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花|壁尻上第2页_奇谈馆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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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花|壁尻上(第2页)

方才的皮质软物又不留情地抽了一下,轻微刺痛仿佛只是被扎了几下,立即化在肉中散去。

那男声再次响起:“放松,灌肠而已,紧张什么?”

安褚才放松,软管就立刻捅进来,还没有给他任何准备的时间,温水小股缓缓流入。安褚对这感觉十分熟悉,下意识用肌肉将软管夹紧。

安褚喉咙一紧,迅速点击面前的智慧面板要了口塞。这边的智慧面板与墙外的面板径直连通,里头点了东西外面一清二楚,安褚心如擂鼓等待对方发声——毕竟项目进行中,他无法违逆客人一切安全的要求。

那男人竟然没有阻止安褚拒绝交流的行为,只是轻飘飘地传进来一句:“喜欢戴这东西,不顺便练习一下深喉吗?噢,这可不是奖励。”

安褚明白对方话中玄机,知情识趣地点了大号带假阳具的口塞。机械手很快将口塞送到,硕大的假阳具没来由觉得狰狞。

脚步声又逐渐近了,果然已经不是他了。

专属于手掌的温热附在被打热的臀部,安褚被安钦淫话激起来的反应还没彻底冷却,被这带着情色意味的一摸又激起一点没有彻底熄灭的情欲。安褚不耐地扭动屁股,却好像是被对方认作反抗,直接被皮质的软物狠狠地抽了一下。

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他将安褚身上的字缓缓念了一遍:“这是你自己写的,还是钦爷?”

“褚哥想知道我写了什么吗?不如根据笔画猜猜看?”安钦好像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不为难褚哥了,我坦白,争取从宽。我在褚哥翘得老高的屁股上写的是‘淫荡’‘下贱’;我在褚哥左腿上写了‘婊子’‘贱货’‘公交车’,右腿上写了‘欠打’‘欠肏’‘满足我’。这些是褚哥的心声,我没有夸张描述吧。”

安钦笑着狠狠地抓了一把安褚稍微发硬的阴茎,那东西迅速被刺激得疲软下来,又力气很大地扇了一下正扭动的淡粉屁股,故作语气很差的样子斥骂:“听到这种话也能发情,还真是个骚货。你现在的职业实在不合适你,专职‘壁上花’的表演者才能满足你的性欲吧?”

安褚听着墙外人在自己身上写下的淫词,联想现在自己所处的姿势所做的事,竟真的如同疯魔一般地幻想着在这地方被按着强迫开苞的情形,呼吸突然急促上来,身前的玩意逐渐变硬挺立,屁股也不耐地扭了扭。

他离坠入只差一步。

安褚瑟缩一下,试探性地放松括约肌。他能感知到温水从自己股缝缓缓流出,顺着从大腿内侧到膝弯到小腿再到脚腕的路程向下行进——若在旁边看,一定像极了被玩到尿失禁又只能站立的奴隶。

“做得很好,想看你自己的样子吗?”那男人温和地问。

可惜他看不到安褚拼命地摇头,他口内堵物也无法说话,只能眼见着智慧界面切换成对准自己臀部和腿部的直播:

那人这时才拔掉软管,灌肠的水比正常量偏多一些,安褚低头看自己的小腹,只见那处鼓胀得像初初显怀的孕人。他没有好心为自己堵上肛塞,灌进的一汪水全靠括约肌的收缩不曾流出,难捱得很。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手掌用力扇着才受过重刑的臀面——那力度就像是那人手掌不怕痛一样。

安褚才经过厚木板的一番锤楚,正是打熟了的时候。这时候就算往上施加三分力,也会有十分的痛苦,更不要说是施加十分力了。

三声相同大小的撞击声落下之后,整个臀部都被周到光顾过了一遍,丝毫没有半点遗漏。三下板子落尽,那人停顿一会,然后力度不增不减地在原处砸下一组三下的板子。

……

第十组的第三下板子落下,安褚的忍痛“系统”仿佛已经失了灵,不耐地扭动已然大红的屁股,试图躲避即将来的狠拍。

安钦的话似乎见了效果,伏着的受罚者似乎将姿势摆得端正了些,撅着屁股迎上比之前更要狠厉的第三下——仿佛单纯是发骚,故意去讨要这下打一般。

这漫长的四十下戒尺并不好挨,每一下都是在前一下痛感发挥到最淋漓尽致时落下,“壁上花”项目以分钟计价,客人们都喜欢快速打过,很少会有客人用慢条斯理的玩法,安褚缺乏这方面的经验,没下都在熬刑,还真有点受惩戒的感觉了。

