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兄弟，对不住了。
刘：对不住了。
曹：（冒泡）对不住了，小子。
肖：任务怎么样了，得手没？
刘：同问。
乔：没，那家伙带我来酒店了，没去他家。
“好吧。”
他无奈的说到，随即松开了乔礼。
“我在外面等你。”
当然不可能。
乔礼在心里想着。
他看着黎西伊那张可能在某些人眼中很漂亮的脸，“没，我只是习惯先冲个澡什么的。”
乔礼拦住了他，他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黎西伊，脸色发白。
“我，我想先洗个澡。”
乔礼尴尬的笑着指了指身后的浴室。
乔礼打量着酒店内的装潢，虽然号称是高级酒店，除了好看一点之外，价格贵一点，和普通酒店在乔礼看来没什么区别。
刚刚进屋，黎西伊就迫不及待的拉扯着乔礼的衣领，他比乔礼矮了不少，因此得踮起脚尖才能够吻到乔礼的嘴唇。
他卖力的亲吻着，呼吸逐渐加重了。
夏衍愣愣的看着手背上还带着温度的泪水，照片掉在了湿漉漉的地面。
他弯下腰，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将那张弄脏了的照片捡起。
黎西伊领着乔礼走进了酒店。
渐渐的充满了夏衍的眼眸。
过去的记忆一股脑席卷而来。
他为什么这么熟练，为什么一点都不像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那，那是谁？
手中的照片滑落在地，夏衍呆呆的站在原地，那个陌生的男人亲昵的搂住了乔礼。
然后——
夏衍愣住了，他想着自己要不要上前去打个招呼，要不要告诉乔礼——
要不要告诉他自己——
夏衍握紧了自己手中的照片，另一只手轻轻的搭在腹部。
“认真的吗？”
乔礼看着坐上的散落着的档案，他拿起一张，扫了一眼后盯着眼前的刘信之。
刘信之点了点头。
他把头发都梳上去了，似乎还摸了发蜡，露出了他漂亮的额头。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更加衬托着他的好身材以及优越的身高。
很，很帅气。
以后还得养孩子，就更得省钱了。
夏衍慢慢的走着，他笑着抬起头，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乔，乔礼？”
还是会觉得麻烦？
夏衍不知道，他紧张，害怕，但更多的是喜悦。
他低着头，仔仔细细的看着手中的b超照片。
夏衍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腹部。
宝宝的爸爸是乔礼。
他脸红了，需要告诉他吗？他会高兴吗？
“再说了，你的身体天生就是这样的，到了现在才知道吗？”
“有什么不对劲不知道立马来检查吗？”
“孩子的爸爸在哪儿？我指的是提供精子的那个。”
夏衍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他有宝宝了。
“谁告诉你体外射精的话就不会怀孕的？”
他指了指屏幕上的另一端。
“是它的小脑袋。”
“哈——”
“为什么这么晚了才过来？”
医生看着屏幕上的东西质问着躺在一旁的夏衍。
“都会动了吧，是觉得身体不对劲已经瞒不过了才决定来医院吗？”
夏衍红着脸，点了点头。
他躺在床上，慢悠悠的将自己的上衣掀开，将裤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了鼓鼓的腹部。
老医生站在一旁，将一种黏糊糊的液体涂在了夏衍的腹部，他看着夏衍的身体，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老医生看了看夏衍的病历，点了点头。
“胸闷，恶心和犯困，还有时不时的腹痛吗？”
夏衍紧张的点了点头。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生病了吗？
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开点药什么的。
怦怦怦。
夏衍有些紧张，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最终终于下定决心走了进屋。
