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唐婴的尺寸惊人,鸣蝉却早已习惯了这种程度的抽送,他配合地摇摆起自己的屁股,想引到着唐婴往自己的敏感出撞去。
他的嘴角上勾,脸上扬起最淫荡的欢愉,鸣风在他的下方,正对上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平时他挨操的时候,表情也和鸣蝉一样淫荡吗?
鸣风的脸霎的羞红了,他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上方不断浪叫着的弟弟。
“啊....”男孩从喉头深处发出一声略带沙哑的呻吟,他光裸的上半身和身下的男孩相互贴合,两人挺立的乳头随唐婴的动作相互摩擦起来。
“呜呜....”鸣风迷朦地看着在他上方动作的两人,喉咙跟着弟弟发出一阵小动物的呜咽。
如果还有第四个人待在房里,就会看到两个堪称人间绝色,还长的一摸一样的少年,浑身赤裸,上半身相拥在一起不停摩擦着,像两只在草原上相互戏耍的小兽。
其实饱经调教的鸣蝉平时也没有如此之快,只是刚才一直在玩弄自己的哥哥,加上见到几月不见的唐婴,他的身体这才兴奋敏感到了一个极点。
他到也不甚在意唐婴那“嫌弃”的目光,反而坐起了身子,两只手伸到了身后,掰开自己殷红的菊穴,用挑逗的目光看向唐婴道,“姐姐还没疼蝉哥儿的小菊花呢。”
唐婴的喉头咽了咽,鸣蝉特意舔了舔自己艳红色的唇,让那红唇显出可口的润泽感,腰似水蛇一样晃动,女人一个大力将男孩掀翻在了床上,男孩正好压在了他他还有些脱力的哥哥身上。
唐婴的胸口还残留着上午穆正君留下的痕迹,鸣蝉见了眼色一暗,只是愈发发狠地将自己的嘴唇覆盖上去。
女人的手指插进了少年的发旋,感受着男孩姊在她胸口的胡乱啃食,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操一个又辣又骚的狐狸精兼狼崽子。
“啊啊啊啊,要射了,鸣蝉要被姐姐操射了啊啊啊啊!!!”鸣蝉突然高扬起头部,背部朝里弯曲成一个半弧形,两片蝴蝶骨紧紧收缩在了一起,他紧闭着双眼,面上净是陶醉,下体紧紧含咬着唐婴的大肉棒。
每每思及此处,鸣蝉总是情不自禁升起一丝嫉妒。
或许他每次都不懂节制的“不小心”会让哥哥受伤也有这层关系在里面吧?
男孩心不在焉地微弓起身,一只手环抱住哥哥,一只手拉长勾向唐婴的臀部,托扶着女人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用力撞击向自家哥哥的下体。
女人将视线投向那菊穴一下的肉花,那肉花到还是干净而粉嫩,像是一颗半切开来的粉红草莓,看来两人还是听了她的话没有对它随意玩弄。
两片花阴一缩一缩的,有一些晶莹的物什从里头渗出来,显然在之前鸣蝉的影响下,已经有些情动了。
唐婴的动作和之前对上鸣蝉比起来轻柔了许多,哪怕下体已经胀的发痛,还是小心翼翼的将肉花撑开,把肉棒推入,还时刻注意着不要碰到了上方肿胀的菊蕾,以免加深了男孩的痛楚。
“哥哥早说嘛,就知道光我一个人是满足不了哥哥的!”鸣蝉自以为明白了的接下了话头,他动了动屁股,让唐婴的巨物“啵”的一声,抽了出来。
唐婴也不恼,下体湿答答的站得老高,还是任由身下两兄弟动作。
鸣蝉抱着哥哥翻了个身,两人掉换了个位子,鸣风一时不察,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趴在了弟弟的身上,鸣蝉搂着哥哥的腿弯,让他乖乖双腿分开将屁股朝唐婴翘起。
好像要和唐婴做对似得,鸣蝉每被打一下,肉穴就被激得猛得收缩一下,咬得唐婴是又痛又爽。
小混蛋,唐婴再次暗中笑骂了一声,手上的拍击却没有停下,她知道鸣蝉的性格,这点程度的刺激只会让他越来越爽。
“啊啊”鸣蝉配合地浪叫了起来,他不断高抬起屁股,又深深地坐下,和唐婴的动作产生愈发激烈的碰撞,肉体和肉体之间发出啪啪啪啪的激烈响声,哥儿特有的清脆嗓音让唐婴不由得更硬了几分。
“哥哥?呼呼...”鸣蝉喘着粗气,汗水已经打湿了他额间的头发,给他柔软的皮肤罩上了一层诱人的雾色。
他看着身下的鸣风,歪了歪脑袋问道“哥哥是不是也想要了?”
