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里没有花农吗?不会很早就过来打理花花草草吗……”安并棋忸怩地又张望几下,小小声地问,仿佛唯恐被四周的草木清风听到般,像只受到惊吓耳朵长长竖起的小黑兔。
他看着简平把他衬衣下摆的纽扣又给扣上,修长纤细的白皙手指交叠,看起来优雅又妥帖,把他鼓胀的肚子给遮掩住了,于是成了奶子坠在衬衣外,衬衣正好卡着双乳,将双乳往中间聚拢的效果。
看起来肯定淫秽又骚浪……色图里不就很多这样的姿态嘛……啊啊肚子里的尿在滚来滚去……好烫啊浪逼都在抽搐了……呜……
安并棋连忙环视四周,简家老宅自己在一个小山丘的半山腰上,这边是几亩花田,屋子的另一边则种着蔬菜和草药,后方还有成片的果林,宅院修建在最靠近山路的那方,距离他们此刻的位置有一些距离,理应看不到他们二人的影踪,但安并棋还是心有戚戚地唯恐他人看见,他不由得移动了身位,背对着老宅的方向,他用手肘顶了顶简平的手臂,惊怯又暗带兴味地冲着对方问,“你解我的扣子做什么……”
简平双手试图攀上对方被衬衣束缚住的大奶子,衣服有点贴身,把奶子捆得结结实实地,被挤压成了两坨扁扁的乳肉,在衬衣下,简平的手甚至难以挤入双乳的阈界,只能勉强摩挲着乳肉的下端。他嘀咕着,“棋棋的奶子越来越大了。”
安并棋瞅着简平,他还记得自己刚跟简平在一起的时候,奶子还是小乳鸽的状态,简平天天又舔又吃,一有空就喊着给奶子做按摩,硬是把他的奶子给揉大了好几倍,虽然嘴上没说,但看得出对方心底总美滋滋的,那现在怎么又是一副美人蹙眉的发愁模样,“奶子变大不好吗。”你不是最喜欢大奶子了?安并棋心底腹诽。
“小骚逼和小屁眼都夹不紧吗?可怜的棋棋,昨晚一定是给操松了。”简平不紧不慢地抚了抚紧绷的臀肉,扯出塞在对方裤子里的双手,转移往上身的衬衫内揉摸,他双手在对方鼓胀的肚皮上打着转,动作中带着点好奇和新鲜。
“紧的!”安并棋狠狠地瞪了眼爱人,怎么可以又提这事,昨晚灌尿时不是说过一次了吗,他理直气壮地埋怨自家未婚夫,“你捏我屁股的时候会把屁股肉往两边掰开啊,你最喜欢这样了,把我的屁眼扯得开开的,这样塞子不就容易掉下来了吗。”他再次严肃强调,“我的两个逼一点都不松!我每天都有做提肛缩阴锻炼呢,你有做鸡吧锻炼吗!”
