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良转过身,遥望着花杏。
“嗯。经过画室的时候偶然看到这副画,希望你不要介意。”
“啊!”
他身高与姜宸相差无几,看起来文质彬彬,似乎要更瘦削些。
“不进来吗?”
泉溪般清冽的声音蓦然响起。
如果不是那样的初见就好了,如果没对她做那些残酷的事就好了,如果早一点发现自己对她的心意就好了。
花杏红着脸,与男人的唇似碰非碰。
“我爱你。”
姜宸低声说。
姜宸牵起花杏的手,在她的手背轻吻,然后温暖干燥的手掌覆盖住她的,在脐下按下。
花杏全身一震。
掌心下,隔着薄薄肚皮,一个坚硬滚烫,不属于自己的物体在微微跳动。
“不要。小杏,还不够,我想要的更多,给我更多……”
即使是平等的性爱,被侵犯者和侵犯者的立场也完全不同。姜宸渴求花杏的全部,他徐徐图之,每一下都比前一次更深,直到近二十厘米的大肉棒全部插入也不满足,恨不得把蛋也挤进去。
楔入的位置被重力推进的大肉棒欺负地叽叽直叫,气势汹汹的龟头直冲子宫口。花杏真的要哭出来了,比起横冲直撞、疯狂激烈的性爱,她更害怕姜宸这样步步紧逼,缓慢的完全占有。身体内部隐藏的好好的密道被一下一下探索撑开,每被深入一分,都是在提醒她现在正在做的事。“做爱”本身带给花杏的,不仅是满足和快活,还有二十多年间已刻入骨髓的淑女教育所附赠的,对男欢女爱的羞耻感。
泪光沁出眼角,花杏面泛桃色,白玉般无暇的身子在姜宸身下鱼一样弹起扭动:
“啊~~!——别~~嗯啊!!——好奇怪……哈~啊!!~~~里面……嗯!!~~~舒服……哦!!!~~~——别再深……啊!~~~嘤嘤嘤……”
“出去……嗯!!~~一点嘛~~”
“才刚开始……而且才插进去一半,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花杏翘在天上的两只脚掌十指紧蜷,脚弓用力绷起。
“就是……嗯!~在里面的……啊~感觉,唔~太……嗯~强烈了……身体,身体……啊~~在,被打开……嗯!~~姜宸~~姜宸~~~~我……”
“嗯,我在。”
“太大了……呜~……啊!~哈……”
花杏的小舌尖在唇齿间一伸一伸,泛着泪光的双目期期艾艾地看着姜宸:
姜宸低头与她接吻,小心的控制着体内奔腾的兽欲,这是花杏第一次向他示好,他想给花杏更浪漫的体验。
男人舔着她的唇,细细密密地轻啄,脐下硕大的性器官坚硬滚烫,粗长的肉棍被花杏紧致湿润的嫩穴包裹,一抽一插之间,强健的男性身体与柔美的女性身体之间产生绝妙的性快感,酥麻酸痒,入骨入魂。
虽然姜宸有在控制,但他强悍的体魄和优越的硬件条件决定了,即使是温柔的性爱,也只是相对而言。
“舒服吗?”
“嗯~~!嗯~~!舒服……嗯!~”
花杏嫩生生的双腿挂在姜宸肩上,双乳在胸前晃动,翘起的圆臀中心,粗长硬挺的大肉棒正抽插地火热。
“苏医生呢?”
“他早上还有会诊,刚走。”
花杏有些窘迫,她现在不太愿意和姜宸单独相处:
她被那气息诱惑,小手在姜宸大腿腰腹处乱摸,舌头也顺着突突勃起的阴茎一路下行,将那两个沉甸甸的大囊袋吸入口中。
“……”
两人视线相交,见姜宸脸红,花杏不知中了什么邪,将那已经完全充血的大肉棒贴在面颊上,口水润泽后的红唇一张一合:
家庭影院为了创造氛围,厚重的窗帘犹如幕布,直把白日变成黑夜。
姜宸双腿跨跪在花杏身侧,背着屏幕光的高大男人手长腿长,浑身肌肉若隐若现。他利索地抽出皮带,半硬的阳具已经颇具规格。
“含进去。”
姜宸想要了。
他吸吮着花杏柔滑的小舌头,将她的唾液吞下,手伸进衣衫去寻她的胸乳。
“嗯?”