“鸣...鸣蝉!”鸣风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的,他不知所措地看向着因为情欲而脸颊泛红的弟弟。
两人白嫩的胸膛都没有虬结的肌肉,线条带着少年人的青涩,腰间还残留着有些软肉,惹人逗弄,任谁也想不到他们已经跟了唐婴三年有余。
两人的身后,又一个体态修长,容貌昳丽的女人,她面上冷硬的线条让这张脸显的有些雌雄莫辨,但是从她胸口的伟岸倒也不会叫人错认她最基本的性别。
后入式比刚才的坐位让唐婴感到轻松很多,她有力的操控着自己下体的利刃,一下又一下朝鸣蝉柔软的后穴刺去,后穴绷的很紧,每一次抽出都会把里头的媚肉连带着向外翻出,好像一朵盛开的肉花。
“姐姐...”鸣蝉吃吃地笑了一声, 一下子翻过身子,双手撑在鸣风的脸颊两侧,鸣风呆呆地看着他们两人的动作,眼角浸润出一番楚楚可怜的味道。
“好哥哥”鸣蝉又猛轻了自己哥哥一口,他压着自己哥哥的身子,胸口贴着胸口,抬起自己的屁股,等待着女人的动作。
唐婴看着对着她风光大敞的后庭,没有多少犹豫,趁着自己多昂扬上还满是男孩分泌出的可以用于润滑的体液,拿龟头在穴口上下滑动了几次,就一个使劲,插了进去。
唐婴感到那滚烫的肉穴里发出一阵痉挛,还有一股热流席卷而来,浇击在自己的龟头上。男孩精致的阴茎突突地跳动了几下,喷射出几道白浊。
还躺在床上地鸣风也听到了鸣蝉肆无忌惮的叫喊,不由得悄悄红了。
“呼呼....”鸣蝉还倚在唐婴的肩头喘着粗气,唐婴却故作扫兴,斜睨了鸣蝉一眼道,“蝉哥儿这就舒服了?姐姐还没有爽到呢...”
被夹在中间的少年眼神很快又失了神智,被迫承受着上下两人的连环刺激,他本身只是作为两人的性爱娃娃而存在的。
鸣蝉恨不得唐婴可以把哥哥得肉穴艹成一个永远也和不拢的,没有肉棒就永远在发痒的淫洞就好。
“嗯....”男孩轻轻闷哼了一声,又很快将吐到嘴边的叫喊给缩了回去,他不想在唐婴面前表现出太没用的样子。
鸣蝉也安抚性地摸了摸哥哥的背脊,又捧起他低垂着的头颅,吮吸起他眼角的泪珠。
鸣风对性事的态度和他完全不一样,与他沉迷享受不同,鸣风总是羞涩而内敛,也不懂得什么服侍的手段,但是每次都会勾起唐婴心底的温柔。
鸣风明白他的意思,一声不坑地将小脑袋埋在鸣蝉的肩头,屁股却乖乖地抬了起来。
唐婴一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性器,一边煞有其事地欣赏起面前的春光,鸣风的菊穴被鸣蝉玩弄得红肿不堪,周围还有丝丝血丝渗了出来,鸣风性格弱,一直无底线宠爱着自己同胞弟弟 ,在鸣蝉任性的时候也不知道反抗。
唐婴有点淡淡的心疼,她轻轻抚摸了一下那艳红的小菊,就见鸣风疼的猛地缩了缩。
“啊啊啊啊,姐姐的棒棒好大啊啊啊啊啊......呼呼...鸣蝉要被操死了....呼呼...啊啊啊...小穴好痛..呼呼..要被操烂了呜呜呜...”
鸣蝉肆意地呼叫出来,内容也是愈发地不堪,他的花穴是上好的名器,正不断纠旋着女人的性器,不断漫出的淫水沾湿了唐婴的大腿根部。
他的身子,随着唐婴上下颠弄着,却还伸出手,胡乱地扒开女人的衣服,吮吸起她巨大的胸脯,如同一个饿了三天正嗷嗷待哺的婴孩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