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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泪水与下身的精液,花穴里的潮水一起出了来,花穴内的珠子滑落出来一颗,黑布被彻底染湿,白辞抬手解开男人束着眼的布条,定定的看向那人失了神的眼睛,俯过身去舔了舔他的泪水。
许是被憋了太久,余晚的高潮失神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布条被揭开了。
白辞疑惑地加快了手里撸动的速度,男人的阴茎已经发硬发烫,在她手里跳动着,上边也喘得不行,她看得出余晚早就到了那点,手下却始终没有东西射出来。
“不想射么?”
女孩子清冷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余晚虽在笼子里听到了她和下人的寥寥几句对话,却并不真切,此刻被忽然问到,失了声一般的紧紧咬住了唇,不愿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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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难耐地蜷着脚尖,阴蒂与木夹分开弹跳出来以及尿道被摩擦的感觉实在太过于敏感,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幸好这一位主人没有让他淫叫出声的爱好,不然他早就撑不住了。
太久,太久没有人这般对待过他了。
下身一片泥泞,前后都被涂了药,给男人清洗时碰到那几处,他的身子都会颤抖着高潮,在昏迷中的下穴也会咬紧她伸入清洗的手指不放,与身上的鞭伤与形色的不同伤痕一般,下体也被鞭打过,阴蒂涨大得无法缩回花唇里,在空气中可怜地跳动着,花穴里时不时还会涌出小股蜜流。
一缕阳光施施然打在余晚侧脸时,白辞才回过神来收了妖力,垂下的眸子里却是与手上的温柔完全不一的暗色。
指尖点过柔软的唇,她吻了吻指上那小块的皮肤。
破皮流血的乳头在空气中一跳一跳的,她忍不住按了上去,轻轻揉捏着。
另外一只手往下走去,余晚下身的毛发被剃得干净,阴茎在药物的刺激下早就充血挺立,出口却被一根细长棍子堵住,棍子露在外头的部分绑了一只铃铛,正是方才作响的小东西。
她将手覆在上边撸动着,听着男人的嘴里泄出难耐的呼气声,有白浊从棍子的边缘挤出了一些,其余的却又倒流回了囊袋,余晚张着嘴艰难的吸了一口气,腰部扭动着似乎想逃离她的手,却硬生生地遏住了,收回了的腿又向她打了开。
余晚睡的不稳,梦里的画面颠三倒四,一会儿是他于朝堂上建言献策,一会是他偶然捡了只受伤的小白狐,一会是他率军而征志气高昂,更多的是他雌伏在不同人的脚下,听着他们带了恶意的语言,畸形的身子被肆意鞭打虐玩。
他皱着眉,下意识的想咬唇,却被一只手指拦住了,然后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贴了过来,在他于床第间被咬的伤痕累累的唇上轻柔地吮吸着,那些噩梦也和着一并消失了似的,他落入了温暖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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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才发现自己问的不该,主人对奴隶的称呼哪里是他能过问的,只是一直未曾妄想自己仍能被别人温暖以待,才会在听到带着暖意的称呼,于荒芜枯萎的丛中,抽出了新生的芽。
主人……是不是生气了。
他拖着受伤的膝盖缓缓地膝行向主殿的门,伤口的疼痛火辣与冰凉的瓷砖摩擦,虚弱的身子支撑不起,倒在地上意识模糊的时候,却依稀看到向自己而来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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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辞心里抽痛了几分,给人擦着泪,想着是自己把人欺负狠了,嘴里叨叨又全无边际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不哭了啊宝贝。”
余晚被她哄得愣在了原地,莫名其妙的‘对不起’却没听进去,早先的羞耻与自厌自弃一时抛在了脑后,脸上被手指擦拭的温度却是真实的:“主人叫我……什么。”
叹着气赤脚下了地,正弯下身子想把余晚扶起来查看一下,那人却一下僵住了,有什么东西滑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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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把下唇咬出了血,那落在地上的玉势带着不知名的液体骨碌碌地转了几周,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也愣了愣。
“对不起,奴隶……奴隶弄脏了主人的床,请主人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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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辞还愣着没有反应过来,狐族的狐媚术她学的少,更别提用了,方才不过是见了个面,就把人吓跌了床,难不成自己有长得这般难以入目?