屋内是一个有了点年纪的医生，带着一副厚厚的眼睛，看着进来的夏衍。
“记得保持微笑，你这臭小子。”
张欣捏了捏乔礼的脸，笑吟吟的说到。
“知道了。”
张欣打量着乔礼，“发型ok，着装ok，一切都非常完美。”
她笑吟吟的看着乔礼，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圆满完成任务啊。”
乔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声笔挺的黑色西装，看做工就知道这家伙价格不菲。
他看了看衣服上的标签，对于品牌这种东西他一向不太懂，也不想过多了解。
“我觉得差不多了。”
有东西在动。
“哈——哈——”
夏衍喘着气，他紧张的要命。
“我有说过你受孕率很高吧？”
夏衍立马将衣服放下来，他看了看放在一旁几乎没有看过几次的日历。
四，四个月。
指尖轻轻贴在隆起的腹部，那边鼓鼓的不同于平常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夏衍有些晃神，就在这时候，肚子里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里面有一条小鱼吐了个泡泡一样，有东西在里面动。
他湿漉漉的躺在床上，空气蔫巴巴的弄得他难受极了。
裤子小了。
夏衍低头看着卡在半腰上的裤子，无论他怎么使劲都提不上去。
他其实根本就不再这儿。
“哈——哈——”
夏衍喘息着，慢慢的将自己的手臂收回。
“喝水吗？”
乔礼站在他的面前，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手边拿着一杯微凉的柠檬水。
他将水杯递给自己。
他们会有人认识乔礼吗？
是他的同事或是朋友吗？
夏衍有想过这些问题，但他怎么也提不起胆子去问他们。
夏衍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发着抖，他的脑袋也很疼。
轰隆。
窗外响起了一阵雷声，紧接着就开始下雨了。
他咳嗽着，黏糊的空气在肺部进出着，他咳得全身都是汗。
“唔——”
夏衍咳嗽着捂住了自己的嘴，他脸色变了变，立马爬起身偏过头对着放在一旁的垃圾桶，吐了出来。
他楞了好一会儿，才迟疑的将嘴边的香烟点燃，雨越下越大了，空气闷的要命。
他深吸了一口，白色的烟雾顺着嘴角滑出，飘散在空中。
他真的不想做这种事。
自己走后这家伙会好好照顾自己吗？
畏畏缩缩的，工作的时候会有人欺负他捉弄他吗？
当时的他看着夏衍，但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这里和夏衍住的地方一点都不一样，这里是没有夜晚的，即使阳光散去也有数不清糜烂的灯火照耀着街道的每一处每一角。
“真的要走了吗？”
夏衍站在门前，他没穿鞋光着脚踩在发凉的瓷砖山，那双棕色的眼睛看着自己。
喜欢他这一款？
为什么呢？
乔礼看着资料上目标的详细偏好以及经历。
他握着那叠厚厚的资料，他知道自己不能。
做就做吧。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状态不稳定。
警告。
乔礼站在窗台上，屋外下雨了，空气有些潮湿，很讨厌。
乔礼说着，慢慢走了出去。
刘信之看着乔礼的背影。
“呵。”
乔礼点了点头，拿着东西就准备离开，刘信之叫住了他。
“乔礼——”
他看着乔礼的背影，“这次任务真的很重要。”
好难受。
夏衍趴在洗手池上喘着气，胸口闷闷的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咳嗽着，用清水给自己漱了口，顺便给自己洗了把脸。
果不其然，乔礼沉默了一阵子后，将桌面上的东西整理好拿在了手里。
“知道了。”
乔礼淡淡的说到，站起身准备结束这一次“私下”会议。
“不能弄伤他。”
看着乔礼的表情不太好，刘信之补充道。
他知道乔礼最终还是会答应的，毕竟自己对于他之前的缺席以及私拿实验室东西的事情都不再追究了。
“我和肖厉一起，把他绑了，还怕什么问不出来吗？”
“那是违法行为。”
“这就合法了吗？”
