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不置可否,清敬竹也不打算在他面前和清敬雪起争执,三人异常和谐地干路。
三年不见,京都一如既往地繁华又规条森严。
······至少清水进宫前是这么觉得的。
“欢儿的孩子是今年六月册封储君大典,回去看看吧。”
“回去吧。”
清敬竹震惊,想问他是回去看看还是就是留此京都,却不敢多问,生怕他后悔,吩咐人去准备车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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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后来太子抱着身娇体软的小表弟甜甜腻腻又啃又咬。
像太子生辰这样的日子倒是他第一次来。
此刻他站在河边,舔着糖葫芦,看着游鱼,眼里满是雀跃。
秦宸暄干咳了好几声也不见这弟弟回头,只能气呼呼地大步走到他面前,正想大声斥责他面见储君也不下跪,却看他睁着水灵灵的眼眸看着自己,红红的舌尖若隐若现,轻舔着糖葫芦。
要不是那个如今三岁的清溪,他怎么被所有人忽视。
今日他便要好好教训一下他,让他知道皇太子殿下的存在!
只是昨晚他想报复的法子想久了,今日竟起迟了,母后在,宫女太监定不会帮他欺负弟弟,他只能自己下手,等入宴时再教训了。
百合是个机灵的丫鬟,她立刻叫来了府上的郎中。
清敬竹清敬雪听到消息也从门前赶了回来。
一堆人紧张地围着郎中为清水探脉,郎中捋捋胡须,笑着恭喜了三位。
临出门前,夏荷调教出的新丫鬟百合,端过一碗褐色药汁,他看了看一饮而下。
这是欢儿给的密药,皇家独有,能治他早产带下的祸根。
喝完药,清水便带着为太子殿下做的新衣赶往宫内参加他的生辰宴。
发情热过后,清水和清敬竹之间倒寂静下来,没了那日的灼热。
清敬竹不愿看见清水脸上可以想见的表情,他道:“北境之乱彻底平了,我会回到京城,京官无调配不可随意出城,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会越来越少。”
“你不必再躲我了。”
“啊!!!不要·······不要······”清水几乎是在按下的一瞬弹起了身子,清敬雪那时正搓揉着红通通的阴蒂,清水起身他的手却没动,阴蒂被拉得老长,清水刚沉迷在灭顶地快意,又被自己扯长的阴蒂的刺激唤了回来。
他的花穴喷出了透明的淫水,淅淅沥沥淋了他们一身。
还没有插入已经叫清水泄了两回身子,清敬竹清敬雪无奈,摸摸清水迷离的小脸,两人俯身压了下去。
于是两人一唱一和,细细的红绳便被绑在了玉茎的根部,红白相间,更添几分淫靡,清水缩在一角,眼睁睁看着自己脆弱之物被锁起来。
捆好以后,两人再次靠近了清水,一人一边,扶上了清水被冷落已久的双乳,或许是怀过孩子的原因,他清水的奶子比从前更大,也更加软绵,大手一捏,便从指缝泄出几丝莹白的乳肉。
清水自己也感觉到敏感更甚的奶子,他肿胀的乳头被清敬竹的指尖不经意间刮过都能叫他浑身一颤。
清水心里霎时觉得不妙,他想吐出口里阳物回头看看,却被清敬竹压得死死,动弹不得,惶恐之间,清敬雪动起了手。
其余的手指飞速地在花穴柔软的内壁弹动刮搔,中指则是重重地戳弄在敏感的阴蒂上,高速地快感很快席卷了清水全身,他呜咽着泄出一点嗓音,整个人却对自己的身体毫无掌控权。
嘴里含着让他难受的阳物,身后的花穴又被人毫不怜惜地肆意玩弄,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地让他们快活了,却还被这样对待,快意委屈交织间,清水挺立的小小玉茎竟射了一点出来。
便如此时,清水花穴几日没有承欢,就这样让他们进来,恐怕参加不了后日的太子生辰,灯火摇晃,清水放低了身子,轻轻道:“我来。”
清水惯会伺候人的,他的口活很好,含住清敬竹的巨根,嘴唇反包住牙齿,温热的口腔瞬间让清敬竹舒爽得更胀大了几分,他岔开腿,清水弯着柔白的细腰跪在他腿间,披着一头青丝,低头认真地侍弄那个巨物。
舌尖轻柔地在冠状沟打转,脸颊微瘪,喉咙紧紧吸着阳物,两只小手则揉弄着嘴里含不尽的那部分,清敬竹感受着强力的刺激,终于忍不住地将手放在了清水头上,按着自己的感觉在清水嘴里大力地抽插起来。
卧房里燃着炭盆却并不怎么顶用,清水一被放下来便钻进了锦被,清敬竹看着白得晃眼的人一眨眼消失在自己视线,喉头一梗,便脱起了衣服。
那边,清敬雪竟也没走。
约定俗成般,他们两个很少一起留在清水这里,既是不想与人分享,也是怕累着他。
清敬雪松开勾缠的双唇,他笑盈盈地看着清水喘气,回道:“那不如麻烦你出去添些热水来?”