“鸡吧锻炼是什么……”简平失笑,双手下,对方的肚皮微微晃动,他感受得到安并棋浑身的肌肉在暗暗使力,肚子在尽量放松,让肚子里的尿液不会往下挤出,而肉逼和屁眼都努力地紧缩,肠道和子宫内被他灌入的黄尿像一个深深的小湖那般摇曳着,简平舔舔嘴唇,感觉心神都被安并棋包裹着用心抚慰和满足着。
安并棋见多了简平跟花花草草说话的模样,也习以为常,但他还是小心眼地拈过未婚夫的长发,往自己脸上轻抚,话可以尽情说,但是肉体不能乱摸。
“老婆你摸它做什么,手痒的话你可以摸我。”他斜睨着简平哼哼。
“跟小花小草吃什么醋,”简平挑眉,慢悠悠地解释道,“它们不会说话,不像人类那样卑劣,所以我喜欢跟他们说话,只有卑劣的人类才可以这样行使自己恶意,就很快乐。”
“嗯?棋棋怎么不走了?”简平伸长手臂扯着一粒鲜艳的奶头,将脚步迟缓的安并棋猛地往自己身前用力拖拽,可惜沁出津津微汗的乳首也滑腻腻地,让简平一扯之力下,奶头脱手弹回了。
“呜!啊……奶头,奶头好疼……奶头要坏掉了……”安并棋的乳首像弹弓软绳那般,被硬硬的指甲捏住奶头,往外扯又脱手弹回,一阵酥酥麻麻窜上脊髓后脑,让他浑身恍若过电,记忆和念绪都四分五裂,快要听不清简平在说什么,整个人站不住地往简平怀里倒去。
他的骚逼和肠道内部,被灌得满满一肚子的尿液来回冲撞,每走一步都晃荡一下,一开始还觉得身轻如燕,不就满肚子水么,有什么难度可言。可现在浑身穿戴严实,仅余奶子大大咧咧地袒露着,在清冽草木芬芳中赤条条地享受自然,奶头又被简平当做驱赶小马的缰绳环扣,扯着奶头就拉着他散步,此时金乌东升,雾气渐散,和煦的日照像金色的光柱,愈发猛烈地播撒在大地上,晒得安并棋的奶子都感觉暖乎乎,一时间,袒胸露乳恍然成为一种在正常不过的选择,他心底淫行暗度,满脑子都是交媾,想把自家老婆压在花田里,让娇嫩的鲜花们观赏他们操逼的噗噗骚水,肚子不停地被尿液撞击,肠道和肉逼仿佛在被简平排泄入的尿液发狠操弄着,一直插在他两个穴内……
呜……奶子被这样撩拨也好爽啊……花花草草都看着我被简平玩弄呢,真是太骚了……他满脸微潮,眉目含春,蜜色的肌肤性感又活力,在这馥郁花田的境况下,更显得一番春情展露无疑。
“来,棋棋跟我往这边走,”简平含笑地揉搓揪扯着安并棋的两粒硬挺奶头,把奶头当做了牵引工具,就这般拉扯着对方的奶头在花田里闲逛。
安并棋被拽拉着奶头,像一匹小母马那般被牵着走,两粒昂奋勃发的奶头仿佛成了他的缰绳,酥麻酸胀,让他浑身毛孔都舒畅到张开,嘴巴也抿不住,红舌情色地微微往外试探,非常勉强才踉踉跄跄地跟着简平的步伐在花田间行走。
而大清早便起床,就到老宅大花园里遛弯的二人组,可不清楚厨房已经为他们两人忙碌起来了。
“这黑黑的大一坨是什么,是多肉吗?多肉怎么会这么黑?”安并棋驻足在几个盖了小型温棚的大花盘前,聚精会神地观察里面种植的植物。老宅这边空气清新,花田尤甚,还萦绕着各式花草的芳香,沁人心脾,闻起来让人耳清目明,精神抖擞。
他一手塞在简平的衣兜里,被对方捂着,一手不住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厚外套对安并棋的身形而言略为宽大,正好遮掩住了他那鼓胀如五月孕妇的肚子。
“花匠一般九点来。简家的作息很规律,早上八点十五分,全家都会准时一起吃早餐,包括工作人员。”简平边解释边抚上裸露在外的双乳,他用燠热的掌心揉弄着大片的乳肉,托着丰满圆润的大奶摇晃,又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挺立的脂红乳头轻揉慢捻。
安并棋咬着唇没说话,几番张望下都不见旁人,让他算是默许了简平这露奶散步的建议,双乳在风中被吹拂地轻颤,现在敏感的奶头又被指腹揉弄,让他不由得头发酥麻,双目津津,舌尖用力顶着上齿,勉力含住喉头四处逃窜的吟哦。
