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钦故意在已经染色的臀峰上捏起一点软肉拧了一把,不咸不淡地说:“褚哥,咱们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兄弟,但大爷可都是一个人,没想到你口味还挺重的。”
“刚才那轮多少下了?”
安褚被拧得疼出一点泪光,开口还带着稍微哽住的哭腔,只好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轻咳一声清清喉咙。安褚没有计数的习惯,只能估算个大概,模棱两可地答:“60多吧。”
终于,这一组随着最后重重的一下落下帷幕,谁知道安钦戏谑的声音再次从完全不隔音的墙壁传来:“褚哥,我不行?”
安钦毕竟是圈里的名主,真把主动的气场施加出来还是有些真东西在的。安褚被这似是而非的威慑搞得有些头皮发麻,不自觉抖了一下身子,还险些膝盖一软,只好咳了一声掩饰尴尬轻巧岔开话题:“……那个,到上班点了,别玩了,我要接客了。”
白皙圆润的屁股只在臀峰处留了一道粉色,就好像用樱桃汁在光洁的白碟上划下显眼的一笔,白粉之间的强烈撞色如同两股激流不顾一切地相撞而来又各自奔去。
“得了,就这样吧,我不好辜负你的心意。”安褚被迫咬牙切齿地原谅某茶艺大师,他沉默了一下,语气突转,轻佻地笑道,“祖宗,能不让我吃巴掌了吗?我可还没营业呢啊。你要是这么馋我身子,不如花钱包养我两个小时,我不嫌弃你技术不行。”
“包养褚哥几个小时该是我的福气,可是我怕褚哥两个小时只对着我一个人感觉无聊,就算包养我也只敢占用褚哥半小时。”
安钦话才落下,就立刻切换作面无表情的状态。他挑了个很有分量的厚戒尺,手腕稍甩砸到安褚尚还白嫩的臀峰。这一组打得快,发闷的声音连续不断,饶是安褚不容易显伤的肤也染上一层偏深的粉。
今天,又是周六。
安褚孤身开了一辆最不起眼的车从畅欢馆的后门进来,他趁着这回还没人,轻车熟路地走到自己的工作岗位,正准备专心扮演小婊子找打,却发现墙壁内侧除了可供交流的智能面板之外的地方全都装了镜子,羞得他这个没脸没皮惯了的老畜生都快要没脸见人了。
……草,安钦这个月的工资是不想要了吗?
戒尺沉闷地拍过来,肿起来的大红色檩子顿时被撞得发白变平。受罚的人似乎被第一下的猛砸重新唤起疼痛感觉,臀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瑟缩了一下。第二下很快砸过来,安钦使的力度比第一下更重,他是刻意针对方才瑟缩的行动。
安钦一反刚才迅速下手的路数,并不着急落下第三下,只是静等着前两下痛感发酵:“只是道开胃小菜,我以为褚哥不会怕的。”
“错了。”安钦说,“你漏数四下——褚哥,该怎么办?”
安褚语塞一下,合眼快速地说:“……罚四十。”
那头的安钦显然从容不迫:“褚哥挑个能让我满意的工具重说一遍吧,如果说得我不满意,那罚的数目就再翻个倍。”
果然,安钦答应完就很快接上自己的条件:“那褚哥告诉我,这组打了多少下。答对了我就换;答错了,那就错几下罚几十,还是这个地方,行不行?”
不愧是他。安褚在心里暗啧了一句。
当年确立“壁上花”这个项目时,安钦顺着安褚提出的一切条件,自己却只提了一个——“在安全的基础上,安褚必须答应客人的一切要求,做有求必应壁上花。一旦在项目中违反这条,安褚必须给畅欢馆做三个月的折辱尊严的调教奴隶作为惩罚。”
第一轮的戒尺暂时告一段落,安钦草率地用骰子决定好了下一个要用的工具——藤条。
安钦上手试了试藤条的韧度,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手腕一翻将藤条不偏不倚地抽到那条红痕。
“记着数,但不必报。”
a市的市中心坐落着一座规模宏大的建筑,这建筑整体呈中式风格,正门挂着一副黑底金字的匾额,上头用毛笔字端端正正写了“畅欢馆”三个字。
什么也不知道的路人都以为这是本市不对外开放的古迹,只有本市sp圈内人才知道这是他们自己的大本营。没人知道这地方是谁建起来的,只知道这里能完成sp圈内的一切事情——主贝实践开房,网调的被动用自动sp机器履罚,主动找奴隶实践……而在其中最特别最招牌的还要说是“壁上花”项目。
“壁上花”这名字起的文雅,项目却是十足十的淫浪:一堵平坦的白墙上有个显眼的圆洞,不知道是谁骚浪至此,将上半身全都伸到墙的另一侧。那一侧连同着四面密闭的房间,没人知道这人长的什么样——但这身材当是个男美人。墙靠外的一侧则是白花花的圆润屁股、两条修长的腿和一对光洁的脚,这人下半身连脚一并赤裸着,好一副春光。不仅如此,墙壁靠外一侧还有或轻或重的sp工具以及生姜肛塞等一众附加刑具,供客人采撷。
“我上组是66个。就算褚哥少数6个,在上次挨的位置再罚12下,没意见吧?”
