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奚闷声道:“不一样,等你回来了记住是哪些人买了你,朕要把他们都杀了。”
戚水阅疼痛中被逗笑了,“那他们岂不会认为我的体质很衰,和我睡过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除了朕。”卫奚抬眼看戚水阅,“朕和你一定会长命百岁,寿终正寝的。”
“朕抱你去。”卫奚拨了一下戚水阅脸颊沾湿的碎发,手臂收紧将人抱了起来,去了殿后的温泉。
戚水阅现在稍微一动就疼的眼前发黑,像是随时随地都能晕过去似的,哪怕卫奚抱他走过去的时候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但戚水阅还是疼的蹙起了眉头。
卫奚给戚水阅解开衣袍将他放在了温泉里,贴心嘱咐了他几句别滑下去淹到,然后返回去拿了伤药,又脱衣和戚水阅一起下了温泉。
卫奚闻言被感动的眼眶酸热,他年纪本就不大,之前小小年纪被推上了皇位当这个皇帝,见惯了尔虞我诈,只有戚水阅对他最好。
“不是。”戚水阅一看他这表情就头疼,他比卫奚年长几岁,卫奚刚当上皇帝的时候他就被派到了这人身边,而他又不是那些只知道完成任务的麻木暗卫,所以一直用自认哥哥的身份对卫奚很好,但他现在不希望卫奚被自己感动,“我是说,皇帝如果死了,暗卫哪还能好好活着啊...”
“你会活得好好的,水阅。”卫奚抚摸着戚水阅的后背,安慰着他,“朕会尽力护着你。”
“别...”长书抬头喘了一声,拿过刚刚没喝完的茶水将手指沾湿,下滑摸到自己的后穴刺了进去给自己扩张,精致的眉尖蹙了一下。
等长书抽出手后,箫近才扶着自己那根肉棒顶开了长书的后穴。
箫近虽然长相粗狂,但对美人的动作是很温柔的,他一点点将自己肉茎顶进了长书的体内,等这人受不住了就会停下来让他缓缓,然后再朝里深入着。
长书深呼吸了一下,主动用脚尖褪了下去,纤细均匀的长腿隐在红色外衫下面,刺目明晃的勾引。
长书身上很是干净,肤色白的像块凝玉,除了那部分的私密处,全身上下都是雪白的。
箫近俯下身亲吻着长书,嘴唇慢慢移到了他的脖颈,胸前,含住了那两点柔软的红樱,手指慢慢摸上了长书的私密处。
“内功可以消散药力。”箫近知道他问的什么,有问必答。他喜欢玩男人,更喜欢面前这个既媚却又没有谄媚味道的男人。
“......”噢,这种东西他现在是不怎么有了。
长书拉过箫近的手垂眸让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双臂后撑坐在了桌上,玩味的笑了笑,“在这吗?”
戚水阅看着伸到唇边的手臂偏过头不肯咬,挣扎着要从卫奚怀里出去,又被卫奚伸手揽回来了。
“你放开我...”戚水阅推着卫奚肩膀,挣扎着双腿要下去,“好疼...”
一般暗卫,特别是给皇帝身边安排的暗卫在训练的时候都是极其严苛的,不能说疼,不能喊累,更不能有感情,万事听从皇帝的命令。
长书侧目抬起头在他下巴上吻了一下,心下叹了口气,这男人也太壮了些,自己一会不会出血吧。
长书自顾自喝了口茶,转过身踮起脚揽住这男人的脖颈吻了上去,笑着看他,“公子叫什么?”
“箫近。”男人打量着这位漂亮精致又干净的男人,将人随手一抱就将长书抱到了桌上。
长书疑惑的蹙了下眉,教仪室今日怎么有男人了?
长书走进去大致扫了一眼,看向平日教他的嬷嬷,点点头:“赋娘。”
“嗯。”赋娘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那位男人,说道:“今日是你最后一课,从明天开始,你便可以自行接客了。”
“叫我长书。”戚水阅穿着一身纱质红袍,抬手轻轻朝后点了点丫鬟的方向。
“奴婢一时...一时疏忽。”丫鬟玉翠赶忙道歉,“长书公子,教仪的时间到了。”
这座青楼管调教姑娘叫做教仪,也知道不好听。
今天他想多陪卫奚一会,以免这人以后忘他忘的太快。
*
几日后,戚水阅坐在泠弦招三楼窗口朝下看,他最近在被调教嬷嬷教面部神情和姿态风情,比起训练来,还是挺简单的。
“找好了。”卫奚不想谈这个话题,回答的很快想赶快结束,“家境贫寒,入不敷出,无儿无女,只有个远房亲戚留下的孩子,也就是你,所以就把你卖去青楼换了笔钱。”
“可以。”戚水阅点头说道:“记得过一段时间再把那人杀了,别让他跑了。”
卫奚又捏戚水阅的鼻子,“知道,好处都答应他了,利益交换。”
在临去青楼的前一日,戚水阅喝了一次化功散,一开始并没有感觉到什么,还在温泉里和卫奚打闹玩了一次。
等到了晚上,戚水阅才知道化掉武功和力气有多疼,药效一发作还没有半炷香就疼的他浑身渗出了冷汗,绾好的发丝被扯乱黏在了脸颊上,疼的在龙床上打滚,但他咬着被褥硬是没有叫出声,
卫奚忙完朝务一回来,就看见了疼的在龙床上打滚的男人,连仪态都忘了直接挥退了下人,走过去将衣衫凌乱,乌发散开的男人抱在了怀里。
“好。”戚水阅笑着应了一声,突然嘴唇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嘶了一声,“这药见效怎么这么慢了,是不是我用多了不太管用了?”
