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边晃着腿,暖和和的夕阳光亮渗进傍晚的老房子,一直渗到地板上,在他脚边打着转。他无聊地抬起脚去捕捉它们,然后再放下,再抬起,乐此不疲直到那缕光亮溜到了他碰触不到的地方。
jim kirk的十岁暑假,只有一个人在家。
他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翻着一本从书房里找出的厚厚的、落满灰尘的纸质书(三个世纪前的人写出的老古董了),借助着夕阳在房间里最后一点亮度翻了几页。他有一半的思维正在,而另一半——那是frank早些时候发过来的,一个塔尔苏斯iv的度假邀请。当然他的继父可没那么好心让他享受一个无与伦比的美妙假期,frank只是想把他踹开罢了:这样那个男人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家里开令人作呕的醉酒派对;并且,去往塔尔苏斯iv的费用低廉。
“它真好看。”
“的确。”
有一颗种子正在悄悄发芽。它渺小而坚韧,闪着星星般的光亮。
“也许是你没注意到呢。它真美。我可以摸摸它吗?”
“这是可以准许的。”
“——你感觉到了吗?它……它看起来很快乐!”
spock屈服了,就着jim伸过来的手咬下半块巧克力。它又苦又甜,滋味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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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自从妈妈再一次进行深空五年任务之后,frank总有办法独霸她赚来的丰厚信用点。jim不是不能反抗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他只是不想让妈妈担心。
躺在手边寂静许久的padd忽然发出“叮”的一声。那是邮件的声音。jim从床上一跃而起,跪坐在床头抓过padd打开它——脸上欣喜的表情很快因为
/ guess we fell in love wheried to take it slow
oh, i even tell you by the way we touch /
2、【spirk】white lie
“是的,这很奇妙。我从未——它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哇哦。它……那它是因为我吗?”
“也许。我不能确认,但因你而生成此种变化有很大的可能性。”
“sa-mekh在1.6个月前教授于我,这是瓦肯人的交流方式和独特的治愈手段。我假定它同样可以缓解你精神上的焦灼不安。”
“喔,好的,谢谢——那是什么?”
“我……不甚明了。在此前我未曾见过它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