安褚看不惯安钦没事逗着玩的作风,仗着对方看不见,悄悄翻了个白眼:“不敢。”
安褚话音才落,身后的板子再次亲吻上臀峰的红痕,一下下都如同方才收尾的力度,发酵开的钝痛再次接受痛击,才第一轮的加罚就险些叫安褚腿软跪了。
看到两瓣细嫩臀肉颤动一下,安钦得意地笑了一下:“褚哥,我说过要占用你半小时当然不是玩笑话,你开始和收尾的一刻钟都归我支配。”
“操你大爷的。”
安褚恶劣的骂声经特制的单向墙壁传来,似乎完成了声音的某种变型,比原声更加清冷了些。
这原本就是重工具,安钦又一贯是个手黑的主,还光往一个地方招呼,第一下都不像热身该有的力度,十下过后就已经有些钝痛缓缓发酵开了……
十一,十二……安钦招呼到自己后面上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连反应和数数的机会都没有就立刻迎来崭新的疼痛。
安褚咬牙忍痛,却被无所不在的镜子映出狼狈姿态:牙齿咬住嘴唇避免呼痛出口,整张脸都是隐忍。
安钦是畅欢馆名义上的老板,而实际上则是靠着安褚的钱才把畅欢馆办起来,但安钦一点没有拿人手软吃人嘴短的优良觉悟,反而仗着是安褚的竹马肆意妄为。
然而安褚确实也拿安钦没辙,因为堂堂畅欢馆老板安·日赚斗金·sp圈内知名狠主·钦在更大的老板安褚面前是个老茶艺大师了。
“我没想到褚哥竟然是不喜欢的,我以为褚哥自己玩很寂寞,找知道他同混sp圈的我陪着又嫌尴尬,我冥思苦想了一周,才想到这个主意。既然褚哥不喜欢,那我也没必要留下这番无用的心意了,我现在就拆,如果‘壁上花’因此延时,我就和他们道歉说是圈内名主兼畅欢馆老板钦爷说话不算数。”安钦泫然欲泣地说。
安褚识时务得很,不然的话是给自己找更大的罪受,倒不如在这豁下脸皮,破罐破摔到主动讨打:“挨打时候都不知道好好计数,活该脱了裤子被重重惩戒。我皮肉贱,轻罚记不住犯错,求钦爷用最厚实的黑檀戒尺朝我屁股狠狠抽上40下。劳烦您给个深刻的教训,好让我真正反省错误。”
“褚哥说的,我不敢不满足。”墙壁那头传来安钦的声音。
“——呃……”
当初安褚答应了,如今他自食恶果。
在安钦装模作样的问答下,安褚只有同意这一条路可走,他试探性地报数:“107?”
——这组打得急,安褚也没有在疼痛下报数的习惯,对于这个数字,他确实没有底气。
之前技术不行是安褚恶趣味的调侃,安钦的技术单说好都是在敷衍。藤条一下下快速落下,却没有一下打到那道红痕之外,不消一分钟,那道不宽的红痕就已经被一道道细长檩子布满,红肿异常。藤条这东西厉害得很,下重手很容易破皮安钦却能把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除了起了好高的檩子一点血没见。
其他的地方被晾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有自己后面的那处地方又疼又胀,热得难受。安褚艰难得咽了一口唾沫,轻轻地求安钦:“你…换个地方打,行不行?”
“好啊。”安钦答应得顺畅,安褚却已经警铃大作——安钦不是在这方面会成人之美的人。
“壁上花”并不是每天都有,每月仅仅只有两次,还都是在周六的晚上10点到12点区区两个小时。这项目算得稀有,又加上价格低廉,所以“壁上花”自打有之后就成了畅欢馆最受热捧的节目。
畅欢馆其实并不想这样吊人胃口,实在是这“壁上花”的表演者名叫安褚,天天都有亿万生意要谈,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忙人。
金贵的大忙人20岁就接手家业,压力大得不得了,又加上本就是个贝和gay的双重属性,脑袋一抽筋办了这么个骚得不行的“壁上花”,还大笔一挥写了“仅限男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