“哎那个!这个电影!……”
姜宸霸道地将花杏慌张逃避的脸扭回来,用唇舌堵住了她刻意转移话题的嘴。
“啾~……啧……”
姜宸挑挑眉,他一把揽过花杏的肩,将她放倒,枕在自己胳膊上。
“让你躺下就躺下,哪儿那么多废话,这不是有枕头了吗?”
“你的伤……”
“看这个吧?”
花杏扒拉半天,总算找到一个还算感兴趣的,颠颠地跑回来坐好。
姜宸看她规规矩矩的样子忍俊不禁,展开毯子扔到花杏头上。
“随你。要是听我的,那就恐怖片。”
姜宸在沙发床中间的小桌子上准备好花杏爱吃的零食和饮品。
花杏“哼”了一声:
“花杏,你是不是没有心?”
汗珠砸落在女人瓷白的胸部,男人磁性的嗓音中参杂着不规律的低喘。
一片漆黑的室内,大屏幕上无声播放的电影给予明明灭灭的光线,照亮宽阔沙发床上对峙的男女。
居然还不回来?
车尾气都看不到了哇!
我都没有这种被目送的待遇!
忘了吗?
“对啊,”苏良瞄了一眼手表:
“他为什么没有告诉你呢?”
“辛苦你啦~欠你个人情。”
姜宸摆摆手,看似随意的语气。
苏良提起药箱,他眼下挂着两片青黑,胡渣也有些明显,看起来比病了的姜宸还憔悴。
“不是。”苏良回答地毫不犹豫:“那是长效避孕药,药效视情况六个月到一年不等。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副效用。”
“所以,你们没必要用安全套。”
避孕药。
我真的是一个天生性欲就强烈的人吗?
“怪不得……”
苏良喃喃。
在苏良的车即将驶出别墅大门时,花杏从背后匆匆赶来。
“苏医生,我有件事想问你。”
苏良摇下车窗。
“和他同住这么久,有想过动手吗?”
笑容凝固在花杏脸上,犹如带了一张滑稽的面具。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苏良走向全身僵直动弹不得的花杏,弯下腰与她平视。
花杏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大方自然些,开玩笑道:
“苏医生也怕姜宸虐待我?”
苏良似笑非笑:
这场病来势汹汹,走的也毫不拖泥带水。
连夜赶来的苏良再三确认伤口没有感染迹象后松了一口气,严令禁止他再做出对自己这么不负责的行为。
高烧刚退的姜宸还有些虚弱,对着苏良嬉皮笑脸:
花杏涨红了脸,急步上前,想挡住画又觉得太矫情,手足无措。
苏良轻笑,体贴地移开视线。
“看来你们相处的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都能被发现……
花杏摸摸鼻尖,推开门。
“苏医生要回去了吗?”
他计划的表白可不是发生在这种时刻。于是说出口后被吓了一跳,心脏猛烈的跳动,传递到与之相贴的,更小一点的胸腔。
会被拒绝吧……
姜宸闭上眼睛,亲吻花杏微张的嘴角。
姜宸在花杏肩上胸前种了一片草莓园,抬起头与她额头相抵。
“感觉到了吗?我在你身体里。”
“……嗯~……”
“哈……——~”
急促的喘息从檀口中呼出,尾音绵长带钩,像女人涂着蔻丹的纤纤素手,在男人强健的胸肌上轻轻一抚——
平坦的腹部里,一根硬梆梆的阴茎贯穿了花杏整个阴道,鸡蛋大的龟头擦过花心,抵入子宫口。
“那我去送送他。”
哎?不是刚走吗?怎么没看到人呢……?
花杏反复确认庭院里停着的车里确实没人,疑惑地往回走,在经过画室时,那道颀长孤冷的身影映入眼帘。
男人的本质是狩猎和攻击,花杏可爱的反应让姜宸更加性趣高涨,他抱紧花杏,将她柔嫩的胸脯压向自己,画着圆的揉磨。
奶子好软……
狠撮一口锁骨,姜宸贴着花杏的耳朵,温热的鼻翼喷洒在她的整个侧脸。
“噗叽~——啪!!~呲……噗叽~——啪!!~呲……”
又是十几下深插,甬道里汁水越插越充沛,快感也越来越难以忍受,花杏的吟哦从婉转逐渐变得高亢。
“啊~~!——啊~~!——”
“出去一点~~嗯!~嗯!~好深……要受不了了~……”
姜宸挑眉,性器被说大,是所有雄性都会骄傲的事。
他捧着花杏的脸蛋,韧腰不停:
花杏的小屁股被他粗硬兼备,大得像驴屌一样的阴茎插了十余下后,过电般的酸麻感已经遍布全身,与肉棒摩擦的阴道和被龟头撞击花心更是酥得要化掉了。她难过又快活,希望姜宸再快点干她,让她干脆像以往那样陷入狂风暴雨中无力反抗,又希望他能停下来,好缓解这让人发疯的快活与焦灼。
“姜宸……嗯~!啊……姜宸……~”
姜宸舔吻着她,亲不够似的:
“噗呲——叽~……噗呲——”
“啪!~啪!~啪!~啪~!”
