成了双性人前面的东西成为了摆设,仅凭下体两枚湿红软穴接受硬茎时刻的填塞肏弄,叶琛便臣服在日日夜夜的性事里。这样灭顶的快乐欢愉好像要比肏着女人的雌穴还要入骨,每每做完叶琛时常就成了津液横流瞳孔溃散的模样,下体总是像失禁一样,各种混乱的液体糊满了嫩白的大腿。

对着肉棒饥渴无比的两枚骚屄也终于如愿以偿,变得熟红软烂,刚开始的时候是紧窄的羞涩的,只要轻轻一捅,软嫩的骚屄就‘噗呲’溢出骚甜的爱液,欲潮狂涌尽数往粗茎上浇水,把本就惊人的肉棒淋得像是雨林树丛里的植物,一经下雨便开始疯长。

更加古怪的则是,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孽种是谁的,究竟是四个人中哪一个的,时间隔得太近根本无从得知。而同样分不清这一点的另外两个男人竟然因此结成了共同战线,日日夜夜将其困囚在一方天地之中。

不过孩子的父亲可能有四个选项这种事,叶琛算是聪明的脑袋告诉他,千万不要在顾青云和凌沉源的面前提起。

能接受势均力敌的对手和合作伙伴,不代表其余的结果也能一同接受了。

他的大掌罩在嫩生生的奶尖上,掌心整个裹住硬挺泌乳的乳头,他有技巧地捏捏紧绷弹翘的奶肉。那艳丽的乳孔又渐渐泛白从缝隙里挤出乳汁,大掌阻碍式地挡在孔洞前,于是转眼间颜色没有又激烈地射满了凌沉源的掌心。

他说是愣神实则恶劣地仍是轻柔而不失力量的揉搓着初次喷奶的小奶子,把自己掌中盛满的水液抹得整块乳肉满是软甜的奶香。

“别玩了、有意思吗,唔……?”叶琛脸颊已经染上了片片薄红,他双眼含着愤着实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水色的嘴唇饱嫩灼艳,微微张开伸出一点舌尖,顶着雪白的牙齿口齿不清地抱怨着。

叶琛撇过眼珠,凝视着面前盛放着的焦黄的松饼,鼻尖有微腥的奶味、熟透的蛋香,和枫糖甜蜜的气味。

他抿嘴,丰满的唇珠陷进下唇中,把同样甜蜜的唇线显得多了几分忍耐和抗拒。

前面的话叶琛早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在凌沉源提到顾青云的时候他淫靡的神情突然一顿,颤颤的舌尖慢慢收进嘴里,水红的唇微张几分又渐渐闭上。

他一时间有些沉默,平日里叶琛多数时候都是在逃避和顾青云的感情问题,这次就剩下凌沉源和他,不知道怎么的,叶琛也回忆起了自己和顾青云在一起时的情状。

叶琛心里想着顾青云玉雕冰砌的面容,回忆起来过去的近十年和自己的正妻经历过的点点滴滴,竟然又有一种被浓重的情感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窒息。

通奶的乳尖漫出微黄的乳汁,淅淅沥沥喷出细线一样的水柱,淋了叶琛满脸,那根嫩色的舌尖颤颤巍巍接了不少吞进嘴里,就是另一颗还未通的软肉胀鼓鼓的,看起来沉甸甸比一边的那颗更加饱满圆弹,让人不禁猜测里面到底藏了多少甘甜的乳汁。

凌沉源满是感叹地说:“做这个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的是我鸡巴上的精呢,太浪了……”狎昵的话语满满都是情事中该有的淫色,他的话顿了顿,似乎有未尽之处。

接下来这个问题更不美好。

可惜的是,最心软的顾青云也不信。

叶琛的信用恐怕早就已经破产了。

不过现在的好风景就算是叶琛装出来的,也是可以享受的绝妙体验。

皮肉是雪白的,却印着无数的吻痕指印,还有刚才擦手抹在上面的口水津液,一片水光淋漓,在日光的照耀下透出食物的诱人光泽。让人相信这两团孕育着奶汁的乳肉一定是香甜可口的,就连软嫩的肌理都应该是奶香十足,嘴唇一经靠上去就会吸吮个不停。

那嫣红的奶头上一阵润白色的液体,叶琛只穿着浴袍的身体轻易就让重力将衣领散开,雪白的衣裳、雪白的身体、浑圆高翘的肚皮,还有叶琛靡丽动情的神情。

他艳色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嘴角不小心漏出来的奶汁,眼角轻巧地眯在一起,睫毛连带着眼尾都是色情的绯红,咂摸味道的时候仿佛吃的不是男人喂进来的奶汁,而是肉棒上的精液。

叶琛迷茫地睁开眼睛。

凌沉源微微一笑,说:“该吃早饭了”

26

他放在两人之间的手渐渐攀上了凌沉源的手腕,像是一只饥饿的猫,坐在主人的身上舔食着作为食物的牛奶。

只不过这些牛奶是从叶琛的身体里产出的。

怀孕的人很有份量,凌沉源一只手揽住叶琛,不去追究假装不回答问题的人。他有力的大掌颠了颠掌心上的重量,心里莫名觉得对比起他见过的孕妇好像还是轻了一些。

不得不承认凌沉源比起顾青云还要难缠,他比顾青云要玩得开太多,只要不是被逼着做事,一切凭借他自己意愿而成的事,总是做得一副放纵无畏的样子。

乳汁有些腥,不过没有男人的精液更腥膻,一瞬间的腥味过去了,便是浓郁的甘甜醇厚。

他捏着叶琛深处尖尖的舌头,被快感放倒只有一点点理智的叶琛实在是乖巧,那根舌头无比温驯顺从地从嘴里出来了。凌沉源把每一根沾有乳汁的手指放到红靡的舌苔上,一根根擦拭着粘稠的液体,尽量使得所有奶汁为叶琛所用。

凌沉源抽出沾满另一个人津液的舌头,收回嘴里深深吮吻,他痴迷地捏住叶琛的下巴又不住地啄吻微微张开的水红唇瓣,像是在吃一朵奶香味的花。

他轻叹着用鼻尖蹭满了叶琛脸上的液体,紧接着回答了叶琛之前的问题,他道:“这真是,太有意思了,怀着孩子的老婆出奶了,还有比这更有意思令人激动的事么?”

叶琛闻言迷离的双眼颤抖了,低低地说:“我不是。”

他几乎是一边疼得流泪,一边低低咬牙溢出黏腻得像是乳汁一样香甜浓郁的呻吟。

浊白的水汁有些浓郁到偏黄,就像是发酵过的酸奶。湿滑的液体盛在肉色的手心里,趁着手掌的主人对着骨肉上的东西出神,顺着分明的骨头线条滑进半折的衣袖,浴袍湿湿润润的,灼热的体温把浅薄的水渍烤干,显得指间的缝隙突然也有了吸引力,黏黏糊糊的。

“好粘……”凌沉源低声说着,不知道他是在感叹还是抱怨。他的食指靠着拇指一抹,感觉能从指尖拉出丝来,只不过试了几次也只是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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