清敬竹这些年有了些定力,刚刚的出言讽刺不过是气性之言,他三两步走上前,扶着清水的后脑,也一口亲了下去,清水这边还没缓过来又承受另一人的掠夺,一时有些难受,推了推清敬竹的胸口,却反被吻得更深,更窒息。
清敬雪看不下去他这幼稚的行径,凉凉道:“你这是迫不及待想尝尝我的口水?”
他今日穿得一件海蓝色狐狸毛的褙子,刚一脱下便冷得一抖,加快了动作,清水纤细的手指褪了内衫,又弯腰脱了亵裤,很快身上便只剩了一件浅黄的肚兜。
细细的兜绳绕过白皙的脖颈,圆润挺拔的双乳隐没在下,忆了下时间,他终究还是没脱,穿着肚兜迈进了浴桶。
烫烫的水触及肌肤,清水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一时少了许多人对清府的觊觎。
清敬竹清敬雪对内则是早改了往日的脾气,对清水是百依百顺,唯独在床上,两人总是格外的发狠。
过两日便是小太子的生辰,清水为着他的贺礼,几日没让他们碰了,这会儿子呆在自己院子里,正在收线。
他并不言明要留多久,清敬竹总是患得患失。
后来两府一并,清水便也长长地在这府里待下去了。
日子并不总是平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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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长子的受封礼办完后,清水也没有离开京都的意思,他带着阿连在街上闲逛,林侍卫则与夏荷好好的温存。
清敬竹被皇上拨了一座将军府邸,就挨着清府,日子久了,他按捺再三,还是带着工人来拆墙了。
他颤抖着声音,“当时,怎么回事·······”
清敬竹不想见他为这种事哭,便状似轻松地解释,清水听了越发流起了泪。
清敬竹无奈,他想与清水一起被人夸赞金童玉人,本打算找皇上求药治好他,虽消不彻底,却至少不要这么明显,吓着清水。
清欢点点头,“秦宸暄,这是舅舅,快问好。”
秦宸暄眼睛一瞥,见舅舅温和地朝自己一笑,又递过一顶极好看的帽子,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顶帽子你可喜欢?”
“他自己求了皇上,出家去了。”清欢道,灵昭仪好像谁都能恨,也好像谁也不能恨,最后自己心灰意冷,出了宫。
饶是清水也不得不叹一句自己弟弟的好运气。
清欢说完自己的事,起身翻开箱盒,从里面拿出一张羊皮纸,他交到清水手里,“哥哥,这是皇室的密药······”
那段时间皇上天天折腾他,清欢记忆尤为深刻,双腿颤抖着下不了床,连喂暄儿都只能半坐起身。
清水暗自点头,皇上能容忍里应外合谋逆犯上的太后,想来是为心胸开阔的明君。
“那灵昭仪娘娘呢?”清水不敢忘记这个被自家弟弟夺了皇后之位的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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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见面便有无尽的话要说。
清欢想听哥哥说他这些年的经历,清水却摇头,“你说说你的事。”
清敬竹自是不满清水还没好好歇下便要去宫里,但一想清水回来的理由便是见见亲侄儿的储君礼,最后也只能干巴巴地一同进宫,再分行而走。
清水目不斜视地走在宫道上,皇宫虽繁华却失了细腻的雕琢,他在南岭见过的花纹碉楼,并不比皇宫差在哪里,这些东西并不会叫他左顾右盼。
领路的宫女暗暗吃惊,皇后娘娘的哥哥果然也是尊贵不凡。
清水摆开束缚的第一瞬便坐起了身,他脸色红润,水盈盈的眸子怔怔地看着清敬竹的脸,像被定了神。
清敬竹不欲被他这么盯着,便抬起他修长的腿,侧身顶了进去,清水被这动静唤回了神智,他眼尖地看见清敬竹腹部的绷带又渗出血迹,咬咬牙竟道:“我自己来。”
说罢,推着清敬竹倒在床上,自己分开腿,坐在了硕大的阳物上,闷哼一声。
他回府不到一天,宫里的大太监便宣旨道请清夫人入宫。
皇后娘娘宣。
清水乍一耳听到这声皇后娘娘还没反应过来就是清欢,接旨后,好好地送了这位公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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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路慢悠悠朝京都走,快马十日的行程走了整整三月,从寒冬到初春,中途清敬雪追上来知道清水要回去的消息后,也笑语盈盈地加入了车队。
他的说辞是,“我也该回宫诉职了。”
他起身准备大步离去,清水小小的叹了口气。
“清敬竹,一起吧。”
清水蜷起双腿,看窗外飘荡的扬扬大雪,这是京中无论如何也没有的景色,
太子:真香。)
秦宸暄气急了,他瞪了眼跟着的太监宫女,他们垂头避开视线后,抬手便伸到清溪脸庞-------又落下了袖子挡住所有人的视线。
他气急败坏道:“你一个亚人怎么如此不知检点!大白天地勾引人!”
