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你再也无法把我忘记了吧?
05
过河拆桥,鸟尽弓藏。他扶持二王子坐上了王位,但权势过盛反倒引了猜忌,新王登基第一件事情就是拿他开刀,在他父亲曾做的不光彩事上做文章,这吃相真是太难看了。他看走了眼,懦弱如新王有了滔天的权势也是会生出野心做出这样反咬一口的事情来的。
阿杰尔为这句话而战栗,慢慢把身体放松落下。
“来啊,来操我的肉棒,今晚它属于你。”张宗彦低笑着,吸咬着弹嫩的乳珠。
这反过来的句意令阿杰尔更无法遏制激动了,他攀着张宗彦的肩膀,大幅度地起落身体,近乎完全抽出和吞入,却又被过于激烈的刺激弄得眼泪横流喘息不已,“啊啊……好深……少爷在我的……嗯啊……身体里……最深处……”
张宗彦猛地架起他的双腿,捞着腿弯狠命撞击,把阿杰尔的屁股撞得啪啪响。
阿杰尔喘得就像风箱,“啊……哈啊……嗯啊啊……哈嗯……呃呜啊……啊啊啊啊啊!”他射了。
他的身上已经完全汗湿了,又被精液喷得淫乱不堪。他有点累又感到很满足,身体里的肉棒还在凶暴地贯穿他的身体,捣在他身体的深处,彦看着他的眼睛很亮很专注,他被看得浑身发烧,很快又硬了起来。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就算今晚死在这张床上他也甘愿。他抓着床单的手放开了,被蛊惑似的搂住了身上的人,却又不敢用力。皮肤与皮肤相贴,湿滑的汗水让他们水乳交融。
“当然。你没有机会离开我了。”张宗彦眼眸深邃。
“大人!大人!您没事吧!国王已经被我们软禁了!宫廷守卫也替换成我们的人了!您可以出来了!!”从外面冲进来的人喊着这样的话。
从此 双星时代开启。
之前倒是没想过这个选项,但这个国王实在让他厌烦,又如此无能懦弱,确实不堪大用,这倒不失为一个可行的办法,张宗彦笑,“好啊,那你就是我的开国大将军加……王后,你愿意吗?”
阿杰尔张大了嘴,没想到张宗彦会这么决定,激动得连连道:“我愿意!愿意!少爷,我愿意!”他感觉他的心被填满了,再也不会空了。
“开个玩笑。”
阿杰尔小巧的下巴都沾了白白的精液,喘得胸膛不停起伏,表情迷茫又安然,显然还回不过神来。
张宗彦仍不留情地在里面继续狠插,把还在阵阵抽搐的小穴插得更为混乱不堪。阿杰尔这个表情很好看,被他插得一向不显血色的脸颊和嘴唇都泛着薄红,眼神迷乱而依恋,春情勃发,一点也不像那个每次匆匆上下殿一脸铁面无情的杀星将军。
吃不够的张宗彦一连把阿杰尔吃了四次,直到大牢门被撞开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把精液射进装满他体液的肉穴。
张宗彦一顿,没有料到阿杰尔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一直以为阿杰尔无欲无求,是最忠诚的奴仆,最可靠的伙伴,最好养最容易满足的宠物,也是最木讷不开窍的榆木男神,但今天的他,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他喜欢自己,张宗彦意识到,而且喜欢得要疯了。
他终于等到了睽违已久的答案,张宗彦哈哈大笑,几乎落泪,“从今以后,绝不让你走!死也不放你走!”然后凶狠地碾入他体内,誓要将这肉穴碾成他的形状,再也无法忘记!
