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机械臂毫无感情,唯有尽职尽责,抱紧了少年两团浑圆的臀肉,每一次抽插,都硬是要让会阴贴上冰冷的墙面才肯罢休,两个巨大的假阴茎在少年的身子里剧烈的运动着,加上机械臂模拟出的抽插,引出了少年口中一阵又一阵的哀嚎声。
少年的腹部一次又一次呈现出肉眼可见的突起,肚皮上的肉因为体内的按摩棒小幅度的震动着,被捉起抬高的两条笔直的双腿也不自觉地跟着无措地颤动着,假阴茎在两条肉道里头发出咕叽咕叽的搅动声,还有嗡嗡嗡嗡的轰鸣声。少年口中的呜咽声也是越来越大,双手无力地撑扶在地上,豆大的泪珠从眼中滚落下来。
这幅景象非但没有激起唐婴心中的同情,反倒是叫她腿间的巨大肉棒再次微微抬头,她对流苏的身子很放心,每次的玩弄都放得很开,更别说这样还能收获不少的调教值,看着少年紧紧皱起的眉头,又看那双穴中源源不断的被操出的水花飞溅,到真分不清楚着骚货到底是痛到还是爽到。
唐婴轻笑着动用脑海中的意念,调整了一番两根假阴茎的角度,使其更加便于插入,又让两根粗物主动伸出,终于戳到了流苏的阴道口以及菊穴口。
流苏又是一声呻吟,腰部不安地扭动着,屁股确被机械臂固定得死死的,穴口一张一缩,倒像是在努力吞咽着那扭动轰鸣的假阴茎一样。
他的脚本就是半踮起,被机械臂半托半抱着超那两个巨物送去,几乎只有脚尖着地。
而这双“手”,现如今正抓着少年的臀部,将他的屁股死死地往在墙壁上伸出来的两根正嗡鸣打旋的巨大假阴茎上摁去。
“嗯嗯~~”流苏的鼻尖发出脆弱的细哼声,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并不好受,他上身弯折,双手勉强撑抚到地上,脑袋也受到重力的影响向下低垂着,臀部确被那对机械臂擒握住,向上抬高吊起,用一种相当粗暴蛮横的姿势,强行往那两根嗡鸣的巨物塞去。
唐婴任意地调整了自己的观看角度,发现流苏的两个穴口实际上早已是湿透了,少年自从由唐婴摆布后,穴口一直被要求处于湿润和润滑的状态,平时按摩棒和跳蛋也是少不了的,身子也是越玩越敏感。
那段时间唐婴同别人介绍她的侧君,还在一些他们上流的灰色圈子里刮起了一股寻找双胞胎的热潮,只可惜有珠玉在前,一些普普通通的鱼目又怎么能入的了大家的眼?
这几年来,唐婴家这一对明珠,在唐家所处的s市乃至周边的邻市依旧是相当出名。
唐婴侧身环抱着鸣蝉,鸣风也侧卧着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兄弟俩都睡的正熟。
四周的场景突然变换,饶是见识再多,除了唐婴之外的两人一时间还是难以反应过来,鸣风光着身子还维持着跪坐的姿势,身下的东西却由家里的床单转化成了调教室的软垫,他无助地贴紧了唐婴柔软的肌肤,小鹿一样的眼睛可怜地上下打量着这个冰冷而无机质的房间,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调教式用具。
鸣蝉则是冷静得许多,在初步的慌乱和打量之后,他的视线很快对准了墙边上正伏瘫在地上微微喘息着的少年。
“这就是流苏?”鸣蝉的音色有着事后的暗哑,他的声音还介于男孩和成年人之间,口音上带点粘腻,媚得刚刚好。
算来算去,唐瑾正好前两个月刚满十八,还是高中毕业正值无事的时候。
只是两个侍君?他的好姐姐,又被哪个不要脸的贱人给勾搭上了?
唐婴顿了顿,安抚性地摸了摸鸣蝉的小脑袋,将流苏和调教空间的事掰掰捡捡地说给了两人听,二人是要和她过一辈子的侍君,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着二人。
唐婴没有理会鸣蝉的小心思,她对这对兄弟总是习惯性宠着的,特别是骄蛮又知分寸的弟弟。
只是流苏和唐瑾的事还是得和他们两人说一声。
女人想了想,努力组织了一番匮乏的言辞“我最近又收了两个侍君.....”