所幸戒尺打过,安钦就不再玩慢条斯理的情趣。

厚木板狠狠地拍击大片臀肉,木板与肉相撞的沉闷声音足以彰显力度,安褚没想到板子来得这样猝不及防,舌尖稍动,碍于口中巨物将喊未喊,口中暗含的唾液堪堪溢出口腔。狼狈姿态通过镜子折射进安褚眼中,臊得薄薄耳蜗泛了层红。

厚木板的第二下终于也砸了下来,同方才一般无二的力度仿佛是再一次的精确复刻。不过安褚有了应对心理准备,不会太过措手不及;也幸亏位置稍有偏移,否则这样强烈的痛感落在一块皮肤上无疑是酷刑了。

“啪”——厚木板又落下了——它像是完成与击热的臀第三次暧昧亲吻,也像是与这一方皮肉各不相让地抵力相撞。

安褚看着镜中的自己缓缓张嘴,下唇内侧因忍痛咬唇而残留的唾液还晶莹莹的。他抓来口塞,往自己口中一插,近乎逼真的肉色假阳具没入口腔,那阳具的顶端正抵在自己的舌根,强烈的不适感引来一阵阵干呕,眼角泛红程度更重一分,已然有些生理泪水冲出眼眶,不圆润地细碎缀在眼尾,缓慢下落的速度微乎不记。

微微发冷的软管从臀缝即将塞入后庭,举动并不温柔。安褚不禁错愕了一下:这操作太过熟悉,自己每次上任都要进行几遍,保障后面干净。

“啪——”

安褚被那男声念得起了生理反应,但安钦方才掐灭欲望的余威还在,一时半会还是疲软着,只好将屁股顶得更翘,发几声越来越粗的喘息:“不是我。”

“那就是钦爷了,可是我一贯不喜欢我玩的东西上面有别的痕迹。”那男声突然一顿,似乎语气一转有些试探的意味,“我听你的声音似乎有点熟悉,不会是熟人吧。”

……不是吧。

啪——

幻想破了,欲望也逐渐熄了火。安褚见镜中自己那张因情欲上头而潮红的脸,伸手抽了自己一巴掌清醒。他这一巴掌下手挺重,右半张脸已经有了红印。

可这巴掌声落下,却没再传来安钦羞辱自己的话,联想到最后仓促的一组——难道是他的开场已经过了?

打作深红色的屁股已然高高肿了一层,板子长方形状与掌印交错相织,将那地方原来写的大红色的淫词堪堪被遮掩住。清亮的水从两腿之间缓慢流出,如同自己想象一般。腿后写下的脏淫的话没有遮挡,红白之间煞为显目。

腹中的水已然排尽,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一枚大号的跳蛋停在自己臀缝处。安褚识趣地放松,那人似乎愉悦了些,费心替他扩张润滑后才放了进去。

跳蛋才进入就被调了很快的速度,安褚只觉得那东西在里头翻越欢腾着,将他整个人都拉入无止震动而疯狂的世界——旁边是就是无尽的情海深渊。

安褚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那巴掌却始终按照自己的节奏扇着。终于在一下最强烈的扭动后,巴掌不曾扇下,那人也不再说话。

安褚不安地咽了一口唾沫——他害怕自己被投诉到安钦,毕竟做调教奴隶的滋味他不想尝试第二回了。

“排出来。”那男人在安褚不安到极点时宽容发声,“不要怕,疼狠了避几下很正常。”

躲刑多半是主动的禁忌,可那人却没说话,只是顿了一下,又让板子按照原来的力度落到该落的位置,仿佛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躲也无用”。

……

那厚重到骇人的板子约摸过了十五六组后终于停下,安褚觉得自己整个屁股都肿胀发烫,犹如熟了一般。

冰冷的皮质宽状物迅速扫过自己整个屁股,那东西反复抽打,整个屁股都感觉有些发麻的微痛和暖烘烘的热。可奇怪的是,那头人不再继续,反而好像拿了只笔在自己身体上写了什么东西,鼻尖掠过自己的发热的屁股和还未经过虐待的双腿,冰冷还痒。

——按理说热身才刚刚开始,不应该放弃才对。安褚百思不得其解,却听见安钦的声音。

安钦用宽大的牛皮皮带将卡在墙壁上的屁股均匀地染了一层好看的淡粉色之后,从桌上拿起深红色的人体彩绘笔,在那人身上写了些淫词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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