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避孕套的好处多多,只除了一点。
两人做爱的次数以这种方式被记录下来,姜宸射她一次,避孕套就会少一只。
平时开销全部是姜宸付账,只有这个,是她先斩后奏,在某宝买的,因为尺寸买小了还惹得姜宸发怒,被压着狠狠感受了一夜。
大伞遮住两人的头部,被打湿的浓密黑色阴毛丛中,冰凉的雨水顺着股沟和腿根汇聚到一根巨大粗壮的紫红色性器上,一路下行,流向花杏小小的的媚穴。滚烫的大肉棒与冰凉的雨水同时刺激她的阴口,引发一次又一次战栗,红润小嘴里吐出的叫床愈见娇媚婉转。
姜宸不内射,但他的精液总是像喷射而出的液体子弹一样,又急又多,每次大股腥白浓精都能把花杏的屁股覆盖。怕流进小穴不安全,花杏买了避孕套。
她不知道其实可以不用。
同情他的我就是个大傻子!!!
脚步声逐渐远去,从消失的方向来看,花杏还是帮他准备热水去了。
姜宸带着淡淡的落寞笑容凝视掌心,那里还残留着柔软。一道轻如飞羽的声音响起,刚出口便消弭在空气里。
一侧眉毛高高挑起:
“主人都发话了,还不快去?”
花杏双手握拳,被姜宸的无赖气得七窍生烟,她双脚跺在地板上,轻盈的体型硬生生走出一步一窟窿的气势,夺门而去。
姜宸知道自己没能留下花杏,唯独今天,他不想从她口中听到那个人的名字。
在花杏拒绝之前,姜宸亲亲她的脖子,主动松了手。
他刻意抬高声音:
发高烧的人,身体是会很冷很难受的吧……
姜宸像是一杯强行送到花杏唇边,她不得不喝的酒。先开始苦、辣,伴随着泪水的湿咸,一旦喝多了,竟然也开始品味出醇香甘冽,丝丝清甜微醺。
可是无论这酒如何,都不是她该喝的。
特别是在入夜之后。
一到夜幕降临,这栋洋楼里激烈的暧昧声音总能持续上好几个小时。
全天只有此时身着女仆装的花杏被主人硕大的男根一次次送上高峰,小女仆丢盔弃甲数次,强悍的男主人才会射出来,而长夜漫漫,不来上四五发,男主人是无法满足的。
大狼狗牙齿在颤,好像真的很冷。
盛夏的夜晚,山上很凉、也很静。
与白天相比,人类在晚上更容易多愁善感。花杏内心陷入天人交战。
听到她要走,姜宸从床上弹起,一个翻身将花杏拦腰拢回怀里,他侧身躺着,八爪鱼似的扣住。
“不要走。”
花杏根本抬不起身子,在她怀疑姜宸是故意放水,扮猪吃老虎捉弄自己玩儿的时候,姜宸的手探进她的睡衣,准确的盖在了胸脯上。
“冷还不盖好被子……”
花杏心痒痒的,偷眼去瞧。她蓦然理解了姜宸为什么总是喜欢欺负她。
揉脸,拽耳朵,扯头发,花杏将姜宸推倒,骑在他身上,玩儿的不亦乐乎。
“小杏儿,我冷。”
花杏的脸直抽抽。
平日里姜宸都是“喂!”“那个谁!”“小村姑!”“笨女人!”这样喊她,下雨时寻她也是连名带姓的叫她花杏。
不会……是在说苏医生吧。
浅色的眸子是透亮的、清冷的,也是危险的。
花杏的舌头有点僵硬:
同坐在床上,姜宸的身体比花杏大了好几个号,不知道这句话触到他哪根神经,弯曲的腰背猛地挺直,他几乎是急切地去寻找花杏的眼睛:
“你不喜欢他的,对吧?”