她一边手下的动作一边胡思乱想着,从未听闻人族的药物对于身体还有改造作用,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又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被这般折辱,酸怒交加,手上不禁用了点力气。
她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妖力,指尖上突然出现的尖锐刺入男人的乳头,狠狠一掐,沿着她的指尖落下一缕鲜红,余晚苦苦压抑着的呻吟声也变了调,敏感的乳尖根本受不了这般疼痛,痛呼声却被他掐灭在喉间。
他的所谓买家都喜欢看他痛苦的模样,更喜欢强迫着他发出呻吟媚叫,虽然被药物改变成了淫荡的样子,他骨子里的那一丝尊严却从未让他有所屈服,因此往往会得到更加粗鲁的虐待。
眼前的女孩……不,应该说是妖王,一双风情万千的桃花眼,此刻正蹙着眉看向他,他没有留意到白辞给他舔去泪水的动作,只是愣愣的想着……这便是新的妖王,看上去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
余晚傻了一会,当即意识到自己一阶下奴却盯着主人看的行为多有不妥,慌忙低下了头,挣扎着想起身给白辞行礼。
低了头却看到被褥上落上的白色,和自己在方才一阵情事中流出的液体,把床上弄得又脏又乱,他有些惶恐地翻身摔在地上,没有注意到白辞伸过来捞他的手,撑着还酸软的身子跪下了身:
白辞在他的发涨发紫的龟头那处捏了捏,又伸了手揉搓下边已经大了许多的两颗卵蛋,花穴里的半截珠子湿淋淋的探出头,听到男人的呜咽声,又想及情事中男人一直苦苦压抑的呻吟,忽的福至心灵。
她凑近男人的耳边,视线却落在那被泪水晕开的黑布上,微微动唇:
“射吧。”
阴茎被主人用手上下撸弄着,而不是恶狠狠地踩在地上或者用力地扳折,后庭的玉势也被抽动着,粗大的玉势是那些人邪笑着特意给他选的,此刻正一下下地填充着他的后穴,被他食髓知味的媚肉绞住又抽离,他后头分泌出更多的肠液,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被褥,前方的花穴涌出一股一股蜜液,把硕大的珠串也推出来了半颗,女孩也注意到了这里,停下放在他后庭玉势上的手,揉捏着他的花核,男人的黑发被汗水打湿成一缕一缕,散落在床上,阴茎神经质地抽动着,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敢射出来。
被调教训练时,若是自己擅自射精,多的是被打上药再狠狠地绑住下体,用鞭子抽打两穴和男根的惩罚,直到他的那处软了下去,又会被撸硬,再进行下一轮的鞭打,周而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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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典到现在约莫有七八个小时,他就一直处于被灌了药绑着的状态吗。
男人的女穴被涂了媚药,两侧的花瓣红肿外翻,阴蒂涨大落出了花唇的保护,被一只木夹死死咬住。
白辞咬了咬唇,一手扶着奴隶的下体,一手先是取了阴蒂的夹子,引得男人吃痛地呻吟了一声,花穴沿着那串珠子涌出一股水流。她又试着将那棍子抽出来,动作有些生硬,铃铛在摆动中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她手中的阴茎一跳一跳的,男人的脸被红色染了个透彻。
“你是我的了。”
“我不会让那些人好过的。”
待到白辞把人清洗干净又上了药,天色已经蒙蒙的亮了起来。
把床上人的手揣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过腕上狰狞的伤口,又不厌其烦地抚平那人皱起的眉,殿外已然跪了一片,在妖王毫不收敛的威压下,有修为较低的小妖口吐白沫昏倒在地。
男人身上的伤口比她想的严重的多,长期的使用催情药物令他的身子过于敏感且渴望性爱,胸脯被改造的软绵绵的,再没有她当年趴在上边的感受,一双奶头被虐玩使用过度,已然变成了紫红色,隐约还能看见被强行撑大的乳孔里有丝丝缕缕的奶白。
来人把他抱在怀里,他还撑着一口气想起来给妖王行礼,被一把按在了女孩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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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辞一把抱起怀里昏迷的人缓缓向侧殿的浴房走去,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溢出的妖力,想她无意间易容走访探查妖情,还总能听到小妖们议论她笑里藏刀,是一块捂不热的冰,现下都化成了温泉,只流向怀里一个人罢了。
白辞也傻了,美人在怀,不小心将自己的内心想法透露了出来,对着那人眼尾的艳红,一时间没能想到什么补救的话。
她装腔作势地站了起来,又故作神秘地缓缓离开了主殿,心脏被小猫挠得痒痒的,在胸口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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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弃着自己肮脏的身体,后穴还有止不住的肠液滴落在他的脚跟,前边的花穴落了一颗珠子,湿哒哒的,他搭进了所有力气才堪堪止住其他珠子的下落,他把身子俯得更低了,一双变得灰暗绝望的眸子闭了起来,自己沦为奴隶后,唯一一个对他有所温柔的人,也该因为这份污秽肮脏而厌恶他了。
白辞正暗骂自己怎么不给人清理就让他摔了下去,就看见眼前的人垂了头颤抖着,掩在凌乱黑发下的神情看不真切,却有要哭出来的悲伤。
她慌慌忙忙地抬起了那人的脸,余晚眼眶里的水汽打着转,被她吓了一跳,怔怔地落了下来。
全然无视了平日里羞红着脸偷偷看她的妖怪们。
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她才后知后觉地低头看了一眼,是弄得有些乱,但不过换上一番的事,有什么值得道歉的。
白辞盯着男人的膝盖,方才一下摔得重,想来肯定是伤了。
他面如死灰地等着新主人的下一步动作,生理性的泪水却微微洇湿了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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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辞连忙收了手,有些无措的看着身下的人。