阿杰尔被这粗暴直接的插入插得如有被劈开的疼痛,他疼得浑身一颤,体表冒出一层冷汗,但他喜欢这疼痛,只要是少爷,再痛他也是愿意的,他不顾这疼痛,努力吞入包容着进入他体内的凶物,只想给这凶物欢愉。
思绪集中在下身的阿杰尔下巴被一掐,他抬眼,看到他敬慕的少爷用带着柔色的目光看他。他的少爷一向对他温柔,但今天,这温柔又有些不一样,似能融进他的心里,将他的心也揉得柔软了,他无法自控地抖着唇道:“少爷。”
下一刻唇被侵吞,齿被攻克,他所渴望的熟悉气息侵略了他无人敢入侵的口腔,与他交缠,将他吮吸,舔遍里面每一个角落,在每一处留下占有的标记。
从牢房外面看去,穿着繁重盔甲的高大将军跪在一个文弱俊美穿着囚服的青年胯前,不停地吞入撑满他口腔的肉棒,发出忍受不住的“嗯”“嗯”的声音,嘴唇与薄薄裹着肉柱的深红色包皮摩擦发出滋滋的水声,吞吐的动作这样投入与有劲,看起来是这样的沉迷其中,让外人看见定要说他一句寡廉鲜耻,伤风败俗!
“看着我!”文弱青年一把攥住将军的下巴,又放缓语速,带着压抑的情欲沙哑与共鸣颅腔的魔魅蛊惑说了一遍,“看着我。”
将军便抬眼看着他,眼中爱戴信赖如此坦然而热烈,看着他就像看着信仰,看着生命的归属,看着支撑他灵魂的动力,看着他人生的赐予,泛红的眼眶湿漉的眼睛就像是感动得热泪盈眶,他确是为在做的这件事而高兴喜爱,眉目舒展幸福,眼神迷离感动,他是心甘情愿这样做,一点也不感到羞辱。
阿杰尔蓦地也硬了。他是如此的渴望,渴望接触曾与他亲密无间的少爷的身体,渴望满足少爷的欲望,渴望带给少爷欢愉。
“取悦我。”
随着这句话音的落下。阿杰尔呼吸难以自制地加重,他猛地扑向张宗彦,却又小心翼翼地轻扶着张宗彦的胯部,张口狠狠地吞入巨大的肉棒,把自己顶出眼泪顶得反射性干呕也不放开,他像在享受什么绝世美味一样口舌连动吮吸。
这以后就是狂乱。
肉棒在契合的肉穴里疯狂地捣入拔出,像要把里面捣烂一样用力,汁水被捣出来,肠肉被捣得酥软,低吟被捣出来,泪水被捣出来。
这时候的阿杰尔已经不复原来平静稳重的样子了,脸上遍布激情的潮红,脖颈仰起紧绷,泪水盈盈欲落,手指抓得床单皱成一团,脚趾用力地绷直,看起来就像到了极限。
看到他脸红的样子,张宗彦大笑,“哈哈哈哈,不错啊,还会害羞了!那操起来就更好玩了……”这话有些羞辱性,宫牢不是他该来的地方,被人看到劫宫牢是洗不脱的罪名。
“您喜欢的话,怎样都好。”阿杰尔脸更红了,但下一句又是执着的,“但是现在,求您出来,跟我走,城外有可信任的人接应,我学会了空间魔法,没有人能阻拦我们。”
张宗彦一怔,空间魔法?这倒有些意思了。他兴味地笑了笑,不再赶阿杰尔走,“过来。”
阿杰尔这回却没听他的,徒手掰断了门锁,“您走,我断后!”
这傻小子……
张宗彦没动,只是低笑,“你知道吗?刚刚我在想什么?”
相对以前,阿杰尔身上沉淀了更多沉重的苦闷的阴郁的东西,他看上去没有以前那么明朗易看透了,倒显出超出年纪的成熟沧桑。
但张宗彦宁愿他还是原来那副简单通透的样子,至少不会经历那些不好的事情,这都是他的愚蠢害的,他会为此负责。
阿杰尔紧抿着唇紧紧地看他,砰一下在牢栏外跪了下来,眼里浮现悲痛,“少爷……对不起!”