清溪:“?”
清溪是个明眸善睐的小亚人,眼睛继承了清水的柔情清丽,白白嫩嫩像极了菩萨身边的福娃,合宫里多少人喜欢逗他,他脾气还好,不像普通小孩一逗就哭。
他两位父亲是出了名的疼爱他,清敬雪满屋子流光溢彩的珠宝堆在清府的库房,清敬竹更是恨不得上朝都把他拴在裤腰带上,更在他满周岁后便带着一家人去了浔阳城,只因为那里的花极美,他想看。
有多少亚人一辈子都出不了家门啊。
“夫人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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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宸暄是很不喜欢舅舅家的小亚人的,这孩子被诊出来时正逢他的九岁生辰,舅舅一家爽约,连带着生辰贺礼也晚了些日子才送进来的,连母后都想赶去瞧瞧。
只是这次,他或许要失约。
清水起身的时候,小厨房隐隐约约飘来一道味道,是鸽子汤,清敬竹腹部的伤落了病根,年初总会疼。
平日里觉得香甜的味道,这次却勾得他几欲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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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的淫玩操弄成功地让清水在床上瘫了两日,这两日清敬竹清敬雪献极了殷勤,乖极了。
待他刚刚能直起腰下地行走,便也是太子的生辰了。
两人一边肆无忌惮地搓揉着双乳,另一边则试探着扩张清水前后两张嘴,清水身体不好,若不是发情热,他们并不会只操花穴,只是精液是一定要射在胞宫的。
后穴是粉嫩嫩的褶皱,清敬竹将手指先塞进清水嘴里让他自己润湿,等颤巍巍的舌尖舔好了手指,再顺着后穴的边缘,慢慢探了进去。
手指伸进了后穴后并不安分,四处戳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终于,在一指长的位置上,清敬竹碰到了略硬的一处,他嘴角一弯,毫不留情地戳了下去。
两人看到这一幕皆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清敬竹松开了清水,清敬雪也抽回了手。
“咳···咳咳······”清水被放开的第一瞬便干咳起来,他眼角泛红湿润,明亮的眼没有力度地瞪着人,清敬竹哄他,“清水,这才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你就射了,这样不行。”
清敬雪接话,拿过床头的红绳,拨了拨有些萎靡的小小玉茎,“绑起来吧,射多了伤身子。”
清水松了揉弄阳物的手,不稳地撑在清敬竹的腿上,尽力调整着呼吸适他的动作,嘴里不时发出因深喉而产生作呕的声音加重了这场情色。
清敬雪瞧得眼热,翻身上床,他微凉的手落在了清水挺翘的屁股上,花穴因为主人的动情此刻已经湿润,清敬雪毫不费力地塞进了自己第一根手指。
他另一只手掰开了两瓣唇肉,露出了中间的缩成一团的阴蒂,清敬雪一笑,弹了弹它,迅速插进了无名指和小指,只留了中指弯曲,坚硬的骨节抵在颤巍巍的阴蒂上。
今日他不走,想来也是憋狠了。
清水看着虎视眈眈的两人,心里小小的叹了口气,今晚是休息不成了。
当他们一在床上,气氛便立时开始转变,清敬竹清敬雪不再小心翼翼,清水也回到最初的予取予求。
此刻见清水对这条疤痕这么动容的模样,连夹着他的花穴都紧缩流着大水。
