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私奔后,和沈君卿玩耍(互舔,含着勉铃被肏,花枝开拓尿道,边肏便后背作画)第2页_鲛人妃(双性/np)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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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私奔后,和沈君卿玩耍(互舔,含着勉铃被肏,花枝开拓尿道,边肏便后背作画)(第2页)

沈君卿狂喜,正要进去,听宁瑜继续叫道:“夫君……陛下……你快疼疼我。”

一声声“陛下”,叫得沈君卿几乎要分崩离析,他满心苦涩,苦涩又转为愤怒,终于将他彻底点燃了。他想惩罚宁瑜,于是掰开宁瑜的腿,大力肏干进去,没有让宁瑜多加适应,便蛮横地挤开宫口软肉,直肏进子宫里,硕大的龟头一下顶到底,捅到敏感脆弱的子宫内壁上。

“啊!”宁瑜大叫出声,大腿一颤,感觉这一下顶得极深,差点要把他捅穿了。

宸帝在床上也会这样玩情趣,但总是点到为止,只要他想要,宸帝会用激烈的肏干满足他,不知疲累,直到把他喂饱。那个男人,没这么爱吃醋,没这么强的独占欲,是绝不会这样欺负自己的。

不得不承认,他与宸帝相处日久,的确生了很多眷恋依赖的心思,这声“夫君”,不为满足宸帝,而是为满足他自己的心,换做别人,他实在叫不出口。

他伸手摸去,沈君卿技术了得,他的下体被剔得光滑如玉,一点毛茬都不剩,欲望折磨得他几乎要疯,他只得把手指伸进花穴,缓慢抽插,自己抚慰着自己,他微微仰起脖子,艰难地撑起孕肚,手指在花唇间进进出出,揉弄着阴蒂,一副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

宁瑜不说话,闭着眼不去看。

欲望么,潮水般,来得凶去得也快,忍一忍,说不定就消退了。

可身体不允许,他本就敏感,孕期容易发情,再加上勉铃里春药的效果,他不可能忍得住。

这狗男人,竟吃醋到这种地步!

按宁瑜以往的性子,恐怕会不知羞耻,连叫夫君,求男人狠狠肏他,毕竟床上说的话都不作数。

可是此刻,他想起宸帝,这一声“夫君”愣是堵在嗓子眼里,根本说不出口,他觉得膈应,偏偏沈君卿逼他叫,他只得咬牙不吭声。

沈君卿自然知道这点,笑道:“敢威胁我,长本事了,是陛下教你的?”

宁瑜心一紧,这才惊觉,他和宸帝日夜厮磨,不知不觉间,行事风格早已变得像那个人,他身上开始有宸帝的影子了。

这样的变化,让他既兴奋又不安。

他捂着脸,闷哼道:“没听到!”

沈君卿:“再说一遍!”

宁瑜:“没听到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喊过!”

清凉的画笔划过炙热的身体,很舒服,宁瑜无力地趴着,享受着这份温柔缱绻的时光。

他想,沈君卿这人,真是玩情趣的一把好手。

这一场情事持续的时间很久,他的花穴被射满后,男人仍没满足,捏着他的臀瓣,又插进了他的后穴,把前后都灌满后,才暂时停战。

他被沈君卿又一次弄上高潮,床榻旁养着一簇海棠花,沈君卿竟折了一枝,插进他的尿道口,那狭窄的穴道从未被如此开拓过,无比敏感,有些微的刺痛,还有种异样的快感,宁瑜被堵得无法发泄欲望,急得眼睛都要红了,可沈君卿不放过他,知道他憋着,还故意肏干他的敏感点,一次次,又狠又准。

他喘道:“啊啊啊啊!不行了!夫君,我错了,饶了我,我不行了!要坏了!”

男人肏干得更用劲,他几欲崩溃,终于在男人拔出花枝时,泄得一塌糊涂,瘫软在床上。

沈君卿本意是想惩罚他,可宁瑜被肏得越深,反而越兴奋,挺臀主动索取,当真是淫荡,他被勾了魂儿似的,再没法计较称呼的事,只想享受此刻的极乐欢愉,于是掐着宁瑜的屁股,一下下,顶弄肏干,恨不得把人彻底拆吃入腹。

宁瑜爽得早就忘了男人是谁,动情地抱着男人雄壮的身子,婉转承欢,娇喘淫叫,那根肉棒实在太好用,肏得他内壁炙热,淫水不断,他欢愉地去亲吻男人,索取到一个炙热狂暴的吻,便愈发激动,唇舌相缠,交换津液。

换了好几个姿势后,两个人彼此相拥,一齐到达高潮。

沈君卿第一次觉得,这湖太大,这船行得太慢,半天靠不了岸。

宁瑜亦有同感,他侧卧着,那颗勉铃还在他花穴里,霸道地磨着他,搅弄着他的媚肉,里面的春药化开,让他浑身燥热,淫液涟涟。

刚一回到沈宅,两个人就急不可耐滚到了床上,宁瑜仰躺着,主动脱下裤子,敞开大腿勾引男人,沈君卿连衣裳都等不及完全脱下,便掰开宁瑜的屁股,扶着大屌一捅而入,直捣花心,他闷声干起来,大腿根撞得宁瑜的屁股“啪啪”直响。