有一次他随口说了句周末想要去钓鱼,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过后就忘了,阿杰尔却记得牢牢的,准备好了渔具鱼饵还自己编了个大小合宜的鱼篓,但父亲叫他周末一起去城主府拜访,阿杰尔便将那些收了起来陪同他去。过了两个月,他又被其他城中子弟相邀钓鱼,阿杰尔才又把东西拿出来,他追问之下这才知道这是阿杰尔早为他准备好的。钓鱼只是个由头,那群爱玩的城中子弟才不会傻愣愣地蹲那等鱼呢,几乎都是让仆从上手,自己与人玩笑瞎闹,倒是惊走了不少鱼。那天天气太好,他犯了困,靠着阿杰尔就睡着了。后来当然是一条鱼都没钓到的,这笨蛋不敢乱动惊醒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等到月亮初升,他自然醒来。那群城中子弟早就散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现在想想那时候气氛有够好的,不做点什么真有点对不起天时地利人和,可惜年纪还小。张宗彦低低笑了一下。
还有一件更可惜的。才开始习书练武不久,阿杰尔这种专注力非人,天赋超强的家伙真的很令人气馁,射箭课十发十中都是谦虚,根本就是指哪打哪。他没有阿杰尔这样稳定强大的臂力,回回射中七八环已经是超常发挥,但他只是稍微抱怨了一下,阿杰尔后面就再没有超过他的成绩,他说不用迁就他,阿杰尔只道不想他不开心,这话显然取悦了他,他就由着阿杰尔这么做了。下午习字课,阿杰尔超强记忆的大脑又发挥了作用,看一遍就记得住背得出,然而没有基础总是有些难理解的地方,以及写字这种精细活还需要慢慢来。课后他就趴在阿杰尔背上握着他的手引导他写字,写完一句就在他耳边解释句意。一开始一切都很好,进行得很顺利,直到阿杰尔气息变粗,他一愣,视线往下看到阿杰尔胯下顶起的小帐篷,不由笑趴在了他背上,随后手把手教他怎么解决欲望。那时候阿杰尔才十三岁,真是早熟,嘿。
陷入回忆中微笑的张宗彦被哐哐的砸门声惊醒。
落寂。
人就是这样,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要是能穿越回十六岁那个秋天,他一定会指着那个天真愚蠢的自己破口大骂。留在身边不好吗?留在身边就学不到东西不能晋升吗!你他妈就这么对自己没信心吗!让他做个什么劳什子将军!一年见不了几天面!满意了吧!
事实上这六年间,期间还有两年因为战乱阿杰尔忙于征战没有回过都城。
“有多好吃?”张宗彦扬眉,没想到这家伙还会说骚话。
“想……天天吃。”阿杰尔歪头想了想,这么回答,就像在回答太阳是圆的,那么确凿。
张宗彦内心一顿,摸着阿杰尔带着褪不去柔和弧度的侧脸,“等你回来,天天吃好不好?”
张宗彦穿着粗糙薄透的麻布囚服,靠在王宫寒铁铸就的牢房里回忆往昔。他平时很忙,倒很少有这样闲暇的时候。新王登基,大赦天下,释放了大量囚犯,包括宫牢,而他这个前辅政大臣却成了牢里第一个客人,无人问津。
回想起来,他这一生也算跌宕起伏有些轰烈,有过风云叱咤尽享荣华的时候,也有了被追杀逃亡锒铛入狱的经历。
只可惜少了那个肯陪他尝尽苦辣辛酸,却从不曾享过荣华富贵的人。
操!张宗彦发现自己总被这磨人的阿杰尔弄得无法镇定,不过情事上那些谁输谁赢的论调也不太重要,他很快就放弃了自己恶趣味想看阿杰尔自己动的想法,抓着人就是一顿狠操,把阿杰尔操得崩溃尖叫!!
