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瑜情动,被欲火撩得烧着了,求道:“我错了,你疼疼我。”
这话显然刺激了男人,沈君卿喉结滚动,快速脱下亵裤,宁瑜跪趴在船舱内,沈君卿上前,把他的衣裳掀开,对准股缝,用硕大的龟头摩擦起来。那根东西微微发烫,硬挺起来时很凶悍,沈君卿用它磨着宁瑜的股缝,又滑向两腿间,夹在大腿根前后抽插起来。
“你……你别折磨我。”
舒服是舒服的,骂也要骂的。
这样的骂骂咧咧,比任何情话都动听,蜜里调油似的,反倒叫两个人愈发亲热。
宁瑜被沈君卿搂抱起来,船身微微摇晃,他害怕翻船,又害怕被人看到,便直往男人怀里钻,藏在里面,脸都瞧不见,沈君卿心情大好,笑道:“你这模样,倒像个鹌鹑。”
不,哭还不够,他要狠狠欺负这美人,让人崩溃,惧怕他,屈服于他。
“流氓!登徒子!你放开我!”宁瑜被吻得脸色绯红,看起来不堪凌辱,活像个良家妇女被逼娼,可被欺负狠了后,眸光里分明有了一丝勾引,春情荡漾,沈君卿与他耳鬓厮磨许久,自然知道他是有感觉了,唇角微微上翘。
这小美人就是口是心非,什么没感觉?都是谎话!就得用强。
炙热而富有侵略性的吻落下来,宁瑜闭着眼,感觉唇瓣被男人碾磨撕咬,略有痛感,他疑心被咬出了血,抿嘴要躲,却被男人强迫着撬开牙关,灵活的舌头探入他口腔中,攻城略地,搅和着他的舌头,纠缠裹挟,大有种不死不休的势头。
这样的吻,激情而毫无章法,他根本招架不住。
吻着吻着,身子就软了。
这般碾磨,只是把里面弄得更痒,更饥渴,他耐不住性子,又开始骂骂咧咧:“你行不行啊?磨豆腐呢?”
沈君卿狠狠顶撞了一下他的敏感点,反问道:“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啊!”宁瑜尖叫一声,被这猛一下顶弄弄得差点泄出来,嘴硬道:“你不行就换我来。”
宁瑜闻言,激动得穴口微微收缩,翕动着把男人的阴茎往深处吞,汹涌的快感随之袭来,他满足地闷哼一声,主动挺臀,让男人的肉棒在他花穴里进进出出,硕大龟头不停顶弄着柔嫩的蚌肉,酥麻酸痒,又痒又爽。
“唔。”
他满足地哼出声,花穴空虚饥渴,憋到极点,再被男人的真家伙抚慰到,便无比爽利。
两人身形交叠,彼此用嘴抚慰对方,人在船上,魂却已经飞上了天,在极致的快乐里沉沦。
宁瑜被弄得也很舒服,眯起眼,感觉快感从小腹下往上袭,暴风雨般席卷全身。
他有些虚脱,沈君卿的舌头像条小蛇一样灵活,钻进他的穴道,仿佛还要往他心里钻,他感觉到男人欲望高涨,于是更卖力地吮吸,在察觉男人招架不住时,适时喊道:“相公,求求你,肏我吧,肏进我的肉逼里,肏死我,求你了……”
他顿时惊慌,但逃无可逃,他被沈君卿掰开腿,有淫水的滋润,沈君卿没费什么力气,就把那勉铃推进了他的花穴,凸起的花纹擦过他敏感的内壁,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他更饥渴了,更可怕的是,这勉铃是中空的,里面裹着一枚春药,被淫水一化,便渗透到他每一寸内壁,弄得他的身体迅速发情,花穴里一跳一跳的,竟像是有脉搏在跳一样,叫嚣着想要,想被侵犯,被填满。
“求求你,给我。”
淫欲折磨得他无法自拔,他心一横,反身埋头,掀开亵裤含住了沈君卿的肉棒,吮吸舔弄。
沈君卿擒住他的脸,冷声道:“我想你求我,叫我夫君,就像你叫陛下那样。”
“你!”宁瑜又羞又急,这个称呼太特殊,他一叫起,脑海里能浮现的就只有宸帝,沈君卿逼他叫,他只觉得膈应,于是憋着欲,忍着气,一声不吭。
“我不配是吗?”沈君卿狠狠一磨,那龟头顶撞着花蒂,弄得宁瑜一下叫出声,又怕又爽,身体的反应控制不住,他的身体太渴望被肉棒疼爱充盈,仅仅被顶弄花蒂,就分泌出更多汁液,泛滥一般,几乎要把沈君卿的龟头浇湿。
“你你你!流氓!”
宁瑜挣脱不得,怕小船晃悠翻,不敢再动。
他被沈君卿锁住双手,急得脸上燥热,窘迫得厉害,这湖上风光好,过往船只无数,若是被人看到,那他真是羞死了!羞得想投湖自尽!
