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棋棋我错了。不过呢第一,棋棋的身体很好看,一点也不难看,拍出来就是艺术,我最喜欢棋棋了。第二我刚才没拍,我只是用手机框一下这个角度看起来的效果,想试试看这种场景可以怎么画出来。手机给棋棋翻,好不好?”简平一边掏出手帕为安并棋擦拭下体,一边撸着对方短短的头毛柔声安抚道。
安并棋吭吭哧哧地接过手机,熟练地画出解锁图案,他也没翻相册什么的,反而打开手机摄像头,对着面前的简平咔擦咔擦就是几张。
“宁拍我的话,我也要拍宁!”他大声宣布,顿了顿又补充一句,“裸体的也是。”
简直让他面红耳赤,羞恼成怒,一想到自己这般狼狈,在录像的记载中,仿佛成了个在野外大自然里的小野狗,不知廉耻地在树底乱撒尿,明明是个高大男子,身材健硕,居然还有一个女逼,而且现在逼穴和屁眼都在一起排泄,两个洞口都被操熟了那般乖顺地翕张着,让浅黄色的尿液顺畅地被排泄而出,明显就是被人当做便器般灌了尿……
啊啊啊啊真是太淫秽下流羞耻情色了!!
安并棋简直要气急攻心,他想扑上去抓简平的手机,但下身的尿液还哗啦哗啦地响个不停,“呜……别拍了别拍了,你拍来干嘛……”他只得埋首在怀中衣物,让正脸躲避着镜头,林间沙沙韵律,安并棋感觉到身体发烫,也许是日照光柱穿过层层叠叠的茂密草木,千难万险才抵达他的背脊,下体排泄着的尿液也洋溢着他的体温,让他整个人都火烧火燎般沸腾。
“啊——啊啊啊啊——”安并棋抑制不住地哑声低吼,浑身激灵,肌肉全都抖成筛子,伴随着肚子里那汪深深尿液潭池的外排,快感仿佛融入血液般在全身川流不息地奔驰,眼前数道白光闪掠,恍若魂飞九天。
在野外的大树后面,在自己爱人面前,他用污浊的蹲坑排便姿势,用力地翘起健硕的臀部,像个下体两穴失禁的患者,屁眼和浪逼都极限大张,哗啦哗啦——!激烈的水流喷泄和冲击声,一时间不绝入耳,鼻间尽是被积蓄储存过的尿液那股檀腥骚味,澄黄色尿液高闸泄洪般奔涌,肠道和肉逼都被滚烫的尿液炽烤得颤抖,舒爽战栗着猖獗的快感,似乎连同骚水淫汁都一同奔泻而出。
“呜……啊啊啊……全都喷出来了……浪逼和屁眼都好爽啊……呜呜……”老婆全都看见了……安并棋可以想象对方兴味盎然的目光,像觅食期耐心又敏锐的毒蛇般梭巡在他下流肮脏的阴阜,紧紧盯着他两个大张的逼穴,喷出简平今早灌注的尿液。
“正好可以当肥料。花丛旁边也有水龙头,可以清洗。”简平温声安抚着怀中人,拖着安并棋就往大榕树后面挪步,他手脚麻利,像在砧板上处理食材那般轻快利索,把安并棋一转,让他面对着大榕树,背对着自己,接着长外套撩起往对方怀里一塞,皮筋运动裤连带着内裤一扒拉,再把安并棋往下一按,局促不安的爱人就光着屁股蹲在自己身前了。
简平双手托着安并棋健硕的双臀,手指轻轻摩挲着对方的下体,在蹲坑的姿势下,小菊穴和小肉逼都自动轻轻敞开了唇口,两个小逼嘴都塞着粗大的口塞,简平以往是买来当绘画参考道具的,全都装成一袋藏在衣柜里,还真没想过要用到真人身上,昨晚安并棋把他衣柜翻了个底朝天,才发现了这袋小玩具。
“小菊花塞着深紫色的肛门塞,看起来鼓鼓的,很可爱,屁眼口的皱褶都绽开了,很乖地吮吸着肛门塞呢,哎呀还在抽动,看来棋棋的确会很认真地做提纲训练,看着就好想画下来啊。”简平闲情逸致地点评了小屁眼,又转到小肉逼处,逗弄一下小阴核,再沿着两瓣大屄唇划动,“小骚逼塞的是粉色的呢,棋棋的蜂蜜色皮肤,配这种发骚的粉色倒也很有冲击力,观赏起来就足够情色,能让鸡吧冲动。大屄唇都有点湿了……是棋棋的骚水?还是我的尿弄湿的呢?看来棋棋的确要憋不住了。”
“等下见到那位女士,你不要血压拉满,你快多想想我。”邻近老宅不远处,安并棋叮嘱简平,他怕会出现血溅当场的惨剧。
“是是是,我脑子里只有棋棋。”简平笑得云淡风轻,他仰头望着远邈穹隆,握紧了与身边人相牵的手。
他交付了表态用的画作,这些花田也不再需要他,棋棋还在老宅跟他创造了很多新的记忆,简平想,他已经彻底拥有属于自己的新生活了。
安并棋冷哼一声,他并不觉得拍照是什么好主意,但如果可以拍自家老婆的裸体的话,他当然也是很乐意的。
简平收回给安并棋擦屁股的手帕,手帕已经湿透了,他伸手摸了摸安并棋的两个逼穴,在蹲姿下,逼穴的敞开得更妥帖。
“棋棋。”他收回手,将黏糊糊的手指展现在安并棋眼前,挑着眉问,“这是什么?”