电影的音量被调至静音,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两人做爱的声响。
“姜宸,我们做吧……”
姜宸一滞,手突然有些颤抖。
“别捂着嘴,”姜宸拿开花杏捂住嘴巴的手,固定在两侧,大掌与她的小手十指紧扣:
花杏浑身发软,心如擂鼓,真的支起身子,将那有辱斯文的物什含进了嘴里。
他们日夜厮磨,亲密无间,身体的默契已经养成,也熟知对方的敏感点。
花杏用舌尖在龟头与茎杆连接处的沟槽里轻刮,果然听到姜宸略微不稳的气息。
花杏猛地睁开眼睛,嗯嗯唔唔地抗议:
“说,嗯,好了,唔……不在白天做的!”
“不是白天啊,这不黑着呢么。”
双唇纠缠。姜宸没有完全闭上眼睛,攻击性十足的眼神在花杏脸上流连。
巴掌大的瓜子脸,眼睛是杏仁状的,大小刚合适,睫毛又密又长,鼻子秀美高挺。莹肌似雪,无骨柳腰。整体看上去是清纯柔美的中国式美人。
而让她区别于其他,拥有自己特色的,恰恰是破坏了柔和感的小剑眉。过于柔和的气质中平添几分英气,也给了花杏倔强固执的特性。
“那么点伤,已经好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小心的拨开糊在花杏脸上的头发,手指穿行在柔滑的秀发里,轻轻梳理,像是一种暗示。
明亮的双眼轻眨,姜宸的手停了下来,他凝视着花杏,越靠越近。
“得了,我们之间还说这些做什么,你这个混世魔王,能给我省点心就不错了。”
“点滴打完了才可以拔下来,药要按时吃。抹伤口的药有特效,即使是我也就拿的出来一瓶,好好抹,不准浪费。有什么情况再给我打电话。走了。”
花杏泡好了清茶,上来一看,只剩下姜宸一个。
“这里是家里,又不是真在电影院,放松点~躺下!”
花杏从毯子下挣扎出来,对姜宸粗鲁的行为提出抗议:
“你这样扔过来,我头发都乱了!而且你没拿枕头嘛!”
“我才不要。”
上次她受姜宸蛊惑看了一个据说很经典的恐怖片,吓得嗷嗷哭,直往姜宸怀里钻,晚上还做噩梦了。狗男人还算有良心,抱着她哄了很久。
现在一提起恐怖片她就发毛,任姜宸如何可惜,抱定主意不再碰触了。
一小时前。
“你想看什么?”
花杏在抽屉里翻翻捡捡,这一个月里,两人已经把库存不多的电影看的差不多了。
想到在自己说要走时花杏抢着关上的严丝合缝的门,姜宸酸的可以现场酿醋,一大水缸那种。
于是,他决定暂时与苏良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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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杏呆立在原地,看车辆逐渐消失在远方。
姜宸双手撑在阳台上注视着庭院里发生的一切。点滴还剩小半瓶,针尖落在地上,慢慢聚出一小滩药水。
“搞什么,居然聊了那么久。有什么不能在我面前聊的。”
这个答案从来没有出现在花杏的备选中,她愣住了:
“可是……姜宸怎么不说?”
买安全套的时候,他明明有机会可以说明的。
换绷带的时候,他看到床头柜里有大量未拆封的安全套,那时只觉得奇怪,以为是什么情趣方式。
见苏良没有马上答复,花杏更迫切了:
“是……春药吗?”
“那个红色的药,是你给姜宸的吗?那究竟是什么药?”
春药?还是维生素?
这个问题困扰花杏已久,已然成为她心中的一个心结。
“看来……有想过啊。”
那双眼睛就是冰冷的审判庭。花杏寒毛直竖,艰难的吞咽。
她不擅长说谎,颤抖的瞳孔暴露出一切。
“不,我是怕你虐待他。”
“我怎么可能……”
花杏笑着抬眸,两人四目相对,那双清浅的眸子分明里没有半分温度。
“好嘛好嘛~放轻松~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苏良叹气。
“我得赶回去了,八点半有个会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