唐婴养的这一对双胞胎,是圈里人早有耳闻,而且相当被人羡慕的。
两个都是哥儿中的极品,容貌就不用多说了,精致秀丽的五官,各是一对桃花美目,还各有风情。
哥哥的眼睛略圆上一些,好像浸在水里的玻璃珠子,干净清纯得可以一眼看透,弟弟的眼尾更挑,又媚又骚,单只是想象在床上时吊起这双眼睛看人,都能在心底荡漾起一阵酥麻的滋味。
唐婴下身的变化倒是让被她拥在怀里到鸣蝉最先发觉了,少年用媚极了的那双眼睛睨了唐婴一眼,似有所感地道:“你是又想到哪个小妖精了?”说着伸出他纤白葱嫩的右手,缓缓抚慰起唐婴肿胀的巨物。
察觉到两人的动作,本来累极了的鸣风贴着唐婴的身子坐了起来,睁着他那双水汪汪的眼角,神态乖顺地朝唐婴的下体贴去,他红润又柔软的小嘴贴上唐婴紫红的龟头,伸出小舌轻轻撩动着马眼,双手同弟弟一起对那柱体开始了上下抚慰。
唐婴很是享受着被二人侍奉的这一宁静时刻,她闲适地放松了身体,看着两个几乎一模一样地小脑袋,一个努力吞吐着她的下体,一个含咬其她的胸部,制造出一片片红印好像是在宣誓着主权。
“啊呜呜呜!!!”随着唐婴的主动控制,那巨大的震动着的假龟头,直直戳上他的阴蒂时,流苏再也没能忍住大声呼喊出了声。
那震动太强烈了,震得他的穴口一阵酥麻,几乎酥到了他的头皮,心脏砰砰跳的极快,被吊起的身体一阵抽搐,前头笔挺秀丽的阴茎和花穴同时喷出水来,居然就这么泄了一次,眼角也飙出泪来。
机械臂到不管少年什么时候刚刚高潮过,顺着还不停收缩着的两个腔道直接一塞到底,刚刚高潮后的少年毫无抵抗之力,好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瘫软着身子随意机械臂的动作。
不过因为身为系统的特殊性,一直倒也维持着该有的紧致。
这时的流苏也早已情动,花穴里的淫水顺着肿胀的阴蒂一直流向了光洁的小腹。
他之所以发出闷哼实际上还是对机械臂强硬粗暴和墙上之物的恐惧。
唐婴一边感受着怀中与背后那细腻的触感,一边偷偷在脑海中同流苏交流起来。
唐瑾睡在家中的大床上,调教空间中只留有流苏一人,他正谨遵照唐婴的指令,在空间里对着镜子,任由唐婴新兑换出来的机械臂摆布。
那是一对深灰色的机械手臂,从房顶上吊放下来,虽有五指但是浑身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无机制,一些接口处还会反射出金属特有的寒光。
唐婴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每次在宠溺放纵中不去理会罢了。
听着女人细细的和盘托出,鸣风却是傻傻地愣了一愣,这又甜甜地露出一个乖巧的笑来,“姊姊别想着拿我们来开玩笑了......”
鸣蝉没跟着说上什么,只是望向女人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谴责
见人二人不信,唐婴也懒得再多费口舌,她心念一动,这就将他们三个都转移到了系统空间的调教室中。
在她腿间埋头苦干的那个小脑袋微微一顿,又再次继续起了他之前的动作,只见鸣蝉却猛得一抬头,瞪了唐婴一眼,眼睛四周极速泛红,更添了几分媚色,似是嗔怪似是委屈倒:
“除了唐瑾之外还有谁?”
不顾哥哥的惊异,鸣蝉继续用他最骄傲的一对勾人的招子盯着唐婴,唐瑾的事他早有预料,他只在家庭聚会上见过那个男孩两次,小骚货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珠子给粘到唐婴的身上,唐婴自己其实也早就因为唐瑾身为混血独特的身段早有意动,只是一直保持原则,忍着没对唐瑾出手而已。
露在外面的皮肤嫩得像是水洗过的豆腐,微微掐弄就会晕开一片红色,更别说藏在衣服下面的一身好肉。
兄弟两个死心塌地地跟了唐婴三年,哥哥还没有褪去身上的青涩和奶气,不谙世事的干净气质轻而易举就可以勾引起爷儿同姊姊们的兽欲。弟弟就更不用提了,如果能拥这样对着外人又艳又冷的妖娆美人入怀,不论心中有多么狂热的征服欲都该可以满足了吧....
这种在外头随便的一伸手就有人赶着上前扶的哥儿,唐婴一收就是两个,还都是做小的,怎么不惹人眼热?最可气的是,这两兄弟,还都是唐婴在大街上白捡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