他泄了精,精水混合着淫水,把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打湿得一塌糊涂。

疼也是疼,爽也是爽,他被激得眼泪直流,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一下下凶狠的肏弄中,被顶得身子一耸一耸的。

男人托住他的屁股,扶他坐起来,于是在这样一个坐莲式的姿态上,他被肏到最深,感觉男人的肉棒像一柄利刃,破开了他柔弱的软肉,捅进了他身体最深处。

沈君卿也快忍不住,命令道:“小骚货,叫我夫君,我就给你。”

情欲冲昏了头脑,宁瑜一边抽插抚慰自己,一边淫叫道:“夫君,快肏我,进来吧,求你了……夫君。”

这美人果然让步了。

更要不得的是,沈君卿竟然拿来一把小刀,开始帮他剃掉那地方的耻毛,冰凉的刀刃触及温热的肌肤,冰得他一颤,他能想象到那刀刃有多么雪亮锋利,仿佛被男人挟持住了,恐慌道:“你……你别这样。”

男人不停,一边用手指蘸水清理,一边用小刀剃,在这种危险的气氛里,宁瑜的身体被刺激得异常兴奋,淫水涟涟,他几乎要绝望崩溃。

他突然无比思念宸帝。

男人似乎被激怒了。

“好,我有的是耐心。”沈君卿拔出阴茎,玩味地笑道:“上次要做的事,还没来得及做呢。”

那肉棒拔出去,花穴里便空虚起来,宁瑜有些难耐,扭动着臀试图勾引,男人这次不上当了,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明明下体硬得可怕,那根阴茎湿漉漉、热腾腾的,就是不弄,存心要和宁瑜比比谁憋得更久,想逼迫宁瑜低头让步。

他怀揣着心事,沉沉睡去。

沈君卿掐住他的下巴,瞪着他道:“是不是又欠操了?非得要我把你肏烂了,才肯乖顺一点是吗?没良心的小东西,你在陛下面前,明明没这么嘴硬的,有也是嘴硬心软,你怎么就不对我也软和些呢?我真的很不想争,不想和陛下抢,可一见到你,我就只想把你关起来,让你只属于我,你说怎么办?”

宁瑜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恢复,胆子便大了些,应道:“怎么办?这样的话太子也对我说过,后来他的下场,你不知道吗?”

太子至今还幽囚在东宫呢,非诏不得出,摄政权也被剥夺。

他餍足地捂着肚子,勉强站起身,想去清理一下,那些精液便淅沥沥滴下来,他这才觉得羞赧,缩进被窝里,脸都不乐意露。

沈君卿玩味地看着他,逗弄道:“醒了?看清楚我是谁了?”

宁瑜把自己裹进小被子,不说话,又听沈君卿道:“你别想下了床就不认人,我记住了,你刚才叫我夫君,今后你就得这么叫,明白吗?”

这花枝似乎启发了沈君卿,他让宁瑜趴在床上休息,彻底撕开宁瑜的衣裳,提笔润墨,在宁瑜雪白如纸的后背上作画,肆意挥舞,画出一幅海棠图,花树的根部在宁瑜股缝里,一路往上,分枝,开花,甚至爬到了宁瑜的脖子上,留下灼灼明艳的花朵,衬得宁瑜皮肤更白了。

沈君卿为这幅画面心旌神摇,不禁啧啧感叹:“真美。”

他每落一笔,宁瑜就颤一下,那蝴蝶骨的棱角分外突出,骨头上翘起一朵海棠,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宁瑜捂着肚子,感觉一股热热的液体直往身体里喷涌,他闭着眼,舒服得浑身颤抖,情不自禁搂住男人的脖子,叫道:“呜呜呜……好烫,夫君射进来了!好舒服!”他的肚子几乎要被灌满,热热的,满满的,可男人却还没射完,他感觉要被撑爆了,软糯糯叫道:“夫君,你怎么这么多……”

男人没说话,挺了挺腰,似乎在告诉他,还有更多。

月上梢头,这夜还很长。

花穴里早就淫水泛滥,沈君卿连连捣弄,感觉里面又湿又热,那花穴有灵性似的,紧紧吮吸他,迫使他必须更用力,才能肏得更深。

宁瑜被肏得眼中含泪,男人想必憋得狠了,这一下下,干得又猛又快,那根东西硬得可怕,又很炙热,像烧火棍一样捣进捣出,挤得那颗勉铃无处可去,便顶撞着花穴深处,不停地被阴茎搅弄着,在花穴里翻滚,银制的纹样刮蹭着,磨得花穴里的蚌肉有些疼了,可是却愈发让他觉得过瘾,他爽得直打哆嗦,感觉自己是一叶扁舟,被暴风雨不知要裹挟到什么地方去。

他爽得大汗淋漓,被肏弄上百下,正要攀上高潮时,沈君卿突然停下了动作,问道:“谁是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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