简平动作轻佻,眼神却专注而肃穆,双乳被对方淬着寒冰烈焰的眼神滚碾着舔舐,让安并棋发丝都战战兢兢,仿佛摇荡着的对方尿液的肚皮都被深深刺穿,明明四周无人,却恍若被对方在摩肩接踵的车水马龙中掏出奶子观摩,安并棋两股颤颤,下意识地使劲夹紧两穴,内里含着尿液的息肉都上串下跳般渴求着操弄。
“这样被衬衣挤着不好啊,怕把奶子给挤坏了。”简平叹了口气,焦眉愁眼地担忧道,他抽出手,覆在衬衣上,用力抓拢揉捏起其下被紧紧桎梏着的饱满大奶,因着衬衣的拘束,胸乳部分的扣子勒得死紧,简平一揉,就快要崩开散架的模样。
“不如,露着奶子在花园里散步吧,反正这里也没人,怎么样棋棋?”简平突然抚掌发问,这话说得万分惬意,仿佛就仅仅只是寻常的观赏花园散散步那般轻巧。
虽然是询问的口吻,但简平手上已经决断地解起了纽扣,唰一下就把安并棋身上的衬衫纽扣给全解开了,两颗蜜色的肥嫩双乳快活地弹跳而出,枣红色的奶头被微风轻轻一抚,即刻便娇艳欲滴地挺立而起。
“搜阴茎健身操应该就有吧……以后我会监督你一起和我做锻炼的。”安并棋不甘示弱地摸上对方的鸡吧,隔着裤子寻找到那硕大粗壮,又像蘑菇般可爱的肉冠头,轻轻地揉按起来。
“一起锻炼?嗯……”简平轻笑,像想到了什么新把戏般,“可以。”
“那行,我可是要检查锻炼效果的!”安并棋轻哂,他忽然感觉肚皮好像在被风吹,低头一看,衬衫下方三颗扣子已经被解开了,他在外套下只穿了件简平的旧衬衫,微微鼓起的蜜色肚皮裸露在清晨的微风之中,还有点些微的凉意。
安并棋语塞,只得以吻封缄,两人身体贴近,像接吻鱼那般交换了几个温情的吻。
简平也还是从善如流地挤入安并棋那棉外套内,两手沿着腰际徐徐探入安并棋的衣下,双手插入对方的裤子里,抚上两瓣弹软健臀,十指捏住臀肉像弹钢琴那般不轻不重地揉捏。
“别,别捏屁股……”安并棋闷哼几声,屁股肉被揉捏,惹得屁眼一下子就骚动起来,恨不得把塞子马上吐掉,换上简平的大鸡巴,他虚虚地推了推简平,委委屈屈地讨饶,“塞子,怕塞子会掉出来……”
“呜……老婆我肚子好涨,感觉尿要漏出来了……”他呜呜咽咽,又忍不住发骚,双乳使劲往简平身上厮磨。
“那片花田,之前每到5月都会用来种颠茄。一种含剧毒的植物,不过花朵和果实都是深紫色,很漂亮。”简平倒是神清气爽,他一手把玩着对方蜜色的可爱大奶,一边比划着范畴给安并棋介绍花田,一派悠然自得。
什么……颠茄……听起来好耳熟,是茄子吗……怎么还有毒……啊啊啊奶子,奶孔被指甲戳住了,奶孔被戳开了啊啊啊好舒服……“唔唔……是茄子啊……”安并棋神志迷蒙,低低的吟哦着。
“以前还计划过种荼靡,就爸爸走之后,哎呀,花到荼蘼春事了,简女士说这不吉利呢,可能是怕自己的‘春事’会受我诅咒吧。”简平絮絮叨叨地回忆,却也没忘记用力拉着安并棋的奶头走过了一片花田,到了这块田地的尽头,前方是一些用于装饰的大榕树了。
眼前的植物看起来是多肉的一种,像仰着头的黑色硬叶向日葵,叶片圆圆,像变硬变厚一点的椭圆花瓣,而且通体发黑,看起来感觉像砒霜鸠血般的毒素在叶片内蔓延,于此时光线晦暗的晨景中,显得略微骇人。
“是多肉,叫黑法师,又名紫叶莲花掌。”简平眉眼弯弯,看起来精神振奋,不复先前在月色中的那副积郁模样。
他抓起一把自己的长发,搔了搔黑法师的肉质叶,又用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叶片边缘,轻轻地对着多肉道,“早上好小黑,抓紧享受春天吧,这几天又会有冷空气,你还有一段好日子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