花杏不明所以:
姜宸不停地摇头。
“不去,不能去医院。”
“都这种时候了,还害怕家里人知道挨骂么,怎么和小孩子一样……”
“……别再任性了,我去打电话,你得到医院处理伤口。”
姜宸掀开被子,他从背后将花杏抱住,头深深垂下,埋在花杏肩上。
“不去。”
温柔又眷恋。
大概只是她看错了。
居然产生了杀人这样可怕的想法,花杏无法相信,更不敢去看姜宸,她如坐针毡,转身欲走。
强烈的需索,紧密的结合,末日般疯狂的插入和碰撞,暴雨中,自己被肏得像个荡妇一样,攀附着男人健壮的身体,高声淫叫,甩乳抖臀,只有丈夫才能深入的生殖穴道喷出浪水。
回忆中的景象如同正在亲历,花杏小穴一紧,大股淫液即刻染湿裆部。
阴处的凉意似一记闷棍,打散了花杏脑海中淳淳善诱的罪恶低吟。
花杏略有所觉,紧张地扣紧姜宸的手。
对方低笑一声,像个混不在乎什么礼教体统,将地下恋情曝于阳光下的骄傲少年。胸腔内部深沉而欢悦的鸣动一路下行,抵达花杏小了一号,但同样跳动的地方。
“是我喜欢的人。”
一个荒唐的想法在花杏脑海中渐渐成型。
真的……杀了他,会怎么样?
除了右臂不能自如使用,姜宸在她面前未有一秒表现出弱者姿态,一贯的嚣张跋扈,一贯的强势张扬,利用自己的伤多次揩油更是让人无法认为这是一位伤患。
委屈、可怜,又脆弱,好像她说了什么狠心的话伤害了他。
花杏出离愤怒。
受伤害的人明明是我,你对我做的,真的杀了你又怎么样?
姜宸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只露出脑袋和右臂,苍白的面颊上,眼神温和凝滞:
“你是在担心我吗?”
花杏的手一顿,她拉下脸:
吸吮,深入,交融,纠缠。
两具身躯躺倒在野外树林布满碎叶和泥土的地上,亭亭如盖的树下,倾泻如注的雨中,这是姜宸能做到的,离她最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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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姜宸突然用力,肉棒“呲——”地冲进花杏嫩穴,大龟头抵进宫口,两颗又大又亮,鼓胀发硬的囊袋紧贴外阴,使劲儿往里挤,粗硬浓密的阴毛全数刮在花杏娇嫩欲滴的阴唇上。
他顶着花杏的屁股结实挺翘,公狗腰细而坚韧,腿根粗壮,肌肉紧实,宽厚肩背在被雨水打湿的衣服下若隐若现。
“白姨好~”
保养良好,衣装考究的女人一脸慈爱:
“哎呦,这不是小姜崽吗?都多少年没见了,长这么大啦?~你妈妈要是看到……唉,真是又高又帅!”
花杏没忍住好奇,她偷偷去数,短短半个月,和姜宸欢好的次数比结婚数年进行的还要多。她面红耳赤不知所措,变着法的找借口,总算逃避了三日。
直到今天。
“嗯……~~别闹了姜宸……”花杏蹙着眉,雪白贝齿咬了一下不化而朱的下唇:“哈~~你还有……啊……伤~……”
仓库里姜宸喂她吃下的红色药丸,是长效避孕药,药效视体质最短也有六个月。
如今姜宸恨不得将以前那些不太好的回忆从花杏脑海中直接抹去,更别提主动提起。
答应了花杏不可以再在白天做爱,吃了亏的姜宸将佩戴避孕套的任务交给她,看美人强忍羞涩装作无所谓的给自己的长枪套上套子,姜宸的下体总能膨胀到超大号的安全套也嫌小的程度。
小女仆天生淫器,千插不松,身体被激活后,肉欲和快感均比普通成年女性强烈数倍。碰到男主人这样器大活好,宣淫后反而精神更加饱满,彻夜纵欲射空的精袋半日就能重新蓄饱两大袋鼓囊囊浓精的男人中的色狼,色狼中的淫兽,直如干柴烈火,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
交合部位的快感如涌浪层层推进,平稳持续的雨声构建出宛如异世界般不真实的隔绝感,因为男人的存在而变得让人安心。
逃避三天,姜宸憋了三日,她也是。
“我想好了,奖励。”
“谁!要!管!你!”
什么可怜!什么我冷!
都!是!装!的!
“应该是受了风寒,小女仆!帮我用热水擦擦身。”
花杏呆呆回望。
目光清明,嘴角微勾,男人撑坐在床上,除了面色不佳,略显疲惫,刚才惨遭病痛降智的狼狗形象已荡然无存。
事到如今还清醒,这才是最痛苦的地方。
花杏闭上眼睛,真想什么都不管,就这么睡过去。
掌心柔软一团的小白兔从快速的跳动逐渐变得均匀缓慢。
总归是病人,又是为了救我受的伤,虽说别主动招惹我什么事儿都不会有……
不对,我是为了能拿到视频才答应跟他住在这里的,又不是真要照顾他,这个下地狱的人渣不值得。
……
???