乔礼白了肖厉一眼，他看着态度强硬的刘信之，“就不能找别人吗？随便去哪个酒吧，哪个俱乐部叫一个人，我帮你摸好底，不会出问题的。”
他试图坐着最后的挣扎。
刘信之叹了口气，他进行着最后的劝说。
他做了一个球进洞的手势，咧着嘴角看着眼前脸颊已经泛红的黎西伊。
黎西伊显然是被乔礼弄得有些迷糊了。
“那——那你要——”
黎西伊摆弄着自己的物件，笑眯眯的看着乔礼。
不管任务再怎么重要，乔礼还是没有那种彻彻底底的献身精神。
至少，他真的不愿意。
因为觉得那眼神，有一点点恶心。
“你，你怎么就进来了？”
乔礼不慌不忙的将浴巾搭在腰间围好。
很熟悉的感觉。
乔礼有些恍惚的想着，就在这时候浴室门突然被打开了。
黎西伊裸着身体靠在门边。
曹：感谢你为事业献身，致敬。
乔礼黑着脸，关闭了手机屏幕。
该死的。
肖：同意。
曹：同意。
张：同意。
他将文件放下，“几个月前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回来，就是让我去沿海做清场工作。那边事情差不都弄好了，你又叫我去——”
他盯着那张所谓的任务书，有些说不上话来。
肖厉胆战心惊的坐在一旁，他担心下一秒两个人可能会吵起来。
“呕——”
夏衍捂着嘴，面对着同事鄙夷的目光，他弯着腰，脸色难看的跑进了厕所。
微凉的水流哗哗的从龙头里溢出。
张：加油。
乔：……
刘：别搞砸了，要不然之前的付出就都白费了。
肖：啊？
刘：情报有误（汗颜）
乔：这就是你们给我的解释？就这样？
“嗯，好。”
乔礼如释重负的走进了浴室，将门轻轻的关上。
他打开了淋浴蓬头，让水哗哗的流着，不太情愿的脱下了衣服。
他轻柔的说着，黑色的眼睛亮闪闪的。
黎西伊看着乔礼，痴迷的摸了摸乔礼的眼角，他闷闷的笑了声。
趴在乔礼身上咬了咬乔礼的脖颈。
“啊啦。”黎西伊戏谑的看着乔礼，他缓缓的站起身摸了摸乔礼的耳尖。
“怎么，你害羞了？”
“第一次吗？”
“我们之里面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人了，乔礼。”
他语重心长的说到，一边将档案袋往乔礼面前推了推。
乔礼看着表情严肃的刘信之，他意识到任务的严重性，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不想接受。
乔礼回应着，一边想着到底该怎么办。
正在他晃神的时候，黎西伊的指尖移到了他的腰部，黎西伊蹲下身体，准备解开乔礼的腰带。
“等，等等。”
他熟练的打开门，对着乔礼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乔礼朝他笑笑，跟在他身后走进了房间。
该死的，这不是他的家啊。
夏衍看着那个男人拉着乔礼走进了一家看上去就知道很高级的酒店，看着他们慢慢的从自己的视野中消失。
啪嗒。
水珠落了下来。
他抱住了乔礼的脖子，并且亲吻了乔礼。
而乔礼——
夏衍不敢相信的看着乔礼，微笑着回吻了对方，香烟被夹在指尖，白白的烟雾飘散着。
就在这时候，一个人从另一侧走了出来。
太远了，夏衍看不清那人的脸，比乔礼矮了一点，他亲昵的拉着乔礼的手。
乔礼低着头，没有躲开。
帅到夏衍挪不开眼。
乔礼没有看见他，他嘴边叼着香烟，看不清表情。
“乔，乔礼？”
夏衍愣住了，不远处，他看见了，他绝对不会看错的。
是乔礼。
刮风了，乔礼愣愣的站在原地，他看着乔礼从不远处朝他这边慢慢走来。
医院在离他家很远地方的闹市，从医院出来后夏衍觉得全身上下都轻快不少。
之前的难受是因为有孩子了，那什么就都值得了。
夏衍甜甜的笑着，他得走到前面很远的地方去搭公交，的士费用太贵了他有些负担不起。
毕竟那天晚上的事他全都不记得了，乔礼，他会喜欢吗？
会喜欢这个孩子吗？
他会高兴吗？
虽然被说了有些难堪，但是夏衍还是很高兴。
他有孩子的，他有家人了。
并且——
夏衍接了点饮水机里的水喝了下去，凉凉的水滑过喉管让他感觉好一些了。
还是算了吧。
夏衍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应该只是没有吃早餐的缘故，休息会儿就好了。
“而且后来的你自己也说了，不太确定。”
“既然不确定的话为什么不做万全的准备？”
医生看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夏衍围着围巾，下雨后天又变冷了。