“啊啊不行了……呜呜太深了……啊啊啊……被操穿了……少爷……啊……彦……啊呜呜操我……操死我了……呜啊啊啊好快……”一米九二手长脚长的大男孩被操得淫乱地哭叫。
张宗彦一瞬不瞬地看他,眼眸幽深似要把他刻印,动作更是抵死缠绵。
张宗彦就着这个动作揽着他坐起来。
屁股里的肉棒被压进了更深的地方,阿杰尔坐在张宗彦的身上,不敢把体重压实。
张宗彦舔了一口凑到嘴边的乳珠,“压下来,我要进入你身体最深处。”
阿杰尔一怔,苦涩卷席上来,讷讷不能言。他……他想要的……
“你也应该和我一样是国王,双国王不错。”戏弄了阿杰尔一下,看他失落黯然的样子,张宗彦又不忍心了,将他扶起来,抱着他的腰轻声哄道,眼中如坠星般明亮诚挚,却又如此柔和。
阿杰尔难道能说不吗?他、他真的再愿意也没有了,他眼神深情,“国王也愿意,王后也愿意,要在一起,和少爷在一起。”
张宗彦猛力冲刺好一阵才缓下来,开始一下下顶撞阿杰尔甜美的前列腺。
“啊——”阿杰尔浑身一颤,失控地叫出来,眼睛大张,泪水滚滚滑落,已经是失了神。
随着频率的加快,身下高大的男孩子不停地颤抖,不成调的呻吟就像被欺负的哭叫,听得人只想操得更狠,操得他哭求,操得他情绪失控!
阿杰尔听到声音表情一变,抓着配剑硬是撑着被操得发抖的双腿站起来,“我送您走!”
张宗彦轻笑,眼里满是戏谑柔情,“经营这么多年,难道我会不留几条退路?你放心,那些人,是来送我出去的。”
阿杰尔一怔,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做了将军还是帮不了少爷什么,略略思索,忽然想到另一个效忠方法,他跪下来,全心全意地看着他的少爷:“少爷想当国王吗?阿杰尔认为少爷才是最合适的人。”
阿杰尔得到这样的回应,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他从小就不流泪,他不明白人为什么难过要哭,开心要哭,痛要哭,生病要哭,生气都会哭,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开心难过,他的世界一向很简单,痛就是痛,苦就是苦,受伤就是受伤,生病就是生病,熬过来了就继续活着,没熬过来就是死。今天他终于明白了。
胸腔里满溢的情绪已经顶上了他的鼻头和眼眶,只能将眼泪不停地顶出来,把脸颊染得湿漉,高涨的情绪让他想要表达出来,告诉他的少爷,告诉他的彦,“啊啊啊啊……少爷……嗯啊啊啊……好喜欢……啊啊啊啊啊被操……呃啊啊啊啊……用力……啊啊啊哼啊……操、操死我……哈啊……不分开……嗯啊啊啊啊……把我操烂……咿啊啊……呜呃……屁股里满了……被插满了……啊啊啊啊……少爷……少爷……额啊……咯……嗯……好深……要……啊……要……啊……不行……少爷还没……嗯……呃呜……啊……啊……哈……啊……唔……唔……唔……呜……少爷……哈……身体……再摸……会……忍不住……啊……呜呃……忍……会……射……呜嗯……少……呃……少爷……少……嗯……要……不行了……嗯……嗯……嗯……唔……呃……少爷……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身上被阿杰尔高高飙起的精液染得一塌糊涂,而余精还在不停地喷洒,用力地打在他自己身上,足有七八股。
而身体也是这样交缠,侵占,而他吮吸着他渴望的少爷的欲望,就像他可以永远拥有它,少爷则在他体内深处将他破开,肆意顶撞。他感到自己拥有了什么,这感觉这样充实,让他热泪盈眶。
他开始希望拥有什么,不,他现在比以前贪心了,他想要更多,想要天天吃少爷的肉棒,想要少爷天天进入他里面,将他捣毁,想要少爷的种子喷洒在他体内,他想要少爷的吻,他想要和少爷一直在一起,他不想分开,他想在一起,如果代价是死,他想死在少爷身边。
他被猛烈的撞击撞得浑身颤抖,身体一阵比一阵酥麻,他用力地抓着少爷的肩膀,说出了从不敢说出的话,声音比身体更抖,“少爷……操我……嗯啊啊啊……想被少爷天天操……呃啊啊啊再也不想……不想分开呃哈啊……今天就把我操死在这里……不分开……再也呜啊啊啊不分开!”