“因为你话多。”卫奚很不皇帝的怼了戚水阅一句。
戚水阅不满意的耸了下鼻尖,“把我“卖”到青楼的老人你找好了吗?”
他单臂揽着戚水阅瘦削的肩头,打开瓷罐用手指沾了药膏一点点涂抹到了戚水阅的嘴唇上,这种药是西域贡献的特有伤药,对止血祛疤十分管用,之前戚水阅出任务受的伤疤都是用了这个药才没有留疤。
“你明天就要走了。”卫奚给戚水阅涂好药,紧紧抱住了他,“不再是朕一个人的了。”
“是。”戚水阅声音有些哑,他抬眼拍了拍卫奚的后背,“之前出任务也没见你这么优柔寡断的。”
戚水阅埋进卫奚怀里,手指攥紧了他的龙袍,喘息的很快,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似的,雪白的衣袍都湿透了,乌发也黏在脸颊上滑落着汗珠,嘴唇被咬着斑驳渗血。
卫奚心疼的低头亲了亲那张唇,“好点了没有?”
戚水阅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脸色苍白到了极致,似乎和身上雪袍融为了一体,只有唇上那抹带血的嘴唇衬得他气质艳丽,“我一会要去沐浴...”
但戚水阅本就骨头硬,地狱般的暗卫训练并没有碾碎他的骨头,再加上皇帝后来对他十分宠爱,所以戚水阅本质上并不是那种死士一般的暗卫,他会喊会疼会任性,因为卫奚变得鲜活。
“没事没事,马上就过去了。”卫奚肉眼可见的在心疼,他将戚水阅抱的很紧,手臂探到了他的唇边让他咬,“我们不去了,朕不让你去了,不吃那个了。”
戚水阅疼痛中掀起眼皮看了卫奚一眼,“我不去谁去?就放任..吴别生造反弑君,你要死了,我..我怎么活?”
长书吞下这男人的东西时,汗都渗出来了,但他的药效随着情欲也泛了起来,浑身上下无力又痒的难受,迷迷糊糊的没有了精神。
“公子...痒...”长书抬头抱住了箫近,蹭着他的下巴呢喃道:“我...”
箫近喉结滚动了一下,又朝里猛地深顶。
“公子...”长书敏感的抬了下腿,轻轻呜咽了一声,抬头抵在了箫近肩膀上,手指不经意挑开了他的衣带。
箫近猛地将长书朝身下一扯,似乎忍的难受不想再做前戏了,直接将他修长的双腿挂到了自己肩膀上。
箫近的亵裤也随之落在了地上,他挺腰将那根粗大丑陋的阴茎抵在了长书后穴上,试着往里挤了挤。
“嗯。”箫近随手就把桌上的茶壶掀翻在了地上,将长书半压了上去。
长书手指攥紧他的衣袍,抬头吻他,唇瓣交融间他胡诌了一句:“我有点紧张。”
“不会太疼的。”箫近动作怜爱的抚摸上了身下人细嫩的皮肤,红色衣袍被解开垂在了身体两侧,低头亲吻了一下长书紧致的腰腹,然后缓缓褪下了他的亵裤。
长书用脚缠住了男人的一条腿,搂抱住了他的腰,心里不由想到,第一次初夜那些嬷嬷们不都是会使用一些小手段的吗,为什么没给他用,是觉得他配合吗?
心里才想完,长书就察觉到了体内的不对劲,回头看向那个茶壶,挑眉一笑,原来迷魂药在这茶里。
“你怎么没事?”长书舔了舔唇歪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长书点头,然后他就见赋娘绕过他要出门,不明所以的刚想开口问,就听赋娘在耳边说道:“伺候好那位主子,其他的出来说。”
“......”长书动作顿时僵了一下,抬眼看向室内站着的那位魁梧男人,笑着走了过去想斟茶,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长书点点头,起身从房间走了出去,这层的房间大多都是供红牌或者花牌进来云雨的,教仪室在后院。
长书敛下了神色,下楼去了后院又上二楼,站在门口敲了敲门,玉翠也早就识趣的退下了。
“进来。”里面传出了一道男声。
“长书美人。”站在戚水阅身后的小丫鬟开口了。
长书是戚水阅在这青楼里的代名,他刚被卖到这里的时候,青楼主事便问了他几个问题,给了他一块红牌,他私下偷偷问了问,说是执红牌者是青楼头牌的意思。
这一点,戚水阅还是挺喜欢的。
戚水阅疼感过去了,靠在卫奚怀里,笑着咬了下卫奚的手背,“这化功散还真是管用,我现在一点力气和内力都没有了。”
“它的药劲过去后会渐渐复原的,只能多次饮用才能彻底磨干净....”卫奚闷声没把话说完整,因为说不下去了,戚水阅身为暗卫却会因为执行任务失了武功。
“我都知道。”戚水阅也没再听了,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有些困意,但他没有睡觉,而是抱着卫奚一直在说话,眼里带着些离别的不舍。
宫人们有大胆的朝里面扫了一眼,发现是戚水阅时也就见怪不怪了,毕竟陛下宠这个男人宠成什么样都是公开的,晚上夜夜和陛下滚龙床的男人,若是女子,现在都该能封贵妃了。
宫人们低头敛眸,恭敬的带上门退出去了。
“水阅?!”卫奚看着怀里将自己嘴唇咬出血的男人,掰开了他的下巴,将人搂进了怀里,“别咬了,咬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