宁瑜被逼得要发疯了。
男人真是过分,分明也动情了,非要在穴口磨,硕大硬挺的龟头摩擦着穴口的嫩肉,顶得花唇发痒,偏偏不进来,勾得他发馋。
他媚眼如丝,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撩拨,主动往后挺臀,想把男人的东西含进去,可沈君卿却捉弄他似的,往后一退,叫他看得着吃不着,馋得要哭了。他一时急了,骂道:“你想干什么?玩弄我很有意思吗?”
小鹌鹑很没骨气地把脸埋得更深。
沈君卿任由船乱飘着,把人搂在怀里,伸手帮他撸动秀气的阴茎,宁瑜被揉弄得很爽,下体硬挺起来,花穴分泌出汩汩淫液。
“都已经这么湿了,还让不让我碰?”
他更大胆地扒下宁瑜的衣裳,一见到那雪白柔嫩的双峰,便不由得欲望高涨,他低头吮住那小樱桃似的乳头,轻轻吮吸,美人果真情动,随着舔舐的动作,嘤咛着,呼吸加快,他见状,便更大胆地伸出手,往宁瑜股缝间探去,摸到一手黏滑,不禁莞尔。
他得意道:“再骂流氓?不是流氓让你这么舒服的?”
宁瑜死不承认。
宁瑜睁开眼,眼中是雾蒙蒙的水气,如江上风月,看得沈君卿心中一震,为这份美丽感到震撼。
明明看起来是这么纯真懵懂的一个人,婉转承欢时,怎么会那么淫荡呢?
他扒开宁瑜衣裳,宁瑜急哭了,他却更兴奋。
沈君卿乐了,摸了把他秀气的阴茎,淫笑道:“你还想来?这么小一点,能喂饱谁啊?你瞧瞧你这屁股,这名器一样的销魂窟,吸这么紧,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这要不是在船上,我能把你屁股肏烂。”
宁瑜又羞又急,求道:“相公,我们回去吧。”
湖光山色潋滟,可两人都无心再赏,沈君卿急不可耐地穿好衣裳,起身一撑杆,船便往岸边漂去。宁瑜的衣裳都弄得皱巴巴的,他却无力整理,只是软软地趴在船舱里,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格外招人疼。
“相公,你动一动。”
船身晃悠,何况宁瑜还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沈君卿便不敢动太快,只憋着欲望,一下下用龟头抚慰美人娇嫩饥渴的内壁,这么戳来戳去,又不能进得很深,宁瑜没多久就不满足了,沈君卿一边顶弄他,一边用宽厚粗砺的手掌安抚他的乳粒,心道这美人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宁瑜看起来娇滴滴的,性子却也有暴躁的一面。
沈君卿的眼睛都红了。
美人的求欢让他失去理智,他终究没法追究,就被宁瑜哄进陷阱,一挺腰,将粗涨硬挺的阴茎顶进美人的花穴里,龟头触到一片温热柔嫩,继续欢快地往里钻,美人的穴口又紧又会吸,他刚进去,那些媚肉就像有灵性似的,含住他,不许他离开,当真是名器。
“宝贝,你好会含。”
“你真是……”沈君卿的话没说完,就被狂涌而来的快感淹没,沉入欲海,他被舔得很爽,心情大好,那根东西越来越粗涨,几乎要撑开宁瑜的嘴,把宁瑜的嘴撑成一个淫靡的圆形,脸颊微微陷下,这副情态看得人冒火。
可他还不想这么快就缴械投降。
所以他只转过身,把脸也埋到宁瑜腿缝间,含住宁瑜秀气的欲根,轻轻吮弄,宁瑜似乎很少被这么伺候,一下子就溢出娇声,舒服得脚丫子都微微蜷缩,他一见宁瑜这等反应,便大起胆子,粗暴地折磨那小小的花蒂,又把舌头伸进花穴,凶猛地吮吸舔弄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那花穴里湿得一塌糊涂,花液带着魅惑雄性的异香,奔涌而出,被他舔弄干净,这花液的催情效果太好,他的欲根登时暴涨。
他很想要,又纠结一个称呼的问题,不肯让步,僵持之下,他感觉沈君卿明显怒了。
“叮铃铃!”
清脆的铃铛声响起,宁瑜只见沈君卿拿出勉铃,这一枚比上次的还要精致,银制镂花,表面全是高低不齐的凸起纹理。
沈君卿却不放过他,伸手就要解他衣带,他一急,张口就咬,在男人手上留下一排牙印,红中发白。
这一下咬得狠了,沈君卿盯着他,眸色一沉,戏谑似的说道:“你连碰都不让我碰了?我问你,你当我是什么?一个泄欲的工具,是吗?可我是人,我不是傀儡,我也有感情,你不可能把我当玩具一样,喜欢就玩,腻了就抛弃。”
男人的眼神格外凶悍,沉声道:“你会付出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