这疤留着吧,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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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敬竹这才放开清水,冷冷的看着清敬雪,水花翻腾,清敬竹将清水抱了出来。
“冷······”清水搂着他的脖颈,小小的叫了声,下一秒,清敬雪便拿着厚厚的浴巾,盖在了清水身上。
战场转到了卧房。
清敬竹赶来时,丫鬟仆人都守在房外,他立刻明悟了,清水此时定在沐浴,原本的风尘仆仆一扫而空,他兴奋地推开门闯了进去。
屋里已经有了暧昧的水声,清敬竹映入眼帘便是清水熏红的脸,他无力地靠在浴桶边上,闭眼承受着来自身旁的清敬雪的吻,更让清敬竹怒气倍增的,是清敬雪已经探入水中的手,看着动作,正是在搓揉那对饱满丰盈的奶子。
他大步一跨,冷声道:“这么冷的天,你也不怕水凉了冻着清水。”
小太子嘴上嫌弃,私下里清欢却与他说过他许多次顶着这帽子在宫里招摇过市。
这次也是早早地趁他去看清欢的时候,叫他的太监递了自己的尺寸。
将做好的衣服让丫鬟叠好,屋里备好了浴桶,清水不喜人服侍,叫了所有人出去。
清敬竹是平定叛乱振国安民的大将军自不用提,清敬雪也是难得一见的飘飘公子,更是皇上钦定的皇商,富可敌国。
两人有着一个六年都没生下孩子的共妻,虽为亚人却也难堪,多少家的女儿眼巴巴地想嫁进去,可这两人对媒人不是横眉冷对便是赶出府中。
也有胆子大的当街献身,被清敬竹的侍卫还未近身便打了出去,有的更是在清敬雪做买卖的地方晕了过去,醒来也不知清白在否。
他要把这两座府邸合并,日日看见清水。
清水没有在他意料之中拦他,只道:“图纸给我瞧瞧。”
清敬竹受宠若惊地递了改建的图纸,工人们任凭他调遣。
“这东西我不知道有多少!”秦宸暄哼道,清水被小孩拒绝,无奈地只能收回手。
秦宸暄屁股被清欢一拧,站起身一把接过,“哼,本太子勉强收下吧。”
事实上,他并没有长辈能有如此精湛的绣工,这是他第一顶来自长辈的祝福礼物。
清水霎时便懂了清欢的意思,他脸微红,正要开口,殿外越来越近地传来人声。
“殿下,殿下您慢点。”宫女们追着一个小孩进来,那小孩肉嘟嘟的,跑得极快,迅速扑进清欢怀里,回头瞪了眼追他的宫女。
“这是暄儿?”清水问。
清欢小嘴微张,最后还是挥退身边的人,小声道:“他好像恨上了皇上。”
不只是皇上,连灵家一族他都格外憎恶,逼宫之后,灵家先借着他灵昭仪受伤之事彻底掀了晨妃一家的势力,又连夜里传信给灵昭仪,叫他趁着皇上对他还存怜惜,扶持家里刚刚成年的亚人进宫。
清水听着这些辛秘,一时哑然,被人害得不能孕子的绝望还没过去,又被家人逼迫······
他还把清欢当作自己那个娇嗔天真的弟弟,皇宫的复杂可想而知。
清欢只能无奈说起那些往事,尤其是皇长子百日宴,前面的和清敬竹描述不差,后面的处置却叫清水吃惊。
“···太后娘娘是皇上私下去谈的,出来了皇上心情不佳了好几日,最后也没处置太后,只软禁在宫里。”清欢苦着脸,一件件交代。
清欢并没有住在皇后所住的椒房殿,而是更更接近宸殿所在的凤鸾宫。
清水被宫女带进后边看到一室温馨,不同于整个皇宫的辉煌,凤鸾宫更像是一处家宅,而清欢坐在其上,本就是名动京城的容色在皇室的将养下更是鲜嫩欲滴,尊贵娇气。
清水差点不敢认他,还是清欢没一点形象地跑过来,嘴里脆生生地唤道:“哥哥。”
这样的姿势虽缓解了清敬竹的伤势,却也叫他在清水面前没了一丝遮挡,清水更加仔细地看到了他脸上的疤。
他抬手摸了摸。
清水小手细细嫩嫩的,摸在还未痊愈的伤口上痒痒酥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