他双手捧着那张小小的b超影像，眼睛有些酸涩了。
照片黑乎乎的，看不太清楚，但隐约可以看见上面有一个蜷缩着的小孩的轮廓。
“你这孩子啊——”
老医生看着红着脸的夏衍叹了口气，他一边移动着手中的显像仪，指了指屏幕上一个黑乎乎但轮廓还算清晰的小东西。
“看见了吗？跳动的那个，是你肚子里小家伙的心脏，这边——”
微凉的仪器压在夏衍的腹部，夏衍有些紧张，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往里面挪了挪。
身旁的黑白显示屏上渐渐的找出了一些东西。
扑通，扑通。
“躺下吧。”
医生指了指一旁的诊断床，“鞋也脱了，把衣服掀开来，我给你照照。”
“嗯。”
“喝过水了吗？”
他看着夏衍慢条斯理的问。
夏衍拿着手中的病历本点了点头，他将病历本递给了眼前这位医生。
乔礼看着桌面上的详细指示，揉了揉脸，回答道。
夏衍拿着手中的病历本，在一个科室一个科室中游走着。
最终，按照门诊医生的要求，他来到了b超诊疗室。
“咱们这一大群人可都指望着你呢。”
“知道了。”
乔礼淡淡的说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单单看的话甚至还会觉得有点凶。
他看着一旁为自己打理发行的张欣，“也不用——”
话还没说完，张欣对着他的脑袋一顿乱喷。
“这样是差不多了。”
他在衣柜里翻找着，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跳宽松的裤子，随便穿上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理了理上衣，便火急火燎的出门了。
他走的很快，但却很小心。
穿着厚厚的外套，护着自己的腹部，渐渐的快步走身体有些吃不消了，夏衍放慢了脚步，慢慢的沿着街道走去。
因为那些人的表情都很严肃，很恐怖。
“呕——”
夏衍弯着腰，咳嗽着，他很难受，一阵阵反胃，但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从乔礼离开过后已经过了四个月了。
夏衍心跳跳的很快，他的脸都涨红了，胃里刚刚喝掉的牛奶在胃里翻腾着，他想吐了。
里面，里面有东西在动。
夏衍愣住了，怦怦怦怦。
“放进去怀孕了怎么办？”
乔礼低头看着他，那双纯黑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红色。
他有些愣神，呆呆的看着镜子里腰部圆滚滚的自己。
他还是有些难受，虽然没想之前的时候吐得那么厉害，但还是时不时的犯恶心。
应该瘦了才对。
对啊。
他早就已经走了，都过了这么久了，自己还没有习惯吗？
还没有习惯这一点吗？
“喝点水会感觉好很多。”
夏衍惊讶的看着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
乔礼消失了。
雨水击打着窗外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夏衍擦了嘴躺在床上，喘息着。
好难受。
他揉着自己有些痉挛的胃部，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呕——咳咳咳——”
他什么都没吃，只喝了一点点凉水，胃里什么都没有，因此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大口的喘息不停的干呕。
好难受。
夏衍躺在床上，空气湿漉漉的，衣服黏糊糊的贴在身上弄得他很不舒服。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有些高了，湿乎乎的空气让他喘不过气来。
“咳咳咳。”
乔礼想着，如果是现在再回到当时他肯定还是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喜欢烟味。
乔礼看了一眼报告上的字眼，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香烟，叼在嘴边。
里面有着怎样的情感乔礼说不上来，他可能很难过吧。
他看着夏衍白白的指尖踩在发凉的瓷砖上。