“很难受吗,要不要现在回老宅?”简平蹙眉半抱着对方,他伸手抚摸着安并棋拱起的肚皮,依旧是微微鼓胀着,轻轻往下一压,肚子就能像海绵那般被戳出一个小洞。
“别压肚子!!……小逼,唔唔……感觉要夹不紧了……回去还要走半小时,怎么办……”安并棋半哭丧着脸,汹涌的排泄欲和迷乱的情欲一同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让他混乱不堪,脑子发麻。
“就在这尿吧。”简平当机立断,一把就想帮安并棋扒裤子给扒了。
简平被安并棋这反应弄得啼笑皆非,低叹一声,点头应了,“……可以。好,没问题。”他也补充了一句,“我们也可以一起拍。”
“谁拍?”安并棋一脸惊恐。
“相机可以定时……算了,感觉操作起来有点麻烦。”
好丢人啊……安并棋五味杂陈地胡思乱想着,虽然给老婆看没关系……不,单单给老婆看还挺爽的,虽然自己不想承认,但是体内的淫水浪汁肯定藏在尿液中一并欢畅奔流着。然而,然而要是拍了录像,不知道会被谁看到的话,就像身体要被玷污了那般……
不知不觉地,体内存蓄的尿液似乎已经消耗殆尽。安并棋感觉脑袋被当做动物般撸动,脑壳还被吧唧吧唧亲了几口,他听着简平道歉,“好啦好啦是我不对,棋棋我错了。”心里还别别扭扭地,又听到简平的下一句,“以后要拍的话,我一定提前争取棋棋的同意才拍,好不好?”
???“你还想拍!这么难看!你还想拍!”安并棋怒吼一声,双目赤红,差点没跳起来咬简平几嘴。
在腿心倾巢而出的尿液,坠落敲击在泥土地面上,因着过大的冲击力,还会有一些反弹到安并棋赤裸的大屁股上,不知道会不会飞溅到简平身上……呜呜,要把老婆都弄脏了……安并棋忍不住双手掐着自己仍旧裸露在外的奶子揉弄,脖颈高高昂起,屁眼和肉逼都用力张开,畅快地体验着尿液不停冲刷排泄的快感。
“呜呜太多了……怎么还没尿完……”他神智稍有清明,试图收缩着两个逼穴,想控制着排泄尿液的速度,但似乎于事无补,两个逼穴都成了放开的水库栅栏,让简平灌入的尿液毫无禁忌地冲过狭窄的甬道。
“我操呜呜呜你怎么还在拍视频,不要拍嘛不要拍!”安并棋一扭头,本来想拉着自家老婆的手寻求安抚的,结果发现大美人蹲在一旁,拖着腮帮举着手机,悠悠闲闲地在录像!
他用一根手指轻轻沿着塞着口塞的菊口描摹,询问的话语礼貌又得体,“棋棋,请问你想两个塞子一起拔呢,还是一个个拔呢?”
“呜……我不知道……老婆帮我……”安并棋已经被简平说的话弄得昏头打脑,大屄唇都湿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溢出来的骚水,呜,一起拔的话,肚子里的尿会不会全都一起喷出来啊……一个一个拔是不是好点……
他还乱糟糟地勉力尝试思考着这个艰深的提问,一下猝不及防地,下体两个小口猛地一涨,两个塞子都被抽出来了!
“是淫水。不可以吗。不是尿尿,胜似尿尿,你尿尿时难道会不爽吗。”安并棋理直气壮,像只战胜全场的斗鸡。
“小骚狗……就该让你学着狗狗一条腿尿。”简平简直拿他没办法,只得戳戳对方额头,拉着人站起来,“去水龙头那洗洗,该回去吃早餐了。”
天色灿烂,他们穿越花田走向老宅,一路上不时传来安并棋对老宅早餐样式的追问。
“看……看得见!”安并棋又羞又臊,这篇花田里栽种的都是低矮的花品,那么一大个人在这撒尿,不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吗!
“这么早,没人的。”简平揽着安并棋的腰,一手也探入对方大衣内,摩挲着圆鼓鼓的肚子,他观察着老宅各个高点看向花园的视角,很快便寻找到了视线盲区,牵着安并棋往花丛背后的几颗大榕树方向走,“那躲在大树后面,就不会有人看见了。”
“要在这……在外面直接……直接排出来吗!”三大五粗的安并棋忍不住羞红了脸,他扭扭捏捏才说出这句话,虽然平素什么污言秽语两人都百无禁忌,在外头摸奶操逼也不是新鲜事,但这时是在简平的老宅,旁边种着简平喜爱的花草,排泄两个字仿佛戳在安并棋的羞耻心上,硬是吐不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