这家伙!果然是在演戏吗?!
“小杏,抱抱……我冷……”
姜宸扶着她的腰,由着她搓弄,偶尔弄痛了,就哼一声。
把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大魔王压在身下肆意欺凌,获得心理上的大满足之后,花杏拍拍屁股想要跑路。
“乖乖躺着哈,你主人我去找找看有没有酒精。”
“谁让你这么喊我了!”
花杏敲敲姜宸的脑壳。
姜宸摸摸脑袋,鼻尖又开始红了。
“对,我不喜欢他。”
发烧宛如降商打击,姜宸这才同意让苏良来。
在花杏打完电话后,姜宸舔舔苍白的嘴唇,小声道:
自从来到这里,姜宸变着花样的带她玩。郊区安静宜人风景绝佳,可以踏青可以野炊,可以戏水可以钓鱼,甚至还有一大片菜园子。除了田园生活,别墅内游戏设施一应俱全,书房、画室,甚至还有冲洗照片的暗房。天台巨大的玻璃花房是花杏最喜欢的地方,下面就是环绕式家庭影院。
听到姜宸说山庄那里除了自己和他,一个人都不会有,花杏本来还担心女仆生活会很吃力。可除了做饭姜宸不会,洗澡需要帮忙,所有的事姜宸全部同她一起,甚至打扫和晾衣服,这位有钱人家养尊处优的少爷也做的津津有味,以至于收拾整理这么大一栋别墅比她在家做家庭主妇还要更轻松些。
这种相处模式与其说是主人和女仆,不如说是新婚夫妇。
“啊?”
“快说,你不喜欢他。”
姜宸抓住花杏的肩,一定要她给自己答案。
姜宸撇着嘴,移开目光,拿手去抠被子上的花纹。
有些抱歉的,花杏尽量温柔:
“那……我打电话给苏医生?”
“好烫!”
两人同时出声,花杏扶起姜宸,在他额头上一摸,顿时没心思想东想西了。刚回来时还只是轻微发热,病情加重的实在太快。
“你在发高烧,这里没有退烧药,我们必须马上去医院。”
一只大手从被子中伸出,准确地握上她的。
花杏想把手抽出来,对方用力握紧,怎么都不肯松。
花杏拗不过,无奈叹气,坐到床边。
恶寒爬满后背,花杏冷汗涔涔。
她微一低头,正撞上姜宸的眼睛,顿时一激灵。
他不知何时钻了出来,那双眼睛注视着她,似乎十分清明,但视线交汇的一瞬,就恢复到了刚才略有凝滞的状态。
力量上鸿沟般的悬殊使得花杏从未动过正面抗击姜宸的念头,可是现在,躲进被子只露出两撮黑色头发的他像只露出肚皮的猛兽,毫无防备,满身破绽。
邪恶的念头附着在花杏耳边,提醒她曾经遭受以及正在遭受的屈辱。
就在一个小时前,这个男人在野外剥光了她的衣服,又一次占有了她的身体。
青葱食指点在姜宸通红的鼻尖上,男人摇头似是想摆脱,但动作迟缓甩不开花杏的手,只好把整个头都缩进被子里。
哈……。
正值深夜,幕色漆黑,四下无人。
“少来,你死了也和我无关。”
以为姜宸会龇牙咧嘴地回怼她,或者嬉皮笑脸地对她又亲又摸,强迫她改口,谁料闻言姜宸只是往被窝里拱了拱,并垂下眼睛。
花杏新奇地看着姜宸,纤长的睫毛在他脸上投下两小块阴影,没一会儿,花杏惊诧的发现,他的鼻尖红了。
当夜姜宸就发起了高烧。
将手臂缝合处的伤口用消毒药水反复擦拭后,花杏小心地重新包扎好:
“你这个人,从来不听别人说话的!让你回来你偏不,手臂有伤怎么能淋雨?也不知道会不会感染,明天还是得去医院看看……”
双股战战,花杏白软的小屁股因过度深入的可怕感而不受控,臀肉规律快速的小幅度颤抖。
“啊……太深了姜宸……我害怕~……出去一点点好不好……”
姜宸低下头,让两个人的喘息融合在一起。
寒暄后,她友好的主动和躲在姜宸身后的花杏打招呼:
“这位是……?”
姜宸牵起花杏玩泥巴后还脏乎乎的手,跟她十指紧扣,引到自己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