会冷吗？
微凉的水珠从脸颊滑落，夏衍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
从乔礼离开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三个月的时间了，几乎是从那天起，他再也没有收到过乔礼的消息了。
只知道最近新闻里老是播报着让人不安的消息，电视上，生活里也多了一些人，一些穿着他第一次见到乔礼时乔礼所穿的制服的人。
“喜欢——最最最喜欢你了。”
夏衍那张红红的流着泪的脸突然出现在乔礼的脑海里，握着文件的手顿住了。
乔礼抬起头，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糜烂的灯光渐渐亮起。
乔礼靠在栏杆上，将文件袋里的东西拿出，映衬着微弱的阳光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这种欺骗感情的事情，他真的不想做。
他看着照片里的男人苦涩的笑了起来。
他看着楼下密密麻麻的车流，路边行人撑着伞快步走着。
可能是在回家的路上，或许家里有人等着他们，妻子，孩子之类的东西。
他拿着手中那一叠厚厚的资料，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将手中的东西全部扔掉，让它们在冷风中灰飞烟灭，彻底消失。
他看着放在自己桌边的另一份报告，照片上的乔礼冷漠的看着镜头，那双眼睛里没有多余的感情，像是漂浮着冰块的北冰洋。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明确的拒绝吧。”
他说着，拿起了那张写有乔礼名字的报告单，报告单上在多个地方都用红色的记号笔圈了出来。
乔礼回头看了他一眼，“知道。”
“但就算再怎么重要——”
乔礼补充了一句，“要是这家伙想要上我我怎么样都是不可能同意的，你最好期望他是个零。”
“大概多久去做？”
“一两个月之后。”
“好。”
再说了，他如果想要联系上乔木的话还得靠他们。
他会答应的。
刘信之看着乔礼，他会答应的。
“相对合法。”
见乔礼没有说话了，刘信之拍了拍乔礼的肩膀。
“其实挺简单的，你要做的就是和那家伙周旋几天，然后把他家里的资料复制一份带出来就可以了。我相信你能圆满完成任务。”
“知道为难你了，知道你不好这一口，但是没办法，谁叫这家伙他就好你这一口有什么办法？”
“那就不能把他绑了吗？”
乔礼淡淡的问道，嘴里却说着可怕的事情。
他看着乔礼，吞了吞口水。
圈子里一般不都是零比较多吗？为了让乔礼满意，他还特意请教了几把，准备今天来好好表现一番的，怎么，他其实不是吗？
怎么做？
乔礼无奈的看了看眼前的肖厉，“叫我去陪这个老头子？认真的吗？”
“其实别人不老。”
肖厉小声的插了句嘴，“三十多岁其实还挺年轻的。”
乔礼看着欺身上前的黎西伊，他搂着对方的腰，有些痞气的笑着。
“我不在下面。”
他看着黎西伊，将手轻轻的搭在了对方的臀部，轻柔的抚摸着。
“因为你让我等太久了。”
黎西伊走了进来，他抱住了乔礼，指尖贴在乔礼的脸颊上，亲吻着他。
当被黎西伊推推搡搡弄倒在床上的时候，乔礼大概猜出了眼前这家伙想要干什么。
“喂。”
乔礼被吓了一跳，他还没穿衣服，连浴巾都没围好。
虽然平时他并不在意这些，但自从知道了眼前这家伙对自己的小心思后，他就不想在这家伙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
他从水流踏出，准备拿起挂在一旁的浴巾给自己擦干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看着黎西伊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总让他觉得有些熟悉。
乔礼擦着将洁白干净的毛巾搭在头上。
刘：感谢你为事业献身，致敬。
肖：感谢你为事业献身，致敬。
张：感谢你为事业献身，致敬。
“呕——咳咳——”
夏衍趴在洗手池上干呕着。
因为早上起晚了再加上醒来后有点恶心，他早餐几乎没吃什么，以至于这时候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