该死!张宗彦为这认知而欲火高涨,他猛地推倒阿杰尔,“裤子脱了,腿张开!”
阿杰尔张着从无色被摩擦成糜红的嘴唇喘息着,毫不犹豫地扯掉裤子抓着自己的腿弯大大分开,将自己摆成了随时待操的姿势,他的眼里也有激动与渴望,在这些年里,渴望着合二为一的也不止张宗彦一个。
粗硕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窄小紧涩的肉穴。
张宗彦被吸得爽得头皮发麻。不知道这家伙从哪学来的技巧,他娘的还有点厉害,差点被这突然一下吸得缴械了。
温暖紧窒的喉咙不停地吞咽挤压着滚烫粗硬的肉棒,贪婪吸食里面的体液,灵活的舌头像舔食糖果一样在肉柱上吸溜得欢快,舔卷得如此入迷。
张宗彦仰着头靠墙享受,舒服得喉结不时滚动,肉柱上青筋直跳。他忍不住抓着阿杰尔的头发不停揉抚,催促道:“快一点,再快一点!深一点……嗯,就是这样,你……哈……看来你真是学了……哼……不得了的东西……”
阿杰尔无法拒绝地过去。
裤带被随手抽开,张宗彦释放出自己硕大的挺立的肉棒,缓慢地抬眼,“你知道……它有多想你吗?”那眼神煽情得令人战栗。
一室空气都仿佛被点燃,气氛像被烧热的糖浆,就像回到了离开前那个晚上。
“您在……想什么?”阿杰尔迟疑,眼神很专注,因为经历的原因,专注而显得有侵略性,像要把张宗彦身上每一个细节都扫描到。
张宗彦低垂的眼睫抬了起来,笑,“想我们以前,想钓鱼那次,想教你写字那次,想,那时没把你压倒操一顿真是可惜了。”
阿杰尔一呆,脸腾地红了,“如果……可以的话。”
那真是不适合他的表情。
张宗彦揉了揉太阳穴,“起来!我还没怎么样呢。”
说实话,他的事跟阿杰尔八竿子打不着。
这种时候,是谁呢?
他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而砸门声还在继续。
脚步声越来越接近,在他面前的铁栏前,停了。他看见阿杰尔,穿着重盔,染了风沙尘土,沾着洗不尽的血渍,高大到令人生畏,两米零三,这个不可思议的高度,厚实的铁盔下,还是那张年轻的看不出年纪的脸,一张不大的、下巴精巧的、脸颊带了稚嫩弧度的脸。他也确实很年轻,二十三岁,谁都得为这个年纪惊叹,二十三岁的将军。
他是真的没有料到,看似木讷的阿杰尔在战争上如此有天赋,老国王对其又是欣赏重用又是害怕忌惮,于是哪里有乱哪里搬,哪里偏僻哪里钻。
他手握重权,如果再被发现与阿杰尔这样的军中重臣有关系,哪个国王都不会容得下他们。
还是在希玛城那些年过得舒服。回想那时,他在自家果园里提着篮子,指挥阿杰尔爬上爬下,最后篮子重了还是阿杰尔自己拎的,回去时阿杰尔还一路背着他,而他一会儿自己吃,一会儿投喂阿杰尔好不快活。
阿杰尔眼睛亮了,连连点头,“好!”
张宗彦失笑,点了点他的鼻尖,“笨蛋。”欲火被一层无形的温柔包裹,张宗彦一点点抵入那个遐想已久的小穴,感受无与伦比的柔软与紧致。
阿杰尔张开一双长腿,迎合着张宗彦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